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世兰,陵容我只和你好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我独若遗精心打造。故事中,安陵容时兰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安陵容时兰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安陵容时兰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皇上表面倚重哥哥,实则背地里对年氏一族功高震主早有不满,哥哥的不恭敬无异于锁在年家脖子上的一道绞索。”华妃语重心长,……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谁不知这宫里头有什么好东西都是是先送到本宫手里,这次的绿菊,咱们这都没瞧见,却送到沈贵人那去了。”
“宫里的奴才都是人精儿,怎么会正好在本宫出门的时候就端着这些花路过,这是故意给本宫瞧的。”
时兰又似笑非笑地望向了安陵容,提示她。
“容儿,还记得本宫本宫与你说的吗?皇上让沈眉庄进宫便是为了制衡本宫。”
安陵容心头一惊,一瞬间便想到了,若是华妃真的不知此事,见到新宠踩到自己头上来,还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岂不是要以沈眉庄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算沈眉庄原本无意与华妃为敌,但华妃又能轻易放过沈眉庄吗?
“娘娘,那怎么办?”
她心中不安极了,下意识的就询问华妃。
“既然有人想瞧咱们的反应,那本宫就给他想看到的。”
这样说着,华妃对着满眼心疼的颂芝道:“颂芝,你去吩咐底下人,把翊坤宫里的菊花全都搬走,以后翊坤宫里头不许出现菊花。”
颂芝含着泪,应声出去了,只是她心里也含着怨气,于是呼喝的声音就带着几分怒火。
“来人啊,把翊坤宫里的菊花全都搬走,一盆都不许留,以后翊坤宫里不许再出现菊花!”
宫人们连忙全都出动,一盆盆的将菊花全都搬出去。
只是有一个小太监弱弱的问了一句:“庆云斋放着的菊花也要搬走吗?”
颂芝还没说话,安陵容已经走了出来,语气沉着的说道:“全部搬走,我这里同样不许出现菊花。”
颂芝对着安小主行了一礼,心中有些酸涩,还好娘娘选定的人还算懂事,不然娘娘到了这样的境地,日后可该怎么办啊?
“娘娘,此事沈姐姐不是有心的,您可不可以不要怪在她身上。”
安陵容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求情,到底眉庄和甄嬛从前帮助过她。
既然是有人故意挑起华妃和眉庄的矛盾,若能干戈化玉帛岂不是更好?
“本宫既然知晓背后之人的用意,自然不会怪她,只是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本宫不对她动手,难道她就不会对本宫怀恨在心吗?”
华妃凤目含笑,带着无奈望着愁眉紧锁的安陵容,她与甄沈二人是注定对立的,这丫头还要纠结到什么时候?
华妃不去动手,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从新人进宫以来,华妃对安答应格外恩遇,几乎是昭告后宫自己是安陵容的后台。
嫔妃们每每向皇后请安,都能瞧见这位安答应从战战兢兢到从容自如的姿态,这样的恩遇让依附华妃的人格外不安。
于是在这一日,请安之时,沈眉庄高高兴兴的走路去向皇后请安,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小太监泼湿了衣裳。
她这些时日春风得意,所以也不是那么恼怒,心慈手软的放过了那个小太监。
只是必须要回去换身衣服了,穿着湿衣裳去向皇后请安是对皇后不恭。
当她换好衣裳,来到皇后宫中已经有些迟了。
果然,此事的策划者:丽嫔便立刻怪声怪调的喊起来。
“呦,沈贵人今个来得好早啊。”
沈眉庄心知自己今日只怕要被捏住了,于是连忙向皇后请罪。
“臣妾请安来迟,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请安贵在有心,偶尔一次没什么的,起来,赐座。”
“谢娘娘。”
时兰知道,皇后这是在阴阳怪气自己之前老迟到,但她也不作声,只懒懒的玩着手里的护甲。
这金光闪闪的,这斤两,这复杂工艺,真好看啊。
丽嫔紧接着就不忿的回嘴:“皇后仁德,只是皇后这样纵容,难免宠坏了沈贵人。”
“臣妾开句玩笑,以后只要说自己有心,是不是就能不按时向中宫请安了呢?”
皇后原本想将迟到一事轻轻揭过,这样不仅能彰显自己的仁德,也能卖沈贵人一个好,结果被丽嫔捏着不肯放。
安陵容紧张的望着沈眉庄,想要开口,但接收到了华妃的目光,于是也沉默了下去。
“回禀皇后娘娘,我们小主并非有意晚了,而是在请安的路上,被小太监无心弄脏了衣裳,只能回宫去换。”
在场之人闻言,心里门清,这件事只怕是有人故意害的沈贵人。
是谁呢?好难猜啊。
见不少人看看丽嫔又悄悄的瞅自己,时兰无语至极,这次真不是我啊。
“有心也好,无意也罢,沈贵人已经犯错,皇后难道要宽纵吗?”
丽嫔见沈贵人像是鹌鹑一样不再作声,立马步步紧逼。
“皇后娘娘,沈贵人虽然有错,但念在她一向侍奉娘娘勤谨,还是请娘娘饶恕她一回吧。”
敬嫔笑着开口求情,沈贵人到底是她宫里人,这样的情形下求一求情也无妨。
丽嫔见华妃似乎微微蹙眉,连忙紧跟着不依不饶。
“敬嫔是咸福宫主位,沈贵人有所错失也是你教导不善的缘故。”
皇后能容忍华妃,但不代表能容忍丽嫔,见丽嫔屡屡咄咄逼人,她冷了语气。
“一事论一事吧,丽嫔这样抓着不放,是打算如何处置啊?”
皇后知道,丽嫔势必要在华妃面前做出成绩,于是直接挑明是丽嫔不肯放过。
总归最后就算做出惩罚,沈眉庄也是记恨丽嫔,她也能从中买个好儿。
丽嫔得意的对华妃投过去一个眼神,开口道:“沈贵人这样恃宠而骄,是该杖责三十。”
这话吓得沈眉庄小脸都变了,求助的目光一下子便转向了皇后。
华妃也惊得望了望丽嫔,她这么勇的吗?连荣宠正盛的沈眉庄都敢罚三十杖?
“皇后,臣妾认为法外不外乎人情,沈贵人是初犯,三十杖未免太重了。”
时兰开口求情,对丽嫔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安陵容也适时开口:“是啊,嫔妾以为华妃娘娘说的在理,沈贵人还要侍奉皇上,若是受罚皇上也难免过问啊。”
皇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华妃,有点不明白今天她是要弄哪一出,让丽嫔动手的是她,现在来求情的也是她。
时兰:不是我啊,你不要瞎说啊!
沈眉庄瞧着华妃,心中犹疑不定,不知道这个华妃到底要做什么。
“哦?那妹妹以为该如何责罚?”
皇后不肯自己说出惩罚,打定主意要把这得罪人的差事甩出去。
时兰叹气,就知道皇后必定不会开口得罪人,于是她假装思考了一下。
“沈贵人请安来迟,本该罚两月月奉,但念在年节里四下都要用钱,就罚一个月月奉吧,敬嫔回去好好教导沈贵人便是了。”
眉庄本来就不差钱,这样的惩处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敬嫔也没有被连累,于是连忙起身谢恩。
“嫔妾领罚,以后一定按时向皇后娘娘请安,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