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轨妻净身出户,再派去挖煤

让出轨妻净身出户,再派去挖煤

摸鱼冠军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白晞晚厉堇深 更新时间:2025-07-29 15:28

作者“摸鱼冠军”创作的都市生活小说《让出轨妻净身出户,再派去挖煤》,讲述的是主角白晞晚厉堇深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啊——!!!”一声凄厉到极致、绝望到灵魂深处的嘶嚎,猛地从白晞晚冻僵的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穿透狂风的怒吼,尖锐得如同……

最新章节(让出轨妻净身出户,再派去挖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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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话音未落,夜枭已经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他一把抓起崔景焕的一只手,死死按在旁边一个粗糙的水泥墩子上!同时,另一个手下迅速拿起一块最大的、棱角尖锐的煤块。

    “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崔景焕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夜枭面无表情,眼神冷酷得像冰。他拿起煤块,用那尖锐的棱角,对准崔景焕拼命挣扎的、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缝,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呃啊——!!!”

    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猛地撕裂了地下空间的死寂!崔景焕的眼球瞬间充血凸起,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弹跳、抽搐!指甲缝被硬生生塞入异物,那种钻心剜骨、直达神经末梢的剧痛,让他瞬间失禁,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

    一块、两块、三块……

    夜枭的动作精准而冷酷,没有丝毫犹豫,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崔景焕的十根手指,每一根的指甲缝里,都被强行塞满了黑乎乎的煤渣!尖锐的棱角刺破了脆弱的甲床,鲜血混合着黑色的煤灰,从指甲缝里汩汩渗出,将他原本还算好看的手,染成了两只狰狞可怖的、不断滴落污血的爪子!

    “啊…嗬…杀…杀了我…”崔景焕已经叫不出完整的音节,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厉堇深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欣赏的残忍。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在他听来,如同最美妙的乐章。

    “这只是预付的一点利息。”厉堇深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地宣判,“等到了矿上,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还债。一千吨煤,每一铲子,都要用你这双塞满了煤渣的手去挖。”他微微俯身,凑近崔景焕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变形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记住了,崔景焕。碰了我厉堇深的东西,就要用血,用命,用你在地狱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来还。”

    他直起身,不再看椅子上那摊烂泥般的躯体,对夜枭吩咐:“处理干净,连夜送走。告诉老刘,这个人,我要他活着挖煤。死,也得死在矿洞里。”

    “是,厉先生。”夜枭恭敬应道。

    厉堇深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间充满血腥和绝望气息的“暗窑”。身后,崔景焕那不成调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呜咽声渐渐被厚重的合金门隔绝。

    外面,夜色如墨。冷风拂过,吹散了他身上沾染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和硫磺味。

    解决了一个。厉堇深坐进车里,闭上眼睛。崔景焕凄惨的下场,只是让他胸腔里那团复仇的火焰,短暂地得到了一丝扭曲的餍足。但这远远不够。

    白晞晚……他的好前妻,三亿的债务,才刚刚开始。他要让她从云端彻底跌入泥沼,让她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一点点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商场上惯有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

    “开始执行‘绞索计划’。目标,白晞晚。我要她的名字,在三十天内,出现在所有高利贷催收榜的榜首。”

    厉家别墅的夜晚,从未如此寒冷刺骨。

    白晞晚被软禁在曾经象征着奢华与地位的主卧里,此刻却如同最华丽的囚笼。所有通讯设备被切断,门窗被反锁,门外有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她像个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徒劳地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踱步,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三亿!那是一个她穷尽想象也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她所有的名牌包、珠宝、跑车,甚至她名下那套价值不菲的公寓,全部变卖,恐怕连零头都凑不齐!更别提那高得吓人的利息!

    厉堇深!他就是要逼死她!用这份巨额债务,把她活活碾碎!

    “放我出去!我要见厉堇深!我要见他!”她无数次冲到门口,疯狂地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板,嘶声力竭地哭喊,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回应她的,只有门外保镖冰冷如铁、毫无波澜的声音:“白**,厉先生吩咐,您不能离开。”

    她瘫软在门后,指甲在光洁的门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留下几道狼狈的划痕。厉堇深不会见她了。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为她一掷千金的丈夫,已经变成了最冷酷无情的债主,一个要将她拖入地狱的魔鬼。

    时间在极度的恐慌中流逝。白天,她像个游魂一样在巨大的房间里飘荡,对着镜子里那个憔悴不堪、眼窝深陷的女人,几乎认不出那是曾经的自己。夜晚,她蜷缩在冰冷的大床上,哪怕盖着最昂贵的鹅绒被,也无法驱散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噩梦缠身,梦里全是厉堇深那双淬了冰的眼睛,还有崔景焕那凄厉绝望的惨叫。

    她尝试过联系崔景焕,想找他商量对策,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恐惧。但那个号码,永远是无法接通。崔景焕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这更让她恐惧到了极点。厉堇深把崔景焕怎么了?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自己?

    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孤立无援的绝望,像两座沉重的大山,终于彻底压垮了她。在被软禁的第五天,白晞晚崩溃了。

    她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价值连城的水晶吊灯、古董花瓶、梳妆镜……昂贵的碎片铺满了地毯,狼藉一片。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咒骂,诅咒厉堇深不得好死,诅咒命运的不公。最后,她耗尽了所有力气,披头散发,穿着那件被扯破的丝质睡袍,像疯子一样赤着脚冲出了房间!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要出去!!”她挥舞着手臂,状若疯癫地冲向楼梯口的保镖。

    保镖训练有素,面无表情地拦住她。白晞晚像头发狂的母兽,又抓又咬,长长的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划出血痕。混乱中,她挣脱了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向楼下大厅!

    “拦住她!”管家的惊呼响起。

    但白晞晚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她赤着脚踩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冲向别墅那扇厚重华丽的雕花大门。她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逃离这个地狱!

    她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虚掩的大门!

    呼——!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鹅毛般的雪片,猛地灌了进来,瞬间将她单薄的睡袍吹得紧贴在身上,冻得她一个激灵,几乎窒息。

    门外,是厉家别墅宽阔的庭院。此刻,天地一片苍茫。暴雪不知何时已经降临,狂风卷着密集的雪花,如同愤怒的白色巨兽在咆哮。地面早已积了厚厚一层雪,在惨淡的路灯映照下,反射出冰冷的白光。气温骤降,呵气成冰。

    白晞晚赤着双脚,毫无遮挡地站在庭院中央的暴风雪里。刺骨的寒冷如同无数根钢针,瞬间穿透她单薄的睡袍,狠狠扎进她的皮肤、血肉、骨髓!冻得她浑身剧痛,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打颤,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厉…厉堇深!”她抬起头,对着别墅灯火通明的方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在狂风中破碎不堪,“你出来!你这个魔鬼!你出来见我!!”风雪灌进她的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眼泪混合着雪水糊满了脸颊。

    别墅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

    厉堇深穿着舒适的黑色羊绒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隔着冰冷的玻璃,俯瞰着庭院里那个在暴风雪中渺小如蝼蚁、疯狂挣扎的身影。

    他的眼神,比窗外的风雪更加寒冷。

    “厉总,需要…请白**进来吗?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管家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楼下雪地里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声音带着一丝不忍和担忧。虽然他也厌恶白晞晚的背叛,但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冻死在自家院子里,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厉堇深没有回头,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他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感受着那股暖流滑过喉咙,与窗外那极致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白晞晚身上,看着她被冻得蜷缩起来,看着她徒劳地想要抱紧自己取暖,看着她那点可笑的、歇斯底里的愤怒在绝对的自然之力和他的冷酷面前,迅速被冻结、碾碎。

    “开暖气。”厉堇深的声音平静无波,在温暖如春的室内响起,却带着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残忍,“开到最大。”

    管家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厉总?”

    厉堇深终于侧过脸,眼神冰冷地扫过管家:“我说,把中央空调的暖气,开到最大。让室内温度再升高五度。”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残酷的弧度,“这样,她才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管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厉先生不是要救人,他是要…要白晞晚在极致的寒冷中,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们这里的温暖!看着她曾经的丈夫,如何在她濒临冻死的时候,享受着舒适惬意的生活!这比直接把她拖进来冻死,更加残忍百倍!

    “是…是,厉先生。”管家声音发颤,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去调温度。

    很快,室内的温度明显又升高了几分,暖意融融,与窗外的冰天雪地形成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厉堇深放下茶杯,走到旁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陈年威士忌。他没有喝,只是端着酒杯,重新站回落地窗前。

    这时,一个穿着性感红色吊带真丝睡裙的年轻女人,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从卧室的方向款款走来。她身材**,面容姣好,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媚态。这是厉堇深最近的新欢,一个十八线的小模特,叫Lily。她并不知道楼下雪地里的是谁,只知道厉先生今晚心情似乎“不错”,让她过来“陪陪”。

    “堇深~”Lily娇嗲地唤了一声,像没有骨头一样贴了上来,手臂环住厉堇深的腰,丰满的身体紧紧依偎着他,红唇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在看什么呀?外面雪好大呢。”

    厉堇深没有推开她,甚至伸出一只手臂,自然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的目光,依旧穿透玻璃,落在那个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几乎蜷缩成一小团的身影上。

    “看一场好戏。”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

    Lily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好奇地看向窗外。当看清庭院雪地里那个赤着脚、衣衫单薄、几乎快被雪埋住的女人时,她惊讶地捂住了嘴:“天啊!那是谁啊?她疯了吗?这么大的雪站在外面会冻死的!”

    厉堇深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在Lily惊讶的目光中,猛地攫住了她的红唇!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粗暴而热烈,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疯狂。Lily先是惊愕,随即被吻得晕头转向,嘤咛一声,热情地回应起来,双手攀上厉堇深的脖子。

    落地窗内,暖黄色的灯光下,男女热烈拥吻的身影,被清晰地投射在巨大的玻璃上。女人性感的吊带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男人宽厚的肩膀,充满了力量感和掌控欲。

    而落地窗外,仅仅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是地狱般的景象。

    白晞晚蜷缩在厚厚的积雪里,身体已经冻得麻木,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肺里如同火烧般疼痛。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意识即将坠入无边黑暗时,她挣扎着抬起头。

    她看到了。

    透过那扇象征着曾经富贵荣华、此刻却如同地狱入口的落地窗,她清晰地看到了里面那刺目的一幕!

    她的丈夫,不,是她的债主,她的仇人——厉堇深!他正搂着一个年轻妖艳的女人!他们就在那温暖如春、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就在她曾经的位置上!忘情地拥吻!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像条蛇一样缠绕着他!而他,厉堇深,他的手,在抚摸那个女人的身体!他的眼神,透过冰冷的玻璃,似乎正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残忍的、如同看蝼蚁垂死挣扎般的……快意!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绝望到灵魂深处的嘶嚎,猛地从白晞晚冻僵的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穿透狂风的怒吼,尖锐得如同厉鬼的哭号!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窗内那对拥吻的身影,眼珠几乎要爆裂开来!

    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理智!那恨意比暴风雪更冷,比烈火更烫!烧灼着她最后一点意识!

    厉堇深!他不仅要夺走她的一切,还要用最残忍的方式羞辱她!践踏她!让她在临死前,都不得安宁!都活在他的阴影和嘲笑之下!

    这极致的羞辱和恨意,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她伸出一只冻得青紫、僵硬如爪的手,徒劳地抓向那扇冰冷的玻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诅咒声。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前倒去,整个人扑倒在厚厚的积雪里。

    风雪无情地覆盖上来,迅速淹没了她单薄的身影。

    落地窗内,厉堇深结束了那个漫长的吻。他微微喘息着,看着窗外雪地里那个终于不再动弹的身影,眼神幽深如同寒潭。

    Lily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脸色潮红,靠在他怀里娇喘着:“堇深,你好坏……外面那个女人……”

    厉堇深没有看她,目光依旧锁在窗外,那一片被风雪覆盖的、小小的凸起上。他端起手中的威士忌,仰头,将杯中冰冷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辛辣感灼烧着喉咙,却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颤栗的舒畅感。

    他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暖气,开得不错。”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像是在称赞管家的执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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