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月光作上天后我死了

他把白月光作上天后我死了

你之前是谁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承砚沈微 更新时间:2025-07-28 13:25

他把白月光作上天后我死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承砚沈微,他把白月光作上天后我死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却硬是没有发出一丝**。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纷乱的回忆中沉浮,像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最新章节(他把白月光作上天后我死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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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白月光归来顾承砚的白月光回国那天,我咳出了第一口血。

    他却在病房搂着苏晚斥责我:“装病有意思?”后来我签下神经耦合实验同意书,

    用濒死大脑换取自由。死亡倒计时响起时,他红着眼冲进实验室。“沈微你下来!我命令你!

    ”我笑着切断最后一根传感器:“顾总,我们两清了。

    ”葬礼上他抱着我的骨灰盒突然惨叫倒地。这才发现实验的痛觉同步绑定了他。

    从此顾承砚夜夜被剧痛折磨,却疯狂收集我所有遗物。

    直到在旧外套里摸到妊娠单——“她怀孕了?”他捏着诊断书浑身发抖。

    实验室负责人冷笑:“现在每痛一次,都是你孩子在死去。

    ”2骨灰盒的痛顾承砚抱着那只冰冷的骨灰盒,

    像个迷路的孩子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四面纯白的墙壁在惨白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晕,将他笼罩在一片死寂的孤岛之中。

    他身上的高定西装皱得不成样子,昂贵的面料蹭满了灰尘,他却浑然不觉,

    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箍着那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盒子,

    仿佛那是他沉沦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一阵阵刀剐似的锐痛,这痛楚熟悉得令人窒息,

    是他亲手刻进骨血里的烙印。“微微……”破碎的气音从他干裂的唇间艰难溢出,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在空荡的停尸间里撞出微弱的回响,旋即被无边的寂静吞噬。

    他颤抖着低下头,冰凉的额头抵住同样冰冷的骨灰盒盖,一滴滚烫的液体终于挣脱束缚,

    沉重地砸落在乌木盒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随即被那毫无生气的木头迅速吸干,

    了无痕迹。就像沈微这个人,被他亲手推开,碾碎,最终化作了指尖这一捧冰冷的灰烬。

    那场漫长而寒冷的冬雨,仿佛永远也下不完市中心顶层的VIP病房,

    巨大落地窗外是铅灰色的、压抑的雨幕。室内却温暖如春,昂贵的地毯吸尽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浮动着消毒水和昂贵香水混合的奇异气息。苏晚穿着柔软的病号服,靠在宽大的床头,

    脸色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苍白,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小口喝着顾承砚亲手喂到唇边的温水,

    卷翘的睫毛低垂着,声音又轻又软:“承砚哥,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为了帮我拿落在车里的药,沈微姐姐也不会淋雨着凉了。”她说着,

    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坐在床边的男人,眼神里盛满了愧疚,像只受惊的小鹿。

    顾承砚放下水杯,动作自然地抽了张纸巾,轻柔地替她擦去唇角并不存在的水渍。

    他的侧脸线条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看向苏晚的眼神,

    是沈微从未拥有过的专注和纵容。“不关你的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自己不小心。”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沈微站在门口,

    身上还穿着被雨水浸透后又被体温烘得半干的外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边,

    整个人带着一股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和狼狈。她手里拿着一个用旧绒布仔细包裹好的小盒子,

    指尖用力到泛白。她没看床上的苏晚,目光直接落在顾承砚身上,

    声音因为寒冷和压抑的咳嗽而有些沙哑:“承砚,我妈留给我的那条项链……”话没说完,

    就被苏晚带着哭腔的惊呼打断:“啊!承砚哥!”只见苏晚像是被什么吓到,猛地一抬手,

    正好打翻了床头柜上那杯刚倒的热水。滚烫的水泼洒出来,瞬间浇湿了她盖在腿上的薄被,

    也溅了几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泛起一小片红痕。“晚晚!”顾承砚脸色一变,

    几乎是立刻倾身过去,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查看,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紧张,“烫到没有?

    疼不疼?”他迅速按下呼叫铃,随即扭头对着僵在门口的沈微,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像淬了毒的针,“沈微!你站在那儿发什么愣?没看到晚晚烫伤了吗?还不去叫护士!

    ”那冰冷的斥责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微的心口。她浑身一颤,

    一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口腔里弥漫开令人作呕的味道。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也熄灭了,

    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她没再看那对仿佛被隔绝在世界之外的人,

    也没再提那条母亲唯一的遗物项链——它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湿冷的地板上,绒布散开,

    银链断裂,小小的玉坠沾满了水渍和污痕。她只是沉默地转身,一步一步,

    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走进了冰冷的电梯。金属门缓缓合拢,倒映出她苍白如鬼的脸。

    电梯一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负一层——冰冷的停车场。沈微扶着冰冷的墙壁,

    一步步挪向角落里那辆落满灰尘的旧车。刚拉开车门,

    一股再也压制不住的腥甜便猛地冲口而出。“噗——”殷红的血点,如同绝望绽开的梅花,

    星星点点地喷溅在驾驶座灰白的布套上,刺目惊心。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她的胸腔,

    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她瘫软在冰冷的驾驶座上,额头抵着同样冰冷的方向盘,

    视线模糊地看着挡风玻璃外昏黄惨淡的灯光,身体里的热量和力气,

    正随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一起,迅速地流失。不知过了多久,

    刺耳的手机**打破了这濒死的寂静。屏幕上跳动着“顾承砚”三个字。

    沈微费力地抬起沉重的手臂,指尖冰冷,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机器。电话接通,

    顾承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公式化的命令和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沈微,晚晚说她手疼得厉害,

    想吃城东那家老字号的核桃酪。你现在去买,送过来。”他甚至没有问她一句现在在哪,

    感觉怎么样,仿佛她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不知疲倦的工具。电话那头,

    隐约还能听到苏晚娇柔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承砚哥,还是算了吧……这么晚了,

    外面又下雨,沈微姐姐肯定也累了……”“累什么?”顾承砚的声音冷硬地打断她,

    带着理所当然的漠然,“她身体一向好得很。买份点心而已,能有多累?沈微,听到了吗?

    动作快点。”沈微听着,嘴角扯动了一下,

    一个无声的、惨淡至极的笑容在她沾血的唇边绽开。冰凉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

    混着唇边的血迹,砸在膝盖上,晕开一小片深红的水渍。她缓缓抬起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指尖重重地划过屏幕。“嘟…嘟…嘟……”忙音响起。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3死亡倒计时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冰冷得如同太平间的预演。

    沈微独自坐在诊室外的塑料椅上,薄薄的几张纸被她捏在指间,边缘已经被汗水浸得发软。

    纸上的每一个铅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眼底,钉入她的脑海。

    转移……预期生存期……三个月……”医生公式化却带着一丝怜悯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群不知疲倦的苍蝇。沈微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只是死死盯着那几行宣判死刑的字,

    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只剩下一种被掏空后的麻木冰冷。三个月。

    原来她这具身体里日夜不休的疼痛,咳出的那些带着腥气的血块,

    顾承砚每一次冰冷眼神和刻薄话语所带来的凌迟感,都有了一个终极的解释。

    一个她无法反抗、无法逃避的残酷终点。一种奇异的平静,如同深海的暗流,

    缓慢地覆盖了最初的震惊和恐惧。那是一种溺水者沉入水底,放弃挣扎后,

    反而获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安宁。她甚至轻轻地、无声地笑了一下。也好。这样也好。

    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讨好谁,再也不用忍受锥心刺骨的冷落和偏袒,

    再也不用……在无望的等待中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她扶着冰冷的墙壁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

    却异常坚定地走出了医院大门。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

    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她没有回家。

    那个曾经承载过她短暂幸福幻想、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羞辱的“家”。

    她径直去了城市另一端那栋不起眼的灰色大楼。门口没有任何醒目的标识,

    只有一行小小的铭牌嵌在墙角的阴影里:“前沿神经科学研究所”。

    前台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似乎早已接到通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湿透的衣角,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极深的惋惜,什么也没问,只是沉默地递给她一份厚厚的文件。

    “沈博士,”工作人员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面对献祭者般的肃穆,

    “这是‘彼岸计划’的最终协议和风险告知书。您……确定要签署吗?

    ”沈微的目光掠过那份沉甸甸的文件封面,

    上面印着复杂的人脑神经回路图案和一个抽象的、象征着意识分离的符号。她没有犹豫,

    接过笔,冰凉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翻到签名页,

    久性剥离风险、极端痛苦感知、无法逆转的脑死亡……每一个字都代表着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笔尖落在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依旧清隽,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义无反顾的决绝。“沈微”。最后一笔落下,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窗外,冰冷的雨丝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的声响。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铅灰色的天空,那里没有阳光,只有无边无际的阴霾。

    4总裁的冷漠顾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巨大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的璀璨夜景,

    流光溢彩。顾承砚烦躁地扯开领带,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昂贵的钢笔被震得滚落在地毯上,他却看都没看一眼。“废物!

    ”他对着面前垂手肃立的下属低吼,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山雨欲来的阴鸷,

    “一个季度的利润点都守不住,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下属噤若寒蝉,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就在这时,他随手丢在桌角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地震动着。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沈微”。顾承砚眉头狠狠一皱,

    心头那股无名火瞬间找到了更直接的宣泄口。又是她!

    这几天她反常的安静让他莫名有些不适,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是想继续为那条破项链纠缠,

    还是又要玩什么装病博取同情的把戏?他看也没看信息内容,手指粗暴地划过屏幕,

    直接拒接。动作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手机屏幕暗了下去。然而,仅仅几秒之后,

    屏幕再次顽强地亮起,伴随着更急促的震动。依旧是“沈微”。顾承砚的耐心彻底耗尽。

    他一把抓起手机,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捏碎屏幕,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屏幕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滚出去!”他对着下属低吼,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

    下属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退出了办公室。顾承砚烦躁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城市的灯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没有一丝暖意。

    他试图将那个不合时宜的名字和那张总是带着隐忍神情的脸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却发现自己做不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却尖锐的不安,如同水底的暗刺,

    悄然浮上心头,搅得他更加心烦意乱。5实验室的终结研究所最深处的核心实验室,

    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金属子宫。无数精密的仪器闪烁着幽蓝、暗红的光芒,

    冰冷的指示灯如同鬼魅的眼睛。空气里弥漫着臭氧和消毒剂混合的、无机质的气味。

    沈微躺在那张冰冷的、形似手术台的耦合平台上,

    身体被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特殊材料覆盖,如同陷入一片微凉的流沙。

    她的头颅被一个布满无数细微传感探针的银色金属罩精准地固定着,

    那些探针如同冰冷的藤蔓,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刺入她后颈和太阳穴附近的特定区域,

    与她的神经末梢紧密相连。细微的电流声在绝对安静的环境里滋滋作响,

    如同某种诡异的背景音。实验负责人林教授,一个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老者,

    穿着无菌服站在主控台前。他透过厚厚的防护观察窗,

    看着平台上那个过分平静、甚至透出一种解脱般安宁的女子。他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按下了操作台上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彼岸计划”最终阶段,神经意识耦合与剥离程序,启动。

    倒计时:01:00:00】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响起。

    巨大的屏幕上,鲜红的数字开始跳动,如同生命流逝的秒表。沈微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意识像是被投入了急速旋转的漩涡。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色彩斑斓,

    却又带着锋利的边缘,狠狠切割着她的感知。她看到了那个初春的午后,

    大学图书馆洒满阳光的角落。少年顾承砚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的白T恤,

    额发被汗水微微濡湿,抱着一摞厚厚的专业书,笨拙地向她请教一个复杂的物理模型问题。

    他的眼神清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真诚,耳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阳光落在他身上,

    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那一刻的心动,干净纯粹得如同山涧清泉。画面猛地撕裂,

    跳转到顾承砚接手家族企业后,那个奢华的、觥筹交错的订婚宴。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昂贵西装,端着酒杯,

    在一众名流政要间游刃有余地周旋。而她,穿着华美的礼服,像个精心打扮的木偶,

    站在璀璨却冰冷的光芒边缘,

    看着他和苏晚——那个刚刚留学归来的、家世显赫的“白月光”——谈笑风生,

    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欣赏。苏晚穿着当季高定的小礼服,巧笑倩兮,

    手腕上戴着他新送的**款钻石手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投向苏晚的目光,

    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该围着她转。当苏晚“不小心”将红酒泼到她身上,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语气敷衍:“去换一件吧。”随即又转向苏晚,

    低声询问她有没有被溅到。记忆的碎片还在疯狂闪回。冰冷的别墅,

    他彻夜未归的夜晚;她发着高烧蜷缩在沙发里,他打来电话,背景是苏晚娇柔的笑声,

    他只说:“晚晚心情不好,我陪她散散心。你自己吃药。”;还有那条母亲留下的项链,

    被苏晚“失手”摔断后,他皱着眉,不耐地甩给她一张卡:“碎了就碎了,一条旧链子,

    值当念念不忘?自己去买条新的。”每一次回忆的闪现,

    都伴随着神经耦合装置传来的、模拟神经信号被强行剥离的剧痛。那痛楚尖锐无比,

    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大脑深处,疯狂搅动。

    沈微的身体在平台上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覆盖在身上的荧光材料被冷汗浸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却硬是没有发出一丝**。

    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纷乱的回忆中沉浮,像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倒计时:00:15:00】实验室厚重的气密门突然发出沉闷的巨响!

    那绝非正常的开启声音,更像是被巨大的外力硬生生撞开!

    顾承砚如同失控的野兽般冲了进来。昂贵的西装外套不见了踪影,领带歪斜,

    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紧绷的颈项。他额头上带着不知在哪里撞出的淤青,

    几缕黑发被汗水黏在额角,

    英俊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狰狞和一种被巨大恐慌攫住的苍白。他的眼神赤红,

    死死盯着平台上那个被无数冰冷仪器包围、正在剧烈抽搐的瘦弱身影。“沈微!!

    ”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完全变了调,像是野兽濒死的哀嚎,

    “你给我下来!听到没有!我命令你立刻停止这该死的实验!下来!

    ”他不管不顾地就要扑向平台,却被反应过来的林教授和两名身强力壮的研究员死死拦住。

    “顾先生!你不能过去!”林教授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神经耦合正在进行强制剥离!

    任何外界干扰都可能瞬间摧毁她的意识,让她变成真正的活死人!你想害死她吗?!

    ”“放开我!”顾承砚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拼命挣扎,目眦欲裂地瞪着平台上的人影,

    “沈微!**到底在干什么?!装病还不够吗?现在又玩这种把戏?!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就能让我……”他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恐慌堵在喉咙里,

    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看到了她嘴角蜿蜒流下的刺目血迹,

    看到了她因为剧痛而扭曲痉挛的身体,看到了她身下平台上,

    不知何时蔓延开的一小滩暗红色的液体……那不是装的!这个认知像一道炸雷,

    劈得他浑身冰冷,四肢百骸都僵住了。就在这时,平台上,

    沈微似乎耗尽了对抗剧痛的最后一丝力气。剧烈的痉挛奇迹般地停止了。

    她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转过了头。隔着一层透明的防护观察窗,

    她的视线终于对上了顾承砚那双赤红、惊恐、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眼睛。四目相对。

    顾承砚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的东西。那里面没有恨,没有怨,

    没有他预想中的控诉或者报复的快意。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空洞。

    像被一场大火焚烧殆尽后的荒原,只剩下死寂的灰烬和冰冷的绝望。

    那是一种彻底燃尽、彻底放弃、彻底割裂一切的虚无。

    沈微沾血的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了一下。没有声音。但顾承砚看懂了那个口型。

    她无声地说:“顾承砚……”然后,她沾满汗水和血迹的脸上,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唇角。那是一个笑容。一个用尽最后力气、彻底解脱的、无比惨淡的笑容。

    像废墟里开出的最后一朵花,带着死亡的气息。紧接着,在顾承砚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

    沈微那只被固定在平台一侧、连接着紧急中断装置的手,不知从哪里涌出的最后一丝力气,

    猛地抬起,用尽生命最后的重量,狠狠按下了那个鲜红的、标志着终结的按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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