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之婚礼反击>我重生在被丈夫和闺蜜联手推下楼的那天。>只不过这次,
我穿着婚纱站在我们的婚礼现场。>陆明哲温柔地给我戴上戒指,
台下他情人——我最好的闺蜜苏心怡笑容得意。>司仪问我是否愿意嫁给他时,
我夺过话筒:“我选择霍沉。”>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角落那个沉默的年轻男人身上。
>霍沉,苏心怡的未婚夫,未来撼动京市的商业帝王。>“霍先生,
”我提着裙摆走到他面前,“合作吗?我帮你解决麻烦,你帮我打脸渣男。”>他抬眼看我,
眸色深沉:“代价呢?”>“娶我。”>他低笑出声:“成交。
”2红毯尽头的复仇红毯尽头的玫瑰拱门还滴着水珠,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空气里昂贵香水与白百合的气息甜得发腻。
一切都和记忆里那个沾着血腥味的黄昏重叠。只不过现在,我身上是价值连城的曳地婚纱,
而不是坠楼时被风灌满的病号服;握着我的那只手,属于陆明哲,此刻温暖干燥,
而非最后时刻推我下楼时,带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滑腻。“林晚**,
”司仪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大,带着职业化的饱满笑意,回荡在寂静的大厅,
“你是否愿意嫁给陆明哲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陆明哲凝视着我,
眼神深情得足以溺毙任何一位新娘。前世的我,就是沉溺在这片虚假的温柔海里,万劫不复。
我的目光越过他精心修饰的肩线,精准地落在台下第三排。
苏心怡——我掏心掏肺十几年的“闺蜜”——正微微仰着脸,
唇角勾着一抹极力克制却依旧泄露的得意。她今天特意穿了藕粉色的礼服,衬得人娇柔无害。
没人知道,就在几个月后,她会挺着孕肚,拿着伪造的精神鉴定报告,
在我试图揭露他们转移我林家资产的罪行时,和陆明哲一起,
把我从疗养院空旷的顶层阳台上推下去。失重感仿佛还攥着我的心脏。
司仪的询问到了尾声:“……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前世那个愚蠢的“我愿意”还卡在我的喉咙里,带着血锈味。这一次,我猛地抬手,
在陆明哲错愕的目光和宾客低低的吸气声中,一把夺过了司仪手中的话筒。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发麻,也让我彻底清醒。“我不愿意。”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
清晰,冷静,像一块冰砸进滚油。死寂。连背景的婚礼进行曲都尴尬地戛然而止。
陆明哲脸上的温柔面具寸寸龟裂,震惊和来不及掩饰的阴鸷交替浮现。
苏心怡的笑容僵在脸上,捏着手包的手指关节瞬间泛白。
无数道惊疑、探究、看戏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
目光穿透人群的缝隙,牢牢锁住宴会厅最角落、最不起眼的那张桌子。
一个穿着黑色高定西装的男人独自坐在那里,仿佛周遭的喧嚣奢华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手里把玩着一个未点燃的银质打火机,英俊的面容隐在光影交界处,
唯有那双眼睛,沉静如古井寒潭,正穿透人群,毫无波澜地迎上我的视线。霍沉。
苏心怡名义上的“未婚夫”,一个被苏家视为弃子、用来遮掩某些灰色交易的挡箭牌。
也是未来短短五年内,就将以雷霆手段整合资源、成为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业帝王。
前世,苏心怡榨干他的利用价值后,一脚踹开时,曾轻蔑地嘲笑他是个“没用的哑巴”。
只有我知道,他只是不屑于对蝼蚁开口。**他就是我唯一的生门,也是我复仇最锋利的刀。
**我提着沉重的、缀满碎钻的婚纱裙摆,
在足以刺穿耳膜的寂静和无数手机镜头闪烁的冷光中,一步步走下礼台。
水晶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孤绝的回响。我走过僵硬的陆明哲,
走过脸色惨白、眼中喷火的苏心怡,走过所有惊呆的宾客,像摩西分海,
走向那片由霍沉制造的、无形的寂静之域。最终,我停在他面前。
昂贵的婚纱裙摆堆叠在他锃亮的皮鞋边,像一个荒谬的献祭。“霍沉先生。”我开口,
声音因为孤注一掷的紧张而微微绷紧,却异常清晰。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在等待这荒诞剧的下一幕。他缓缓抬起眼睫,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我,
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意,也没有半分惊讶,只有纯粹的审视和一丝……极淡的兴味。
仿佛在看一场终于不那么无聊的演出。他依旧沉默,只是指尖停止了把玩打火机的动作,
等待我的下文。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我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迎着他深不可测的目光,
将心底排练过无数次的话,清晰地抛了出来,如同掷下一份战书:“合作吗?
”我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话语却带着锋利的钩子,
“我替你解决苏家那个甩不脱的麻烦。而你——帮我打烂那对狗男女的脸,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霍沉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我抓不住。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随意地撑在铺着白色餐布的桌面上,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发出极轻的笃笃声。
那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被无限放大,敲在每个人的心弦上。漫长的几秒钟过去,
久到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醇厚,
带着一种金属质感的冷冽,穿透凝滞的空气,清晰地响彻全场:“代价呢?
”悬着的心骤然落回实处,甚至涌起一股近乎疯狂的快意。我知道,我赌对了第一步。
我扬起下巴,露出重生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丝挑衅的锋芒,将最后的筹码推上赌桌:“娶我。”瞬间,
身后传来苏心怡失控的尖叫:“林晚!你疯了?!你还要不要脸!
”以及陆明哲压抑着暴怒的低吼:“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出去!”我充耳不闻,
眼睛只死死盯着霍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又扫向我身后那片混乱,最后,
落回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却固执伸出的手上。
那手上还戴着陆明哲刚刚套上的、象征枷锁的钻戒。然后,
一声极轻、却足以让周围人听清的**低笑**从他喉间逸出。不是愉悦,
更像是一种棋逢对手、发现有趣猎物时的玩味。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他完全无视了冲过来的保安和叫嚣的陆明哲,
骨节分明的手伸向我戴着钻戒的那只手。“成交。”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冰凉的手指,
已干脆利落地将我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撸了下来**。
3霍沉的交易陆明哲精心布置的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
闪光灯追逐着霍沉那辆低调却气势迫人的黑色库里南,直到它载着我绝尘而去,
将身后那场闹剧彻底碾碎。
车子驶入一栋位于半山、能俯瞰半城灯火却冷清得没有人气的别墅。霍沉把我带进一间书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星河,屋内只有黑白灰的冰冷色调和一排排沉默的书脊。
他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随意地靠坐在宽大的书桌边缘,长腿交叠。“林**,
”他开门见山,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疏离,“你的‘合作’,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手术刀,“以及,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能力解决苏心怡?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强迫自己冷静分析:“苏家拿捏你的,
无非是那份你父亲早年签署、漏洞百出的对赌协议。苏心怡的父亲苏宏达,
一直在利用那份协议和所谓的‘未婚妻’身份,榨取你早期项目的资源和人脉,
同时限制你的独立融资。他认定你羽翼未丰,不敢也不能彻底撕破脸。”我直视着他,
清晰地吐出那个前世他最终用以反杀的关键节点,“**宏远科技**。
苏宏达挪用你‘海天云境’项目的资金,秘密孵化了它,
准备在你项目资金链断裂时低价吞并,并以此作为踢你出局的筹码。他现在,
就等着你下周在董事会上因为资金问题低头。”霍沉点烟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一瞬间锐利的眼神。宏远科技的存在,
是他布下的暗线刚刚捕捉到的蛛丝马迹,眼前这个女人却像翻开一本已知的书。“证据?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苏宏达的情妇,住在滨江丽景A座2201。
他所有见不得光的账本和宏远科技的核心文件备份,都在她卧室保险柜里。
密码是苏心怡的生日倒序加‘SHD’缩写。”我报出一个地址和一串字符,语气笃定。
前世,苏心怡得意洋洋炫耀她父亲“狡兔三窟”的“智慧”时,曾无意间说漏了这个地方。
霍沉沉默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灭,像野兽审视猎物的眼睛。
书房里只剩下古老的落地钟指针行走的滴答声,沉重地敲打着空气。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全新的、不容错辨的**审视**:“林晚,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从地狱爬回来,”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带着刻骨的寒意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向你借刀**的人。”他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他没有追问,只是掐灭了烟,
站起身:“客房在二楼左转第一间。在‘合作’结束前,这里你可以随意使用。
至于苏家……”他走到门口,侧身留下最后一句,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气,“明天开始,
他们没空再来烦你。”霍沉的行动力快得惊人。第二天一早,
一则重磅消息如同深水炸弹般炸翻了京市的商圈——宏远科技的核心技术涉嫌严重抄袭,
原创方已正式提起诉讼并提交了关键证据!同时爆出的,
还有苏氏集团董事长苏宏达涉嫌商业欺诈、挪用项目资金的税务稽查公告。
苏氏的股价开盘即断崖式暴跌,一片惨绿。我坐在霍沉别墅的露台上,用新手机刷着新闻。
屏幕上苏宏达被记者围堵在苏氏大楼前,脸色灰败,昔日的气焰荡然无存。
苏心怡的电话就是这时候疯狂打进来的。我慢条斯理地接通,还没放到耳边,
她尖利到破音的咒骂就穿透了听筒:“林晚!你这个**!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和霍沉那个野种一起搞的鬼!你不得好死!你……”“苏**,
”我冷冷地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与其在这里无能狂怒,
不如想想怎么保住你那些用我林家的钱买的包包和珠宝?毕竟,法院的资产冻结令,
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难以置信的喘息。“对了,
”我勾起唇角,补上最后一刀,模仿着她前世在我病床前炫耀胜利时的腔调,“忘了告诉你。
你一直想攀的那个高枝,王家三少,他最喜欢的那款**跑车,昨天刚被霍先生当作小礼物,
送到我车库了。看来,你的‘魅力’,也就值这点东西?”说完,我不等她反应,
直接挂断,顺手将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世界清净了。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暖洋洋的,
驱散了前世积压在心底的阴冷寒意。第一次,我尝到了复仇的甘甜。“心情不错?
”低沉的男声自身后响起。我回头。霍沉不知何时回来了,脱掉了西装外套,
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领口随意地松开两颗扣子,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
却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他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走到我旁边的藤椅坐下。
“托霍先生的福。”我扬了扬手机屏幕上的财经新闻,上面苏氏的股价还在持续探底。
霍沉不置可否,目光落在我空荡荡的无名指上。“戴着碍眼的东西扔了,
总得补上点不碍眼的。”他将那个丝绒盒子随意地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看看。
”我微微一怔,依言打开。黑色丝绒衬垫上,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没有陆明哲送的那种夸张到刺眼的巨大钻石。这是一枚设计极其简约的铂金指环,
戒圈流畅优雅,只在中心位置,镶嵌着一颗约一克拉的**方形切割蓝钻**。
深邃、纯净、内敛,却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火彩,像凝固的星空,
又像他此刻深不见底的眼眸。低调,却价值连城。“协议的一部分。戴着它,
方便你接下来以‘霍太太’的身份行事。”霍沉的解释公事公办,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件必要的道具。他拿起戒指,动作自然地执起我的左手。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薄茧,触感微凉,却异常稳定。
当那枚带着他体温的蓝钻戒指缓缓套入我的无名指时,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尺寸竟然分毫不差。“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他松开手,
仿佛刚才那亲密的接触从未发生,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陆明哲和苏家也会去。
准备一下,带你去看场戏。”4未来的秘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京市最顶级的君悦酒店宴会厅衣香鬓影,名流云集。挽着霍沉的手臂步入会场时,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瞬间聚焦而来的视线——好奇、探究、震惊、艳羡,
还有来自某些角落掩饰不住的嫉恨。霍沉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气场沉静却强大,
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而我身上的香槟色高定礼服,
恰到好处地衬托着无名指上那枚低调却无法忽视的蓝钻戒指。很快,
我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了那两道淬毒的目光。陆明哲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身边是憔悴了不少却强撑着打扮的苏心怡。看到我,尤其是看到我手上那枚戒指,
苏心怡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精心描绘的脸庞扭曲了一下。“沉哥!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杯挤了过来,
是王家那个不成器的三少王铭。他眼神轻佻地在我脸上和身上转了一圈,笑嘻嘻地对霍沉说,
“这位就是嫂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难怪沉哥你金屋藏娇,连兄弟都不让见!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下流的暗示。霍沉端着酒杯的手都没动一下,眼皮都没抬,
只淡淡吐出一个字:“滚。”王铭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得无比难看。
周围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人也都是一滞。谁都知道王铭是条疯狗,仗着家世没少惹事。
就在王铭眼中凶光一闪,似乎想发作时,霍沉终于侧过头,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他脸上。
那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却像带着千钧重压,让王铭嚣张的气焰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他张了张嘴,最终竟一个字也没敢再说,灰溜溜地退进了人群。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陆明哲和苏心怡尽收眼底。陆明哲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苏心怡则死死咬着下唇,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拍卖环节开始。
一件件珠宝、艺术品被送上展台。霍沉一直意兴阑珊,
直到一条由哥伦比亚顶级祖母绿和钻石镶嵌而成的项链——“森林之心”被呈上。
起拍价五百万。这条项链,前世被陆明哲拍下,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上,
亲手戴在了苏心怡的脖子上,狠狠羞辱了我。竞价开始,几轮叫价后,价格攀升到八百万。
陆明哲果然举牌了:“八百五十万!”他喊出价格,眼神却挑衅地看向霍沉和我这边。
霍沉仿佛没看见,指尖在竞拍牌上随意点了点。旁边的助理立刻举牌,声音平稳:“一千万。
”全场哗然。直接加价一百五十万!陆明哲的脸色瞬间铁青。他咬了咬牙,
再次举牌:“一千一百万!”霍沉的助理再次举牌,没有任何犹豫:“一千五百万。
”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项链本身的价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在霍沉和陆明哲之间来回扫视。陆明哲额头青筋暴起,苏心怡更是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眼神热切地盯着那条项链。陆氏最近因我悔婚和林家后续可能的反制,
股价和资金流都承受着巨大压力。一千五百万的现金,对他们来说绝非小数目。
“明哲……”苏心怡小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陆明哲脸色变幻,
挣扎、愤怒、不甘最终化为屈辱。他死死瞪着霍沉,而霍沉自始至终,
连眼皮都没朝他抬一下,只是微微侧头,用只有我能听清的声音,
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看来陆总对苏**的爱,也**挺值钱**。”最终,
陆明哲颓然放下了竞拍牌。拍卖槌落下,霍沉以一千五百万的天价,
拍下了那条“森林之心”。侍者端着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
将那条流光溢彩的项链送到霍沉面前。霍沉却没有看那项链一眼。他随意地拿起项链,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转过身,看向我。“喜欢吗?”他问,声音不高,
却足以让附近的人听清。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心脏莫名地有些快。我点了点头。
霍沉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绕到我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开我颈后的碎发。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笼罩。
他动作从容而优雅,将那串价值连城的祖母绿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宝石贴着我的锁骨,沉甸甸的,带着他掌心的温度。“配你今天的礼服,
”他为我扣好搭扣,退后半步,目光在我颈间停留了一瞬,声音低沉,“**正好**。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颈间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上,
聚焦在霍沉那理所当然的姿态上,最后,
聚焦在脸色惨白如鬼、浑身微微发抖的陆明哲和苏心怡身上。尤其是苏心怡,
她眼中那疯狂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射出来。霍沉无视了所有目光,
向我伸出手臂:“走吧,霍太太。戏看完了,该回家了。”我将手放入他的臂弯。
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陆明哲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溅开,引来一片惊呼。而苏心怡,则死死盯着我脖子上的项链,
眼神怨毒得像是要吃人。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窥探。车厢内一片寂静,
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我抬手,指尖轻轻拂过颈间冰凉的宝石,
那沉甸甸的触感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谢谢。”我低声说。
谢谢他给的这场酣畅淋漓的打脸,谢谢他将前世刺向我的刀,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那对**。
“不用谢。”霍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显得冷硬而英俊,
“我说过,戴着协议的东西,得派上用场。”他顿了顿,仿佛在解释项链的用途,“况且,
钱多,烧得慌。”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这个理由,很霍沉。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灯火璀璨的江滨大道上。沉默了一会儿,霍沉忽然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林家那笔被陆明哲套走的海外资金,你打算怎么拿回来?
”我心头猛地一跳!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从未向他透露半分!前世,直到临死前,
我才从苏心怡恶毒的炫耀中得知,陆明哲利用我的信任和林家海外公司的管理漏洞,
通过复杂的离岸操作,转移了林家近三成的流动资金,成了压垮林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也是我复仇计划里最关键、最难啃的一块骨头!我霍然转头看向他。
窗外明明灭灭的光线掠过他深邃的眼眸,里面似乎翻涌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和利用,而是一种更深、更复杂的东西。“霍先生的消息,果然灵通。
”我强作镇定,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霍沉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穿透了我所有的伪装,直达我拼命隐藏的重生秘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才极其缓慢地、一字一句地问出了那个悬在我头顶的问题:“林晚,
你究竟……**知道多少未来**?”5医院的转折车窗外,城市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
在霍沉深邃的瞳孔里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他那句问话,
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穿了我拼命维持的镇定外壳。他知道!他不仅知道林家的资金漏洞,
他甚至可能……猜到了我最大的秘密!我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指尖冰凉地掐进了掌心。
车厢内死寂无声,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和我自己骤然失控的心跳。“霍先生在说什么?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洞悉一切的目光,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紧绷的颤音,“未来?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我试图用模棱两可的借口搪塞过去。霍沉没有立刻反驳。
他只是微微侧过头,更深地凝视着我,那目光带着一种近乎穿透灵魂的锐利,让我无所遁形。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非常纤薄的透明文件夹。即使光线昏暗,
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张纸上的内容——一份瑞士银行的加密账户流水复印件,
几个关键的资金转入转出路径被红色的记号笔醒目地圈了出来!而那几个离岸公司的名字,
赫然就是前世陆明哲用来转移林家资金的壳公司!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怎么可能拿到这个?!这些信息,
是前世我父亲耗费巨大代价、直到公司破产清算前才查到的冰山一角!而霍沉,
他现在就拿在手里!“陆明哲做事还算谨慎,”霍沉的声音低沉平稳,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却字字敲在我的神经上,“可惜,他找的操盘手,胃口太大,
在另一笔不相关的交易里露出了马脚。我的人顺着藤,摸到了几个有趣的瓜。
”他指尖点了点文件上被红圈标记的名字,目光却牢牢锁着我,带着不容回避的压迫,
“林晚,告诉我,你急着找上我,除了恨,是不是也因为你知道,
只有我能在陆明哲彻底吸干林家骨髓之前,**掐死这条管道**?”他猜到了!
他几乎已经肯定了!巨大的恐慌和被看穿的无力感攫住了我,但随之而来的,
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孤勇。秘密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伪装已经毫无意义。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决定赌上最后一把信任——对我重生后选择的这把“刀”的信任。“是。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却无比清晰,“我知道这条管道,
我知道它会在三个月后被彻底打通,林家海外资金会被抽走近三成,
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陆明哲和苏心怡下一步会伪造我父亲签名的担保文件,
将林氏地产的核心项目拖入债务深渊。”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抛出我能给出的最大诚意和诱惑,“我也知道,下个月初,
发改委内部会通过一份关于重点扶持‘高端精密制造’和‘新能源产业链’的红头文件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