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裙春潮撞新覆

旧裙春潮撞新覆

淮竹小Q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若雁林景然 更新时间:2025-08-06 15:47

《旧裙春潮撞新覆》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淮竹小Q倾力创作。故事以沈若雁林景然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沈若雁林景然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指尖在锦盒边缘轻轻摩挲,眼帘垂下,轻声道:"许是刚回来,事务繁忙吧。"话虽如此,……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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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光绪三十二年的深秋,苏州城笼罩在连绵的细雨中。沈府的后花园里,

    沈若雁正临窗而坐,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在宣纸上细细勾勒着一枝寒梅。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绣玉兰花的袄裙,乌黑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簪了一支碧玉簪。

    窗外雨声淅沥,室内炉火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墨香。沈若雁今年二十岁,

    是苏州城里有名的书香世家沈府的大**。祖父曾官至内阁学士,父亲虽未入仕,

    却也是江南有名的藏书家。自幼接受旧式教育,从五岁开蒙,她学的便是《女诫》《内则》,

    描红、抚琴、弈棋、作画,样样都按着旧式大家闺秀的模子细细打磨,

    是典型的旧式大家闺秀。她的人生轨迹似乎早已被规划好,待字闺中,

    然后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相夫教子,安稳度日。与她定亲的是同城林家的大少爷,

    林家大少爷林景然,比她大两岁。两家是世交,早在两人幼年时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只是林景然十二岁便远赴西洋求学,如今十年过去,若雁对这位未婚夫的印象,

    还停留在儿时模糊的记忆里。两家只靠着几封书信维系,母亲偶尔的念叨里,

    知道他在西洋学了铁路和机械,是个满脑子新想法的洋学生。"**,

    "春桃将一个锦盒放在紫檀桌上,"林家那边遣人送了帖子来。"锦盒里躺着张西洋纸片,

    男人穿着挺括的洋装,领结打得周正,眉眼间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英气。

    这便是她自幼定下的夫婿,留洋归来的林家大少林景然。三个月前林景然回国时,

    苏州城的报纸连登了三天他在海外的事迹。沈若雁听着同窗姐妹们议论,指尖绞着帕子想,

    那样见过大世界的人,会瞧得上她这样困在四合院里的旧式女子吗?"知道了。

    "沈若雁将香囊放进锦盒,声音轻柔得像雨丝,"母亲那边怎么说?""太太说,

    林少爷回来三个月了,林家这才递帖子,怕是."春桃没敢说下去。沈若雁却懂了,

    指尖在锦盒边缘轻轻摩挲,眼帘垂下,轻声道:"许是刚回来,事务繁忙吧。"话虽如此,

    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第二章林家公馆林景然正对着一叠设计图皱眉。他穿着西式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又带着点不耐烦。"景然,你就看看吧。"林太太将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照片有些泛黄,上面的少女穿着袄裙,梳着少女圆髻,眉眼温婉,正对着镜头浅浅笑着。

    "沈家大**若雁,我见过的,知书达理,模样也好,你们是从小定下的亲。""妈,

    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个。"林景然头也没抬,笔尖在图纸上划过,"我留洋这么多年,

    回来是要干事业的,不是来娶个连电灯都不会用的旧式**。""胡说什么!

    "林太太沉了脸,"那沈家是书香门第,若雁那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配你绰绰有余。

    当初是你父亲定下的,岂能说不算就不算?""时代不同了,婚姻该自主。

    "林景然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和她素未谋面,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场争执持续了半个月。林家拗不过林景然,沈家却已察觉端倪。

    沈太太夜里对着沈若雁叹气:"若是林家真不愿意,咱们也不能强求,只是委屈了你。。

    "沈若雁正为母亲捶肩,闻言轻声道:"娘,缘分自有天定,林少爷若是不愿也罢。

    "话虽如此,她夜里却总睡不安稳,那模糊的婚约像一根细细的线,

    一端系着她二十年的安稳,另一端却飘在遥远的西洋,如今回来了,却似乎要断了。

    转机出现在林老爷那里。林老爷拄着拐杖敲着地板:"让他去见见!相处着试试,

    真不行再说。连面都不见就拒了,像什么话!"几日后,林家派人送来一张拜访帖子。

    林景然第一次正式拜访沈家时,沈若雁正在后院抚琴。月洞门里,

    她穿着月白色软缎袄裙‌‌,乌发松松挽着,一支玉簪斜插发间。指尖在琴弦上流动,

    弹出的是《平沙落雁》,琴声随着风飘到门口,林景然脚步一顿,竟看呆了。

    她的侧影在阳光下透着柔和的光晕,睫毛纤长,神情专注,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琴弦上的韵律。这和他想象中拘谨木讷的旧式**完全不同,

    她身上有种沉静的力量,像水墨画里晕开的淡墨,不张扬,却让人移不开眼。

    第三章沈若雁察觉到有人,指尖一顿,琴声戛然而止。她转过头,看见门口站着的年轻男人,

    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眼神明亮得像西洋画里的太阳。沈若雁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连忙起身,微微屈膝行礼,声音细若蚊蚋:"林少爷。"林景然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突然觉得母亲的话或许不全是错的。他伸出手,又想起中西礼仪的不同,

    尴尬地收回:“沈**,久仰。”那天的见面很短暂,大多时候是长辈们在说话,

    他们偶尔目光相接,又慌忙移开。离开沈家时,林景然回头望了一眼,看见沈若雁站在门内,

    身影被门框框成一幅画,安静得让人心头发软。第二天,

    林景然天蒙蒙亮就派人送来一张请帖,邀请沈若雁明日去拙政园赏花。若雁收到帖子时,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你看穿哪件衣服好?”春桃拿出几件衣裳摆在床上。

    沈若雁犹豫了片刻,选了一件浅粉色的袄裙:"就这件吧。"第二天一早,

    林景然早早到苏府门口等候,沈若雁带着春桃出门,林景然看到沈若雁时,

    他不由得眼前一亮。眼前的女子身着浅粉色袄裙,眉目如画,气质温婉,

    宛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林少爷,久等了。”沈若雁脸颊微红,低下头,轻声道。

    “不久不久,我刚到一会”林景然走上前,抬手就要去扶她,想起她的家风,

    连忙收回手替沈若雁拉开车门。两人并肩走进拙政园。此时正是菊花盛开的时节,

    园内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美不胜收。只是两人都有些拘谨,一路沉默不语。

    林景然看着身边的沈若雁,只见她不时停下脚步,细细观赏着那些菊花,

    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忍不住开口道:“沈**似乎很喜欢菊花?”沈若雁抬起头,

    对上他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嗯,菊花傲骨迎风,很是难得。"“那沈**可知,

    菊花在西方也很受欢迎?”林景然笑道,“只是他们更多的是将菊花作为观赏植物,

    不像我们,还赋予了它诸多寓意。”沈若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林先生去过很多地方吗?

    ”“嗯,在国外待了十年,去过英、法、德等几个国家。

    ”林景然简单介绍了几句国外的见闻。沈若雁听得很认真,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她自幼生活在深宅大院,从未离开过苏州,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外面的世界,

    一定很精彩吧?”沈若雁轻声问道。“确实与国内大不相同,“林景然点头,

    “那里的女子可以上学、工作,甚至参与政治,与男子享有同等的权利。

    ”沈若雁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又黯淡下去:"我们这里,终究是不一样的。

    "林景然看着她落寞的神情,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子,

    虽然身处旧式家庭,却并非他想象中那般愚昧无知,她有自己的思想和向往。两人边走边聊,

    气氛渐渐融洽起来。林景然发现她虽然腼腆害羞,但谈吐得体,见识不凡,

    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若雁也发现,这位留洋归来的大少爷虽然思想开放,

    却并非鲁莽之人,反而很有见识和风度。第四章自那以后,林景然开始频繁邀请沈若雁出门,

    若是沈若雁婉拒了他,在家中更是急的团团转,

    恨不得翻沈若雁家中的有时是去看新上映的西洋电影,她总是坐得笔直,紧张地攥着衣角,

    看到男女主角拥抱时,会悄悄低下头,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有时是去林景然的铁路设计所,他指着图纸给她讲蒸汽机车的原理,她听得认真,

    偶尔会问:“那铁轨的宽度,是按着什么定的?”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聪慧的灵气,

    林景然惊讶于她的敏锐,解释起来也格外耐心。他发现她并非只知风花雪月的旧式女子,

    她读的书很多,对时局也有自己的见解,只是从不轻易表露。

    她会在他说起西洋的民主自由时,轻声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其实古已有之。

    ”她的害羞不是怯懦,而是旧式教育里的矜持,她的温柔不是顺从,而是骨子里的善良。

    林景然渐渐觉得,那些西装革履的新派女子,比起眼前这个穿着袄裙、眉眼温润的姑娘,

    似乎少了点什么。初夏的一个傍晚,他们在护城河边散步。夕阳将河水染成金红色,

    晚风带着栀子花的香气。林景然看着沈若雁被风吹起的发丝,突然很想伸手替她别到耳后。

    “沈**,”他停下脚步,声音有些沙哑,"下个月,有场音乐会,是西洋的交响乐,

    你愿意.."话没说完,沈若雁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林景然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软的身体撞进怀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林景然只觉得怀里像揣了只小兔子,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他的手臂收紧,

    低头时,看见她仰起的脸,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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