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点一盏心灯421”带着书名为《铁子,她是你嫂子!》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现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刘博翁兰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七年前那个扎着高马尾、眼神亮得能灼人的小姑娘,第一次跟我去食堂,能因为一碗卖光了最后一块红烧肉的窗口,气得把筷子往餐盘上…………
楼道里的声控灯像个垂死挣扎的老家伙,猛地亮了一下,又被黏糊糊的黑暗迅速吞没。
那股味儿,混杂着灰尘、墙皮剥落的粉屑,还有几户人家晚饭煎咸鱼没散干净的腥气,
一股脑钻进我肺里,呛得人有点反胃。我低头瞅瞅手里这玩意儿——我的七周年献礼,
一块在蛋糕店精心橱窗里陈列了一整个下午的提拉米苏。软烂的褐色奶酪从边上溢出来点,
手指蹭上去,冰凉黏腻。最要命的是,靠近底下那层糕胚的边缘,
已经隐隐显出一圈模糊的、不太吉利的灰白色绒边,像一层早产的霉。新鲜?
店员信誓旦旦说这是今早刚从冷柜里请出来的。鬼才信!纪念日碰上这破运气,
真是出门撞了丧门星。我忍不住又低头闻了闻提拉米苏,
那甜腻底下透出的、若有若无的微酸腐败气,让原本就被咸鱼味熏得够呛的胃一阵拧巴,
差点没真吐出来。电梯也犯病,在我后脚跟刚踏出轿厢的瞬间,“咣当”一声巨响,
如同垂死发出的最后哀鸣,彻底熄了灯,宣告报废。几缕呛人的机油味弥散开来,
又给这楼道里的气味大杂烩添了一味佐料。行吧,最后六层楼,老子自己爬!
两条腿像灌了铅块,比当年在操场上一口气跑完五千米还要沉。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
发出空洞又带点回音的“嗵、嗵”声,每一步都像是在给自己拖行的命运配音。
脑子里嗡嗡的,唯一一个念头异常清晰——翁兰。
七年前那个扎着高马尾、眼神亮得能灼人的小姑娘,第一次跟我去食堂,
能因为一碗卖光了最后一块红烧肉的窗口,气得把筷子往餐盘上摔得噼啪响,
腮帮子鼓得像只气坏了的小松鼠。现在呢?磨到最后,
好像就剩下那张絮絮叨叨、无休无止的嘴。“徐嵩江!你那脏袜子能不能别随手丢在玄关?
进家门鼻子是自动失灵了吗?”那是昨晚十一点半,我刚进家门,鞋才脱了一只,
她咆哮着从沙发上弹起来,手里抓着我早上忘在那儿的一只白球袜,像举着敌方溃败的战旗,
脸上笼罩着一种被全世界最恶心的垃圾玷污了的悲愤。“还有这钥匙!配了没?配了没?
配了没?!我昨天早上说的话是放了个屁直接污染了空气吗?
你脑子里只装着你的破代码是不是?”咆哮还在继续,高亢地撞击着房顶。我张张嘴,
喉咙眼干得像塞了两把沙子,一个音节也挤不出来。我能说什么?“对不起宝贝,
昨晚加班到三点,今天又挨老板骂,钥匙这事我马上、下午、晚上、明天一定记着配”?
或者,“袜子嘛,它自己长脚跑过去的,跟我没关系”?操蛋的现实是,
我只会像个戳破的气球,缩了缩脖子,耷拉着脑袋,绕过举着脏袜子的“检阅官”,
灰溜溜地钻进卧室。那画面,**怂!怂得连我自己想起来都牙根痒痒。心里那股无名火,
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在那扇老旧的、油漆斑驳的绿色防盗门上,
门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喘了口气,
试图压住心口那股横冲直撞的烦躁。提拉米苏盒子有点歪,我赶紧扶正了,
里面那团咖啡色的东西轻微地晃了晃。钥匙?呵,配钥匙。她昨天是咆哮过一百遍,可我呢?
忙着写那堆永远改不完的破代码,
付那个头顶快秃成电灯泡、脾气差得跟疯狗一样、动不动就说要扣年终奖的肥猪老板周扒皮。
配钥匙这茬儿,就跟被水冲走的小纸船似的,在我脑子里只打了个旋儿就沉底了。
**见鬼!我深吸了一口气,楼道里那股浓稠得化不开的陈旧气味又一次钻进鼻腔。
习惯性地摸出那串熟悉的钥匙,手指捻动,精准地挑出家门那把——那把黄铜色的旧钥匙,
锯齿边上都有点被摸得光滑了。七年了,早就像刻进骨子里的本能。闭着眼都能找到锁孔。
“咔嗒。”钥匙**去很顺畅,严丝合缝,这动作重复了太多次,
连身体都记住了那种契合感。然后,手腕下意识向右用力,
旋转——本该是门锁内部传来轻微的弹簧弹开声响,紧接着是令人安心的锁舌收回的声音。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期待的机械契合感,没有簧片弹响的轻“咔哒”,
只有一阵生涩又粗暴的对抗力沿着钥匙杆猛地传回我掌心,硬生生地把旋转的动作死死卡住。
就像你一脚油门踩到底,却突然发现轮胎陷进了凝固的水泥坑里,
那种憋闷的、让人胸口发堵的停滞感。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了一把,
骤然沉了一下。楼道里死寂一片,耳朵里能听到自己陡然变粗的呼吸声,
还有血液一下下冲击着太阳穴的“突突”声。是拧反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把钥匙往回拧到原位,停顿了半秒,再一次用力,更用力地向右拧去。
“咔…咔…吱——”依旧是那令人牙酸的摩擦挤压声,锁芯纹丝不动。不是生锈的滞涩,
而是那种彻底堵死的、拒绝沟通的强硬态度。仿佛那不是一个需要钥匙开启的通道,
而是一整块拒绝交流的铁板。钥匙就像一颗被唾弃的棋子,
牢牢地锁死在自己注定失效的位置上,动弹不得。冷汗瞬间从额头和后背渗了出来,
粘腻腻的一片冰凉。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荒谬又本能:哪个王八蛋把强力胶水滴老子家门锁芯里了?!
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手指捏着钥匙开始轻微地发抖。妈的!
一股邪火“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我把提拉米苏盒子用胳膊肘死死夹住,腾出两只手,
一手死死捏住冰冷的钥匙柄,另一只手直接按住坑坑洼洼的门板,全身力气猛地压了上去!
拼了!“嘎吱——!!!!”金属与金属发出极其刺耳、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摩擦长音,
仿佛整个门轴都在痛苦地**、变形,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被放大了十倍不止。
震得我自己耳朵都嗡嗡作响。可门呢?纹丝不动!那扇该死的防盗门,
稳得像焊死在门框里的铁壁铜墙。他妈的!我喘着粗气,后背汗湿了一片,
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剧烈起伏。怒火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烧得我眼前都有些发花。
哪个缺了大德的王八蛋?!
长眼的龟孙等着被我撕成碎片时——一种微弱的、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透过厚重结实的门板,
隐约地、穿透了那片死寂与我的怒火,飘了过来。
“呜噜……呜噜噜……呼……呼噜……”这节奏,这音调,
带着点猪拱食槽似的小呼哨……**!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又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不会错的!这他妈是刘博!
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铁子刘博那标志性的、天打雷劈都轰不醒的、充满韵律感的鼾声!
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锅。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怎么会是他?!
这家伙昨晚是跟我吐槽了八百遍他家里的黄脸婆多霸道多无理取闹,最后喝得五迷三道,
舌头都捋不直了,是我叫了个代价才把他塞进车里送回去的!
他那个啤酒肚子把后排座都占满了,鼾声跟打雷一样,震得司机都忍不住抱怨!现在?
他人应该在自家床上挺尸才对!那么……他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老子家里的门后面?!
而且还睡得跟死了十八年的老母猪一样香?!操!操!操!
脑子里蹦出的画面让我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冲!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嘶吼尖叫。
心脏擂鼓一样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愤怒。耳朵里嗡嗡作响,
只有那断断续续的、令人憎恶的鼾声越来越清晰。**的,里面躺着的……是翁兰?!!
她给他开门……把他弄进来的?!!这个念头像一颗核弹在我脑海里爆炸,炸得我眼前发黑,
几乎站立不稳。七年!整整七年!就他妈换了这?!怒火瞬间烧尽了理智。什么破门!
老子今天就是拆了这栋楼,也得冲进去!手里的提拉米苏感觉有千斤重,
一股带着毁灭意味的戾气“砰”地炸开,管他妈的七周年!管他妈的纪念日!操!
我猛地抡圆了胳膊,把那装着发霉蛋糕的盒子朝着墙壁狠狠砸了过去!“砰!”一声闷响,
纸盒碎裂变形,里面那团可怜的咖啡色膏状物夹杂着边缘发灰的蛋糕胚子四溅飞射,
一些奶油和可可粉糊在了墙上,形成一片狼狈的喷射点,
剩下的稀烂东西则像一坨烂泥般砸落在地,彻底成了一摊不可名状的垃圾。
毁灭的**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的怒火!门板!目标转移!我几乎是嘶吼着,
用尽全身力气一脚猛踹上去!“砰——!”整个门框都发出不堪重负的**,
老旧的铁门发出震天巨响。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这一脚震得再次病恹恹地亮了起来,
惨白的光线笼罩着我狰狞的表情和我脚下那滩稀巴烂的提拉米苏残骸。还不够!第二脚!
第三脚!!我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牛,纯粹靠着蛮力用身体撞向那扇该死的门!
肩膀、身体、膝盖,能用上的部位全都上!“哐啷!咣!砰——!
”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和墙体碎裂声不断!
门锁那里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零件崩裂脱落的尖叫!终于!
在我感觉自己肩膀快要碎掉的时刻,随着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那扇死死阻挡我的铁门,
猛地向内弹开!巨大的惯性带着我一个趔趄,直接撞进了熟悉又陌生的客厅里,
拖鞋在光溜的地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一股混杂着廉价空气清新剂味道的复杂暖意扑面而来。客厅的顶灯亮着,
光线直射下来有些刺眼。我抬起头,剧烈的喘息还没停,视线像刀子一样扫过去。
客厅正中央。沙发上。一个男人。穿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平角裤衩,上身光着,
一身不算结实但也没完全垮掉的白膘肉。他妈的正是刘博!这孙子像个没事人似的,
四仰八叉地躺在我家最宽大柔软的那张长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省!嘴里还毫无意识地吧唧着,
翻了个身,把他那条挂满腿毛的粗壮右腿,
咧咧地直接搁在了茶几边缘那瓶我平时都舍不得喝、摆那儿当装饰的精酿啤酒的黑色酒瓶上!
他腿那么一翘。我的目光,就死死地、不受控制地钉在了那条光着的左腿上。
左小腿的胫骨位置。裹着一层……黑色的、交织着细密花纹的半透明**。
熟悉的镂空玫瑰图案。**版。情人节那天,
我在专卖店排了足足两个半小时队才抢到手的那双。翁兰当时抱着盒子亲了一口,
眼睛亮得像星星。她说:“老公你最懂我!”声音甜得能酿蜜。现在?
这双曾包裹着翁兰小巧脚踝的**,
裹着的是一只粗壮的、布满粗重黑色腿毛、大脚趾还微微向外翘着的男人的脚!
像一捆破麻绳勒在了一根粗糙的树桩上!那画面强烈的对比,
带着极度荒诞和极致羞辱意味的对比,像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我眼球上!
大脑彻底当机。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剩下巨大的轰鸣声,嗡嗡地响,盖过了一切。
胃里那点晚饭残渣疯狂翻滚,一股酸腐气直冲喉咙口。**!**!
一股血猛地涌上头顶!世界在我眼前瞬间扭曲、旋转。唯一的念头就是——撕碎那个王八蛋!
把他那身白膘割下来!眼角的余光扫过玄关旁的鞋柜,柜子上层的摆件里,
那把德国“双立人”开快递的小刀反射着吊灯刺眼的白光!就是它!
我身体几乎是自动执行了命令,一个箭步猛冲过去,伸手就去抓那把刀!
金属的冰凉触感瞬间刺入手心。握紧!刀刃闪着冷酷的寒光!“哎哟**!
”一声变了调、惊愕中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恐慌的怪叫,从客厅方向炸裂开来。是刘博!
他大概是猛地惊醒了,
看见站在玄关处满眼通红、杀气腾腾、手里还抓着一把明晃晃刀子的我,吓得魂飞魄散!
“唰啦!”一阵布料摩擦的慌乱声响。我猛地扭头,
看见刘博像只受惊的肥兔子一样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他大概想躲,想站起来,
结果脚底下一滑——那条裹着黑色**的腿滑稽又笨拙地在真皮沙发面上蹭了一下,
没找到着力点,反而让他整个肥胖的身体失去平衡,上半身直挺挺地朝着茶几扑去!
茶几上堆着昨天拆开还没收走的薯片、没洗的马克杯、插着勺子的半个西瓜。“啪唧!
”“哗啦!”“哐当!”一阵乱响。
薯片袋被压爆的清脆碎裂声、杯碟翻倒、勺子在西瓜瓤里搅动的湿漉漉声音……混杂在一起。
刘博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就那么狼狈地埋进了半颗红瓤黄籽的西瓜里!
西瓜汁混合着瓤子糊满了他的嘴和下巴!
而他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滑稽又可笑的姿态半瘫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
更他妈精彩的是——这孙子情急之下,大概是想拽点什么稳住身体。然后,我就看见他腰上,
那条脏兮兮的蓝平角裤的边缘,赫然插着一根……东西。一根黑色的、条纹领带。
那颜色……那款式……我他妈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是我上班那家破公司发的、廉价的统一工装领带!
早上出门前被翁兰嫌弃地扯掉后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的那根!现在?那根可怜兮兮的领带,
一头胡乱地穿过他裤腰上那个宽大的纽扣洞,另一头像个破布条一样垂下来,
在半空中软趴趴地晃荡着。这他妈是拿来……当裤腰带?!!“徐、徐嵩江?!
你、你怎么在这儿?!”刘博终于把脑袋从西瓜瓤里拔了出来,
脸上糊满了红红黄黄一塌糊涂的汁水和瓜子,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
眼神里充满了睡懵圈后猝然惊醒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下意识地想用手抹脸,
结果手上还沾着西瓜水,越抹越花。“我他妈怎么在这儿?
”我盯着他腰上那个丑陋的临时“腰带”,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感觉整个胸腔都在燃烧,
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子,“这话该他妈老子问你!**怎么在这儿?!
还他妈穿着老子的……裤带?”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横飞。
手里那把刀攥得更紧了,冰冷的刀柄硌得指骨生疼,刀尖无意识地颤动。“铁子!
铁子你……你听我解释!误会!天大的误会!”刘博挣扎着想站起来,腿上还裹着**,
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一个打滑,差点又栽回去。他手忙脚乱地挥舞着,
徒劳地想把腰上那根可笑又可悲的“领带”裤带塞回去,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是嫂子!
是翁兰她……她说你家没人……让我上来……”“上来?上床?!”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步向前逼过去,刀刃反射的寒光扫过他那张花猫似的脸,“穿着老子的**?
绑着老子的领带?!啊?!我他妈今天让你彻底凉快凉快!”怒火几乎让我丧失了理智。
提刀!就在这千钧一发、眼看一场血案要在我家客厅上演的瞬间——“吵什么吵?
几点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个慵懒的、带着被吵醒的浓浓鼻音,却又莫名清脆的女声,
从旁边的卧室门口传了过来。像是电影里精准无比的换场镜头,
客厅里剑拔弩张、差点溅血的紧张气氛瞬间被一个声音撕裂开一道口子。
我猛地顿住逼近刘博的脚步,充血的眼睛赤红地扫射过去。
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影裹在那扇门扉后面。那不是翁兰。至少,
不是我现在认知里的翁兰。那是我家厚重的、墨绿色的天鹅绒落地窗帘!一整块!
巨大的一块!此刻却被一个身影从肩膀一直严严实实地裹了下来,像裹了件史前巨蟒的皮。
窗帘边缘的丝绒穗子拖沓在地板上,随着里面的人轻微的挪动,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窗帘的包裹略显臃肿,却恰好勾勒出底下那个人纤细的肩颈线条和一颗……乱糟糟的脑袋。
脸当然是看不见的,被浓密的、乌黑的长发遮挡着大半。
只能看见头发下面一点白皙的额头和……一双眼睛。此刻,
那双露在凌乱黑发和沉甸甸墨绿窗帘布料之间的眼睛,正望向我。
眼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惺忪的、没擦干净的糊状眼屎。眼神里没有惊慌,没有愧疚,
更没有解释。只有一种……一种类似于被硬生生从美梦中拖出来的不耐烦。
以及一种……极其平淡、平淡到近乎**的坦率?这他妈是谁?!!我脑子宕机了两秒钟,
才敢确认——这他妈是翁兰!!翁兰?!“徐嵩江?
”声音终于从那团头发和窗帘后面传出来,鼻音更重了些,带着明显的埋怨,“你发什么疯?
拆家啊?钥匙呢?叫你配钥匙配到外太空去了?”这他妈是解释?!
这他妈是质问老子为什么不配钥匙?!“钥匙?!配钥匙?!”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刀尖指着一旁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刘博,又猛地指向翁兰,
“你先他妈解释解释!解释解释他!解释解释他身上那些东西!
解释解释……你裹这块破布是什么意思?!啊?!!”吼声震得客厅的吊灯都仿佛晃了一下。
裹在窗帘里的翁兰终于懒洋洋地动了一下,大概是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门框,
那巨大的墨绿色布卷也跟着笨拙地挪动了一下位置。“嘁。”一声短促而轻蔑的气音,
清晰地从窗帘后面传出。接着,她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黏糊,
像陈述一个平淡无奇的道理,一个字一个字砸在我已经裂开的脑壳上:“七年了呗。
”她顿了顿,似乎轻轻吸了口气。“痒了。”窗帘微微动了一下,大概是她耸了耸肩?
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带着点终于摆脱了什么束缚般的畅快:“就想……试试新锁。
”又是一顿,窗帘缝隙里露出的那双眼睛,
毫无波澜地瞟了一眼狼狈不堪、脸上还糊着西瓜子的刘博,像是在看一件不熟的家居摆设。
语气波澜不惊:“……和新人。”…………“轰————!!!
”像是一颗一万五千吨当量的云爆弹在我天灵盖的正中心直接引爆!
冲击波瞬间粉碎了我残存的一点点思考和理智!所有的血液疯狂倒灌涌入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