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实习期工作是屠龙

大学毕业实习期工作是屠龙

梧叶落一叶 著
  • 类别:奇幻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夏苏青 更新时间:2025-07-29 10:10

大学毕业实习期工作是屠龙是一部玄幻科幻小说,由梧叶落一叶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林夏苏青展开,描绘了林夏苏青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林夏苏青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林夏苏青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清除毒雾的净化装置需要三分钟才能启动,我们耗不起。”传送结束的瞬间,浓重的腥臭味就钻入了鼻腔。林夏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狭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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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实习大楼的玻璃幕墙上,仿佛要将这栋钢铁巨兽撕裂。

    林夏站在19层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他的目光越过雨幕,落在街对面那家亮着暖黄灯光的便利店上,

    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三小时前的面试现场。“你确定要接受这份夜间数据整理工作?

    ”HR的钢笔在表格上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薪资虽然高于行业标准,但需要严格遵守保密协议,而且工作时间是凌晨三点到早上八点。

    ”林夏攥紧了口袋里那张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租房合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现实的窘迫。“我需要这份工作。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惊讶的坚定。此刻,

    办公区只剩下他一个人。老式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某种巨兽在黑暗中喘息。

    林夏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加密文件,

    那些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代码像一群躁动不安的蚂蚁,在他眼前扭曲、变形。就在这时,

    桌角的红色电话突然发出刺耳的**,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林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抓起听筒,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编号734,

    立即到地下三层装备库报到。”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合成音,像是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划破了笼罩在他周围的平静。电梯下降时产生的失重感让林夏胃里一阵翻涌,

    他下意识地按住了太阳穴。金属内壁映出他苍白的脸,眼下的青黑像是被浓墨浸染过,

    那是连续三天熬夜修改毕业论文留下的痕迹。当电梯门缓缓滑开的瞬间,

    一股混合着机油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新人?

    ”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女人靠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军靴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上下打量着林夏,

    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到的武器。“把这个穿上。”她扔过来一套深灰色的连体服,

    衣服的布料粗糙而坚韧,“五分钟后在传送舱**,目标坐标北纬31°14',

    东经121°29',黄浦江下游废弃码头。

    ”林夏的手指在接触到制服领口时突然顿住了,布料内侧缝着的金属铭牌硌得他皮肤生疼。

    面蚀刻的编号“0734”让他莫名地想起了小时候祖母给他讲过的那些关于龙的传说,

    那些在暗夜里吞噬孩童的巨大阴影。传送舱的内壁泛着冷冽的蓝光,

    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当舱门打开的瞬间,

    潮湿的江风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废弃码头的集装箱歪七扭八地堆叠着,锈迹斑斑的铁皮上布满了clawmarks,

    那些痕迹深得足以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手臂。“那东西在二十分钟前冲破了第三道防线。

    ”女人的声音突然压低,她猛地拽住林夏的后领,将他拉到一堆废弃的钢管后面。“记住,

    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你的任务只是记录战场数据。

    ”她的战术手电扫过地面上一道蜿蜒的暗红色轨迹,那轨迹在雨水中冒着诡异的白汽,

    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巨蟒。林夏的瞳孔在手电光熄灭的瞬间骤然收缩。

    他看到黑暗中缓缓升起一对巨大的、覆盖着青黑色鳞片的翅膀,每一片鳞甲都有盾牌那么大,

    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翅膀扇动时带起的狂风夹杂着腥臭的气息,

    让他几乎窒息。那是一头龙。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浮现,

    林夏就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被烧红的铁丝刺穿了。剧痛让他忍不住蜷缩在地,

    双手死死地抱住脑袋。他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他看到龙首转向了自己的方向,

    那双燃烧着暗红色火焰的瞳孔里,倒映出他苍白而惊恐的脸。

    “嗬……”喉咙里溢出的气音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林夏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骨髓深处苏醒。他的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黑,

    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原本清澈的瞳孔已经被浓稠的墨色覆盖,

    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找到你了。”这个声音低沉而沙哑,

    完全不像是从林夏的喉咙里发出的。女人惊讶地看着他突然站直身体,

    雨水从他漆黑的发梢滴落,在他脚下汇成小小的水洼。那些原本让他恐惧的血腥味,

    此刻却像是某种**,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沸腾。龙的咆哮震碎了雨幕,

    灼热的龙息如同岩浆般朝他们喷来。女人下意识地举起合金盾牌,

    却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集装箱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挣扎着抬起头,

    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林夏赤手空拳地冲向那头庞然大物,

    他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在龙爪落下的瞬间,他侧身避开,

    同时抓住了龙翼根部最薄弱的连接处。黑色的纹路以他的心脏为中心,

    像藤蔓一样迅速蔓延至全身,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古老而神秘的图案。

    “两千三百年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沧桑,

    手指插入龙鳞缝隙的动作精准得如同外科医生,“你们这些杂碎,还敢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龙发出痛苦的嘶吼,剧烈的挣扎让地面都在颤抖。林夏却像焊死在龙身上一样,

    任凭利爪在他背上撕开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那是混杂着仇恨与狂喜的火焰,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头恐怖的巨兽,而是一件等待被摧毁的旧物。

    当他硬生生扯下那对巨大的翅膀时,暴雨突然停了。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

    恰好落在林夏沾满血污的脸上。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沾满鳞片碎片的双手,

    像是第一次见到它们一样。龙的尸体在他身后逐渐冷却,青黑色的鳞片失去了光泽,

    变得像普通的岩石一样灰暗。“你……”女人挣扎着爬过来,

    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林夏手臂上正在消退的黑色纹路,

    “你是……”林夏突然捂住脑袋蹲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痛苦的**。

    他的指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状,那些黑色的纹路如同退潮般消失,

    只在皮肤表面留下淡淡的白痕。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漆黑的瞳孔已经恢复了清澈,

    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茫然和恐惧。“发生了什么?”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刚才做了什么?”女人沉默地看着他,

    战术手电的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很久。她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容器,

    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在林夏的手上。

    那些顽固的血渍在液体接触到的瞬间就化作了白色的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你的数据记录设备呢?”她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刚才的战斗参数需要立刻上传。”林夏这才注意到挂在脖子上的记录仪,屏幕已经碎裂,

    黑色的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像一只流泪的眼睛。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龙首转向自己的那一刻,

    中间的片段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只剩下模糊的血色和剧烈的头痛。“跟我来。

    ”女人站起身,她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佝偻,“有人要见你。

    ”当林夏再次回到那栋实习大楼时,雨已经停了。阳光穿过云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坐在一间没有窗户的会议室里,面前的咖啡已经凉透,却一口没动。

    墙壁上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早上九点零三分,距离他正常的实习上班时间还有四十七分钟。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大学教授,

    而不是掌管着这样一个神秘组织的人。老人在林夏对面坐下,推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钢笔。

    “林墨,1927年加入组织,1949年在长江流域执行任务时失踪。

    ”老人的手指点在文件上的一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军装,

    眉眼间与林夏有着惊人的相似,“他是你的曾祖父,也是上一个觉醒了‘斩龙血脉’的人。

    ”林夏的呼吸猛地停滞了。他看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亲人,

    突然想起祖母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反复说的那句话:“我们家的人,

    注定要和那些东西纠缠一辈子。”当时他只当是老人的胡言乱语,现在想来,

    那或许是一个被尘封了近百年的秘密。“血脉觉醒者在情绪剧烈波动时会进入战斗形态,

    但事后会失去这段记忆。”老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

    “就像你的曾祖父一样,每一次觉醒都是对人性的剥离。我们称这种战斗形态为‘影’,

    它们是纯粹的杀戮机器,只保留着对龙族的本能仇恨。

    ”林夏的手指颤抖地抚过照片上年轻人的脸,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想起了那双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眼睛。他感觉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

    仿佛有另一个自己正躲在意识的深处,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世界。“你可以选择拒绝。

    ”老人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组织会消除你的这段记忆,你可以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

    就当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林夏看向窗外,阳光已经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街对面的便利店里,穿着蓝色工服的店员正在擦拭玻璃,

    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去,手里攥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硬币。

    这是他一直向往的、平静而安稳的生活。但他的脑海里,

    却不断闪现出龙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瞳孔,闪现出女人被龙息灼伤的肩膀,

    闪现出曾祖父照片上坚毅的眼神。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即使涟漪散去,湖面也永远不会回到最初的平静。

    “如果我接受呢?”林夏拿起那支钢笔,金属的冰冷从指尖传遍全身,“我需要做什么?

    ”老人的嘴角似乎向上扬了扬,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从今天起,

    你不再是数据整理员林夏。”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你是组织第37位觉醒者,

    你的代号是‘守夜人’。”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林夏低下头,

    看着文件上“林夏”两个字的位置。地下三层的训练舱突然亮起红灯,

    林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掀翻在地。他的后背撞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眼前的全息投影还残留着龙首的残影,

    那些由蓝光组成的鳞片正在缓缓消散,像被风吹散的星火。“第17次模拟失败。

    ”冰冷的机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心率超过安全阈值,肾上腺素分泌异常,

    ‘影’的觉醒指数达到42%。”林夏挣扎着坐起身,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

    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的右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训练服的袖口已经被撕开,

    露出手臂上那道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路——这是三天前那次实战训练留下的纪念。

    “你太想控制他了。”训练舱的舱门缓缓滑开,苏青靠在门框上,

    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她的左臂还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是黄浦江码头战斗留下的伤痕,

    “‘影’不是你的敌人,是你的武器。”林夏扯掉贴在胸口的心率监测贴片,

    金属触头在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武器不会在屠杀结束后看着满地尸体发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困惑,“上周在苏州河隧道,

    他差点把整节地铁车厢拆了。”苏青走进来,将一瓶冰镇矿泉水抛给他。

    瓶身上的水珠在接触到林夏滚烫皮肤的瞬间就化作了白雾。“1943年,

    你的曾祖父在黄河古道对付一头幼龙,毁掉了三座古桥。

    ”她用脚尖踢了踢林夏脚边的训练刀,刀身发出清脆的嗡鸣,“组织的档案里写着,

    那是他最成功的一次任务。”林夏拧开瓶盖,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无法熄灭他内心的烦躁。他看着训练舱墙壁上的电子日历,

    距离成为“守夜人”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这三十天里,

    他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陌生躯壳的灵魂,白天在训练舱里学习如何杀戮,

    晚上则蜷缩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试图拼凑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今晚有任务。

    ”苏青突然站直身体,烟卷在指间转了个圈,“目标是一头沉睡了八百年的地龙,

    坐标在明十三陵定陵地宫深处。”她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古籍照片,

    画面上的青铜鼎刻着盘旋的龙纹,“考古队昨天触发了机关,现在整座地宫都被毒雾笼罩。

    ”林夏的目光落在照片角落的一行小字上——“永乐十四年,岁在丙申,龙潜于渊”。

    他的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眼前闪过模糊的画面:漆黑的隧道,滴落的粘液,

    还有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的金色瞳孔。“‘影’知道那东西?

    ”苏青敏锐地捕捉到他瞬间的失神,“每次提到明代的龙,你的生理指标都会波动。

    ”林夏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就像……就像看到一首小时候背过的诗,明明记得韵律,却想不起完整的句子。

    ”当晚十一点,传送舱的蓝光将林夏和苏青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夏穿上了量身定制的作战服,

    胸前的编号“0734”被换成了银色的“守夜人”徽章。

    苏青正在检查他腰间的特制麻醉剂——这是组织为了防止“影”失控专门研发的,

    只要按下手环上的按钮,就能在十秒内让觉醒者陷入休眠。“记住,

    你的任务只是吸引它的注意力。”苏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绷带下的肌肉还在隐隐作痛,

    “清除毒雾的净化装置需要三分钟才能启动,我们耗不起。”传送结束的瞬间,

    浓重的腥臭味就钻入了鼻腔。林夏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狭窄的甬道里,

    墙壁上的明代彩绘已经斑驳脱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砖石。空气中漂浮着淡绿色的雾气,

    接触到作战服的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毒雾的主要成分是硫化汞和神经毒素。

    ”苏青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过滤系统只能维持四十分钟,动作快点。

    ”林夏握紧了背后的合金长刀,刀柄上的防滑纹路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

    他能感觉到心跳在加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脉搏上。甬道尽头的石门已经坍塌了一半,

    露出后面更加深邃的黑暗,仿佛一张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巨口。

    就在他踏入地宫主墓室的瞬间,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林夏低头看去,

    发现青石板的缝隙里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在地面上汇聚成蜿蜒的小溪,

    最终流入墓室中央的青铜鼎里。鼎身的龙纹突然亮起红光,像是有生命般开始蠕动。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那些纹路里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它们张开嘴,

    发出无声的哀嚎。“来了。”苏青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净化装置启动,

    倒计时180秒。”地动山摇般的咆哮从地底传来,林夏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他看到青铜鼎开始剧烈摇晃,鼎口涌出浓密的绿雾,一头覆盖着土黄色鳞片的巨兽缓缓升起。

    它没有翅膀,却有着粗壮如古树的四肢,每一根利爪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最诡异的是它的眼睛,那是一双完全由红光组成的瞳孔,仿佛两颗燃烧的煤球。“地龙,

    又称‘土行孙’,明代史料记载中最擅长隐匿的龙族分支。

    ”苏青的声音在耳麦里急促地响起,“它的鳞片能吸收金属能量,物理攻击效果有限,

    瞄准它颈部的逆鳞——”林夏的意识突然开始模糊,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在看世界。

    他能感觉到“影”正在苏醒,那些黑色的纹路从心脏开始蔓延,

    所过之处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他想按住刀柄,

    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不听使唤地弯曲、伸展。

    “又是你们这些……”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溢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穿着铁皮的虫子。”地龙的巨爪拍向地面,林夏感觉脚下的石板瞬间碎裂。

    他本能地向后跃开,却在半空中做出了一个违背物理定律的转折,刀刃划过地龙的前肢,

    溅起一串火花。“150秒。”“影”发出低沉的嗤笑,

    身体突然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避开了地龙喷出的毒雾。他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像是一个终于找到玩具的孩子。林夏的意识被挤到了脑海的角落,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一系列残忍而精准的攻击。

    刀刃刺入地龙关节的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黑色的纹路在他的脸上游走,勾勒出狰狞而神秘的图案。地龙发出痛苦的嘶吼,

    庞大的身躯在墓室里疯狂冲撞,明代的瓷器和青铜器像雨点般砸落,碎裂声此起彼伏。

    “100秒。”林夏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两把锤子在太阳穴里同时敲击。

    他看到“影”举起长刀,准备刺入地龙的眼睛——那里根本不是逆鳞的位置。“不!

    ”他用尽全力嘶吼,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在这一瞬间的迟疑,地龙抓住了机会。

    它猛地低下头,用头顶的独角撞向林夏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林夏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他能感觉到肋骨断裂的剧痛,鲜血从嘴角涌出,在地上汇成小小的血泊。

    “影”的意识开始消退,那些黑色的纹路如同退潮般隐去。林夏挣扎着抬起头,

    看到地龙正缓缓向自己爬来,红光闪烁的瞳孔里充满了杀意。“50秒。

    ”苏青的身影突然从石门后冲出,她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械,

    枪管里闪烁着蓝色的光芒。“林夏,让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林夏想挪动身体,

    却发现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青扣动扳机,

    一道蓝色的光束击中了地龙的颈部。那里的鳞片果然与众不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地龙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绿色的血液从伤口喷出,

    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苏青趁机冲过来,将一枚黑色的炸弹塞进了地龙的伤口。

    “10秒。”她拉起林夏,用尽全力向甬道跑去。林夏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

    耳边传来地龙最后的咆哮和剧烈的爆炸声。当他们冲出地宫的瞬间,

    净化装置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淡绿色的毒雾开始逐渐消散。林夏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胸口传来阵阵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苏青坐在他旁边,正在用急救包处理他手臂上的伤口,动作却有些颤抖。

    “你刚才……”苏青的声音有些干涩,“在和‘影’对抗?”林夏点了点头,

    又立刻因为牵动伤口而疼得皱起眉头。“他想杀了那头龙,用最痛苦的方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但那不是任务要求。”苏青沉默了片刻,

    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橙色的药剂递给她。“组织的神经抑制器,能暂时压制‘影’的觉醒。

    ”她的目光落在林夏胸口的徽章上,“但长期使用会损伤大脑,你确定要冒这个险?

    ”林夏看着药剂瓶里晃动的液体,突然想起了曾祖父的照片。那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

    眼神里既有坚定,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他仿佛能看到老人站在黄河古道边,

    看着被摧毁的古桥,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如果我不能控制他,”林夏接过药剂瓶,

    冰凉的玻璃让他的手指微微一颤,“那和一头失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苏青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帮他包扎好伤口。月光从甬道的入口照进来,在他们脚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林夏突然注意到,苏青的作战服领口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纹身,那是一朵正在凋零的梅花。

    “这是……”他忍不住问道。苏青下意识地捂住领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没什么。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接受心理评估。

    ”林夏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总是表现得冷酷无情的女人,

    身上藏着比自己更多的秘密。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剂瓶,

    橙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当他们回到地下三层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林夏坐在医疗舱里,看着机械臂在自己的胸口喷洒修复凝胶,伤口传来阵阵清凉的感觉。

    苏青站在观察室外,正在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说着什么,她的表情很严肃,

    手指不停地比划着。医疗舱的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老人发来的加密文件。

    林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用指纹解开密码,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视频。

    画面像是用针孔摄像头拍摄的,晃动得很厉害。

    能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正在和一头银色的龙对话,他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房间里,

    墙壁上布满了闪烁的仪表盘。男人的脸被阴影遮住了,

    但林夏认出了他胸前的徽章——那是组织最高负责人的标志。

    “……最后一块龙骨必须在满月前找到。”男人的声音经过处理,听起来很陌生,

    “否则‘门’就无法打开。”银色的龙发出低沉的咆哮,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那头龙的脖颈上,挂着一个和苏青一模一样的梅花吊坠。

    视频到这里突然中断了,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林夏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反复播放那段视频,试图看清更多的细节。那个房间看起来很熟悉,

    像是……地下三层最深处的禁区。医疗舱的门缓缓打开,苏青站在门口,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理评估取消了。”她的声音有些生硬,“老人要见你。

    ”林夏将药剂瓶藏进袖口,站起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

    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

    组织、龙族、苏青的纹身、曾祖父的失踪……这些线索像散落的拼图,

    似乎正在慢慢拼凑出一个他不敢想象的真相。当他跟着苏青走向那间熟悉的会议室时,

    林夏突然停下脚步。“苏青,”他看着女人的背影,声音有些颤抖,“你见过银色的龙吗?

    ”苏青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过了很久才缓缓转过身。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恐惧,还有一丝……悲伤。“组织的档案里说,”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怕被别人听到,“银色的龙,是龙族里的叛徒。”林夏看着她走进会议室的背影,

    突然握紧了藏在袖口的药剂瓶。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他明白,

    从看到那段视频开始,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可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会议室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老人坐在对面,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一张神秘的网。“林夏,

    ”老人推过来一份文件,“有个新任务,需要你单独执行。”林夏的目光落在文件的封面,

    那里印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标志——一只衔着钥匙的乌鸦。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从心底升起。林夏的指尖在文件封面停顿了三秒,

    乌鸦标志的金属纹路传来冰凉的触感。他注意到标志边缘有细微的齿轮纹路,

    像是某种精密机械的缩影。老人正用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节奏均匀得像是在倒计时。

    “这是什么?”林夏终于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

    他能感觉到袖口的药剂瓶在发烫,仿佛里面的橙色液体正在沸腾。“‘渡鸦计划’。

    ”老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斑恰好落在乌鸦的眼睛位置,“七十年前,

    你的曾祖父林墨负责的最后一个任务。”林夏的呼吸骤然停滞。他猛地抬头,

    老人的表情在光影中显得模糊不清。“曾祖父?”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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