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夫君后,我气死前任全家

换了夫君后,我气死前任全家

极道无界 著

爱情小说《换了夫君后,我气死前任全家》,由著名作者极道无界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陆时砚顾明轩苏清荷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我就该被一脚踹开?”我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为了给你的心上人腾位置,你们就这样污我名声,逼我净身出户?”“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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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学士府的嫡长媳,我当了三年。我以为只要我恭顺贤良,总能捂热顾明轩的心。

    直到他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怀了孕,我才明白,不是捂不热,是人家心里压根就没我。

    婆母将一纸休书扔在我脸上,骂我是个占着茅坑不下蛋的妒妇,还假惺惺地“做主”,

    将我“送”给我娘家那个瘸了腿、毁了容、靠着我家接济才能活命的表哥陆时砚。

    她说:“沈月浅,你也别怪我心狠。女人嘛,总要有个归宿。你那瘸子表哥虽然是个废物,

    但好歹是个男人,配你这个生不出孩子的石女,刚刚好。”京城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看我从云端跌落泥潭,嫁给一个连奴仆都不如的残废。可他们都不知道,

    当禁军铁骑踏破我们那条破败的巷子,当九龙御辇停在我家门口时,

    我那被所有人鄙夷的残废夫君,正是我朝寻觅了十五年,流落在外的唯一血脉——当朝太子。

    1“啪——”一纸休书,裹挟着凌厉的风,狠狠甩在我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辣的疼。我跪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面前站着的是我曾经敬若神明的婆母,

    顾夫人。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与厌恶,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沈月浅,

    你还有脸跪在这里?我们顾家是书香门第,要的是开枝散叶,

    不是请一尊不会下蛋的菩萨回来供着!”她声音尖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的心里。“三年来,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明轩是三代单传,

    我不能让顾家的香火断在你这个石女手里!”我的丈夫,顾明轩,就站在她的身侧。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可他看着我的眼神,

    却比这深秋的寒风还要冷。“母亲,别这么说月浅。”他开口了,声音听似温和,

    却不带一丝温度,“是我们缘分尽了。”缘分尽了?多么可笑的借口。

    如果不是苏清荷的肚子大了,他恐怕还愿意继续和我扮演这对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苏清荷,

    顾夫人的亲外甥女,顾明轩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三天前,她晕倒在顾府的后花园,

    太医一把脉,竟是两个月的喜脉。那一刻,整个顾家都沸腾了。而我这个正妻,

    成了最大的笑话。我抬起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顾明轩,一字一句地问:“顾明轩,你敢说,

    这三年来我没有身孕,真的全都是我的问题吗?”我的陪嫁丫鬟曾悄悄告诉我,

    我日常喝的安神汤里,似乎被人动了手脚。我当时不信,只当是丫鬟多心。现在想来,

    真是天真得可笑。顾明轩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冷漠:“事已至此,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清荷腹中的是我的骨肉,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所以,

    我就该被一脚踹开?”我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为了给你的心上人腾位置,

    你们就这样污我名声,逼我净身出户?”“放肆!”顾夫人勃然大怒,一脚踹在我的心口,

    “你这个妒妇!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想构陷清荷?我们顾家能休了你,是你的福气!

    你还想怎样?”心口传来一阵闷痛,我蜷缩在地上,疼得几乎喘不过气。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顾夫人似乎还嫌不够,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罢了罢了,

    看在你伺候了明轩三年的份上,我这个做婆母的,也不能太绝情。”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

    随即道:“我听闻你娘家有个表哥,叫陆时砚是吧?几年前好像是摔断了腿,还毁了容,

    至今无人问津。这样吧,我做主,把你许给他。也算是给你找了个归宿,免得你一个弃妇,

    将来活活饿死街头。”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陆时砚。那个名字像一根刺,

    深深扎在我的记忆里。他是舅舅的独子,曾是京城最有名的少年天才。文武双全,风光无两。

    可三年前,舅舅一家遭人陷害,家道中落。陆时砚在逃亡中被人打断了双腿,

    脸上也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从此成了一个废人。这些年,

    他一直寄居在我沈家老宅的一处偏院,靠着我娘家微薄的接济度日,性情也变得孤僻古怪,

    人人避之不及。顾夫人将我这样一个“不下蛋的石女”,许配给陆时砚那个“毁容的瘸子”。

    这哪里是给我找归宿?这分明是想用世上最恶毒的方式,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怎么样?沈月浅,”顾夫人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得意地笑了起来,“我这个安排,

    你可还满意?瘸子配石女,也算是一段‘佳话’了。”顾明轩站在一旁,从始至终,

    一言不发。他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我看着他们母子那副得意的嘴脸,

    心里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挺直了脊背。“好。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说。“我嫁。”2我的回答,

    让顾夫人和顾明轩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寻死觅活,

    没想到我竟答应得如此干脆。顾夫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换上更加轻蔑的笑容:“算你识相。”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捡起地上的休书,

    转身就走。走出顾府大门的那一刻,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三年的青春,三年的付出,

    到头来,只换来一身伤痕和无尽的羞辱。我回到了沈家。爹娘看到我手中的休书,老泪纵横。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扬言要去顾家讨个说法,被我拦住了。“爹,没用的。”我摇了摇头,

    心如死灰,“顾家如今有大学士做靠山,我们沈家只是没落的商户,拿什么跟他们斗?

    ”我娘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我的儿,你受苦了……那顾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我将顾夫人要把我许给陆时砚的事一说,

    我爹娘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欺人太甚!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爹气得捶胸顿足,

    “我沈家的女儿,就算是和离归家,也断没有嫁给一个残废的道理!”“爹,娘,

    ”我拉住他们的手,眼神却异常坚定,“我意已决。”与其在沈家被人指指点点,

    连累父母蒙羞,不如就此彻底沉沦。嫁给陆时砚,或许就是我最好的结局。至少,

    他不会像顾明轩一样,给我希望,又亲手将我推入绝望的深渊。爹娘拗不过我,

    只能含泪答应。顾家的“好意”,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说,顾家仁义,

    对我这个“不下蛋”的弃妇还算有情有义,给我找了个归宿。而我沈月浅,

    则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从风光的大学士府嫡长媳,沦落为残废的妻子。这出戏,

    足够那些长舌妇们说上一年半载。三天后,一顶简陋的小轿,将我从沈家抬出,

    送到了城西那座破败的偏院。没有宾客,没有喜乐,甚至连一身像样的嫁衣都没有。

    我就穿着一身素衣,像个游魂一样,踏进了陆时砚的家。院子里杂草丛生,

    屋子也显得阴暗潮湿。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的男人,正坐在一张破旧的轮椅上,

    背对着我,安静地看着窗外。他的背影清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听到脚步声,

    他缓缓转动轮椅。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他的左边眉骨一直延伸到嘴角,

    几乎将他半张脸都毁了。曾经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今只剩下满身的颓唐和暮气。

    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就料到我的到来。“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之间,

    只剩下无尽的尴尬和沉默。这就是我的新夫君,这就是我往后余生要相伴的人。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3新婚之夜,没有红烛,没有合卺酒。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局促地坐在床边,他则安静地待在轮椅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良久,他沙哑的声音才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你睡床吧,

    我在这里就行。”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他脸上的疤痕显得愈发狰狞,

    可那双眼睛,却异常的平静。没有鄙夷,没有怜悯,也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就好像,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怎么行?”我下意识地拒绝,“你是病人,

    怎么能……”“我习惯了。”他淡淡地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疏离。

    我只好闭上了嘴。这一夜,我躺在冰冷的床上,他坐在冰冷的轮椅上,一夜无话,

    也一夜无眠。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我开始学着操持这个家。打扫院子里的杂草,

    清洗积了灰的家具,缝补他破旧的衣裳。他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书房里,或是看书,

    或是写字。他写得一手好字,笔锋凌厉,力透纸背,完全不像一个意志消沉的废人。

    我们很少交流。每天,我做好饭菜,端到他书房门口,他会自己开门拿进去。吃完后,

    再把空碗筷放在门口。我们就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各自守着自己的世界,

    互不打扰。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贫孤寂,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没有了顾府的勾心斗角,

    没有了顾夫人的冷嘲热讽,我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偶尔,

    我还是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隔壁的王大婶是个碎嘴的,每次见到我,都要拉着我说上半天。

    “哎哟,沈家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放着好好的大学士府不待,偏要来伺候一个瘸子。

    ”“你看看你,才几天功夫,就憔悴成什么样了。这细皮嫩肉的,哪是干粗活的手啊。

    ”“要我说,那顾家就是缺德!把你赶出来就算了,还非要把你往火坑里推!

    ”我每次都只是笑笑,不说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在他们看来,我如今的生活是火坑。

    可对我而言,这却是我逃离地狱后的新生。4一天下午,我去街上买米,

    迎面撞上了一顶华丽的轿子。轿帘被风吹起,我看到了顾明轩的脸。他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错愕,有怜悯,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身边,

    坐着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正是苏清荷。她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裙,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到我,苏清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副关切的模样。

    “呀,这不是月浅姐姐吗?”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姐姐怎么穿得如此朴素?

    可是……可是手头不方便?”她的话,引来了周围路人的侧目。

    大家看着我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再看看她满身的绫罗绸缎,

    眼神里都带上了几分同情和鄙夷。我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只想快点离开。

    “不劳苏**挂心。”我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就要走。“哎,姐姐别走啊。

    ”苏清荷却不肯放过我,她从轿子里走出来,拉住我的手,“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们。

    可是明轩也是没办法,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名分。你放心,我们不会不管你的。

    这张银票你拿着,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她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硬要塞给我。那副施舍的姿态,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看着那张银票,只觉得无比刺眼。

    “不必了。”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我沈月浅虽然和离了,

    但还没到需要靠前夫接济的地步。”“你!”苏清荷被我噎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顾明轩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月浅,清荷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你如今嫁给了陆时砚,日子过得想必很清苦。拿着这些钱,

    也能改善一下生活。”“我的日子过得好不好,就不劳顾大学士操心了。”我挺直了背脊,

    一字一句地说道,“至少,我不用再喝那些加了料的安神汤,不用再面对一群口蜜腹剑的人。

    我现在,过得很好。”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挤入人群,快步离去。身后,

    传来苏清荷娇滴滴的声音:“明轩哥哥,你看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顾明轩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

    直到我消失在街角。回到那个破败的院子,我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再也忍不住,

    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我蹲在院子里,哭得不能自已。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毁了我的一切,还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来羞辱我?

    就在我哭得最伤心的时候,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陆时砚转动着轮椅,

    慢慢来到我的面前。他递给我一块手帕,手帕上带着淡淡的墨香。“别哭了。

    ”他沙哑地开口,“为了不值得的人,不值得。”我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看着他。

    他脸上的疤痕依旧狰狞,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仿佛藏着一片星空,能安抚人心。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你……你都听到了?”他点了点头。

    “顾家的人,不必理会。”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从今往后,有我。

    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那一刻,我看着他,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这个被世人唾弃的残废,这个被我当成拖累的夫君,

    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要保护我的人。我的心,在那一刻,悄然动了一下。5自那日之后,

    我和陆时砚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们开始有了交流。虽然依旧不多,

    但至少不再是那种死水般的沉寂。我会主动问他想吃什么,他也会在我做针线活的时候,

    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有时候,他会指点我几句。“这个针脚,可以再密一些。

    ”“这朵牡丹,花瓣的层次可以更分明。”我这才知道,他不仅学识渊博,

    竟然还精通女红的图样设计。他随手画出的几张花样子,

    都比京城最时兴的绣坊里的还要精巧别致。我按照他画的图样,绣了几个荷包和手帕,

    拿到绣坊去卖,竟然很快就被抢购一空。掌柜的当即就预付了定金,让我再多做一些。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我买了一只肥硕的母鸡,又扯了几尺上好的布料,兴冲冲地回了家。“陆时砚,你看!

    ”我把银子和东西都堆在他面前,“我们有钱了!以后可以天天吃肉了!

    ”他看着我眉飞色舞的样子,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嗯。”虽然只有一个字,

    但我能感觉到,他也是开心的。我用那只母鸡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又用新买的布料,

    连夜给他做了一件新衣裳。第二天一早,我把新衣裳递给他。“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他接过衣裳,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多谢。”他换上新衣裳,

    虽然依旧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那身月白色的长衫,

    衬得他清瘦的身形多了一丝儒雅的气质。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脸上的那道疤,

    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好了起来。靠着我绣的绣品,

    我们不仅吃穿不愁,甚至还有了一些积蓄。我把院子里的杂草都清理干净,

    种上了一些蔬菜和花草。破败的院子,渐渐有了生机。而陆时砚也开始尝试着做一些木工。

    他手很巧,用一些废旧的木料,就能雕刻出各种精巧的小玩意儿。有栩栩如生的小鸟,

    有活灵活现的走兽,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结构复杂精密的模型。

    他把那些小玩意儿都送给了我。我把它们摆在窗台上,屋子里也因此多了几分生气。

    我开始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好。清贫,但安稳。简单,但踏实。

    我甚至开始感谢顾家,感谢他们当初的绝情,才让我遇到了陆时砚,过上了这样平静的生活。

    6平静的日子,总有被打破的时候。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衣服,

    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几个穿着顾府家丁服饰的壮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

    是顾府的管家,王忠。“沈月浅!”王忠一脸横肉,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在外面败坏我们顾家的名声!”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皱眉道:“王管家,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败坏过顾家的名声?”“还敢狡辩!”王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在我面前抖了抖,“你自己看看!这绣坊里卖的‘相思帕’,是不是你绣的?”我定睛一看,

    那正是陆时砚给我画的图样之一。因为绣工精巧,寓意又好,在京城的闺秀中很是流行。

    “是又如何?”我不明所以。“如何?”王忠冷笑一声,

    “你在这手帕上绣一对鸳鸯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在旁边绣上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指我们家少爷对你始乱终弃,薄情寡义吗?!”我愣住了。

    我根本不懂诗词,只是觉得陆时砚画的图样好看,便照着绣了。哪里会想到,一句无心的诗,

    竟然会被他们曲解成这样。“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王忠一脸不屑,

    “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说我们顾家对你无情无义,害得我们少爷和苏姨娘的名声都受了影响!

    老夫人说了,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他说着,就对手下的人一挥手:“给我砸!

    把这个**住的地方,给我砸个稀巴烂!”“你们敢!”我张开双臂,挡在屋子门口。

    “滚开!”一个家丁粗暴地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手肘在粗糙的石地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住手!”就在这时,

    一声冷喝从屋里传来。陆时砚转动着轮椅,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淬了冰,散发着骇人的寒意。王忠看到他,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更加鄙夷的笑容。“哟,这不是陆瘸子吗?怎么,想为你这婆娘出头啊?

    ”他轻佻地用脚尖踢了踢陆时砚的轮椅,“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滚。”陆时砚只说了一个字,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王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什么?让我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他话音刚落,陆时砚忽然动了。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王忠就“啊”地一声惨叫起来。

    他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倒在地,脸上冷汗涔涔。而他的手边,

    掉落了一枚黑色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棋子。“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王忠疼得满地打滚。

    那几个家丁都吓傻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陆时砚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我再说一遍,滚。”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几个家丁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扶起王忠,屁滚尿流地逃走了。院子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我从地上爬起来,呆呆地看着陆时砚。刚刚那一瞬间,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凌厉和杀气,

    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残废书生吗?7“手,疼吗?

    ”陆时砚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我流血的手肘,眉头紧紧皱起。我摇了摇头,

    小声说:“不疼。”他却不信,转动轮椅进了屋,很快就拿出了一个药箱。药箱很旧,

    但里面的瓶瓶罐罐却很齐全。他打开一个白瓷瓶,用棉签蘸了些药膏,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快就止住了疼痛。他的动作很轻,

    很温柔,和我印象中那个冷漠孤僻的他,判若两人。“对不起,”他低声说,

    “是我连累了你。”我愣住了。“那句诗,是我随手写的,没想到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这才明白,他是在为那句“当时只道是寻常”道歉。“不关你的事。”我摇了摇头,

    “是他们顾家的人,欺人太甚!”“他们不会再来了。”陆时砚看着我,眼神坚定,

    “我保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我竟然毫不怀疑他的话。就好像,只要他说了,

    就一定能做到。“你……”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他用一枚小小的棋子,就打断了王忠的手腕。

    那样的力道和准头,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陆时砚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以前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防身而已。”他淡淡地解释道。这个解释,显然有些敷衍。

    但我知道,他不想多说,我便也没有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

    也从未告诉过他,我在顾家那三年,过的是怎样压抑和绝望的生活。我们是夫妻,

    却又像是两个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伤疤的刺猬,不敢靠得太近,怕刺伤对方,

    也怕刺伤自己。8顾家的人,果然没有再来找过麻烦。只是京城里的流言,却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说,我沈月浅是个心机深沉的毒妇。被休了之后,还不知廉耻地写艳诗,

    败坏前夫的名声。而顾明轩和苏清荷,则成了被我这个“恶毒前妻”纠缠的可怜人。

    顾明轩甚至还因此得了一个“仁义君子”的好名声。因为据说,即使我如此“恶毒”,

    他也没有对我赶尽杀绝,反而还想给我银两接济。这些流言,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

    割得我体无完肤。我不敢再出门,整日待在那个小院子里,靠做针线活打发时间。我的心情,

    也一天比一天沉郁。陆时砚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开心。这天,

    他忽然对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愣住了。他几乎从不出门,怎么会突然想出去?

    “去哪里?”“城外的清风观,今日有庙会,很热闹。”我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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