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主母的权力游戏

白切黑主母的权力游戏

佛一般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清音霍砚舟 更新时间:2025-08-02 23:11

在白切黑主母的权力游戏中,柳清音霍砚舟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柳清音霍砚舟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佛一般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柳清音霍砚舟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老夫人只是受了惊吓,休养一段日子便会好。霍砚舟的情况就不妙了,大夫只道他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心脉受损,如今情况十分危险,务必……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最新章节(白切黑主母的权力游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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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夫人!夫人……老夫人,侯爷他……”

    才舀起一勺汤药送进老夫人口中,一名小厮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脸色白的像纸。

    老夫人浑浊的眼里霎时浮起慌乱:

    “砚舟怎么了?”

    “侯爷他断气了啊!”小厮哭喊着跪下。

    老夫人“啊”地一声,头突然向后倒去。

    我眼疾手快扶住她,掌心托着她后颈。

    “母亲,您撑住。”

    我声音放得柔缓,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张着嘴,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淌,半晌才挤出一句:

    “砚舟……我的砚舟啊……”

    忽然门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发髻散了半边:

    “老夫人!夫人!柳姨娘方才和侯爷吵的厉害,后来……后来听见房里没了动静,奴婢们进去时,侯爷已经没气了。

    柳姨娘趴在旁边……浑身发抖,身下……身下全是血,人早就晕过去了……

    那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什……么?一定是柳清音那个毒妇!和砚舟吵架把他给活活气死了啊……我的儿啊!”

    我垂眸,将汤碗放在桌上,指尖擦过碗沿残留的温热。

    霍砚舟本就心脉尽损,毒素在骨血里盘根错节,如今不过堪堪吊着一口气。

    若能安安分分静养,或许还能在这世上多苟延几日。

    可弥留之人的心最是脆弱多疑,尤其是得知自己的心爱之人日日给自己下毒后。

    无疑让他的疑心达到了巅峰。

    恐怕连柳清音肚子里的孩子也怀疑是不是他的。

    所以他才会迫切的见柳清音想亲自问个清楚。

    而柳清音得知霍砚舟要见她,以为她的侯爷念着旧情,自己又可以翻身了。

    我好心提醒一句,让她要好好说话。

    不过是觉得霍砚舟此时出事会多一些麻烦。

    她却以为我怕她在霍砚舟面前揭我的短。

    可她哪里知道,霍砚舟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动怒的代价了。

    一个逼问得歇斯底里,一个辩解得声嘶力竭。

    这样一来二去,霍砚舟不被气死才怪。

    连她自己一直珍视的孩子也被吓没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老夫人躺下,我起身往外走。

    一片枯叶打着旋儿飘过来,落在脚边。

    秋天快到了。

    我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轻轻吸了口气。

    这府里的天,也该变了。

    府里很快挂满了白幡,素色的孝布从门檐垂落,触目皆是一片凄白。

    府里的丧事全由我一手主持。

    我让人寻来最好的阴沉木做棺椁,又定下四十九日的丧期。

    吊唁的流程、宾客的接待次序,一一吩咐下去。

    往来吊唁的宾客见了,总免不了对着我叹息。

    那些同情的目光落在身上,窃窃私语也隐约传来。

    说我空有主母名分,从未得过热宠,如今腹中子尚未出世便没了父亲。

    还要独自扛下这满府丧事的劳累,实在可怜。

    听着这些话,我嘴角反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忙过三日,诸事渐稳。

    我屏退左右,径直去了柳清音的院子。

    叫守在门外的家丁都退下后,我才缓步推门进入。

    柳清音在屋角蜷着,听见动静忙抬头,见是我来狠狠拧起眉头,咬牙切齿道:

    “是你!裴明姝!是你害死了侯爷和我的孩子!”

    我站在原地,语气平平:

    “害死他们的,不是你自己吗?”

    她猛地站起身,往前踉跄两步,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胡说!是你在背后捣鬼!是你算计我!”

    “我劝过你不是吗。”

    我打断她,声音没什么起伏。

    “让你好好说话,是你自己不肯听。如今这样,却想要来怪我吗?”

    她愣了愣,忽然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

    “是我的错……但我这几天想明白了,你也绝对不清白!你敢说你没做手脚?”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浮在面上:

    “清白如何?不清白又如何?”我向前迈了几步,与她面对面站定,“你又能奈我何?”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随即尖声道:

    “我要告诉老夫人……我要告诉所有人!你裴明姝也不是什么纯良好人!”

    “唉。”

    我叹了口气,故作可惜,微微俯身看向她:

    “我做了什么呢?你有什么证据呢?

    难不成你对着大家喊我是个坏人,他们就得信你这个毒害侯爷又气死他的疯女人么?”

    她不断后退,最后一**跌在地上,眼神空了大半,喃喃道:

    “是我棋差一招,我认输,要杀要剐……都随你。”

    我笑出声:

    “噗,你认输?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对手。”

    她看向我,眼里露出疑惑,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

    “因为你不配。”

    一个普通的渔女,能攀附上霍砚舟,住进侯府做半个主子,已是天大的福分。

    可她不知足,请安第一天,就明里暗里的给我下马威。

    且不说三番两次卖弄她多么受宠,多么特殊。

    偷偷倒掉避子汤,仗着身孕讽刺我,直呼主母名讳……

    桩桩件件,我不罚,她便以为我是怕她吗?

    不过是担心落得个善妒的名声罢了。

    我这样的家世,打小被教的就是要贤淑,要体贴,要大度。

    旁人的评价和标准我都要听厌了。

    只有把权力攥在自己手里,才能真正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我裴明姝,从进这侯府的第一天起,要的就只是这里的权。

    和她这样,眼里只有男人的宠爱,只会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争风吃醋的蠢货当对手?

    太抬举她了。

    短短五个字,让柳清音彻底愣住,她眼底带着屈辱却罕见地没反驳我。

    我没再看她,自顾自说道:“我会给你三百两银子,去沧州安置。

    后日夜里启程,到了那边,买房住下也好,开个鱼铺继续做你的营生也罢。”

    顿了顿,我补上后半句:“侯府的柳姨娘,从你启程那一刻起,就会突发恶疾身亡。”

    她还是那副愣愣的样子,像是没听懂,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

    “为什么?这……就是我的下场?”

    我嗤笑一声:

    “不满意?你若从一开始就安分做你的姨娘,不在我面前蹦跶,下场只会比这好。”

    她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显然在盘算。

    我看穿了她那点心思,冷冷道:“那三百两,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要是还惦记着哪天回来,凭着那些虚无的猜测想告发我。

    呵——只会被我当成疯子打出侯府。”

    “你知道该怎么选。”我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添了几分施压的冷硬,“不然,我也不介意让柳姨娘的‘恶疾’发作得更彻底些。”

    她瑟缩了一下,睫毛颤得厉害,过了会儿,咬了咬牙:

    “好,我答应你。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夫人要的是害死她儿子的柳姨娘陪葬,可你是柳清音啊。”

    留下这一句话消散在风里,我转身就走,没再给她追问的机会。

    四日后,谢子成给我寄了封信。

    信上说柳清音已抵沧州,一切顺利。

    派去的人也会盯着她,断不会叫她出现在京城。

    他还问我日后如何打算。

    霍砚舟既逝,侯府无主,各方豺狼环伺,皆欲分食。

    若撑不住,他随时可伸手。

    我捏着信纸凑向烛火,看灰烬蜷成蝶形飘落。

    指尖轻轻覆上小腹。

    这侯府未来的主,不正在此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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