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后,我成了女儿靠山

心死后,我成了女儿靠山

风吟绮念 著

网文大神“风吟绮念”的最新力作《心死后,我成了女儿靠山》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白南山白冉许莉莉,书中故事简述是:声音沙哑得厉害,“爸爸…会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去当保安?还是去工地搬砖?”白冉猛地转过身,大眼睛里全是鄙夷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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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许家最窝囊的赘婿,连女儿都瞧不起我。离婚那天,我带着她净身出户,

    住进了蟑螂乱爬的地下室。许家大**在生日宴上嘲笑她:“你爸就是个保安!

    ”女儿哭着扑进我怀里时,我身后的劳斯莱斯车队正好抵达。

    国际财团女总裁递上任命书:“白总,您收购许氏集团的方案生效了。

    ”而警察带走了许莉莉:“白先生,您十五年前被调换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怀里的女儿忽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爸,我黑进许氏系统的后门——要现在启动吗?

    ”1地下室的门被甩上时,最后一线天光也被斩断。霉味混合着隔壁垃圾桶的馊臭,

    浓得能噎住呼吸。白南山摸索着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光晕挣扎着亮起,

    照亮墙角一团快速逃窜的蟑螂阴影,也照亮了女儿白冉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的嫌恶。

    “你就带我来这种地方?”十岁的白冉声音尖利,像玻璃刮过水泥地。

    她死死抱着怀里那个**版星空投影仪——离开许家别墅时唯一死死抓住的东西,

    仿佛那是她与过去仅存的纽带。昂贵的纱裙下摆蹭到了门边不知名的污渍,她触电般跳开,

    小脸煞白,“连家里的储藏间都比这干净一百倍!

    ”白南山沉默地把肩上那个瘪塌的廉价行李袋放在唯一还算干净的破沙发上。

    沙发弹簧发出垂死的**。他喉咙发干,许莉莉最后那句话毒蛇一样钻进他耳朵里,

    带着淬了冰的冷笑:“白南山,离了我许家,你连条狗都不如!带着你那个赔钱货,

    滚去要饭吧!”他深吸一口气,那浑浊的空气刺痛肺腑。“暂时落脚,”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爸爸…会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去当保安?还是去工地搬砖?

    ”白冉猛地转过身,大眼睛里全是鄙夷和受伤的怒火,“我同学会笑死我的!都怪你!

    你为什么不能像许叔叔那样?”许叔叔,

    许莉莉离婚手续还没办利索就已公开出双入对的情人,

    开跑车、送游艇、把白冉捧在手心的新欢。那目光像烧红的针,扎得白南山体无完肤。

    过去五年在许家,他就是个豪华摆设。岳母的冷眼,许莉莉的颐指气使,

    亲戚们毫不避讳的嘲弄,他都能忍。可女儿眼中一天比一天浓重的轻蔑,

    却把他身为父亲最后一点尊严都凌迟殆尽。他确实活得像条许家豢养的、可有可无的狗。

    “小冉,”他试图伸手去碰她的肩膀。“别碰我!”白冉尖叫着躲开,像躲避什么瘟疫,

    “我讨厌你!讨厌这个鬼地方!”她抱着投影仪,

    冲进用一块脏兮兮布帘隔开的所谓“卧室”,布帘被她狠狠扯下,发出撕裂的悲鸣。

    白南山的手僵在半空,良久,才颓然落下。地下室的寒意,顺着脚底板,一路冰封了心脏。

    他环顾这狭窄、破败、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牢笼,

    第一次无比清晰地看清了自己——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2工地探照灯惨白的光柱刺破凌晨粘稠的黑暗,巨大的打桩机轰鸣着,将大地捶得瑟瑟发抖。

    白南山佝偻着腰,肩上的水泥袋像一座沉甸甸的山,压得他每一步都陷进松软的泥里。

    汗水糊住了眼睛,蛰得生疼,顺着下巴滴落在前胸早已板结的工服上,

    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点。“老白!磨蹭什么!等着水泥自己干呐?

    ”包工头粗嘎的吼声混在机械噪音里传来。白南山咬紧牙关,喉咙里一股铁锈味。

    他强迫自己迈开灌了铅的腿,把水泥卸到搅拌点。直起腰的瞬间,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

    他踉跄一步,扶住旁边冰冷的钢筋架才没栽倒。手掌被粗糙的螺纹钢磨破,**辣地疼。

    “喂!新来的!顶不住了?”旁边一个满脸灰土的老工人叼着烟,含糊地问,

    眼神里带着点同病相怜。白南山摇摇头,没力气说话。

    他摸出兜里那个屏幕裂得像蜘蛛网的旧手机,屏保是白冉五岁生日时在迪士尼拍的合影。

    照片里,他穿着体面的衬衫,女儿穿着公主裙,笑靥如花地骑在他脖子上,

    背后是绚烂的城堡烟火。那时的许莉莉,还会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笑。五年。仅仅五年。

    从云端跌落泥潭,只需许莉莉轻飘飘一句“没用的窝囊废,离婚吧”,

    和一份他签了字就一无所有的协议。“爸?”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白冉的名字。

    白南山心头一紧,顾不上疼,胡乱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和血,赶紧接通,

    声音努力放平缓:“小冉?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只有细微的电流声。白南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从搬进地下室,

    白冉几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我…肚子有点疼。”女孩的声音细细的,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尖锐的、充满攻击性的语调。

    白南山瞬间急了:“肚子疼?怎么个疼法?是不是晚上吃的泡面不干净?你等着!

    爸这就…”他下意识就要往工地外冲。“不用!”白冉的声音急促地打断他,

    “…没那么疼了。就是…就是睡不着。”她又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几乎被机器的轰鸣淹没,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外面好吵。”白南山愣住了。这是搬出来后,

    女儿第一次问他的归期,话语里甚至藏着一丝…依赖?

    一股酸涩又温热的暖流猛地冲撞着他疲惫不堪的心脏,比肩上扛过的任何一袋水泥都要沉重,

    却也带来一丝支撑的力量。他抬头看了看工地上方那片被灯光染成橘红色的污浊夜空。

    “快了,小冉,爸马上就干完了。”他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哄劝,“你先睡,

    爸回去给你带…带热牛奶。”他想起女儿以前睡前总要喝一杯温热的牛奶,

    那是许家保姆的工作。现在,这成了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点暖意。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嗯”。没有抱怨,没有嘲讽。挂了电话,

    包工头的吼声又追了过来:“老白!发什么呆!还有三车!干不完别想拿今天的钱!

    ”白南山把手机塞回口袋,深吸了一口混合着尘土和柴油味的浑浊空气,重新弯下腰,

    抓住那袋冰冷沉重的水泥。这一次,他把袋子甩上肩头的动作,带了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

    骨头在**,肌肉在哀嚎,但心底那个微弱的念头却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得撑住。

    为了那个在破旧地下室等他回去的孩子。日子在汗水和灰尘中缓慢爬行。

    白南山同时打着三份工:天不亮送牛奶报纸,

    白天在商场穿着不合身的廉价保安制服忍受各色目光的审视,深夜再到工地搬卸水泥钢筋。

    睡眠被压缩成零散的碎片,身体透支到了极限,但每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地下室门,

    看到白冉蜷缩在旧沙发上,有时是在看捡来的旧课本,

    更多时候是守着那个星空投影仪发呆时,一种沉甸甸的东西就在他胸膛里沉淀下来。

    白冉的变化是无声而缓慢的。她不再尖叫着抱怨,

    只是沉默地吃着白南山带回来的廉价盒饭或煮糊了的挂面。

    她开始自己洗那几件反复穿的旧衣服,虽然动作笨拙,晾在屋里拉起的那根绳子上,

    滴滴答答落下的水珠常常打湿地铺。一次,白南山高烧不退,昏沉沉躺了一天,

    醒来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还有一板抠下来的、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退烧药。

    杯子旁边,用烧焦的火柴棍在烟盒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吃药。”那一刻,

    白南山把脸埋进散发着霉味的被子里,肩膀无声地剧烈抽动。不是悲伤,

    是一种迟来的、带着疼痛的顿悟。他错过了女儿成长的太多瞬间,

    用五年的浑浑噩噩换来了此刻刻骨的悔恨和重如泰山的责任。3命运的转折点,

    往往裹挟着意想不到的风暴。许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寿,排场惊人。

    包下了城中顶奢酒店的整个牡丹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陈年佳肴混合的奢靡气息。

    白南山穿着洗得发白、袖口磨损的旧衬衫,牵着白冉的手站在金碧辉煌的入口,

    与这流光溢彩的世界格格不入。白冉的小手在他掌心里微微发凉,有些濡湿。

    她身上是一条半新的碎花裙子,是白南山咬牙在夜市给她买的“最好”的一件,

    但在这满目华服之中,依旧显得寒酸。她下意识地想往白南山身后缩,大眼睛里盛满了不安,

    却又强撑着挺直小脊背。“哟!看看这是谁来了?

    ”一个尖利夸张的女声穿透嘈杂的音乐响起。

    许莉莉挽着她那位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新贵男友许哲,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般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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