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那当总裁的老婆林晚，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新来的男助理苏哲不一样。
苏哲那张脸看着清纯，做起事来却让人膈应。我去接林晚下班，正撞见苏哲红着眼圈递文件，
声音软得发腻：「林总，都怪我笨，这点事都做不好，您别生先生的气了。」我当时没吭声，
可心里那股火直往上窜。更让我窝火的是，林晚居然接过文件，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夜里我越想越憋屈，冲她喊了句「我们离婚吧」。话音刚落，
那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突然就裂了。她眼睛红得像染了血，指甲死死掐着我胳膊，浑身都在抖，
嘴里反复念叨着「你不能走」1苏哲第一天来公司报道的时候，我正好去给林晚送文件。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的手腕，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
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羞涩，活脱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主动过来跟我握手，
声音软软的：「您就是林总的先生吧？经常听林总提起您，说您特别体贴。」
我瞥了眼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看着电脑屏幕的林晚，
心里犯嘀咕——她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但我还是客气地回了句：「你好。」
那天下午我去接林晚下班，就看到苏哲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
语气带着点讨好：「林总，我看您今天胃不太舒服，特意给您泡了点蜂蜜水，您尝尝？」
林晚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接，只是淡淡道：「不用，谢谢。」苏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如常，把保温杯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放：「那我先放这儿了，您要是想喝了随时拿。
」说完，他还偷偷给我递了个眼神，像是在炫耀自己多会来事儿。我没理他，
拉着林晚的手就往外走，走出老远，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黏糊糊的视线。
2自从苏哲来了之后，这种事儿就没断过。林晚开周会，他总能提前把资料整理好，
还在林晚的座位上放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顺便跟其他同事说：「林总最近太累了，
得好好补补。」林晚穿了件新的连衣裙，他看到了，故作惊讶地说：「林总，
您今天这件裙子真好看，就是这领口是不是有点太低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说着，
还想伸手去帮林晚拉一下衣领。林晚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眼神冷了下来：「我的事，不用你管。」苏哲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眼圈都红了：「对不起林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您。」周围的同事看在眼里，
眼神都有点微妙。我当时正在林晚办公室等着她一起去吃饭，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我走过去，揽住林晚的腰，看着苏哲，语气不善：「我老婆穿什么，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苏哲被我怼得愣了一下，随即又换上那副无辜的表情，
对林晚说：「林总，您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林晚拍了拍我的手背，
示意我别冲动，然后对苏哲说：「你先出去。」苏哲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慢慢退了出去。关门前，他还回头看了林晚一眼，那眼神，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哼了一声：「这小子明显就是故意的，你看他那绿茶样。」林晚没说话，
只是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神晦暗不明。3苏哲见在林晚面前碰壁，
开始把目标转向我。我去公司找林晚，苏哲拦住了我，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装作请教的样子：「先生，您帮我看看这份文件行吗？林总说您对这方面很懂，
我怕自己弄不好挨骂。」我接过文件，随便翻了翻，都是些基础的东西，根本没什么难度。
我把文件还给他：「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就行，别什么都麻烦别人。」他低下头，
声音闷闷的：「我就是怕做不好让林总失望，先生您就帮帮我吧，
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刚毕业的新人。」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一阵恶寒，正想拒绝，
林晚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了出来：「苏哲，进来。」苏哲眼睛一亮，立刻对我笑了笑，
拿着文件跑进了办公室。我跟进去的时候，就听到林晚在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这个助理是怎么当的？」苏哲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林总，我下次一定注意。」
然后他偷偷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说「都怪你不帮我」。我懒得跟他计较，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4晚上回家，我越想越觉得苏哲那副嘴脸恶心。白天在公司，他又是给林晚泡咖啡，
又是假装不经意地说我坏话，那绿茶样看得我直反胃。更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
林晚对他那些小动作，竟然没像对别人那样直接怼回去，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付着。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晚坐在对面的书桌前处理文件。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
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侧脸的线条冷硬又好看。
可一想到她白天对苏哲的态度，我心里那点别扭就像野草似的疯长。鬼使神差地，
我冒出个恶趣味的念头。我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大到足够让她听见。
林晚敲键盘的手没停，也没回头，只是淡淡地问：「怎么了？」我心里憋着笑，
脸上却使劲挤出委屈的表情，拖长了调子说：「林晚，要不我们离婚吧。」这话一出口，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林晚敲键盘的手指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过了好几秒，
她才慢慢转过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
直直地盯着我：「你说什么？」我强忍着笑意，继续装下去，故意往沙发里缩了缩，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看你最近，对那个苏哲那么容忍。
他今天居然还在茶水间跟别人说，我配不上你，说我在家吃软饭。他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你也不管管。」我顿了顿，偷偷观察着林晚的表情，见她眉头微微皱起，
又添了把火：「我看你是不是早就不喜欢我了，觉得苏哲比我好，想换个人试试？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如就……」「闭嘴！」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晚厉声打断。
她“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声音大得吓了我一跳。紧接着，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几步就走到了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她的手指像铁钳似的攥着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林晚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平时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眸子，现在像烧着一团火，里面全是疯狂的偏执和恐慌。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都带着颤抖，哪里还有半分平时高冷冰山总裁的样子。
「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被她这阵仗吓懵了，心里那点恶趣味早就跑没了，只剩下慌乱。
我想把手抽回来，可她攥得死紧，根本动不了。「玩笑？」林晚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哭腔，听得我心里发毛。「离婚这种事，也是能开玩笑的吗？」她猛地一用力，
把我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被她死死地拽着胳膊，拉近了距离。
我们的脸离得特别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红血丝，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林晚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又狠又急，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她的眼神太吓人了，
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真的戳到她的痛处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赶紧服软，另一只手去拍她的手背，想让她松开，
「我就是看你最近对苏哲有点不一样，心里不舒服，才胡说八道的。我根本没想离婚，真的！
」林晚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还是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大颗大颗地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的声音哽咽着，
头慢慢低下来，抵在我的胸口，「你知道我听到你说离婚，心里有多害怕吗？」
她的身体在发抖，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我只有你了……」她把脸埋在我胸口，
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要是连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被她哭得心都揪紧了，刚才那点疼和害怕，瞬间变成了心疼。我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软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种话。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林晚却突然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委屈，还多了点别的东西，
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她问。「真的，比珍珠还真。」我赶紧点头。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松开我的手腕，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我正纳闷她要干什么，
就见她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绳子走了出来。我顿时吓得魂都快没了，
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拿这个干什么？」林晚没说话，走到我面前，
不由分说地就把我的手腕捆了起来。她的动作又快又狠，绳子勒得很紧，
把我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身后。「林晚！你干什么！快松开我！」我急了，挣扎着想要挣脱，
可绳子绑得特别结实，根本动不了。林晚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泪珠，
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甚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既然你自己说了不会离开我，」她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指尖冰凉，「那我就帮你记住这句话。」她的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
把我往卧室里拖。我踉跄着被她拽着走，心里又怕又气：「林晚！你疯了！快放开我！」
「我是疯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疯狂，「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
我就疯了。」她把我拖到卧室的床上，让我坐在床沿，然后转身去锁卧室门。
“咔哒”一声，门锁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想干什么？」
我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心跳得飞快。林晚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抬头看着我，
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在里面。「我要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她伸出手，
轻轻解开我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指尖划过我的皮肤。「只能是我的。」
她的吻突然落了下来，带着眼泪的咸味，还有点狠劲，像是要在我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我被她吻得晕头转向，手腕被绑着，根本反抗不了。「林晚……」我喘着气，
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说，别这样……」她却不理我，只是吻得更用力了。
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往下滑，解开了我的所有扣子。「你不是觉得我对苏哲太容忍了吗？」
她突然停下来，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挑衅，「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对你和对别人，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胸膛，然后猛地用力，掐了一下。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瞪着她：「你……」「疼吗？」她问，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怜悯，
反而带着点满足。「这样你就记住了，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她低下头，继续吻我，
从脖子到胸口，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印。「苏哲算什么东西？」她一边吻，
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容忍他，不过是想看看他能蹦跶多久，
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她突然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你今天吃醋的样子，
其实挺可爱的。」我被她气笑了，合着她早就看出来苏哲的心思了，还故意在那儿看戏，
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你这个……」我刚想说她有病，就被她堵住了嘴。
这个吻和刚才不一样，温柔了很多，带着点小心翼翼，还有浓浓的占有欲。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交融在一起。「别再跟我说离婚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恳求，「我真的会受不了的。」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睛，
心里那点气早就没了，只剩下无奈和心疼。我点了点头：「嗯，不说了。」林晚这才笑了，
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她站起身，解开了绑在我手腕上的绳子。勒了这么久，
手腕上早就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林晚看到了，眼神立刻暗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红痕，
眼眶又红了。「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不过」
她眼神变得亮晶晶的「在我确定你不会离开我之前，还是得看紧点。」她低下头，
吻住了我的唇。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心跳，还有她那份偏执到近乎疯狂的爱。我叹了口气，
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5第二天去公司，苏哲像是忘了昨天的事，又凑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倒水，故意把水洒在了我的裤子上。他惊呼一声，
连忙拿出纸巾来给我擦：「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他的手在我裤子上蹭来蹭去，动作暧昧。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冷冷道：「不用了。」
林晚抬起头，看了看我裤子上的水渍，又看了看苏哲，语气平静：「苏哲，
去财务那领这个月的工资，明天不用来了。」苏哲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晚：「林总，您别赶我走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林晚没理他，继续看文件。苏哲急了，跑到林晚身边，想拉她的手：「林总，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很……很崇拜您。」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林晚猛地站起来，
眼神冷得像冰：「我再说一遍，出去。」苏哲被她的气势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