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撕了他的准考证

重生后,我撕了他的准考证

极道无界 著

极道无界写的《重生后,我撕了他的准考证》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顾言辞萧景渊沈念安给人印象深刻,《重生后,我撕了他的准考证》简介:你想让我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地方,被你沈家掌控,是不是!”我吓得连连后退,泪眼婆娑地摇头:“言辞,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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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倾尽沈家百年基业,供夫君顾言辞读书。他穿着我一针一线缝制的衣袍,

    用着我变卖了红妆首饰换来的笔墨,对我许诺:“念安,等我金榜题名,定风光大娶,

    许你一世无忧。”我信了。后来他果然中了状元,名动京城。迎娶我的那日,十里红妆,

    流水席三日不绝。人人都道我沈念安好福气,觅得如此良人。可那泼天的富贵,不是给我的。

    是给长公主的。他高中之日,便被长公主看中。为尚公主,为做那一人之下的驸马,

    他亲手设局,将一顶“通敌谋反”的帽子,扣在了我沈家头上。抄家那日,血流成河。

    父亲与兄长在午门被斩首,母亲悲愤自尽。而我,被他亲手灌下哑药,打断双腿,

    扔进了暗无天日的冷宫,成了他和公主羞辱取乐的玩物。在无尽的折磨中死去,再睁眼,

    我回到了他赶考的前一夜。他意气风发,握着我的手,

    眼里的野心与深情交织成一张密网:“念安,等我,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负你。

    ”我笑着点头,温顺得像一只猫。“好,我等你。”转身,在他充满希冀的目光中,

    我走进他的书房,将角落里烧得正旺的火盆,轻轻一脚,

    踢进了那堆满了书稿、盘缠、路引的行囊里。火光,瞬间吞噬了一切。1“啊——!我的书!

    我的行囊!”顾言辞的尖叫声刺破了静谧的夜。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赤着手就往火里扑,

    想要抢救出那些他视为性命的东西。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被火焰燎到头发,烫伤了手,

    在浓烟里咳得撕心裂肺。前世,他就是用这双手,亲手将我推入地狱。如今只是几处烫伤,

    真是太便宜他了。“念安!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打水!快啊!”他看见我,

    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命令与苛责,仿佛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我如梦初醒般“惊叫”一声,

    提起裙角,跌跌撞撞地跑向水缸,却又“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来。“夫君……我……我脚崴了……”我趴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哭腔,

    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又无助。顾言辞气得差点吐血。等他手忙脚乱地自己扑灭了火,

    书房里已经一片狼藉。

    最珍视的几本名家孤本、他誊抄了数遍的策论文章、还有我为他准备的厚厚一叠银票和路引,

    全都化作了焦黑的灰烬。他完了。明天一早,城里组织的赴京商队就要出发,

    那是唯一能让他安全、快速抵达京城参加春闱的机会。错过了,光靠他两条腿,走到京城,

    黄花菜都凉了。顾言辞颓然地跪在灰烬之中,双手插入头发,发出了困兽般的嘶吼。良久,

    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沈念安,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面目狰狞,“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科考?

    你想让我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地方,被你沈家掌控,是不是!”我吓得连连后退,

    泪眼婆娑地摇头:“言辞,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我只是看你夜里读书冷,才把火盆端进来,

    谁知道……谁知道会走水……”我哭得梨花带雨,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摔伤后红肿的脚踝。

    “我盼着你金榜题名,比谁都盼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他看着我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眼中的怀疑与暴怒交织。他知道,我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入骨,

    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意外?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意外!”他低吼着,

    却终究找不到任何证据。最终,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对命运的诅咒。

    他一拳砸在烧焦的门框上,鲜血淋漓。“老天不公!为何要如此对我顾言辞!”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冷笑意。老天很公。你的报应,从今夜才刚刚开始。他不知道,

    这盆火,烧掉的是他的青云路,也是我对他最后的情分。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顾言辞就发疯似的冲出了家门。他想去找商队头领,求他们等等他。

    可错过了时辰就是错过了,人家几十号人的行程,怎么可能为了他一个穷秀才耽搁。

    他想去借钱,重新置办行囊。可我们家为了供他读书,早已掏空了家底,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如今再去,只会被人当成瘟神一样赶出来。

    顾言辞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拖着一身疲惫和屈辱回来。他一进门,

    就看到我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两菜一汤。我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夫君,你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那笑容,和往日里一般无二。

    可这笑容,此刻却成了刺向他的最锋利的刀。“吃?吃什么吃!”他猛地一挥手,

    将满桌的饭菜扫落在地,瓷碗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沈念安,你是不是很得意?

    看到我如今像条狗一样被人赶来赶去,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他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狼。我被他吓得后退一步,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言辞,

    你……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告诉你我怎么了!我顾言辞的状元路,

    被你这个蠢妇给毁了!全毁了!”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但我没有挣扎,

    只是用一种悲戚又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夫君……疼……”我的示弱,

    没有换来他的半分怜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暴戾。“疼?你现在知道疼了?我心里的疼,

    比你这疼一万倍!”他将我狠狠一甩,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桌角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我爱了十年,付出一生的男人。前世,他将我送入地狱时,也是这般面目。是我蠢,

    被他平日里的温文尔雅蒙蔽了双眼,以为他是天上谪仙,却不知他骨子里是地狱恶鬼。

    “言辞,考不上就考不上吧……”我捂着后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哽咽,

    “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就不考了。我们家还有几亩薄田,我再做些绣活,

    日子总能过下去的。”“闭嘴!”我的“体贴”彻底引爆了他。“你懂什么!妇人之见!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以为我十年寒窗,为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跟你守着那几亩破田,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吗?我顾言辞生来就该是人中龙凤,

    是你们沈家,是你,拖累了我!”他将所有的失败和不堪,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上。从那天起,

    他彻底变了。或者说,他只是撕下了伪装。他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秀才,

    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输光了一切,便将怨气发泄在最亲近的人身上。他开始酗酒,

    每日喝得酩酊大醉才归家,回来便对我非打即骂。镇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昔日人人称羡的“凤凰男”,如今成了个人人唾弃的酒鬼、疯子。而我,

    那个“有福气”的沈家女儿,则成了他口中毁了他前程的“扫把星”。

    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白天,我是那个被丈夫打骂也不敢反抗的懦弱妻子。夜晚,

    等他沉睡后,我便点亮一盏微弱的油灯,拿出我藏在床板下的一个小木匣。匣子里,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单子,以及沈家真正的地契和商铺房契。顾言辞以为,

    他掌控了沈家的一切。他不知道,我父亲何等精明,早就料到他非池中之物,

    却也看出了他眼底的薄凉。沈家明面上的资产,确实都已为他耗尽,但真正的根基,

    却一直在我母亲手里,最后传给了我。这些,才是我的底牌。

    我开始联系父亲生前最信任的账房,忠叔。我让他悄悄地将那些商铺和良田变卖,

    换成银票和金条,分批存入京城的钱庄。我要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我不仅要走,

    还要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为此,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一飞冲天的契机。而这个契机,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三个月后,

    在城外三十里的青枫山。3顾言辞的堕落,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他没钱喝酒,

    便开始变卖家中文一切值钱的东西。很快,家里就被他掏空了,只剩下四面徒壁。最后,

    他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沈念安,把你娘留给你的那只玉镯拿出来。”他双眼浑浊,

    一身酒气地堵在门口。那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也是我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护住手腕,连连摇头:“不,言辞,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不能卖。”“念想?

    念想能当饭吃吗?”他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贪婪,“一个破镯子而已,

    给我拿去换几两银子喝酒,等我日后发达了,还你十个八个!”又是这套说辞。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一个个虚无缥缈的“日后”骗光了一切。见我不从,他耐心尽失,

    直接上前抢夺。我拼命反抗,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瞬间见了血。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骂骂咧咧地掰开我的手,将玉镯粗暴地从我手腕上捋了下去。

    我倒在地上,脸颊**辣地疼,心里却是一片冰冷。我看着他拿着玉镯,

    迫不及待及地冲出家门,背影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很好。顾言辞,你每多伤我一分,

    日后就要千倍百倍地偿还。我从地上爬起来,擦干嘴角的血迹,平静地收拾好屋子,

    然后背上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包袱里,是一些干粮,一壶水,

    还有我用捣碎的草药制成的金疮药和**粉末。我对我那烂醉如泥的丈夫说,

    我要去城外的普陀寺为他祈福,求菩萨保佑他能早日振作。

    他正被那只镯子能换来多少酒钱的美梦冲昏了头,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快滚。我走了。

    但我去的不是普陀寺,而是青枫山。根据前世的记忆,就在这几天,

    当朝七皇子萧景渊会微服私访至此,却不料行踪泄露,遭到大皇子派来的杀手追杀,

    身受重伤,险些丧命。正是因为他这次遇险,才让他下定决心,开始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最终在九子夺嫡中胜出,登基为帝。而我,要做那个在他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候,

    向他伸出援手的人。青枫山山路崎岖,人迹罕至。我凭借着前世模糊的记忆,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林深处走。走了将近两个时辰,

    我终于听到了前方传来兵刃相接的打斗声。我心中一紧,立刻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林中的空地上,七八个黑衣蒙面人正围攻着两名男子。

    其中一人身形高大,武艺高强,虽然身上已有多处挂彩,但依旧将另一名锦衣男子护在身后。

    那名锦衣男子,虽然衣衫上沾染了血迹和尘土,显得有些狼狈,但眉宇间的贵气和沉稳,

    却不是寻常人能有的。是他,萧景渊。他的护卫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我握紧了手中的药包,

    心脏砰砰直跳。成败,在此一举。眼看一名黑衣人绕到护卫身后,举刀就要砍向萧景渊,

    我不再犹豫。我抓起一把**粉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群黑衣人撒了过去。“什么东西!

    ”黑衣人们猝不及防,吸入粉末后,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视线模糊。“有埋伏!快撤!

    ”为首的黑衣人当机立断,虚晃一招,带着剩下的人迅速撤离了。危机暂时解除。

    那名忠心耿耿的护卫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空地上,只剩下我和惊魂未定的萧景渊。

    我从岩石后走了出来。他立刻警惕地望向我,手中紧紧握着剑,声音嘶哑:“你是什么人?

    ”我对他福了福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弱无害:“公子莫怕,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采药女。见你们有难,才出手相助。”他审视地打量着我,

    目光落在我朴素的衣着和脚边的药草篮子上,眼中的警惕稍稍褪去几分。“多谢姑娘相救。

    ”他拱了拱手,随即踉跄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左臂。我这才看到,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公子,你受伤了。

    ”我连忙上前,“若不及时处理,恐怕这条手臂会废掉。”他脸色苍白,

    显然也知道情况的严重性。我打开我的小包袱,

    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我这里有些伤药,如果不嫌弃的话……”他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扶着他坐下,小心翼翼地撕开他手臂上的衣料。

    那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皮肉外翻,触目惊心。我强忍着不适,先用清水为他清洗伤口,

    然后将金疮药粉末均匀地洒在上面,最后用布条为他细细包扎好。我的动作很轻,很稳。

    他一直沉默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情绪难辨。“姑娘……似乎对处理伤口很熟练?

    ”他忽然开口。我心头一跳,手上动作不停,低着头轻声回答:“我……我夫君是个酒鬼,

    时常与人斗殴,每次回来都一身伤,久而久之,便……便会了。”我故意说得含糊又委屈,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饱受苦楚的可怜人。他闻言,果然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念。”我隐去了我的姓氏。

    “阿念……”他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递给我,

    “今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块玉佩你且收下,日后若有难处,

    可持此玉佩到京城任何一家‘同福钱庄’,他们自会帮你。

    ”我看着那块雕刻着祥云暗纹的龙形玉佩,心中大定。这就是信物。但我没有立刻接过来。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公子身份尊贵,小女子不敢受此大礼。

    ”我的拒绝,让他有些意外,也让他对我更加高看了几分。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

    最终收回了玉佩,却从手指上褪下了一枚黑沉沉的扳指。“这个,你务必收下。

    ”他将扳指塞进我手里,不容我拒绝,“它不如玉佩惹眼,但功效一样。记住,同福钱庄。

    ”我这才低下头,将扳指紧紧握在手心。“多谢公子。”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与这位未来的九五之尊,已经牵上了线。我未来的路,稳了。4安顿好萧景渊,

    我便匆匆赶回了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顾言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睡得像一头死猪,旁边还扔着几个空酒坛。那只玉镯,已经被他换成了穿肠的毒药。

    我冷漠地从他身上跨了过去,没有一丝想要扶他起来的意思。接下来的日子,

    顾言辞依旧浑浑噩噩。他输光了钱,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逼我回娘家要钱。我逆来顺受,

    每次都“哭哭啼啼”地出门,然后找个地方待上一天,傍晚再“满心失落”地回来,

    告诉他沈家已经一无所有,再也拿不出一文钱。他气急败坏,对我的打骂也变本加厉。

    我身上的伤,旧的还没好,新的又添上了。但我毫不在意。这些伤痕,

    都是顾言辞亲手递给我的,扳倒他的证据。与此同时,我与忠叔的联系也越来越频繁。

    沈家的产业已经全部脱手,换来的巨额财富,

    正源源不断地汇入京城同福钱庄我那个名为“阿念”的户头下。忠叔还按照我的吩咐,

    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用我的名义盘下了一间三层楼的铺面,准备开一间绸缎庄。前世,

    我掌管沈家庶务,对经营之道颇为精通。我知道什么样的布料和款式最受京城贵妇们的追捧。

    我不仅要复仇,我还要在京城,建立起属于我自己的商业帝国。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沈念安,不是谁的附庸,我就是我自己的靠山。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三年过去。这三年里,

    顾言辞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他早已放弃了读书,每日与镇上的地痞流氓为伍,偷鸡摸狗,

    酗酒堵伯,无所不为。他昔日那张俊朗的脸,也因为长期的放纵和消沉,变得臃肿而油腻,

    眼中再无半分清明。而我,也从一个娇滴滴的**,

    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沉默寡言的“怨妇”。所有人都说,沈家这对夫妻,算是彻底完了。

    但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一年,京城传来消息,体弱多病的老皇帝驾崩,

    七皇子萧景渊在众皇子的明争暗斗中异军突起,最终继承大统,年号“启元”。新皇登基,

    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开恩科,广纳天下贤才。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

    劈醒了烂醉如泥的顾言辞。他眼中熄灭了三年的火焰,重新燃烧了起来。“恩科……是恩科!

    ”他抓住我的肩膀,激动得语无伦次,“念安!我的机会来了!我的机会又来了!

    ”他仿佛忘掉了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忘掉了他是如何将自己作践成这副模样的。他只记得,

    他叫顾言辞,他本该是状元之才。他开始戒酒,开始重新拾起书本。可他已经荒废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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