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死了三年,老公却跟我说表嫂肚子里是遗腹子

表哥死了三年,老公却跟我说表嫂肚子里是遗腹子

圆圈 著

傅沉苏晚晚林墨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圆圈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最新章节(表哥死了三年,老公却跟我说表嫂肚子里是遗腹子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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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陪了傅沉十二年,换来的结婚协议竟然是一张废纸!

    他从未去民政局提交过申请,我们在法律上什么关系都没有。

    而他,却为了照顾表嫂苏晚晚,把我当成了十二年的免费保姆。

    当我拿着那张废纸质问他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表嫂现在刚失去丈夫,她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的十二年算什么?”我歇斯底里地问。

    他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你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我为他放弃学业,陪他白手起家,为他挡酒挡刀,十二年青春换来一句“日行一善”?

    当我质问他时,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1

    “你好,我想补办这份结婚协议。这对我来说很珍贵。”

    那份协议被苏母在发病的时候撕烂了。

    我好不容易抽空来到律所,递上那份协议。

    林墨敲击键盘后,却怜悯的看着我。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许念,这份协议,从来就没有生效过。”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意思?”

    “傅沉从头到尾,都没有去民政局提交过结婚申请。”

    “你们在法律上,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份所谓的协议,就是一张废纸。”

    我激动地站起身来:“不可能!肯定是你搞错了!”

    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想起傅沉总是挂在嘴边的话。

    “晚晚是我表哥的遗孀,他临死前把她托付给了我,我有义务照顾她一辈子。”

    “她一个女人家,太可怜了。”

    我抓着那张废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律所的。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傅沉和苏晚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苏晚晚依偎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沉哥,都怪我,要不是我身体不好,念姐也不会这么辛苦。”

    傅沉轻抚着她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不怪你,你别多想,好好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去哪了?不知道晚晚今天不舒服吗?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

    我把那张废纸狠狠摔在他脸上。

    “傅沉,这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脸色都没变。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

    我笑出了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们的结婚协议,为什么是假的?”

    苏晚晚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露出惊恐又无辜的表情。

    傅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十二年,算什么?”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垃圾。

    “晚晚现在刚失去丈夫,她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你能不能懂点事?”

    2

    “懂事?”

    我一字一句地问。

    “我为你放弃学业,陪你白手起家,为你挡酒挡刀,为你处理所有烂摊子。”

    “这十二年,还不够懂事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许念,我没时间跟你掰扯这些旧账。”

    “那我算什么?”

    他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你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怀里的苏晚晚。

    “因为她?”

    “因为这个寡妇?”

    傅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许念,注意你的措辞。”

    “她是我表嫂!表哥去世了,我理应照顾她。”

    我笑得更厉害了。

    “表嫂?傅沉,你敢说你对她没点别的想法?”

    苏晚晚的脸瞬间惨白。

    “念姐,你别误会,我和沉哥是清白的……”

    傅沉一把将我推开。

    “够了!”

    “别在这发疯,吓到晚晚了。”

    他扶着摇摇欲坠的苏晚晚,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你要是实在待不下去,就滚。”

    我就这样身无分文的被赶出了那个家。

    所有银行卡,都在傅沉那里,美其名曰“统一管理”。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街上游荡。

    手机响了。

    是傅沉的狐朋狗友,张扬。

    “嫂子,你在哪呢?沉哥喝多了,在‘夜色’会所,你快来接他吧。”

    我挂了电话,冷笑一声。

    还是和以前一样。

    无论我们吵得多凶,他喝醉了,我就得像条狗一样去接他。

    我打车去了“夜色”。

    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傅沉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满脸通红。

    张扬看到我,挤眉弄眼地喊。

    “哟,正主来了。”

    另一个男人怪笑着搭腔。

    “沉哥,你这可有点不厚道啊。”

    “表嫂都被你搞到手了,你那死鬼表哥在天有灵,怕不是要气得活过来?”

    “哈哈哈!”

    满屋子都是哄笑声。

    傅沉醉醺醺地摆了摆手。

    “别胡说。”

    张扬给他又满上一杯酒。

    “我们哪胡说了?谁不知道你对那小寡妇的心思?”

    “放着家里十二年的黄脸婆不要,偏要去照顾表嫂。”

    “怎么,偷来的就是更**?”

    3

    傅沉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他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

    “你们懂个屁。”

    “我哥……我哥临死前,抓着我的手,求我。”

    “他说,‘阿沉,照顾好晚晚’。”

    “我能怎么办?”

    “那是我的亲表哥!我欠他的!”

    张扬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行行,你仗义,你了不起。”

    “那许念呢?跟了你十二年,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沉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

    “许念?”

    “跟了我十二年,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她身上有几颗痣。”

    “摸她的手,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但晚晚不一样。”

    “她是我哥的女人。”

    “每次碰她,都有一种……偷情的**感。”

    “那种禁忌,那种背德,你们明白吗?”

    “太他妈爽了!”

    包厢里安静了一瞬。

    然后爆发出更刺耳的笑声。

    我的血液,一瞬间冻成了冰。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的十二年陪伴,抵不过他口中一句“没感觉”。

    抵不过他追求的所谓“**感”。

    我冲了进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沉也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

    “所以,我就是那个让你没感觉的黄脸婆?”

    “苏晚晚就是那个给你**感的小寡妇?”

    他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恼怒取代。

    他猛地站起来。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

    张扬他们识趣地准备开溜。

    “那个……沉哥,嫂子,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门被关上。

    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傅沉的眼神,冷得像刀子。

    “你都听见了?”

    “是,我听见了。”

    “我听见你说摸我就像左手摸右手。”

    “我听见你说碰那个寡妇才有偷情的**感!”

    我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他恼羞成怒。

    “那又怎么样!”

    “许念,你跟踪我?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扬起手。

    “啪”的一声。

    清脆的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的脸颊,**辣地疼。

    心,却已经麻木了。

    “滚出去。”

    他指着门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别让我再看见你。”

    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脸上**辣的疼。

    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我回了林墨的律所。

    他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眼神一沉。

    “他打你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已经不重要了。

    “林墨,我想告他。”

    林墨沉默了片刻。

    “念,你没有结婚证,告不了他重婚。”

    “但他和苏晚晚的事,如果能拿到证据,或许可以从别的方面入手。”

    证据。

    我需要证据。

    我像个幽灵一样,开始跟踪傅沉和苏晚晚。

    他们很高调。

    傅沉带她出入各种高级餐厅,给她买奢侈品。

    苏晚晚总是那副柔弱无骨的样子,仿佛风一吹就倒。

    所有人都夸傅沉有情有义,对亡兄的遗孀照顾有加。

    他们不知道,这对“叔嫂”,晚上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跟踪他们到了一家私立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以安保严密著称。

    我进不去。

    只能在外面守着。

    一天,两天……

    终于,我看到他们从里面出来。

    苏晚晚穿着宽松的孕妇裙,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小腹。

    傅沉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怀孕了。

    我躲在暗处,听着他们的对话。

    傅沉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晚晚,别担心,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对外宣称,这是我哥的遗腹子。”

    “你放心,我会让所有人都相信。”

    苏晚晚靠在他怀里,声音娇滴滴的。

    “沉哥,你真好。”

    “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苏晚晚虽然是个可怜的寡妇,但还是为我们老苏家留了后。”

    “到时候,公司那些老家伙,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支持你。”

    傅沉满意地笑了。

    “我的晚晚就是聪明。”

    “我们不仅要拿到同情分,还要拿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我如遭雷击。

    傅沉的表哥,已经死了**年了!

    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我再也忍不住,从角落里冲了出去。

    “傅沉!”

    他们看到我,脸色大变。

    傅沉下意识地把苏晚晚护在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

    我指着苏晚晚的肚子,气得发抖。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什么遗腹子?你表哥都死了三年了!”

    5

    苏晚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眼珠一转,突然捂着肚子,发出一声痛呼。

    “哎哟……我的肚子……”

    她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傅沉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回头冲我怒吼。

    “许念!你疯了吗!”

    “你看看你把晚晚吓成什么样了!”

    “她肚子里怀的,是我哥唯一的血脉!”

    “你连个死人都不放过吗?!”

    他抱着“昏过去”的苏晚晚,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周围的路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这女人谁啊?怎么这么恶毒?”

    “没看到人家是孕妇吗?”

    “好像是在骂那个寡妇……天哪,太没良心了。”

    我站在原地,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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