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侯府,为兼祧两房

我嫁入侯府,为兼祧两房

番茄小青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景渊顾长夜 更新时间:2025-08-01 17:02

无删减版本古代言情小说《我嫁入侯府,为兼祧两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番茄小青菜,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渊顾长夜,小说简介如下: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传宗接代的义务,而是一场庄重的祭祀。「你早些歇息。」他开口,声音同他的人一样,清冷无波。我顺从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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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嫁入侯府,为兼祧两房。夫君世子爷顾景渊,待我冷淡疏离。人人皆知,

    他有个战死沙场的二弟顾长夜。我却夜夜溜进囚禁着顾长夜的西跨院,与他抵死缠绵。

    他摘下面具时,那张脸与顾景渊一般无二,只是眼底有火。他告诉我,他才是顾景渊,

    外面那个是冒名顶替的顾长夜。我信了。直到那日,

    我亲手将毒药端给那个霸占我夫君身份的男人。他含笑饮下,倒在我怀里,轻声说:「晚卿,

    你可知,双生子之间,会有心电感应?」我尚未反应过来,西跨院的方向,

    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子时,更漏敲响。我身侧的男人,我的夫君,

    永宁侯府的世子顾景渊,规律地起身,开始一丝不苟地穿着他那件云纹杭绸中衣。

    月光透过窗格,落在他清隽的侧脸上,像覆了一层寒霜。他从不行云雨之事,每月初一十五,

    他会准时踏入我的房间,躺在我身侧,然后静静等待天明。这是我们成婚一年来的惯例。

    为了给常年驻守边疆、生死不知的二公子顾长夜留后,我以兼祧之名嫁入侯府。可顾景渊,

    这位名满京城的君子,却连指尖都未曾碰过我。他整理好衣袍,动作没有一丝烟火气,

    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传宗接代的义务,而是一场庄重的祭祀。「你早些歇息。」他开口,

    声音同他的人一样,清冷无波。我顺从地点头,看着他推门而出,背影消失在沉沉夜色里。

    屋内,那股属于他的冷檀香尚未散尽,我却已利落地起身,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

    我不是去歇息。我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侯府的西跨院是禁地。

    据说那里曾是二公子顾长夜的居所,他战死沙场后,便被封锁了起来,终年无人踏足。

    下人们说,院里阴气重,偶有鬼火飘荡。我提着裙摆,熟门熟路地绕开巡夜的家丁,

    推开那扇虚掩的、爬满青苔的院门。穿过荒草丛生的庭院,尽头是一间紧锁的厢房。

    我叩响房门,三长两短。门内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片刻后,门开了一道缝。

    一只滚烫的手将我拽了进去,门在我身后重重合上。黑暗中,我撞进一个灼热的怀抱,

    浓烈的男性气息将我包裹。「晚卿,你今天来晚了。」他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委屈。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戴着一张冰冷的银质面具。但我知道,

    他是顾长夜,那个传说中已经死了的人。他被他的亲哥哥,我的夫君顾景渊,囚禁于此。

    「他又碰你了?」他滚烫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脖颈,语气危险。我摇了摇头。他似乎松了口气,

    将我抱得更紧,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晚卿,别怕。等我出去,定将他千刀万剐,

    为你我报仇。」他口中的「他」,是顾景渊。第一次误入这里,被他抓住时,

    我吓得魂飞魄散。可他摘下面具后,我看到了另一张顾景渊的脸。那张脸,一模一样,

    只是眼底燃烧着烈火,而非冰雪。他告诉我,他才是真正的顾景渊。

    外面那个清风霁月的世子爷,是他的孪生弟弟顾长夜。当年,顾长夜为了夺取世子之位,

    在围场设计陷害他,让他坠马重伤,而后将他囚禁于此,自己则冒名顶替,鸠占鹊巢。他说,

    我是他尚未出事时便定下的未婚妻,他等了我好多年。我信了。因为只有在他这里,

    我才感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尊被供奉在正房里的泥塑。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带着绝望和占有。「晚卿,帮我杀了他。」他在我耳边喘息着,

    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真正在一起。」我开始观察我的「夫君」,

    顾长夜。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待人接物挑不出一丝错处。用早膳时,

    他会为我布菜,动作优雅,眼神却不落在我身上。「今日侯夫人的寿宴,你准备得如何了?」

    他问,语气是公式化的关怀。「一切妥当。」我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恨意。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下筷子,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晚卿,你似乎有心事。」「没有,」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许是昨夜未睡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不再是平日的清冷,反而透着一股……悲悯。我心头一跳。他知道了什么?

    但他很快移开视线,淡淡道:「那便多休息。」我捏紧了藏在袖中的瓷瓶。

    里面装着景渊……不,我真正的心上人,真正的顾景渊,让我准备的毒药。「鹤顶红,

    见血封喉,但若是混在烈酒之中,便会伪装成纵酒过度、心疾突发的假象,无人能查出。」

    今晚的寿宴,就是最好的时机。我看着眼前这个霸占我爱人身份、将我视作玩物的伪君子,

    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侯夫人的寿宴,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我那顶着顾景渊名头的夫君,正端坐主位,接受着众人的祝贺。他仿佛是天生的焦点,

    一举一动都贵气天成,引得席间不少贵女频频侧目。我端着酒壶,莲步轻移,走到他身边。

    「夫君,今日母亲大寿,妾身敬你一杯。」我柔声说,亲手为他斟满了那杯淬了毒的酒。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竟漾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温柔。「好。

    」他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放下酒杯,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悲哀,还有一丝……怜惜。他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

    第一次有了温度,不再是记忆中的冰冷。「晚卿……」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知,双生子之间,会有心电感应?」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他是什么意思?他话音刚落,

    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在我的怀里。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悲鸣,划破了寿宴的喧嚣,从遥远的西跨院方向传来。那声音,

    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是我爱人的声音。整个侯府都乱了。我怀里的男人没了呼吸,

    唇角却还挂着那抹诡异的浅笑。宾客们惊慌失措,下人们尖叫着四处奔逃。我像一尊石像,

    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心电感应……那声悲鸣……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毒蛇般钻进我的脑海,啃噬着我的理智。我猛地推开怀里渐渐冰冷的身体,

    发疯似的朝西跨院跑去。寿宴的喧嚣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耳边呼啸的风声。西跨院那扇沉重的木门,此刻竟被撞开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面色惨白地站在门口,不敢上前。我推开他们,冲了进去。

    那个我夜夜与之缠绵的房间,门也大开着。我的爱人,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此刻正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没有戴面具。那张脸,与我刚刚亲手毒死的夫君,一模一样。

    只是此刻,他的七窍都流出了暗红的血,双目圆睁,死状凄惨,

    仿佛承受了世间最极致的痛苦。我扑过去,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一片冰冷。他也死了。

    「孽障!」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在我身后炸响。我回过头,看到了永宁侯爷。

    他身后跟着面无人色的侯夫人,和一群神情肃穆的家将。侯爷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我怀中顾长夜的尸体上,那张素来威严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深切的悲恸。

    他一步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你可知,你都做了些什么?」他指着我,

    声音都在发抖。我茫然地看着他,又看看怀里的人。「我……我杀的是顾长夜……是他,

    是他冒充了景渊……」我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侯爷闭上眼,

    脸上划过两行浊泪。「糊涂!你真是糊涂啊!」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躺在你怀里的,才是顾长夜!那个在寿宴上,被你亲手毒死的,才是我永宁侯府的世子,

    你的夫君,顾景渊!」我如遭雷击。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不……不可能……」

    我喃喃自语,「他告诉我,他才是景渊……」「一派胡言!」侯爷怒不可遏,

    「长夜他……他自幼便心智不全,时而疯癫,时而狂躁!为了保全侯府颜面,

    也为了护他周全,我们才将他锁在此处,对外宣称他早已战死!」

    「那……那景渊为何要骗我?」我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嘶声问道。

    侯夫人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她指着我,声音尖利:「为何骗你?因为他爱你啊!」爱我?

    这个词像一个笑话,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景渊他……他早就知道你和长夜的事。」

    侯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你在这段无爱的婚姻里痛苦,也知道长夜疯癫时,

    会模仿他的样子,对你温柔备至。他心疼你,也愧疚于自己的冷淡,所以他选择纵容,

    选择让你在长夜身上,寻找一丝慰藉……」「他甚至……甚至为了让长夜模仿得更像,

    亲口将那个‘鸠占鹊巢’的谎言,说给了长夜听……」「他以为,

    这是对你们所有人的成全……」我呆住了。所以,那些温柔的爱语,那些炽热的缠绵,

    都只是一个疯子的模仿?而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那个清冷如冰的夫君,却在背后,

    用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爱着我?他甚至……愿意为我而死。那个关于「心电感应」的谎言,

    不过是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后,给我最后的提醒。提醒我,我的爱人,会因为他的死而痛苦。

    可他没算到,顾长夜的疯病,会让他承受不住那样的**,心脉尽断,追随他而去。我,

    苏晚卿,在一天之内,杀死了我的丈夫,和我丈夫的弟弟。我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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