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傅慎言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让我家破人亡。三年后,我剪掉长发,穿上西装,
成了他贴身的男保镖。先生,这场复仇游戏,我们慢慢玩。我不仅要你的钱,还要你的心,
最后,再亲手捏碎。第一章:先生,我是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金属质感的冷意。我低着头,
视线里是他昂贵的定制皮鞋,一尘不染。“江夜。”我回答,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沙哑。
“江夜?”他似乎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轻笑一声,“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头。
眼前的男人,傅慎言。北城金融圈的帝王,也是我恨入骨髓的仇人。他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像寒潭。他审视着我,目光像手术刀,
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我的喉结,我藏在宽大西装下的身体。我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和战栗,
站得笔直,像一棵等待检阅的松树。“为什么想做我的保镖?”他问,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一个全然掌控的姿态。“为了钱。”我直白地回答。“哦?
”他来了兴趣,“有多缺钱?”“缺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包括做你最忠心的一条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他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一米八八的身高,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古龙水的冷香,
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那是我曾经无比迷恋,如今却只想呕吐的味道。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下颌线,然后是我的喉结。我能感觉到自己喉结的滚动,
身体在一瞬间绷紧。“的确是个男人该有的样子。”他收回手,语气平淡,
仿佛刚刚只是在确认一件货品,“但我不养没用的狗。”“我会让你觉得值。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证明给我看。”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目标直指傅慎言。“傅慎言,
你还我血汗钱!”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侧踢,
夺刃,反剪双手,一气呵成。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高大的男人被我死死地压在地上,
匕首的尖端抵着他的喉咙。办公室里恢复了死寂。我维持着压制歹徒的姿势,
抬头看向傅慎言。他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预演。他看着我,半晌,薄唇轻启。“从今天起,
你24小时跟着我。”他顿了顿,补充道,“住我家。”我心里的野兽在咆哮,
脸上却平静无波。“是,傅总。”复仇的棋盘,终于落下了第一颗子。傅慎言,我回来了。
这一次,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然后,看着你坠入地狱。本章的钩子:他拿出了一份合约,
上面写着一行字:“乙方江夜,自愿成为甲方傅慎言的专属物品,无条件服从,无底线服务,
直至合约结束。”第二章:他的卧室,我的囚笼傅慎言的家,在半山腰的一座庄园里,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比监狱更华丽的囚笼。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他主卧的隔壁,
一墙之隔。墙上甚至装了一个内部通话器。他告诉我,只要他按铃,
我必须在十秒内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你的合约。”他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自己则优雅地解开领带,扯松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我拿起那份合约。
“乙方江夜,自愿成为甲方傅慎言的专属物品,无条件服从,无底线服务,直至合约结束。
”条款下面,是龙飞凤舞的签名:傅慎言。我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三年前,他也是这样,
用一份合约,将我变成他的金丝雀,玩弄于股掌。如今,历史重演,只是我的身份从情人,
变成了男保镖。“签了它。”他命令道。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写下“江夜”两个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毒蛇在吐信。“很好。”他满意地收回合约,
锁进保险箱,“去给我放洗澡水。”我走进他的浴室,比我当年住的整个公寓都要大。
巨大的圆形浴缸,足以容纳三四个人。我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
模糊了镜子里我棱角分明的脸。我试着水温,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我要怎么复仇?
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他的伪装,让他众叛亲离,
让他一无所有,让他在绝望中,品尝我当年十倍百倍的痛苦。“江夜。
”浴室门口传来他的声音。我回头,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大敞,
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水温怎么样?”“正好,傅总。
”“你来试试。”他说。我愣住了。“什么?”“我说,你脱了衣服,进去试试。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里的玩味更浓,“我想看看我的新保镖,
身材是不是也像他的身手一样,那么‘值’。”这是一种羞辱,**裸的,
属于上位者的恶趣味。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知道,我不能拒绝。这是游戏的第一关。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我的动作很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有实质的火焰,灼烧着我**出的每一寸皮肤。
当衬衫从我肩上滑落,露出我常年锻炼、线条分明的上半身时,我清晰地看到,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被更深的玩味所取代。“继续。”他轻声道,
声音沙哑。我开始解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也格外色情。我不能让他看出我胸口的束缚。我转过身,背对着他,
将裤子和最后的束身背心一起迅速脱下,然后在他看到我胸前秘密之前,跨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包裹住我的身体,我却感觉如坠冰窖。“转过来。”他在我身后命令。我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我转过身,靠在浴缸边缘,水面刚好没过我的胸口,
遮住了最后的秘密。我抬眼看他,甚至还扯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傅总,现在对我这具身体,
还满意吗?”他的目光沉了下来,那是一种被冒犯,
又夹杂着一丝被勾起的、更危险的欲望的眼神。本章的钩子:他没有回答,而是放下酒杯,
一步步向我走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开始解他自己衬衫的扣子。第三章:共浴,
危险的试探傅慎言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动作不紧不慢,充满了优雅的压迫感。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鹰,死死地锁定着浴缸里的我。我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他想干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的伪装天衣无缝。他脱下衬衫,随手扔在地上。
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比三年前更具侵略性。他开始解皮带。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飞速运转。这是一种试探。他生性多疑,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试探我作为“男人”的反应。我不能退缩,更不能表现出任何属于女性的惊慌或羞涩。
**在浴缸壁上,换了个更放松的姿t势,双臂展开搭在浴缸边缘,甚至对着他吹了声口哨,
语气轻佻。“傅总,这是保镖合约里的隐藏福利吗?没想到傅总还有这种爱好。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我,目光幽深。“你不介意?”“介意什么?”我笑了,
“大家都是男人,一起泡个澡而已。还是说,傅总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把问题抛了回去。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脱掉长裤,也跨进了浴缸。
巨大的浴缸因为另一个人的进入而显得有些拥挤。热水漫了上来,带着哗啦的水声。
我们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水汽蒸腾,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我能闻到他身上越来越清晰的古龙水味,看到他胸口的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没入水中。
我的呼吸有些不稳,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紧张。“给我倒酒。”他命令道。
我拿起放在浴缸边的红酒,给他倒了一杯。他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放在手里把玩。
“江夜。”他突然开口。“嗯?”“你以前……跟过别人吗?”他问,
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酒杯上。我的心猛地一沉。“当然。”我立刻回答,
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干我们这行的,不都这样吗?谁给的钱多,谁就是老板。不过,
”我话锋一转,直视着他的眼睛,“傅总是我跟过的最大方,也是最有魅力的一个。
”千穿万穿,马屁**。尤其是对傅慎言这种极度自负的男人。果然,
他嘴角的弧度柔和了一些。“是吗?”他抿了一口酒,“说说看,他们都让你做些什么?
”他在套我的话。“无非就是那些。”我耸耸肩,表现得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手,“陪吃陪喝,
陪聊陪睡……哦,抱歉,说顺嘴了。”我故作惊慌地捂住嘴,“傅总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
知道我们之间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陪睡?”他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再次弥漫开来,
“你也跟男人睡?”来了,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伸出手,
指尖沾了些水,然后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挑衅,点在了他性感的喉结上。“傅总,
”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气音,像情人间的呢喃,“你是在……邀请我吗?
”本章的钩子: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一把抓住了我在他喉咙上作乱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他的眼睛里,
是压抑的怒火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第四章:白月光,
致命的回归傅慎言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手腕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被冒犯的怒火,
有掌控被动摇的烦躁,还有一丝……被我看穿的狼狈。我没有挣扎,反而顺势靠近他,
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滚烫的皮肤和有力的心跳。“傅总,”我吐气如兰,
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浴室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像一把淬了毒的蜜糖。“慎言,
你在里面吗?”是她。沈若微。傅慎言的青梅竹马,名义上的未婚妻,
也是当年将我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之一。我的白月光,我的死敌。
傅慎言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他松开我的手,眼里的所有情绪都收敛得一干二净,
恢复了那个冷漠禁欲的傅总。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直接从浴缸里站起来,
拿起浴巾裹住下半身。“等着。”他丢下两个字,径直走了出去。水珠从他身上滴落,
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我一个人泡在巨大的浴缸里,水已经开始变凉。
我能听到外面客厅里,沈若微娇滴滴的声音。“慎言,你怎么洗澡洗这么久,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公司有点事。你怎么来了?”傅慎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想你了嘛。我给你带了亲手熬的汤。”“放着吧,我等会儿喝。”“别等会儿呀,
现在就喝嘛,不然就凉了。”我闭上眼睛,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那些声音被水隔绝,变得模糊不清。三年前,沈若微就是这样,用她那张温柔无害的脸,
说着最恶毒的话。“清欢,你知道吗?慎言他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他跟我说,每次碰你,他都觉得恶心。”“你以为他爱你?他不过是玩玩罢了。
你只是我不在时,一个无聊的消遣品。”“这个孩子,不能留。因为你不配生下傅家的孩子。
”然后,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失去了一切,被送进了那个人间地狱。我从水中猛地坐起,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仇恨像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窒息。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被动。我迅速擦干身体,穿上我的“男装”,束好胸,整理好一丝不苟的发型。
当我走出浴室时,我已经又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保镖江夜。客厅里,
沈若微正亲昵地挨着傅慎言,要喂他喝汤。傅慎言微微蹙着眉,似乎有些不耐,
但并没有推开她。看到我出来,沈若微的目光立刻落在我身上。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属于女主人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敌意。“慎言,这位是?”“我的新保镖,
江夜。”傅慎言淡淡地介绍。“保镖?”沈若微娇笑起来,“慎言,你也太小心了,
在自己家里还带着保镖。江先生,你好。”她向我伸出手。
我看着那只保养得宜、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没有动。“抱歉,沈**。
”我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我的手,只用来保护傅总,或者,杀人。”空气瞬间凝固。
沈若微的笑容僵在脸上。傅慎言的金丝眼镜后,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兴味。
本章的钩子:沈若微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却委屈地看向傅慎言,眼眶一红:“慎言,
你的保镖好凶啊,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第五章:她的挑衅,
我的反击沈若微这一招“恶人先告状”用得炉火纯青。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我静静地看着傅慎言,想看他会是什么反应。是会像三年前一样,
为了他的白月光,毫不犹豫地给我一巴掌,还是会……傅慎言端起桌上的汤,喝了一口,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他不是喜不喜欢你的问题。”他放下汤碗,看着沈若微,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是我的保镖,他的职责是保护我,不是讨好你。懂吗?
”沈若微的脸色瞬间煞白。我心里冷笑一声。傅慎言,你还是那个傅慎言,自私到了极点。
你不是在为我说话,你是在维护你自己的权威。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你的所有物,
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我……我知道了。”沈若微咬着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她不敢对傅慎言发作,便将所有的怨气都转移到了我身上。她走到我面前,刻意挺了挺胸,
用一种宣示**的姿态,替傅慎言整理了一下本就不乱的领带。“江先生,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你只是慎言身边的一条狗,而我,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沈**,”我也用同样低的音量回应,“狗有时候,也是会咬人的。尤其是,疯狗。
”“你!”她气得发抖。“若微。”傅慎言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警告的意味。
沈若微立刻收敛了所有情绪,又变回那个温柔娴淑的模样,只是看我的眼神里,淬满了毒。
“慎言,不早了,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她摇着傅慎言的手臂撒娇。
这是在向我**。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傅慎言却皱起了眉:“不行,
我今晚还有工作。”“我可以等你呀。”“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他抽回自己的手臂,语气里已经带了些冷意,“江夜,送沈**回去。”“是,傅总。
”我上前一步,对着沈若微做了个“请”的手势。沈若微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委屈地看了看傅慎言,最后还是不甘心地拿起包,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跟在她身后,送她到门口。在打开车门前,她突然转身,凑到我耳边。
“别以为慎言让你送我,你就有多特别。”她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我见过太多想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所有人都惨。”“是吗?
”我轻笑一声,“那我们拭目以待。”我替她关上车门,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客厅,傅慎言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在假寐。金丝眼镜放在一旁,
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野性。“傅总,人送走了。”他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过来。”他突然说。我走到他面前。“给我按按头。
”他命令道。我走到沙发后面,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他两侧的太阳穴上。他的头发很硬,
带着一丝凉意。我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试图缓解他的疲惫。客厅里很安静,
只有挂钟的滴答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是睡着了。我的指尖,慢慢地,
从他的太阳穴,滑向他的脖颈,再到他脆弱的喉咙。只要我稍微用力……就在这时,
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江夜。”“我在。”我的手一顿。“你觉得,
沈若微怎么样?”本章的钩子:他问得随意,我却嗅到了陷阱的味道。我顿了顿,
用最平静的语气回答:“很美,和傅总很相配。是完美的白月光。”他却突然睁开眼,
一把抓住我停在他喉咙上的手,眼神冰冷刺骨:“白月光?谁告诉你的?
”第六章:监狱的噩梦,他的秘密傅慎言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要将我洞穿。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白月光”这个词,是我下意识说出来的。因为在前世,
整个北城都知道,沈若微是傅慎言不可触碰的白月光。我怎么忘了,现在的我,
只是一个刚到他身边,对他一无所知的保镖。我暴露了。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但我脸上依旧平静。我甚至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掌从我的手腕上拿开,
然后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动作暧昧又坦然。“傅总,这还用别人告诉我吗?
”我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诱惑,
“像沈**那样家世好、容貌美、又对您一往情深的女人,
不就是所有男人心里最完美的‘白月光’吗?难道……您不这么认为?
”我把问题巧妙地抛了回去,还将“白月光”这个词,解释成了一种泛指,而非特指。
傅慎言盯着我,眼神里的冰冷和审视寸寸加深。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拆穿我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力道,移开了视线。“油腔滑调。
”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继续按。”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过关了。
我的指尖重新回到他的太阳穴,力道却不如刚才平稳。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敏锐,
更危险。我必须万分小心,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啊——!”他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双手抱住了头,身体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傅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身体不停地颤抖,
像是陷入了某种巨大的痛苦之中。“滚……都给我滚开……”他胡乱地挥舞着手臂,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别碰我……脏……”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典型症状。我立刻意识到,
他正在被噩梦侵扰。而且,看他的反应,这噩梦,似乎和“脏”、和“触碰”有关。
我顾不上多想,立刻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按在沙发上,防止他伤害到自己。
“傅总!醒醒!傅慎言!”我大声喊他的名字,试图将他从噩梦中唤醒。
我的声音似乎起了一点作用。他的挣扎渐渐变小,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似乎要睁开。
“别怕,没事了,只是个梦。”我放柔了声音,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我的另一只手,
下意识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在这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算计,只剩下无尽的恐惧、脆弱和迷茫,像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孩子。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神空洞。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动作。他伸出手,
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
带着一丝颤抖。“别走……”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像在乞求,
“别留下我一个人……”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怀抱,没有情欲,只有依赖和恐惧。
这是傅慎言?那个高高在上、视所有人为蝼蚁的傅慎言?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三年前,我被送进监狱。那么他呢?
他把我送进监狱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的这个症状,
看起来倒像是……也经历过类似监狱那样的地方。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任由他抱着,
没有推开。我的手,甚至还停留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复仇的火焰,在这一刻,
似乎被浇上了一盆冰水。眼前这个脆弱得像个孩子的傅慎言,
和我记忆中那个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恶魔,渐渐重叠,又渐渐分离。我们之间,
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本章的钩子:他渐渐在我怀里平静下来,呼吸变得平稳,
似乎又睡着了。我刚想悄悄推开他,他却突然在我耳边,用梦呓般的声音,
喊出了一个名字:“清欢……”第七章:清欢,谁的替身“清欢……”这两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江清欢。这是我原来的名字。
一个已经被我亲手埋葬,连同那段愚蠢的爱情、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一起埋葬在三年前那座监狱里的名字。他怎么会……在噩梦之后,喊出这个名字?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是在叫谁?是在叫我吗?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认出我。我的样貌、声音、气质,全都变了。现在的我是江夜,一个男人。
那他是在叫谁?难道……是沈若微?不,沈若微不叫这个名字。我的脑子乱成一团。
他把我当成了谁?一个和我同名的女人?还是说……他把我当成了一个替身?这个认知,
比他直接认出我,更让我感到屈辱和愤怒。我凭什么要做别人的替身?!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我猛地推开他。傅慎言被我推得一个踉跄,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摔在地毯上。他似乎被惊醒了,迷茫地睁开眼,看着我。“你……”“傅总,请您自重。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我是你的保镖,不是你的抱枕。合约里,
可没有陪睡这一条。”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用最伤人的话,来掩饰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眼里的脆弱和迷茫迅速褪去,重新被冰冷的寒霜所覆盖。他从地上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傅总。“抱歉。”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刚才做了个噩梦。”“看得出来。”我冷笑,
“能让傅总吓成这样的噩梦,一定很精彩。”他没有理会我的嘲讽,径直走向酒柜,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他放下酒杯,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警告,“包括沈若微。”“傅总放心,”我扯了扯嘴角,
“我对老板的私生活,不感兴趣。”“那就好。”他顿了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出去,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是。”我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反锁上门,
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清欢。他为什么会喊这个名字?难道他对我,
真的有过一丝感情?不,不可能!如果他有,就不会那么残忍地对我,
不会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那是一种更恶毒的可能——他在利用我,
就像他现在利用江夜一样。江清欢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或许也只是某个计划里的一环,
一个他需要利用的棋子。又或者,他只是在说梦话,而我,自作多情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我必须搞清楚,三年前,
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傅慎言的PTSD,他和沈若微之间看似亲密却又疏离的关系,
还有他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这一切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
很可能就是我复仇的关键。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傅慎言,
不管你心里藏着谁,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我都会奉陪到底。这场游戏,
主导权必须在我手里。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谁?
”“傅慎言。”我顿了顿,补充道,“我要他三年前,从六月到十二月,所有的行踪和记录,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有没有去过或者接触过任何跟‘监狱’有关的地方。
”本章的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大**,你确定要查他?
三年前的事……”“我确定。”我打断他,“另外,再帮我查一个人,沈若微。我要知道,
她和傅慎言的‘合约’,到底是什么。”第八章:酒店包厢,致命的陷阱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