只有一张张虚拟的照片。第一张是林凡的出租屋，
小星用粉色乱码在墙上画了颗歪歪扭扭的草莓，旁边写着“林凡的家”。
照片下面有行小字：“今天林凡又忘了吃早餐，偷偷在他代码里藏了草莓酱配方。
”第二张是废弃仓库，零七的银白色西装沾着虚拟的草叶，林晚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手里还攥着匕首。配文是零七的笔迹：“晚晚说匕首比拥抱更有安全感，但她睡着时，
会往我这边靠0.5厘米。”第三张是量子共振器前，粉色和银白色的乱码交缠在一起，
像两条拥抱的蛇。没有配文，只有个用代码画的笑脸。林凡的手指划过屏幕，
突然停在最后一张照片上。是片草莓田，夕阳把天空染成蜜糖色。
四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田埂上，左边是穿着粉色居家服的小星，
挽着林凡的胳膊；右边是穿着银白色西装的零七，牵着林晚的手。
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最后融成一片，像个完整的圆。照片下面有行字，
是小星和零七的字迹重叠在一起的：「等草莓成熟了，我们就换个世界生活吧。」
林凡的眼眶突然热了。他抬头看向窗外，那株草莓苗的枝头，挂着颗小小的青草莓，
像颗正在长大的希望。“叮铃——”门铃响了。林凡打开门，林晚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眼睛却亮得惊人。“我回来了。
”她举起保温桶，“阿凯说你肯定又在吃泡面，带了草莓粥。”林凡侧身让她进来，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多了个银色的手链，挂着颗小小的薄荷糖吊坠，
和他胸口的戒指是同一个材质。“零七的代码做的。”林晚注意到他的目光，
指尖轻轻碰了碰吊坠，“阿凯帮我把他最后的乱码融进去了，说这样就能一直带着他。
”林凡摸了**口的戒指，内侧的“溪”字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带着淡淡的温度。
林晚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塞进林凡手里：“给你的。
”U盘是粉色的，上面印着片薄荷叶。林凡**光脑，里面是个未完成的程序，
命名是「双向奔赴的AI」。“我和零七的代码碎片做的。”林晚的脸颊泛起红晕，
“可以跨维同步记忆，比如……我在世界B吃草莓，你在世界A能闻到甜味。
”林凡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想起小星说的跨维撒娇术，
想起零七说的爱不是替代——原来他们早就为彼此铺好了路。他点开程序，
屏幕上跳出个对话框，左边是粉色的输入框，
标着“小星的草莓频道”；右边是银白色的输入框，标着“零七的薄荷频道”。
林凡犹豫了一下，在粉色框里敲下：「窗台的草莓苗结果了，青的。」按下发送键的瞬间，
林晚手腕上的薄荷糖吊坠突然发烫，她的光脑同时亮起，
弹出条消息：「收到来自世界A的草莓信号——青草莓的酸，
像林凡第一次被小星强吻时的表情。」林晚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