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鹦鹉,我日夜诅咒前夫去死

重生为鹦鹉,我日夜诅咒前夫去死

澄映 著

澄映的《重生为鹦鹉,我日夜诅咒前夫去死》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澄映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淮安!」「我让你滚!」林雪柔捂着手腕,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三年来,顾淮安第一次为了我,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她怨毒地瞪了我……

最新章节(重生为鹦鹉,我日夜诅咒前夫去死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叫沈晚,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死后第三年,我重生了,成了一只鹦鹉,

    径直飞进了前夫顾淮安的书房。他正对着我的遗像,眼眶猩红,深情忏悔,

    而他护了多年的白月光林雪柔,端着汤进来柔声劝慰。「淮安,人都死了,别想了。」

    顾淮安勃然大怒,反手将汤碗砸在林雪柔脚边,为我怒吼。「滚!谁允许你这么说她!」

    我看着这场他为我上演的深情戏码,清了清我这属于鸟类的嗓子。我用尽毕生力气,

    发出了重生后的第一串音节。那是我上辈子最甜美的声音,此刻却淬着最冷的毒。「顾淮安,

    你装你妈呢?」话音落地的瞬间,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顾淮安维持着怒吼的姿态,

    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塑。他脸上的悲痛和震怒,如同被打碎的假面,皲裂开来,

    只剩下茫然和惊恐。林雪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淮……淮安,这……这鸟……」顾淮安猛地转头,

    猩红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思念亡妻的深情,而是看到了鬼魂的恐惧。

    我扑腾着翅膀,从窗台飞到了他的书桌上,稳稳地落在我的遗像前。黑白照片里,

    我笑得温婉。照片外,我用鸟喙梳理着翠绿的羽毛,歪着头,

    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怎么?不认识了?」我再次开口,声音清晰,

    语调是我惯有的三分讥诮,「我的好丈夫。」「晚晚……」顾淮安喉结滚动,

    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是你吗?」他往前探了一步,似乎想来触碰我。

    我立刻炸起全身的羽毛,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叫。「别碰我!脏!」这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顾淮安的脸上。他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而他身后的林雪柔,

    终于从惊骇中找回了理智。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淮安,你别被骗了,这怎么可能是姐姐……」她柔声说,

    「不过是只恰好会学舌的畜生,许是以前听谁这么说过,记住了……」

    我冷眼看着她颠倒黑白。不等顾淮安反应,我直接转头,用喙部敲了敲遗像的玻璃罩,

    然后用林雪柔那标志性的、又嗲又作的腔调开了口。「淮安哥哥,姐姐她脾气那么差,

    死不足惜呢。以后,有柔柔陪着你呀。」这句话,是林雪柔在我头七那天,

    趴在顾淮安怀里说的原话。当时我的魂魄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顾淮安听完,

    只是抱着她,叹了口气,说:「别胡说。」语气里没有半分责备。此刻,旧景重现。

    林雪柔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毫无血色。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箭,

    恨不得将我当场射杀。顾淮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看向林雪柔的眼神里,

    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怀疑。「你……说过这话?」「我没有!」林雪柔尖声否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淮安,你宁愿信一只鸟,也不信我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想继续她的表演。我却不想再看。我扑腾着翅膀,

    飞到顾淮安的肩上,用尖尖的鸟喙,不轻不重地啄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是我们从前最亲昵的动作。在他愣神的瞬间,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轻轻说出了一个地址。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老地方,

    一家早就倒闭的旧书店。也是我藏着我们所有信件和纪念品的秘密基地。这件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顾淮安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推开还在哭哭啼啼的林雪柔,

    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书柜上,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惊、有惧、有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狂喜。「晚晚,真的是你……」他喃喃自语,

    像是疯魔了一般,「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林雪柔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撞在桌角,

    疼得闷哼一声。她看着顾淮安失魂落魄的样子,嫉妒和怨毒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她忽然冲过来,伸手就要抓我:「一只妖鸟,也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看我不拔了你的毛!」

    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像淬毒的刀尖。我灵巧地一闪,飞到了半空中。

    顾淮安却在瞬间回神,他眼神一厉,一把抓住林雪柔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敢动它一下试试!」他声音里的狠戾,

    是我从未见过的。林雪柔痛得尖叫,眼泪流得更凶了:「淮安,你为了一个畜生弄疼我?」

    「滚出去。」顾淮安甩开她的手,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用那双复杂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淮安!」「我让你滚!」林雪柔捂着手腕,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三年来,

    顾淮安第一次为了我,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世界终于清净了。只剩下我和顾淮安,一个活人,一个鸟魂。

    他一步步向**近,眼神里带着近乎卑微的祈求:「晚晚,再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我落在书桌上,冷漠地看着他。说句话?好啊。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开口:「顾淮安,

    我死的那天,你为什么关机?」我出车祸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零五分。刹车失灵,

    连人带车坠下临江大桥。在冰冷的江水将我彻底淹没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拨通了顾淮安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一刻的绝望,比死亡本身更令人心寒。顾淮安的脸色,在我问出这句话后,

    瞬间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都解释不出来。是啊,

    他要怎么解释?说他当时正陪着林雪柔在私人医院做流产手术,因为怕我打扰,所以关了机?

    这件事,还是我死后,听医院的小护士八卦才知道的。原来,在我死的那天,我的丈夫,

    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处理掉他们珠胎暗结的证据。多么讽刺。「我……」

    顾淮安的嘴唇哆嗦着,「那天公司有重要的会,我……」「还在撒谎。」我冷冷地打断他,

    「顾淮安,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让他看的,是遗像上我的眼睛。那双眼睛含笑脉脉,

    曾经只看他一人。他不敢看。他狼狈地别开视线,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晚晚,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你信我,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

    如果我知道……」「如果知道,你会怎么样?」我追问,「是会放弃林雪柔,

    还是会提前把我的刹车弄得更彻底一点?」我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

    精准地捅在他最虚伪的心口上。「不……不是那样的!」他激动地反驳,声音都在发颤,

    「晚晚,你的死只是个意外!警察都结案了!」「意外?」我冷笑一声,扑腾着翅膀,

    飞到他面前,与他对视,「你派去给我做车辆保养的司机老王,是林雪柔的远房表叔,

    这件事,算不算意外?」顾淮安的呼吸猛地一滞。

    「给你那份车辆保养正常的报告单的修理厂,你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件事,

    又算不算意外?」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而是呈现出一种死灰色。

    「我死后不到半年,老王就举家移民,钱是林雪柔打给他的,从你的附属卡上走的。顾淮安,

    这世上有这么多巧合吗?」我每说一句,他的身体就颤抖一分。到最后,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毯上。他抬起头,满眼血丝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别说了……晚晚,求你,别说了……」看着他这副崩溃的模样,

    我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累了。和他说再多,

    也换不回我的命。我不再理他,飞到窗边,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晚晚!」

    顾淮安嘶吼着,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想要关上窗户。我抢在他之前,飞了出去。「别走!」

    他在我身后绝望地大喊,「晚晚,你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没有回头。告诉我又如何?

    我只想离他远远的。我漫无目的地在城市上空飞着,鸟的视野辽阔,

    这座城市却显得格外陌生陌生。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间依旧热闹,只是再与我无关。

    最后,我落在了城郊的一处墓园。我找到了我自己的墓碑。照片上,我依然在笑。

    碑前放着一束已经有些枯萎的白菊,想来是顾淮安放的。我落在墓碑顶上,静静地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警惕地看过去,来人却让我有些意外。

    是我的哥哥,沈屹。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姿挺拔,只是脸色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他手里也捧着一束新鲜的白菊。他将枯萎的花束拿开,换上新的,然后蹲下身,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晚晚,哥来看你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哥没用,

    到现在……还没找到证据。」我的心猛地一揪。这三年来,只有他,只有我的哥哥,

    始终不相信我的死是一场意外。他辞掉了国外的高薪工作,

    回国接手了被顾淮安蚕食得所剩无几的沈家产业,一边苦苦支撑,一边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想要为我讨回公道。看着他疲惫的侧脸,我的鸟眼里,竟然涌上一股湿意。「哥……」

    我尝试着叫了一声。声音出口,却是「啾」的一声鸟鸣。我愣住了。我对着墓碑,

    又试了一次:「哥!我是晚晚!」「啾!啾啾!」不行。我发不出人言了。为什么?

    难道只有在顾淮安面前,我才能开口说话?是了,我的怨气,我的执念,皆由他而起。所以,

    我的「重生」,也只为他而存在。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无力。沈屹似乎是被我的叫声惊动,

    他抬起头,看到了我。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小家伙,

    你也来看她吗?」他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落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温暖,很安稳。

    「你陪她说说话吧。」沈屹轻声说,「她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了。」说完,他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酸涩得厉害。

    哥,我好想告诉你,我没死。我好想告诉你,凶手就是顾淮安和林雪柔。可我,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另一串脚步声响起。顾淮安竟然也找来了。他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失魂落魄,

    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当他看到沈屹,以及沈屹掌心里的我时,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沈屹?」沈屹也回过头,看到顾淮安的瞬间,眼神骤然变冷。「你来干什么?」

    沈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这里不欢迎你。」顾淮安没有理他,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我。

    「晚晚……」他哑声叫我。沈屹的眉头瞬间皱紧:「你叫它什么?」顾淮安像是没听到,

    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睛里是近乎疯狂的执拗:「晚晚,跟我回家。」「顾淮安,你疯了?」

    沈屹挡在了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神情警惕而冰冷。「你让开。」顾淮安的眼里只有我,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偏执,「她是我的,她是晚晚。」沈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冷笑一声:「一只鹦鹉,你说是晚晚?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被鬼缠身了。」「你懂什么!」

    顾淮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就是晚晚!她会说话!她什么都知道!」他说着,

    就要伸手来抓我。沈屹毫不客气地一拳挥了过去。顾淮安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立刻见了血。

    但他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擦了下嘴角,眼神阴鸷地看着沈屹:「我再说一次,把她给我。」

    「你做梦。」沈屹寸步不让。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我的墓碑前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我有些头疼。我不想让沈屹卷进这滩浑水里,至少现在不行。我从沈屹的掌心飞起,

    落在了不远处的树枝上。顾淮安的视线立刻跟着我移动。「晚晚!」我看了他一眼,

    然后头也不回地飞走了。我不能再待下去,我怕顾淮安的疯言疯语会让沈屹起疑,

    从而打草惊蛇。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让顾淮安和林雪柔,为他们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的计划。我没有回那个冰冷的别墅,而是在城市里四处游荡。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