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替身:保镖他日夜撩我失控我被晏家选中扮演豪门独子的未婚妻。
晏夫人甩给我五百万支票:“演得像点,别妄想真攀高枝。”我知道,我只是个挡箭牌,
替晏承挡住那些他不喜欢的狂蜂浪蝶。保镖霍决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他说:“晏先生吩咐,
不能让您受委屈。”宴会上名媛泼我红酒,他反手加倍泼回去。有人想占我便宜,
他直接卸了对方胳膊。我逐渐依赖他坚实的后背,也沉溺于他深夜为我揉脚时滚烫的掌心。
合约到期的前一晚,晏承醉醺醺压住我:“演了这么久,该假戏真做了吧?
”霍决突然破门而入,一拳打翻晏承。他扯松领带,眼神危险:“晏承,叫你一声老板,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动我的女人,问过我了吗?”---1那张硬邦邦的支票边角,
刮得我脸颊生疼。它被两根保养得宜、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手指夹着,轻飘飘地甩过来,
然后掉在我脚边的地毯上。没声音,但比打我一耳光还难受。“拿着。
”坐在我对面沙发里的女人,穿着月白色的真丝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她是晏承的母亲,晏家的女主人。看我的眼神,跟看路边的石头没区别,带着点施舍的意味。
“五百万。演得像点。”她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动作优雅得能上礼仪教科书,“林乔,
你是个聪明姑娘。明白自己的位置。”她放下杯子,杯底磕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安安分分当你的挡箭牌。替阿承挡掉那些他不耐烦应付的狂蜂浪蝶。合约期一年。
”她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晏家的大门,你这辈子都够不着。”我没弯腰去捡那张支票。它就躺在那儿,
像一张巨大的、讽刺的标签。五百万。买我一年时间,
扮演一个叫“晏承未婚妻”的虚假角色。空气里有昂贵熏香的味道,甜腻得让人发闷。
巨大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眼。我喉咙有点紧,吸了口气。鼻腔里全是那股熏香味。“晏夫人,
我明白。”我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没抖,“我会做好分内事。
”她似乎对我的识相还算满意,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霍决。”她话音刚落,
客厅侧边的阴影里,走出一个男人。很高,肩背很宽。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
像一堵沉默的墙。他五官轮廓很深,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没什么情绪的直线。眼神很沉,
看过来的时候,像深潭的水,没什么波澜,却莫名让人觉得有压力。“他是霍决。
阿承给你安排的保镖。”晏夫人语气平淡无波,“以后你出门,他会跟着你。
贴身保护你的安全。”霍决走到我侧后方一步远的位置,停下。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存在感却强得让人无法忽视。晏夫人站起身,抚了抚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衣摆。“行了。
霍决会带你去住的地方。记住我的话,林乔。”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
渐渐远去。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叫霍决的男人。巨大的空间显得更空旷,也更压抑。
我这才弯腰,捡起那张支票。纸张很硬,印着银行的名字和大串数字。五百万。指尖有点凉。
我把它折起来,塞进牛仔裤口袋。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林**。”霍决开口了。
声音不高,有点低沉,像质地很好的绒布擦过耳朵。我抬起头看他。他比我高很多,
我需要微微仰头。他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公事公办。“晏先生吩咐,”他说,
每个字都清晰稳定,“跟着您。不能让您受委屈。”我扯了扯嘴角。委屈?
拿着五百万演场戏,能有什么委屈?“走吧。”我说,声音有点干。他侧身,
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利落,带着训练有素的军人般的刻板。他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
线条冷硬。我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皮质座椅冰凉,带着新车的味道。霍决发动车子,
引擎声低沉平顺。车子滑出晏家那气派得吓人的雕花铁门,汇入傍晚的车流。
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霓虹闪烁。玻璃窗上模糊映出我自己的脸,
还有前排霍决沉默开车的侧影。“我们住哪儿?”我问。“云顶公寓。晏先生安排的。
”他回答简洁。一路无话。车里只有空调轻微的送风声。云顶公寓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顶层复式。指纹锁嘀一声打开,里面的装修是现代极简风,黑白灰的主色调,
巨大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冰冷,奢华,没有人气。像一间高级样板房。
霍决把我的一个小行李箱放在玄关。“我住楼下客房。林**有事,随时叫我。
”他指了指楼梯下方的一个房间门,“或者按客厅那个呼叫铃。
”他指了指沙发旁一个不起眼的白色按钮。“贴身保护?”我重复了一遍晏夫人的话,
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嘲讽,“包括睡觉?”霍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我的职责是保证您的安全,林**。”他声音平板,“仅限于此。
您休息时,我在门外。”门外?那跟住楼下有什么区别?我看着他一丝不苟的站姿,
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知道了。”我摆摆手,走向主卧,“我累了。”主卧很大,
浴室也很大。我把自己泡在浴缸的热水里,看着氤氲的水汽。支票硬硬的,
还在我牛仔裤口袋里,隔着浴巾硌着皮肤。五百万。挡箭牌。晏承的未婚妻。霍决。保镖。
不能受委屈。真|他|妈像个荒诞剧。第二天,晏承的电话就来了。时间掐得真准。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点慵懒的笑意,背景音有点吵,像是在某个会所。“林乔?是我,晏承。
”“晏先生。”**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看着外面蚂蚁一样的车流。“别这么生分,
现在你可是我‘未婚妻’。”他笑出声,“晚上有个小聚会,在‘流金岁月’。
霍决知道地方。七点,让他送你过来。”“什么性质的聚会?”我问。“没什么,
几个朋友玩玩。带你去认认人,顺便……”他拖长了调子,“帮我挡挡箭。有几个女的,
烦得很。”“知道了。”我没什么情绪地应下。“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穿漂亮点。
别丢我的人。”电话挂断了。忙音嘟嘟地响。我握着手机,指尖发凉。漂亮点?别丢人?
我扯了扯嘴角。行,金主爸爸的要求。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的奢侈品牌衣服鞋子包包,
标签都没拆。晏家准备得真“周到”。我随手拎出一条吊带亮片裙,银色的,
在灯光下肯定晃眼。2够“漂亮”了吧?晚上六点五十,霍决准时出现在客厅。
他还是那身黑西装,像一尊移动的雕塑。看到我时,他眼神似乎顿了一下,
在我那条过分闪亮的裙子上停留了半秒。但也仅仅是一瞬,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林**,
可以出发了。”他声音依旧平稳。“嗯。”我抓起一个同样闪亮的小包。
“流金岁月”是城里有名的销金窟,会员制。门口豪车云集。霍决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
替我拉开车门。他的手挡在车门框上方,一个标准的防护动作。我刚下车,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还没站稳,旁边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里钻出个年轻男人。
一身名牌,头发梳得油亮。“哟!这不是晏少的新欢吗?”他吹了声口哨,眼神像黏腻的蛇,
在我裸|露的肩膀和腿上扫来扫去。“啧啧,晏少眼光不错啊!这盘儿亮条儿顺的!妹妹,
叫什么名字?认识认识?”他凑过来,一股酒气混着浓烈的古龙水味,熏得我皱眉。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一只手臂横亘过来,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铁栏,隔开了那个油头男人和我。
是霍决。他动作快得像道影子,无声无息地挡在了我前面半步的位置。
宽阔的后背几乎把我完全遮住。“陈少。”霍决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但那股沉沉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林**是晏先生的客人。”他强调了“晏先生”三个字。
那个被叫做陈少的油头男人,脸上的轻浮笑容僵了一下。他似乎有点忌惮霍决,
又或者更忌惮霍决背后的晏承。“切,开个玩笑嘛!”他悻悻地撇撇嘴,后退一步,
眼神却还是不甘心地在我身上溜了一圈,“霍保镖,护得可真紧啊!”霍决没再理他,
侧身示意:“林**,请。”我深吸一口气,跟在他身后。他走得不快,步伐沉稳,
刚好让我能跟上。他的背影像一座沉默的山,隔绝了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喧嚣。
那一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细微声响,还有他西装布料摩擦发出的极轻的窸窣声,
成了嘈杂背景里唯一清晰的节奏。一种奇异的、被隔绝出来的安全感,莫名地罩住了我。
包厢门推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的香水味、烟酒味扑面而来。光线迷离闪烁,
晃得人眼花。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男男女女,衣香鬓影。晏承坐在最中间的卡座里,
懒洋洋地靠着,手里晃着一杯琥珀色的酒。他身边的位置空着,显然是留给我的。
看到我进来,尤其是我那身闪瞎眼的裙子,他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像是在欣赏一件他精心挑选又突然变得格外扎眼的展品。
我顶着各种探究、打量、或明或暗的目光走过去。霍决沉默地跟在我身后一步远,
像个最尽职的影子。“来了?”晏承懒懒地开口,拍拍身边的位置,“坐。”我刚坐下,
还没来得及感受沙发的柔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哎哟,
这就是承哥的‘未婚妻’呀?”说话的是个穿着粉色小洋裙的女孩,妆容精致,
像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她手里端着杯红酒,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和敌意,“看着……挺特别的嘛。”她故意把“特别”两个字咬得很重。
另一个穿着黑色低胸裙的女人掩着嘴笑:“是呀是呀,这裙子……可真够‘亮’的,承哥,
你品味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周围响起几声低低的嗤笑。那些目光更刺人了。晏承没说话,
只是晃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端起面前一杯不知道谁倒的酒,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下去,压不住心头那点烦躁。
芭比娃娃扭着腰走过来,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停在我面前。
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痒。“妹妹,”她俯下身,脸上挂着假笑,声音却压低了,
带着恶意,“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别紧张,姐姐教你啊。不过呢……”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手里的红酒杯突然一歪!深红色的液体,像一小股粘稠的瀑布,直直朝我胸口泼过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来不及做出躲避的动作。电光火石间,一只大手猛地从我身侧伸出!
不是挡在我身前。是更快、更狠、更直接!霍决的手,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精准地抓住了芭比娃娃端着酒杯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抬!哗啦——!那杯原本泼向我的红酒,
在空中划了个诡异的弧线,调转方向,结结实实、一滴不剩地,
全数泼在了芭比娃娃自己那张精心描绘的脸上!深红的酒液顺着她惊愕扭曲的脸颊往下淌,
染红了精致的假睫毛,糊掉了腮红和高光,顺着脖子流进她粉色的洋装领口。时间,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震耳的音乐还在响,但整个包厢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芭比娃娃完全懵了。她保持着被霍决攥着手腕、僵在原地的姿势,
脸上的红酒还在往下滴。几秒钟后,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才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啊——!
!!我的脸!我的裙子!你……你这个疯子!你敢泼我?!”她疯了一样想挣脱霍决的手,
另一只手胡乱地想去抓挠霍决的脸。霍决面无表情,手腕只是轻轻一抖。动作幅度不大,
力量却极其精准。芭比娃娃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踉跄着向后跌去,
狼狈地撞在后面的矮几上,打翻了一堆果盘酒杯,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她瘫坐在玻璃碎片和酒水水果残骸里,粉色的裙子彻底毁了,脸上糊成一团,
像个滑稽又凄惨的小丑。尖叫变成了崩溃的哭嚎。整个包厢,静得可怕。
只有芭比娃娃歇斯底里的哭声和震动的音乐背景。
3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辣的反转震住了。目光从地上的芭比娃娃身上,
惊恐地移向那个始作俑者。霍决收回手,仿佛刚才只是掸掉了一点灰尘。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深灰色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攥过那女人手腕的指尖。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冰冷的、令人胆寒的从容。然后,他才抬眼,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那哭花了妆的芭比娃娃身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音乐和哭声,
像冰珠砸在玻璃上。“手滑。”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没什么情绪,
却字字砸在每个人心上:“晏先生吩咐,林**不能受委屈。”说完,他侧身,
重新站回我身后一步远的位置。像一尊重新归位的守护神祇,沉默,强大,
刚才那雷霆一击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地上的一片狼藉和那个哭嚎的女人,
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多么真实。我坐在那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喉咙发干,
手心里全是汗。刚才那杯红酒要是泼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带来一点尖锐的刺痛。晏承终于放下了酒杯。他脸上那点玩味的笑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在霍决和我之间来回扫视。他忽然笑起来,
不是刚才那种懒洋洋的笑,而是带着点别的意味。“霍决,”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包厢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干得不错。”霍决微微颔首:“职责所在。
”晏承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重新评估的意味:“林乔,没吓着吧?
”我强迫自己松开攥紧的手指,端起面前那杯只抿了一口的酒,仰头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一路烧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一点翻涌的悸动。“没事。”我说,声音有点哑。
那晚之后,我的“未婚妻”身份在圈子里算是彻底“打响”了名头。不过不是因为晏承,
而是因为霍决。他那毫不犹豫、加倍奉还的一泼,和他那句冰冷平静的“手滑”,
成了圈子里私下流传的经典段子。效果立竿见影。
再没哪个不长眼的千金**敢在我面前“不小心”打翻饮料。
那些探究、鄙夷的目光虽然还在,但都收敛了很多,至少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霍决依旧寸步不离。他像个沉默的影子,精准地卡在我身后一步的距离。
无论我去哪儿——陪晏承出席无聊的商业酒会,
被晏夫人叫去晏家大宅听那些拐弯抹角的敲打,或者只是去商场买点东西——他都在。
他很少说话。必要的时候,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林**,这边。”“车到了。
”“小心台阶。”他的存在感却强得惊人。在拥挤的电梯里,他会不动声色地侧身,
用他宽阔的肩膀和后背,隔开旁边贴得太近的陌生男人。过马路时,他会提前半步,
挡住可能失控冲过来的电动车。有一次,一个晏家生意场上的老色胚,借着敬酒的机会,
一只咸猪手装作不经意地想搭上我的腰。动作很隐蔽。我甚至没完全反应过来,
只觉得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靠近。下一秒,
那只肥腻的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钳住!
力道大得我几乎能听到骨头被捏紧的咯咯声。老色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疼得龇牙咧嘴,
酒都醒了大半。霍决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侧,钳着对方的手腕,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寒暄声。“王总,您喝多了。”他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后,手腕看似随意地一拧一送。“哎哟!”老色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捂着手腕踉跄后退,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那只手软软地垂着,显然被卸了力道,
一时半会儿抬不起来了。霍决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需要帮您叫车吗?”老色胚又惊又怒又疼,嘴唇哆嗦着,
看着霍决那张冷硬的脸,愣是一个字没敢再说,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走了。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看向霍决的目光充满了忌惮。再没人敢轻易靠近我。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几次。每一次,霍决出手都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也从不解释。
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唯一的指令就是清除靠近我的威胁。我起初是震惊,是后怕。
慢慢地,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那种感觉很奇怪。我知道他是晏承派来的,
拿着晏家的钱,执行着晏承的命令“不能让我受委屈”。这只是一份工作。可当危险靠近,
当那些恶意的目光和试探的动作袭来时,第一个挡在我前面的,
永远是他那道沉默而坚实的背影。像一面密不透风的墙,隔绝了所有的风雨飘摇。
我开始习惯走在他身后半步。习惯在人群拥挤时,下意识地寻找他高大的身影。
习惯在那些令人窒息的场合,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他沉默的侧脸。那是一种无声的底气。
一种“天塌下来有他顶着”的荒谬安全感。我知道这不对。很危险。但我控制不住。
就像那次,陪晏承参加一个无聊透顶的慈善晚宴。穿着磨脚的新高跟鞋站了**个小时,
脚后跟火|辣辣地疼,像被刀片反复割过。终于熬到结束,跟着人流走出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外面下起了小雨,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晏承被几个生意伙伴簇拥着,早就不见了踪影。
司机把车开到了门口,但离台阶还有一小段距离。我站在台阶上,看着湿漉漉的地面,
脚后跟的疼痛一阵阵钻心,每挪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细密的雨丝打在裸|露的胳膊上,
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真|他|妈的累。身心俱疲。4我吸了口凉气,试着往下走了一步。
高跟鞋踩在湿滑的大理石上,一个不稳,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小心!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胳膊肘。力量很大,瞬间稳住了我晃动的身体。
是霍决。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身侧,靠得很近。他身上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
不再是车里那种淡淡的皮革味,而是一种混合着雨水、夜风和他本身干净凛冽的男性气息,
有点清冽,却莫名地让人安心。“能走吗?”他低头问我,声音压得很低。
雨丝落在他浓黑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我皱着眉,试着动了动脚踝,
钻心的疼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脚……磨破了。”他沉默了一秒。
目光扫过我脚上那双细跟的、一看就极不舒服的新鞋。然后,
他做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动作。他松开了扶着我胳膊的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
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微微屈膝蹲了下来。宽阔的、穿着挺括西装的后背,
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上来。”他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我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如山的背影,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
周围还有零星散场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不用……我能……”我下意识地拒绝,
声音有点发虚。“雨大了,林**。”他没回头,声音依旧平稳,“晏先生的车在等。
您脚伤不能沾水。”他的理由无懈可击。为了工作,为了不耽误晏承的时间。
可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充满力量的肩背线条,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脚后跟的疼痛尖锐地提醒着我。几秒钟的僵持。细密的雨丝渐渐连成了线。最终,
我咬了下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身体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像被电流击中。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我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瞬间的坚硬和温热。那热度烫得我指尖一缩。下一秒,
他有力的手臂向后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腿弯。动作很稳,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力量感。
我被他轻松地背了起来。视野一下子拔高。雨水似乎都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半。
他迈开步子,稳稳地走下台阶,走向停在雨中的黑色宾利。他的后背很宽厚,很稳。
每一步都踏得很实。隔着衣物传递过来的体温,驱散了雨夜的寒意。他的颈侧皮肤温热,
离我的脸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干净又凛冽的气息。雨声淅淅沥沥。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稳的脚步声,和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与气息。我伏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