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丝绸搞死渣男

重生后我靠丝绸搞死渣男

冰海OIO 著

知名作家冰海OIO编写的《重生后我靠丝绸搞死渣男》,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苏锦瑟沈文轩柳如烟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却仿佛掌控了一切的女子。沈文轩脸上的温雅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瞳孔骤缩,死死盯着苏锦瑟手中那两片残破的锦缎,仿佛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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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零章重生回被逼下跪那日,我正捧着家传丝绸讨好渣男。前世他踩着我苏家尸骨登顶商界,

    转头将我沉塘。这一世,我当众撕毁价值连城的丝绸:“这料子,只配裹尸!

    ”渣男冷笑我欲擒故纵,继续和绿茶花天酒地。直到我暗中掏空他家百年基业,

    他跪在暴雨中求我原谅。我笑着撑伞俯身:“迟来的深情,比裹尸布还贱。”暗处,

    那个总为我牵马的哑巴马夫,突然开口:“**,该收网了。”第一章沉塘水冷,

    再睁眼冰冷的塘水争先恐后地灌入她的口鼻,带着淤泥的腥臭和腐烂水草的死亡气息。

    意识模糊的最后,苏锦瑟只看到岸上那两张模糊却刻骨铭心的脸——沈文轩搂着柳如烟,

    嘴角噙着残忍而快意的笑,柳如烟依偎在他怀里,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苏锦瑟,

    带着你苏家的家产和你那愚蠢的痴心,一起烂在这塘底吧!”沈文轩的声音,

    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扭曲又遥远。她不甘心!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掏心掏肺爱了沈文轩十年,用整个苏家庞大的丝绸产业为他铺路,

    助他从一个空有野心的破落户,摇身一变成为江南首屈一指的巨贾。可他呢?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价值,便毫不犹豫地将她溺毙在这冰冷的池塘里,

    只为迎娶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柳如烟,更是为了彻底抹去苏家存在的痕迹,

    独占苏家百年积累的财富和人脉!若有来世……若有来世!她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窒息感骤然消失。刺目的光线扎得苏锦瑟猛地睁开眼。耳边是嗡嗡的议论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笑。她发现自己正跪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膝盖传来清晰的痛楚。

    眼前,是一双用上好云锦缝制的、一尘不染的男式靴子。她认得这双靴子。

    这是她前世耗费数月,亲手为沈文轩缝制的生辰礼。“锦瑟,你这是做什么?

    ”一个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纵容,

    仿佛她只是在无理取闹,“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苏锦瑟浑身僵硬,

    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她猛地抬起头。眼前,

    是沈文轩那张清俊温雅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柔笑意。正是这副极具欺骗性的皮囊,

    让她前世瞎了眼,赔上了自己和整个苏家!而他身边,

    依偎着一个穿着月白色襦裙、弱柳扶风般的女子——柳如烟。她正用一方素白的手帕,

    轻轻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文轩哥哥,你别怪锦瑟姐姐,

    她……她只是太在意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

    还是不该让她苏锦瑟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模样?苏锦瑟的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自己手中捧着的东西上。那是一匹丝绸。流光溢彩,触手生温,在厅堂明亮的烛火下,

    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如同星河般璀璨的光泽。

    这正是苏家秘不外传的镇宅之宝——“天光云影锦”。

    传闻此锦需用天山冰蚕丝混以南海鲛绡,历经七七四十九道繁复工序方能织就,一匹之价,

    足以抵得上江南一省半年的赋税!是她前世为了讨好沈文轩,不顾父亲震怒,

    偷偷从库房里取出来的。她记得这个场景。今日是沈家举办赏荷宴的日子,

    江南有头有脸的商贾名流几乎都来了。柳如烟不知怎么混了进来,还故意在众人面前摔倒,

    惹得沈文轩心疼不已,当众将她搂在怀里嘘寒问暖。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

    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顾身份地跪下来,捧着这匹价值连城的“天光云影锦”,

    只求沈文轩能看自己一眼,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能……别对柳如烟那么好。结果呢?

    沈文轩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那匹稀世珍宝,然后,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用他那双穿着她亲手缝制的靴子的脚,轻轻踢开了她的手!“锦瑟,别闹了。如烟身子弱,

    受不得惊吓。”他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这料子虽好,但太过张扬,

    不适合如烟温婉的气质。你且收起来吧。”那一刻,她苏锦瑟和这匹“天光云影锦”,

    都成了整个江南商界的笑柄!“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苏锦瑟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笑声突兀而诡异,让原本喧闹的厅堂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家大**,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发笑。

    沈文轩也微微蹙起了眉头,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欲擒故纵?他耐着性子,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宽容:“锦瑟,听话,起来。

    这匹‘天光云影锦’……”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苏锦瑟动了。她没有站起来,

    反而用双手,稳稳地托起了那匹流光溢彩、价值连城的丝绸。她的动作很慢,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在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连柳如烟也忘了装柔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只见苏锦瑟双手抓住锦缎的两端,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然后,在所有人惊愕到极致的注视下,她双臂猛地向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尖锐刺耳、令人牙酸的裂帛声,骤然划破了满堂的寂静!

    那匹稀世罕见的“天光云影锦”,如同最脆弱的薄纸,被她从中间硬生生撕裂开来!

    璀璨的流光瞬间黯淡,断裂的丝线在空中无助地飘荡,如同被折断翅膀的蝴蝶。“啊!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哪!她疯了?!”“那可是‘天光云影锦’啊!苏家的传家宝!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满座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惊世骇俗的一幕震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

    却仿佛掌控了一切的女子。沈文轩脸上的温雅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瞳孔骤缩,

    死死盯着苏锦瑟手中那两片残破的锦缎,仿佛被撕碎的是他的脸面。

    柳如烟更是吓得捂住了嘴,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苏锦瑟缓缓站起身。

    撕裂的锦缎被她随意地拎在手中,如同拎着两块破抹布。她甚至没有看沈文轩一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那些震惊、鄙夷、惋惜的嘴脸,最后,落在了脸色铁青的沈文轩身上。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的每一个角落,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沈公子说得对。这料子,太过张扬,配不上柳姑娘的‘温婉’。

    ”她顿了顿,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依我看,这等俗物,

    只配——”“裹尸!”第二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死寂。偌大的沈家花厅,此刻落针可闻。

    唯有苏锦瑟手中那两片残破的“天光云影锦”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裹尸?

    她竟然说苏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的“天光云影锦”,只配裹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刚刚站起身的女子身上。

    她依旧穿着那身为了赴宴而精心挑选的鹅黄色襦裙,

    裙摆上甚至还沾染着方才跪下时蹭上的些许灰尘。可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扬,

    那张曾经写满痴迷和卑微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冰冷。那双眼睛,清澈依旧,

    却像是被寒潭之水淬炼过,深不见底,再也映不出沈文轩的影子。沈文轩的脸色,

    由铁青转为一种难堪的涨红。他从未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予取予求的苏锦瑟,

    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疯狂、如此打他脸面的举动!

    这简直是在将他沈文轩和整个沈家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践踏!“苏锦瑟!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撕毁的是什么?!”“知道。”苏锦瑟的回答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眼神看着他,“不就是一匹布么?我苏家库房里,

    多得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沈文轩脸上。是啊,

    苏家百年丝绸巨贾,底蕴深厚,“天光云影锦”再珍贵,对苏家而言,

    也的确“不过是一匹布”。她撕得起,而他沈文轩,却连碰一下的资格,

    都是她苏锦瑟施舍的!这个认知让沈文轩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几乎要焚毁理智。

    他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苏锦瑟轻巧地侧身避开。她看他的眼神,

    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你!”沈文轩的手僵在半空,更加难堪。“沈公子,

    ”苏锦瑟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方才是我失仪,

    不该在此喧哗。告辞。”说完,她不再看沈文轩和柳如烟一眼,

    甚至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或震惊或探究的目光,拎着那两片残破的锦缎,转身就走。

    裙裾拂过光洁的地砖,步履从容,没有丝毫留恋。“锦瑟姐姐!”柳如烟娇呼一声,

    带着哭腔,“你别生文轩哥哥的气,都是我的错……”她试图上前拉住苏锦瑟的衣袖。

    苏锦瑟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首,冰冷的眼风扫过柳如烟伸过来的手。那眼神太过锐利,

    仿佛淬了毒的冰针,刺得柳如烟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僵在原地,剩下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苏锦瑟就这样,在满堂宾客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出了花厅,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只留下身后一地狼藉的议论和沈文轩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

    “文轩哥哥……”柳如烟怯怯地依偎过去,泫然欲泣,“锦瑟姐姐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是不是恨死我了?”沈文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和那一丝莫名的不安。

    他搂住柳如烟,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温柔,

    只是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别怕,如烟。她不过是耍小性子罢了。欲擒故纵的老把戏,

    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呵,天真。”他笃定,苏锦瑟爱他入骨,绝不可能真的放下。

    今日这番举动,不过是因妒生恨,想要博取他更多的关注和怜惜罢了。等她气消了,

    自然会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到他身边,奉上苏家的一切。

    “可是……那匹‘天光云影锦’……”柳如烟还是有些心疼,那可是真正的稀世珍宝啊!

    “无妨。”沈文轩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苏家也就这点底蕴能拿得出手了。撕了一匹,

    库房里总还有别的。等她清醒了,自然会加倍补偿回来。我们且等着看,

    看她能‘硬气’到几时。”接下来的日子,沈文轩果然践行了他的“等待”。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偶尔还会敷衍地给苏府递个帖子,

    或者派人送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安抚苏锦瑟。他彻底冷了下来,

    仿佛苏锦瑟这个人从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他带着柳如烟,流连于各大酒楼画舫,听曲赏花,

    一掷千金,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和吹捧。他甚至在一次酒宴上,当着众人的面,

    将一枚价值不菲的翡翠簪子亲手插在柳如烟的发髻上,引来一片艳羡的赞叹。

    “沈公子对柳姑娘真是情深义重啊!”“是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有些人啊,

    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妄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这些或明或暗的议论,

    自然传到了苏府。苏锦瑟的贴身丫鬟春桃气得直跺脚:“**!您听听!

    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那姓沈的和那个姓柳的,简直欺人太甚!还有那些碎嘴的,

    都在看咱们的笑话!”苏锦瑟正坐在窗边的书案前,面前摊开的不是女红花样,

    而是一本厚厚的账册。她执笔的手很稳,正在上面圈圈点点,闻言头也没抬,

    只淡淡问了一句:“父亲那边,有什么动静?”春桃一愣,

    随即回道:“老爷……老爷很生气。听说您撕了‘天光云影锦’,又和沈公子闹翻,

    气得在书房摔了茶杯。不过……老爷好像也没说要去找沈家理论……”苏锦瑟笔下未停,

    唇角却勾起一丝冷笑。父亲苏正海,前世就是个耳根子软又优柔寡断的。

    他看重沈文轩的“才华”,

    更看重沈文轩背后隐约显露的、可能来自京城某个大人物的“提携”。

    即便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要沈文轩能带着苏家更上一层楼,他都能忍。“由他去。

    ”苏锦瑟的声音毫无波澜,“春桃,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春桃立刻正色,

    压低声音道:“回**,奴婢按您的吩咐,悄悄去查了。沈家表面上风光,

    尤其是得了咱们苏家这几年明里暗里的帮衬后,生意做得很大。

    但奴婢买通了沈家二房的一个远房管事,他酒后吐真言,说沈家……其实是个空架子!

    ”苏锦瑟笔尖一顿,终于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空架子?”“是!

    ”春桃用力点头,“那管事说,沈家为了撑门面,四处借贷,

    尤其是去年接下那笔供应军需的丝绸大单后,更是把家底都掏空了,还借了不少印子钱!

    就指着这笔单子翻身呢!可他们沈家自己的织坊,根本织不出那么多上等丝绸!

    以前……以前都是靠着**您,

    从咱们苏家的份额里偷偷匀给他们……”苏锦瑟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军需大单……印子钱……空架子……前世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是了,

    沈文轩就是靠着这笔军需单子,不仅还清了债务,更是一跃成为皇商,

    彻底奠定了他在江南商界的地位!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榨干苏家、踩着苏家尸骨的基础上!

    “很好。”苏锦瑟唇角的冷笑加深,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继续盯着。

    特别是沈家织坊那边的动静,还有他们借贷的源头,务必查清楚。”“是,**!

    ”春桃应下,看着自家**沉静如水的侧脸,心中莫名地安定下来。

    虽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这种不再围着沈文轩转、运筹帷幄的样子,

    让她觉得格外可靠。时间一天天过去。沈文轩的“等待”策略似乎并未奏效。

    苏锦瑟那边杳无音信,别说主动求和,连苏府的大门都再未对他敞开过。反倒是他这边,

    渐渐开始感到一丝压力。那笔军需订单的交货日期日益临近,可沈家织坊日夜赶工,

    产出的丝绸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远达不到要求!他心急如焚,

    几次想派人去苏家打探口风,或者干脆厚着脸皮再去找苏锦瑟,

    但一想到她那日撕毁“天光云影锦”时冰冷的眼神和那句“裹尸”,他就拉不下这个脸。

    “文轩哥哥,你别急。”柳如烟依偎在他身边,柔声劝慰,

    “苏姐姐她……她可能还在气头上。要不,我替你去苏府看看?毕竟,

    我们姐妹一场……”沈文轩烦躁地挥挥手:“不必!我就不信,没有她苏锦瑟,

    我沈文轩就做不成这笔生意!”话虽如此,他眼底的焦虑却越来越浓。

    就在沈文轩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更坏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砸了下来!“公子!不好了!

    ”管家连滚爬爬地冲进书房,面无人色,“‘云锦记’!‘云锦记’刚刚放出消息,

    他们……他们新得了一种秘法,织出的‘流霞锦’,

    色泽、质地、产量都远超我们的‘云水缎’!而且……而且价格只有我们的七成!

    我们那些老主顾……全都跑去‘云锦记’订货了!”“什么?!”沈文轩猛地站起身,

    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脸色煞白,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云水缎”是沈家目前赖以支撑门面的拳头产品,

    也是他寄予厚望、准备用来完成军需订单的主力!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流霞锦”,

    不仅品质更好,价格还更低!这简直是釜底抽薪!

    “‘云锦记’……‘云锦记’……”沈文轩喃喃念着这个陌生的商号名字,

    猛地抓住管家的衣领,“查!给我查清楚!这‘云锦记’是什么来头?!背后是谁在撑腰?!

    ”管家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艰难地说道:“查……查了……东家很神秘,

    只知道……只知道是个女子……姓……姓苏……”“苏?!”沈文轩如遭雷击,

    瞬间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书案上。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锦瑟那个蠢女人,除了围着他转,

    懂什么经商之道?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什么“流霞锦”?

    还开了商号?!然而,心底那不断扩大的恐慌,却让他无法忽视这个可能。就在这时,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屋顶和窗棂上,也砸在沈文轩的心上,一片冰凉。

    第三章暴雨中的裹尸布暴雨如注,仿佛天河倒灌,

    将整个江南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幕之中。街道上行人绝迹,

    连平日里最勤快的商贩也早早收了摊。苏府,听雨轩。窗外的雨声敲打着芭蕉叶,

    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声响。苏锦瑟临窗而立,手中捧着一盏清茶,

    袅袅热气氤氲了她沉静的眉眼。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冲刷得格外青翠的草木,眼神悠远,

    仿佛透过这漫天雨幕,看到了很远的地方。“**,”春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兴奋和……解气,“他来了。”苏锦瑟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问:“谁来了?”“还能有谁?”春桃撇撇嘴,语气里满是鄙夷,

    “沈家那位‘情深义重’的沈公子呗!就在咱们府门外头,淋着大雨跪着呢!

    说是……说是要求见**您!”“哦?”苏锦瑟的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她轻轻吹了吹茶盏上漂浮的茶叶,声音听不出喜怒,“跪了多久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春桃快言快语,“门房老张头来禀报的,说沈公子浑身都湿透了,脸色白得吓人,

    看着怪可怜的……呸!他活该!当初**您对他掏心掏肺的时候,他是怎么对您的?

    现在知道跪了?晚了!”苏锦瑟放下茶盏,转过身。她的目光落在春桃脸上,

    带着一丝审视:“你觉得他可怜?”春桃被她看得心头一凛,连忙摇头:“不可怜!

    一点都不可怜!奴婢就是……就是觉得解气!**,您可千万别心软!”“心软?

    ”苏锦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

    “你去告诉老张头,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外客。”“是!”春桃响亮地应了一声,

    转身就要走。“等等。”苏锦瑟叫住她,走到一旁的衣架前,

    取下那两片早已被她洗净、叠放整齐的“天光云影锦”残片。丝绸依旧流光溢彩,

    只是那道狰狞的裂口,无声地诉说着当日的决绝。她将这两片残锦递给春桃:“把这个,

    拿给他。”春桃愣住了:“**,这是……”“告诉他,”苏锦瑟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就说,我苏锦瑟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

    这料子,既然说了只配裹尸,那就送给他了。让他拿回去,也好……留个念想。

    ”春桃捧着那两片冰凉华贵的丝绸残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看着自家**那张在烛光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冷得如同冰雕的脸,

    用力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苏府门外。暴雨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沈文轩直挺挺地跪在青石板上,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他。昂贵的锦袍早已湿透,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此刻狼狈而单薄的身形。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

    雨水顺着额发、脸颊不断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膝盖早已麻木,

    刺骨的寒意从地面不断侵蚀上来,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恐惧。沈家,真的要完了。“流霞锦”的横空出世,

    彻底击垮了沈家最后一丝希望。老主顾纷纷倒戈,新订单一个也无。更可怕的是,

    那笔军需订单的交货日期迫在眉睫,沈家织坊日夜赶工,产出的次品堆积如山,

    根本达不到要求!一旦违约,不仅天价赔偿足以让沈家万劫不复,更会得罪军方,

    后果不堪设想!而借贷的印子钱,利滚利,已经成了一个足以吞噬整个沈家的无底洞。

    债主们已经堵上了门,言语间再无往日的恭敬,只剩下**裸的威胁。走投无路之际,

    他想到了苏锦瑟。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女人。他以为,只要他放下身段,

    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一番,她一定会心软。毕竟,她那么爱他,

    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苏家的百年基业。他跪在这里,

    忍受着暴雨的冲刷和路人的指指点点,心中除了恐惧,

    还有一丝扭曲的笃定——苏锦瑟一定会出来见他!她舍不得看他受苦!然而,

    时间一点点流逝。苏府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紧闭着,像一张冷漠无情的脸,

    没有丝毫打开的迹象。雨水灌进他的脖颈,冷得他几乎失去知觉。膝盖下的青石板,

    坚硬得如同他此刻逐渐下沉的心。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淹没时,

    苏府大门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文轩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

    是锦瑟!一定是她!她终于心软了!然而,走出来的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而是苏锦瑟的贴身丫鬟春桃。她撑着一把油纸伞,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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