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敲断手指离开后,他悔疯了

被男友敲断手指离开后,他悔疯了

南乔一木 著

在南乔一木的小说《被男友敲断手指离开后,他悔疯了》中,陆砚姜挽宁沈妄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陆砚姜挽宁沈妄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陆砚姜挽宁沈妄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我刷到了网上最热门的帖子,是关于那场我未来得及参加的国际音乐大赛。手指无意识的点……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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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砚将青梅从绑匪手中救出那天,我被他敲断三根手指,压着向人赔礼道歉。

    指骨断裂的瞬间,十几年的爱恋也一一破碎。那天后,我不再追在他身后,

    也不再对他捧出一颗真心。而是接受了家族联姻,认真准备一个月后的婚礼。

    可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却情绪失控地将我堵在墙角,红着眼眶质问。

    1我被保镖从地上粗暴扯起来时,右手手腕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血。

    从右手中指到无名指的位置指骨齐齐断裂,血肉模糊。我疼的意识不清,

    几乎是被拖着扔进后备箱的。冷风呼啸而过,模糊的意识清醒了那么几分。

    我想不到会是谁对我下这么重的手,难道是姜家的仇人?还是其他看我不顺眼的人?

    我咬破唇角,靠着疼痛保持清醒,想要想办法自救。可那些黑衣保镖盯得太紧。

    直到周围的景象越来越熟悉,我心里渐渐有些不安。

    而这种不安在看到姜家老宅时达到了顶峰。我被粗暴地扔在了大厅中央,

    被迫跪在一群人面前。陆砚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父母坐在沙发旁一左一右围着姐姐,

    正细声安慰。断裂的手指似乎更加疼了。我勉强撑起身子,虚弱开口:“爸,

    妈……”才刚开口,就被厉声打断:“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姜母双眼含恨,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姜父也沉着脸,声带斥责和怒意:“我们姜家养育你这么多年,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恩情的?找人绑架你姐姐?你太令人失望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

    耳边嘈杂的听不清声音。绑架姐姐?故意买凶杀人?白眼狼?一字一句,批判着我的罪行。

    “我没有做过。”不等我辩解,姜母怒气冲冲给了我一耳光。“证据都摆在这里了还在狡辩,

    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才会收养你。”这一巴掌用了极大的力气,我的耳朵短暂出现了耳鸣,

    嘴角也破了皮淌出血丝。“爸,妈,妹妹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我相信只要好好教导一定能改邪归正的。”姜挽宁脸上还挂着泪珠,仍善解人意说道。

    一旁的男人终于开了口,说出的内容却让我浑身发冷。“挽宁伤到了手,

    我也让人打断了她的手,算作赔礼道歉了。如果你们还不满意,那就罚她跪祠堂。

    ”我仓皇抬头,却对上了陆砚不含一丝情绪的声音。直到此刻,

    我才知道那些保镖是陆砚派来的,也是他吩咐人一根根敲断了我的手指。

    昨日还将我抵在墙角接吻的男人,此刻却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

    他明知道我的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知道我练了十多年的琴和音乐梦,

    都在他一句轻飘飘的话里尽数断送。他更知道姜家的那个祠堂对我来说是个噩梦,

    却依然提出这个惩罚。注意到我的眼神,陆砚走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轻轻摸了摸我的发顶,

    语带温柔:“舒舒,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绝对不能动你姐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只觉得满心凄凉。仅凭一段假造的录音,

    他们所有人都断定是我做的。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的女人。

    2被关在祠堂的后半夜,我发起了高烧。被发现送到医院时,已经神志不清了。烧退了下来,

    但由于手上的伤耽搁太久,无法复原。也就是说,我成了一个废人。

    以后连吃饭写字都成了问题,更别说练琴。病房外,医生还在和陆砚说注意事项,

    陆砚神色认真,似乎真的把那些话听进了心里。我将被子拉过头顶,不想再去看去听。

    陆砚不知道的是,昨天我才收到了国际赛的邀请函,离我想要完成的梦想只有一步之遥。

    可这一切,现在都被他亲手毁了。“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吃东西。”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从前令我感到喜悦的声音如今只让人感到害怕。我没出声。被子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阳光刺眼。陆砚冷冷看着我,语气不容置喙:“舒舒,该吃饭了。

    ”毒蛇般阴冷的目光缠绕着我,我们僵持了很久,最后还是我先低头。我知道,

    就算我不愿意陆砚依旧会有无数种办法让我服软低头。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

    那些曾经缠绕着爱意正在一点点消散。可能是觉得我没了威胁,又或者是出于怜惜,

    陆砚在医院陪了我两天。住院的两个月里,姜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直到出院前两天,

    我刷到了网上最热门的帖子,是关于那场我未来得及参加的国际音乐大赛。

    手指无意识的点进去,熟悉的旋律萦绕耳旁。只短短一个开头,

    我就听出这是我之前准备参赛创作的曲子。手指不断下滑,

    曲子的最后面附带了参赛者的名字。赫然写着姜挽宁三个大字。一股怒气冲上脑门。

    我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往姜家赶去。到姜家时,里面正在给姜挽宁庆祝。一家人其乐融融,

    就连陆砚脸上都带了些笑意。我站在门外,像一个误闯的外人。“姜挽宁,

    为什么要盗窃我的曲子去参赛?”气氛倏然冷了下来。“你个逆女,

    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姜父先开口。姜挽宁无辜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拿出网上爆火的视频,举到众人面前。姜挽宁一脸惊讶委屈:“这明明是我创作的曲子,

    家里人都可以为我证明。”“妹妹,我知道你因为不能参加比赛而嫉妒我,

    可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吧。”说着,委屈地红了眼眶。姜母立马上前安慰:“乖乖别哭,

    妈妈替你教训她。”“别说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给宁宁用用怎么了?

    我们姜家供你吃供你喝,你的一切都该报答给我们。”“再说了,你现在手都废了,

    还想参加什么我比赛。”尽管从小到大听惯了这些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犯疼。

    姜家原本只有姜挽宁一个女儿,从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好。大师算过后,

    说需要找一个命格硬的女孩来护佑她,我这才被姜家收养。刚开始,

    我也对这个家充满了感激和向往。可后来,我才明白,

    我只是作为姜挽宁的佣人和移动血库存在的。姜挽宁血型稀有特殊,而我又跟她相同。

    每次需要输血,家庭医生直接抽我的血就可以。在学校,我也要替她端茶倒水、抄写作业。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只要我看上的东西都要抢。以前那些东西我都可以给她,只有这次,

    我不想让了。3我将目光投向陆砚。创作这首曲子时,他就在我身旁。

    那时男人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跟随我的指尖在钢琴键上跳动。

    嗓音懒懒散散:“我们舒舒怎么这么有才,好想早点把你娶回家藏起来。

    ”我被他闹得没法专心只能笑着推开颈间毛绒绒的脑袋。而此刻,男人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

    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直到姜挽宁的目光也投了过去,才稍微站直了身子,

    却是对着我的方向:“别闹了,舒舒。”我的脸色瞬间煞白。“陆砚,

    你真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开口时,我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涩沙哑。深吸一口气,

    我红着眼看着这些曾经的家人。“如果我偏要拿回属于我的成果呢?

    我的手里有这首曲子的创作过程,如果你们一定要用这首曲子参赛,那我就把证据放出来。

    ”姜挽宁没想到我留有后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随后突然捂着胸口,面色痛苦。“宁宁!

    ”一群人手忙脚乱起来。陆砚一把抱起姜挽宁,路过我时眼神发冷。我自嘲地扯开嘴角,

    以前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竟然看不出陆砚对姜挽宁的不同。心里闷闷的疼。没过几分钟,

    我被“请”了进去。熟练的拉开衣袖,露出斑驳痕迹的手臂,接受抽血。尽管早已习惯,

    可当冰凉的针头刺进皮肤时,还是会下意识害怕。这次抽血时间持续格外久,

    久到我出现了短暂眩晕。结束时,**着墙壁的支撑才没能晕倒。

    原本应该昏迷的姜挽宁此时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看我狼狈的模样。“怎能样?

    被抽血的滋味不好受吧。”“我早就说过了,别试图抢我的东西,哪怕我不要的,

    你也不能捡。”指甲刺破掌心,我强忍住心底翻涌而起的思绪。“绑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从得知姜挽宁被绑架开始,再到那段莫名被认为是“证据”的录音。我就怀疑,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果然,姜挽宁下一秒就承认了。“是我做的,

    刚开始我只是想看看陆砚对你的态度,可没想到他为了给我出气,竟然直接断了你三根手指。

    ”“看来你对他也没那么重要。”右手指尖又开始颤抖、发疼。密密麻麻的痛意深入骨髓。

    我抬起眼,在姜挽宁惊讶的目光下开口:“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以后我会搬出姜家,

    陆砚也让给你,我不要了。”话落,不再看她,我忍着眩晕转身一步步离开。

    4为了搬出姜家,我答应了联姻的条件。联姻对象是沈家刚回国的小公子,

    姜家在本市只能算是一流末等家族,与底蕴深厚的沈家、陆家根本无法相比。

    陆砚是他们挑给姜挽宁的未来丈夫,自然不允许我染指。而沈妄性格桀骜不羁、难以驯服。

    早早就放弃继承家业去国外追求梦想,做一个赛车手。最讨厌被束缚管教。

    姜挽宁知道自己无法掌控,就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了我。我低眉顺眼答应下来,

    听从家里安排与沈妄加上微信。[你好,我是姜望舒。]消息发出去,久久没有人回应。

    透过那张黑色头像,我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对面的男人此刻正冷着一张俊脸,

    眼中满是不爽的样子。其实我和沈妄在两年前见过一面。那天我被陆砚丢在路边,

    周围几公里几乎没有车。高跟鞋磨破了脚,**脆脱下来光脚往前走。夜风很凉,

    吹散了我的思绪。我和姜挽宁、陆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因为姜挽宁讨厌我,

    连带着她的朋友也经常欺负我。我被人捉弄在书包里放死老鼠、身上画染料,

    只能自己一个人偷偷哭。陆砚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他带我把那些人都报复回来,

    又帮我把身上的污渍洗干净。小小一个人绷着一张脸为我擦眼泪。从那天起,

    他成了我唯一的朋友。只不过后来,他也慢慢像其他人一样更喜欢姜挽宁。就连这次,

    也因为姜挽宁的一句话而抛下我。机车的轰鸣声猛然刺破耳膜,停在我脚边。“喂,

    不看路的吗?”我这才猛然惊醒。看着堪堪停在脚边的机车,背后被冷汗浸湿。差一点,

    车身就碾过我的身体而过。“对不起。”巨大的后怕和之前被遗弃的情绪掺杂在一起,

    涌上鼻尖,我低头忍住哭腔道歉。面前的人却一瞬间慌了神。“你,你别哭啊,

    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我此刻站在路边,双脚被路上的石子磨破,

    洁白裙摆也染上脏污,眼还红着。可能是看我的模样太过可怜,沈妄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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