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有口难言

郡主她有口难言

芃玥薇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景川萧云逸 更新时间:2025-08-01 20:20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郡主她有口难言》,芃玥薇把陈景川萧云逸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他冲撞本郡主你也看不见?护卫不力,罪加一等!”我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在场的宾客们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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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王府侍卫陈景川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爱我,我也心悦他。可我知道三年后,

    他为了保护我,死在刺客的剑下。雪夜里,我罚他跪在院中,我把最烫的茶泼到他手上,

    我当着他的面与纨绔子弟萧云逸亲热,甚至让他受了五十鞭刑。他终于走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陈景川,你恨我吧,只要你活着。1血色预言“郡主,你总算醒了。

    ”一道沉稳的男声,把我从无边无际的血色里拽了出来。是陈景川。

    他父亲当年为保护我父王而死,父王将他带进王府,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他见我睁眼,

    紧绷的下颚似乎松动了一瞬,伸出手想要摸一下我的额头。我烧了两天,脑子里那根弦,

    也跟着烧断了。断弦的刹那,我看见了。看见了三年后的那个雨夜,

    冰冷的剑锋刺向我的心口。陈景川甚至没有思考,他挡在了我身前。

    我听见长剑刺穿他的胸膛,他倒在我怀里。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可他眼里那点光,

    已经撑不住了。“活……下去……”那几个字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然后,他的身子一沉,

    没了气息。“不——!”我猛地坐起来,中衣被冷汗浸得透湿,死死贴在背上。

    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濒死的痛楚。“郡主,你怎么了?

    又梦魇了?”陈景川的手还僵在半空,看我这个样子,他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那张脸和我记忆里那张了无生气的脸重叠在了一起。我看着这张年轻俊美的脸。

    我绝不能让这个预言成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我而死。既然无法改变刺客的到来,

    那便只能让他离开我。让他离得远远的,让他恨我,让他再也不想见到我。

    巨大的悲恸和恐慌被我死死压在心底,我强行逼退眼中的泪意,抬起头时,

    脸上已换上了一副冰冷刻薄的表情。“陈景川。”我冰冷地说,

    “谁准你穿着沾了雪的脏靴子进我寝殿的?”陈景川愣住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

    靴底确实融化了一小摊雪水,在地毯上留下淡淡的湿痕。他立刻单膝跪地,

    垂首请罪:“属下疏忽,请郡主责罚。”“责罚?”我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走下床榻,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本郡主平日里待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规矩。

    ”我走到殿门前,一把推开厚重的殿门。屋外,风雪正盛。

    漫天的大雪像是要将整个京城吞没。我指向庭院中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去,

    跪在那儿。”“什么时候雪停了,你什么时候再起来。”陈景川猛地抬头看我,

    那双总是清亮沉稳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全然的震惊和错愕。他不懂一向待他温和,

    甚至会因为他冬日执勤而悄悄送去暖炉的郡主,为何会因为一双沾雪的靴子,

    变得如此严苛、不近人情。可他是侍卫,我是郡主。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是。

    ”他沉默地领罚,解下腰间的佩剑放在廊下,一步步走进雪中,挺直了背脊,

    在庭院中央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很快,他的头发、肩膀上就落了薄薄的一层白。他跪在那里,

    像一杆在风雪中绝不弯折的长枪。我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关上房门。对不起,陈景川。

    你恨我吧。2雪夜罚跪那一夜,雪下到天明才停。陈景川也跪到了天明。

    第二天我推开房门时,他已经成了一个雪人,浑身僵硬,嘴唇青紫,

    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我没有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仿佛他只是一尊无足轻重的雪雕。“把他抬进去,找个大夫看看,别死在我的院子里,晦气。

    ”我用最嫌恶的语气对下人吩咐道。从那天起,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刁难他。

    陈景川身体底子好,养了两天就恢复如初,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当值。我坐在暖榻上,

    他照例端来温好的茶。“郡主,喝茶。”我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问他:“水温如何?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属下方才试过,温热正好,

    不烫口。”“是吗?”我看着他,微微一笑,然后扬起手,将一整杯滚烫的茶水,

    尽数泼在了他端着托盘的手上。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背流下,他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

    他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却死死地稳住托盘,没有让它掉在地上。“本郡主觉得烫了。

    ”我轻描淡写地将空杯放回托盘,“再去换一杯来。”陈景川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紧抿着唇,他手背上迅速泛起的水泡。“是。”他端着托盘,沉默地退了下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抬起自己的手。刚刚端茶杯时,有几滴也溅到了我的手上,

    留下几个不起眼的红点。那天夜里,我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烧了一壶滚水。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滚水一遍遍地浇在自己手上。直到手背上烫起一片燎泡,疼得钻心。

    我在泪眼模糊中,对着这满手的水泡发呆,好像这样就能分担他的一点痛苦。

    我开始变得愈发娇纵任性,喜怒无常。他为我端来精心准备的膳食,

    我会因为“不合胃口”而尽数打落在地,满地狼藉,然后罚他跪在瓷器碎片里,

    亲手收拾干净。我不再允许他佩剑跟在我身边,而是让他去做最低贱的杂役才做的活儿。

    清理马厩,劈柴挑水,打扫庭院里永远也扫不完的落叶。我把他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物件,

    随意践踏。陈景川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从不辩解,也从不反抗。只是他眼里的光,

    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了。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困惑不解,到后来的隐忍,

    再到如今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顺从。我把萧云逸叫来了王府里。他是安国公府的独子,

    京城有名的废物,除了吃喝玩乐,旁的什么都不会。可我偏就爱跟他混在一处。

    我挽着他的胳膊,在花园里闲逛。萧云逸一个湿热的吻落在我脸上,我没躲。余光里,

    陈景川就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藏在袖口下的手,指节捏得发白。恨我吧,陈景川,

    你最好快点儿离开我。3宴会风波王府里举行赏花宴,我坐在主位上,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陈景川站在我身后。萧云逸端着酒杯过来了,脚步虚浮,

    “芷岚,再喝一杯。”他话音刚落,就直直朝我倒下来。陈景川一步跨过来,伸手去拦。

    可萧云逸身子一滑,擦着他的指尖,整个人朝我这儿栽。“哗啦——”我面前的酒案翻了。

    酒水、菜肴、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也溅了我一身的狼狈。整个宴会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宾客都看向我们。萧云逸“吓”得跪在地上,连声告罪:“芷岚,我不是故意的,

    我喝多了。”我没有理他,抬手就给了身旁的陈景川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陈景川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痕。他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滔天的怒火和刻骨的冰冷。

    “废物!”我指着他,“本郡主养着你,是让你在旁边当木头的吗?萧公子喝醉了你看不见?

    他冲撞本郡主你也看不见?护卫不力,罪加一等!”我将所有的罪责,

    都推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在场的宾客们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萧云逸也慌了,连忙替他求情:“芷岚,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给我闭嘴!

    ”我厉声打断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我转向闻声赶来的王府护卫统领,

    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把他给我拖下去!处以鞭刑!五十鞭,一鞭都不许少!”“郡主!

    ”护卫统领大惊失色。“怎么?”我冷冷地看向他,“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护卫统领不敢再多言,只能挥手让人将陈景川架了出去。陈景川没有反抗,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困惑,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我背叛的绝望。

    那眼神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仿佛在无声地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庭院里,

    很快响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血透过他单薄的衣衫,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染红了他的背。他却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宴会上的宾客们坐立难安,纷纷找借口告辞。

    很快,原本热闹的庭院就只剩下我和萧云逸。萧云逸凑到我身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小子骨头还挺硬。”我没有说话,

    只是强迫自己听着那一声声的鞭笞。陈景川,你会恨我了吗?这一次,你一定会恨我了吧。

    4父王求情五十鞭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半条命。陈景川被拖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我强迫自己冷漠地转身,对他遍体鳞伤的身体视而不见,

    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我不能心软。母后过世早,父王最宠爱我。我提着裙摆,

    一路哭着跑去找父王。“父王!”我扑进父王怀里,用最任性、最蛮不讲理的语气哭闹。

    “女儿再也不想见到陈景川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父王被我吓了一跳,

    连忙扶住我:“芷岚,怎么了这是?谁又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是陈景川!都是他!

    ”我添油加醋地把宴会上的事说了一遍,只说他护卫不力,让我当众出丑。“女儿讨厌他!

    我讨厌死他了!父王,你把他赶走,把他赶出王府!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父王皱起了眉头,他一向知道陈景川的忠心和稳重。“芷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景川这孩子......”“我不管!”我撒泼打滚,“父王若是不把他赶走,

    我就不活了!”父王看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眼中虽有不忍,

    但还是拗不过我。“好,都依你。”他无奈地拍着我的背,“父王这就下令,将他调离王府。

    ”我抬起泪眼,得寸进尺地要求:“不要只是调离!我要他去最苦最远的地方!

    让他去守边疆!永远不得回京!”“胡闹!”父王这次是真的动了气,“北疆苦寒,

    战事凶险,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我就是要他的命!”我口不择言地尖叫,

    “他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我就要让他拿命来偿!父王要是不答应,

    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拔下头上的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父王彻底被我的疯魔惊住了。

    他看着我满眼的决绝,最终还是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都随你。

    ”我用我最不堪、最丑陋的姿态,为陈景川求来了一条生路。

    5离别之痛调令很快就下达了。三天后,陈景川拖着一身重伤未愈的身体来向我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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