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撒娇

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撒娇

言果转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玦苏洛 更新时间:2025-08-02 11:21

《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撒娇》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古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萧玦苏洛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目光落在我依旧举着茶杯的双手上。那道心声又响了起来,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后怕。【该死!竟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要是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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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姐姐是双生子,她是相府捧在掌心的明珠,我是那颗被丢弃在角落的死鱼眼。

    姐姐与太子青梅竹马,婚事将近,我却被家人灌下**,塞进了去往北境的婚轿。

    他们要我代替姐姐,嫁给那个传说中暴戾嗜杀、容貌尽毁的镇北王萧玦。新婚夜,

    他覆着狰狞的鬼面,死死掐住我的下颌,语气森然。「再动一下,死。」

    可我分明听见他心里一道疯狂的尖叫。【啊啊啊她好香好软!终于娶到媳妇了!

    一个不会在心里骂我丑八怪的乖媳妇!】大红的喜烛在描金烛台里噼啪作响,映得满室旖旎。

    我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已经被褪去,只余一身单薄的红色寝衣,跪坐在喜床上。眼前的男人,

    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镇北王萧玦。他覆着一张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只露出一双沉沉的眼,

    像淬了寒冰的利刃,能将人凌迟。传闻他三年前在北境战场上被敌军暗算,

    不仅半张脸被火烧毁,性情也变得残暴嗜血,回京后,甚至亲手摔死了皇帝御赐的美人。

    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姐姐苏洛,哭着跪在爹娘面前,说宁死不嫁。于是,

    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哑巴庶女,就成了最完美的替代品。反正我不会说话,死了,也无人问津。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声音像是砂石磨过,粗粝又冰冷。我顺从地抬眼,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再动一下,死。」我疼得眼眶泛红,却不敢挣扎,连呼吸都放轻了。可就在这时,

    一道与他外在表现截然不同的声音,清晰地在我脑海里炸开。【天哪,她怎么这么乖!

    眼睛红红的好像兔子,想亲。不行,得忍住,不能吓到她。】我猛地一僵,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抖什么?是我太凶了吗?可母妃说,男子汉要有威严,

    不然镇不住媳妇儿。】【她皮肤好白,手指也好细,掐一下会不会就断了?我得轻点。

    】那道声音还在喋喋不休,语气里满是雀跃和一点点手足无措。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松开我,猛地站起身,背对着我,语气依旧恶狠狠的。「睡吧,

    别让本王看到你的脸。」他从柜子里拖出一床破旧的被子,丢在床脚的软榻上。

    【啊啊啊我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她肯定觉得我是个野蛮人!都怪那帮臭小子,

    说什么女人都喜欢霸道的!】【我好想跟她一起睡,可是我这张脸……还是算了,

    别把媳妇儿吓跑了。】我看着他高大背影在软榻上缩成一团,再听着他内心的碎碎念,

    紧绷了一路的心弦,忽然就松懈了下来。这个镇北王,好像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第二日清晨,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是府里的下人来伺候洗漱。萧玦早已不在房内,

    软榻上的破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我起身,任由两个侍女为我梳妆。她们手脚麻利,面上恭敬,

    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她们的心声。【这就是王妃?长得跟画儿似的,可惜是个哑巴。

    】【还是个替嫁的,听说相府那位嫡**才貌双全,王爷真是倒霉。】【嘘,小声点!

    王爷那脾气,当心你的皮!】我垂下眼,对这些议论早已习惯。从记事起,

    我就活在姐姐苏洛的光环之下。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所有人都说,苏家有女苏洛,

    绝代风华。无人知晓,还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苏锦。梳妆完毕,

    管家福伯在门外恭敬道:「王妃,该去祠堂给王爷的母妃敬茶了。」镇北王的生母,

    先皇最宠爱的淑皇贵妃,在三年前萧玦出事后,便一病不起,郁郁而终。我点点头,

    跟着福伯穿过长长的回廊。王府很大,却处处透着一股萧索冷清。下人们走路都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祠堂里,萧玦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锦袍,负手立在牌位前,身形挺拔如松。

    他依旧戴着那张鬼面,看不清神情。我走上前,从侍女手中接过茶盘,跪在蒲团上,

    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就在这时,身后那个端着茶盘的侍女,忽然一个踉跄,

    滚烫的茶水直直朝着我的后背泼来!【一个哑巴也配当王妃?毁了她的容,看她还怎么得意!

    】那恶毒的心声尖锐刺耳。我瞳孔一缩,躲闪不及。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一个冰冷又坚实的怀抱。萧玦不知何时转过身,将我死死护在怀里。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他的手臂上,发出一声皮肉被灼烧的轻响。「啊!」那侍女尖叫一声,

    跪倒在地,「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萧玦缓缓松开我,看都未看她一眼。他低头,

    目光落在我依旧举着茶杯的双手上。那道心声又响了起来,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后怕。

    【该死!竟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要是烫到我媳妇儿怎么办!她这么娇嫩,

    肯定会留疤的!】他抬起眼,看向那个跪地的侍女,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拖下去,

    杖毙。」冰冷的三个字,不带一丝温度。整个祠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侍女吓得魂飞魄散,

    拼命磕头:「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啊!」我看着萧玦手臂上迅速红肿起泡的烫伤,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碰。他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别看,会吓到你的。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冷冷道:「安分点,不然下一个就是你。」杖毙的命令,

    让整个王府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前的轻视,变成了畏惧。他们大概觉得,

    这个新来的哑巴王妃,是个比王爷还要狠毒的祸水。我不在乎。回到房间,

    我从自己的嫁妆箱子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走到萧玦面前,递给他。

    里面是我用几种清热解毒的草药自制的烫伤膏,效果很好。他坐在桌边,正由着府医上药。

    府医满头大汗,手都在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位煞神。萧玦看着我递过来的药膏,

    没接。【她是在关心我吗?她竟然会关心我!】他内心的声音,像是有无数烟花在同时炸开,

    砰砰作响。【这药膏闻起来好香,是她亲手做的吗?我媳,我媳妇儿真是心灵手巧!

    】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拿走,本王用不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府医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我没有收回手,只是固执地举着瓷瓶。

    萧玦和我对视了片刻,终是败下阵来。他一把挥开府医,夺过我手里的药膏,

    语气不耐烦地对府医说:「滚出去。」府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萧玦打开瓶塞,用手指随意地挖了一大块药膏,

    粗鲁地抹在自己的伤处。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好舒服,还是我媳妇儿心疼我。

    】我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忍不住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瓷瓶,用棉签沾了药膏,

    小心翼翼地替他涂抹。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碰到我了!她的手指好软!

    】【她靠得好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熏香,是一种很清甜的味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心跳得好快,她会不会听到?】我听着他脑子里山呼海啸般的动静,

    再看看他坐得笔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笑意,

    猛地偏过头。「笑什么?觉得本王很可怜?」我摇摇头,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让我被烫伤。他看着纸上的字,沉默了许久。面具下的那双眼,

    情绪翻涌。【她竟然对我说谢谢……】【除了母妃,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谢谢。

    】【她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她不害怕我。】他内心的独白,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委屈和酸涩。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张狰狞的鬼面之下,或许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要柔软的心。

    接下来的几天,萧玦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白天处理军务,晚上睡在软榻。他不说,

    但我知道,他每天都会等我睡着后,悄悄走到床边,看我很久。

    【今天军营那帮兔崽子又惹我生气了,还是看媳妇儿睡觉最解压。】【她睡觉的样子好乖,

    像只猫。】【今天御膳房做了桂花糕,她好像很喜欢吃,明天让他们多做点。

    】【她的被子是不是太薄了?北境的晚上冷,明天让福伯换一床厚的。】他内心的声音,

    像是一本日记,记录着关于我的一点一滴。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看书,

    福伯领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走了进来。是柳飞燕,皇帝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名义上是侧妃,

    实际上连萧玦的面都见不着。「妹妹刚来,姐姐特地备了些薄礼,来看看妹妹。」

    柳飞燕笑意盈盈,姿态亲热,仿佛我们是多年的好姐妹。她身后的丫鬟捧着一个锦盒。

    【一个哑巴也配当王妃,真是笑话。等我抓到你的把柄,看王爷还怎么护着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柳飞燕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凤钗,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陛下赏赐的,姐姐想着妹妹初来乍到,身边没个体己的东西,便赠与妹妹了。」

    她说着,就要把凤钗插到我的发髻上。【这凤钗上淬了‘软筋散’,无色无味,

    一个时辰后便会发作,到时候就说她水土不服,病倒了。王爷最烦病秧子,肯定会厌弃她。

    】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柳飞燕的笑容僵在脸上。「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是嫌弃姐姐的礼物不好吗?」我摇摇头,指了指她的手,又指了指锦盒,最后摆了摆手。

    意思很明显,东西我不要。柳飞燕的脸色沉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她忽然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了哭腔:「妹妹,我知道你因为王爷专宠你一人,

    便不把我们这些旧人放在眼里。可我们都是伺候王爷的,理应姐妹相称,和睦共处啊!」

    她这一嗓子,引来了不少下人围观。我皱起眉,正想着如何应对。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的院子里大呼小叫?」

    萧玦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鬼面下的双眼,寒气逼人。「王爷!」柳飞燕像是见到了救星,

    哭得梨花带雨,立刻扑了过去。当然,在离萧玦三步远的地方,被他一个眼神逼停了。

    【他来了!正好让他看看这哑巴有多嚣张跋扈!】柳飞燕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王爷,

    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好心来看望王妃妹妹,她却……她却嫌弃妾身身份低微,

    连妾身送的礼物都扔在地上……」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用脚把那个锦盒踢得更远了些。

    周围的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这个王妃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来就给侧妃娘娘下马威。】【仗着王爷宠爱,太嚣张了。】萧玦听着这些声音,一言不发。

    他只是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我迎上他的视线,没有半分慌乱。我拿起石桌上的笔,

    在纸上飞快地写着。「她说谎。凤钗有毒。」写完,我将纸递给他。萧玦接过纸条,

    目光扫过,身侧的拳头瞬间握紧。【毒?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王府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但面上依旧平静。他看向柳飞燕,

    缓缓开口:「你说王妃扔了你的礼物?」柳飞燕连忙点头:「是啊王爷,您看,

    那盒子都摔坏了。」萧玦冷笑一声。「福伯。」「老奴在。」「拿银针来,试毒。」

    柳飞燕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试毒?怎么会?他怎么会想到试毒?

    难道那个哑巴……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福伯很快取来了银针。

    萧玦亲自拿起那支凤钗,将银针的尖端在钗头轻轻划过。原本银白的针尖,

    瞬间变成了诡异的乌黑色。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柳飞燕瘫软在地,

    抖如筛糠:「不……不是我……王爷,是有人陷害我!」萧玦将凤钗和银针扔在她面前,

    声音冷得掉冰渣。「陷害?本王亲眼看到你,想把这支毒钗,插在王妃的头上。」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谋害主母,按王府家规,该当何罪?」福伯躬身道:「回王爷,当处以极刑,

    乱棍打死。」柳飞燕彻底崩溃了,尖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皇上的人!你杀了我,

    皇上不会放过你的!」「皇上?」萧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本王的府里,

    本王就是规矩。」他挥了挥手:「拖下去。」【敢动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他心里这样想着,转身,却看到我正定定地看着他。他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她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我只是想保护她而已。】我看着他,缓缓地,

    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我拿起笔,在刚才那张纸的背面,又写了两个字。「不怕。」

    柳飞燕的死,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在王府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只是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了。我和萧玦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睡在软榻,但那床破被子,不知何时换成了和我身上一样柔软的云锦被。

    他依旧不怎么和我说话,但每天的饭桌上,都会出现我爱吃的菜。他依旧戴着那张鬼面,

    但我在他身边时,他周身的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这天,我正在书房里练字,

    萧玦推门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径直走到我面前,放在桌上。【她会喜欢吗?

    我挑了好久的。】【上次那个柳飞燕送的钗子太丑了,我媳妇儿得用最好的。】我放下笔,

    疑惑地看着他。他清了清嗓子,用一贯的命令式口吻说:「打开看看。」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玉簪。簪子通体温润,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簪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雕工精巧,栩栩如生。比柳飞燕那支金光闪闪的凤钗,

    不知雅致了多少倍。【快戴上看看!一定很好看!】他内心在催促。我拿起玉簪,对着铜镜,

    将它**发髻。镜中的我,一身素衣,青丝如瀑,因为这支玉簪,平添了几分温婉。

    确实很美。我转过身,对他笑了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好看。」

    萧玦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她笑了……她对我笑了……】【她真好看。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向我走来。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但举到一半,

    又猛地收了回去。他怕吓到我。也怕,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会吓到我。我看着他缩回去的手,

    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冲动。我抬起手,轻轻地,覆上了他脸上的鬼面。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她要干什么?】【她要摘我的面具吗?

    】【不,不行!不能让她看见!】【她会嫌弃我的!她会像其他人一样,

    用那种厌恶又恐惧的眼神看我!】他内心的恐慌和抗拒,排山倒海般向我涌来。

    我却固执地没有松手。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藏着冰霜和杀气的眼睛,

    此刻却充满了惊惶和脆弱。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张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脱落的瞬间,我呼吸一窒。那不是一张被火烧毁的脸。而是一张,

    俊美到足以让天地失色的脸。剑眉入鬓,凤目狹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只是从左边眼角到下颌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一条蛰伏的赤色小蛇,

    非但没有破坏这份俊美,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这哪里是传闻中容貌尽毁的丑八T怪?萧玦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似乎在等待我的尖叫和逃离。【结束了。】【她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了。

    】【她肯定也觉得我很恶心。】他内心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看着他,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地,抚上了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满是难以置信。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最轻柔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

    抚摸着那道疤。然后,我拿起桌上的笔,写道:「不丑,很好看。」萧玦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眼眶一点点地红了。【她……她说我好看……】【她不嫌弃我……】巨大的狂喜和委屈,

    让他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一瞬间红了眼。他猛地将我拥入怀中,抱得很紧很紧,

    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别离开我。」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哽咽。我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伸手,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拥抱。从这天起,萧玦在王府里,

    便不再戴那张面具了。下人们第一次见到王爷的真容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但很快,

    敬畏取代了惊艳。因为不戴面具的王爷,周身的气场似乎更加骇人了。只有我知道,

    那只是他的伪装。一个害怕被全世界抛弃的人,竖起的全身尖刺。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就被一封来自京城的家书打破了。是我那好姐姐,苏洛写的。信中,她嘘寒问暖,

    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我的关心,说她听闻我在北境过得很好,十分欣慰,

    不日将亲自来王府探望我。我看着信,冷笑一声,随手将它扔进了火盆。萧玦从身后走来,

    捡起那封烧了一半的信。「你姐姐?」我点点头。【苏洛?那个抢了太子,

    又把烂摊子丢给我媳妇儿的女人?她来干什么?】萧玦的内心,充满了警惕。「不想见,

    就让她滚。」他语气淡漠。我摇摇头,在纸上写:「让她来。」我倒要看看,

    她又想耍什么花样。萧..玦看着我,没再说什么,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想欺负我媳妇儿,门都没有。】半个月后,苏洛的马车,

    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镇北王府的门口。她依旧是那副众星捧月的模样,穿着华贵的衣裙,

    戴着精美的首饰,身边丫鬟婆子簇拥着,与这个萧索的王府格格不入。「妹妹!」一见到我,

    苏洛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你受苦了,姐姐来晚了。」她演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