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倒台的阉党义父,送了断头饭

我给倒台的阉党义父,送了断头饭

佚名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衡萧晏萧澈 更新时间:2025-08-06 15:58

佚名的《我给倒台的阉党义父,送了断头饭》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顾衡萧晏萧澈,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的阿晚,也想亲手了结我?」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我将碗递到他嘴边:「父亲,尝尝。这米,可是我亲自为你挑的,粒粒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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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那权倾朝野的义父倒台了。他被判了「犬刑」,锁在笼子里游街示众。

    我捧着一碗饭蹲在他面前,温柔地说:「父亲,我现在来给你送断头饭,

    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女儿不孝吧?」天理昭昭!我重生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家破人亡的!

    怎么计划还没开始,他就自己倒了?他猛地睁眼,像濒死的野兽。

    身后传来百姓的唾骂声:「还看什么!阉党贼子,直接打死!」

    京城的百姓都等着拿烂菜叶丢他呢。让他死得越惨,大家越开心。「看她还假惺惺的,

    不愧是阉狗的女儿。」我听到这话就笑了:「假惺惺?来人,把笼子打开,

    我亲自送我爹上路!」1狱卒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我身后跟着的,是新帝的禁军。

    为首的那个姓李,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我回头看他,笑意盈盈:「李统领,

    没听见我的话吗?」李统领脸上堆着笑,手却按在刀柄上:「虞晚姑娘,这不合规矩。

    陛下有令,要让这阉贼受尽折辱,明日午时三刻才问斩。」「规矩?」我站起身,

    走到李统领面前,凑到他耳边。「李统领,你猜猜,我这碗饭里,加了什么料?」

    他脸色一变。「是能让他立刻毙命的鹤顶红,还是能让他肠穿肚烂,哀嚎到明天的牵机引?」

    李统领的额角渗出冷汗,握着刀的手都在抖。我义父顾衡权倾朝野二十年,党羽遍布朝野,

    谁知道哪个角落里还藏着他的死士。我这个义女,是出了名的受他宠爱。如今他倒台,

    我来送饭,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情理之中。可谁又知道,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上一世,

    就是他,亲手将我送上三皇子的床,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后来,新帝登基,鸟尽弓藏。

    我被当做扳倒顾衡的棋子,一杯毒酒,了却残生。顾衡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凌迟处死,

    族人流放三千里。重活一世,我步步为营,只为让他死得比上辈子更惨。可我还没动手,

    他就倒了。这感觉,就像你憋足了劲要打人,结果一拳挥出去,打在了棉花上。「打开。」

    我后退一步。李统领还在犹豫。笼子里的顾衡,一直闭着眼,此刻却缓缓开了口。「开吧。」

    他一开口,李统领反而像是得了圣旨,立刻挥手让狱卒开了锁。我端着那碗白米饭,

    一步步走了进去。笼子很小,我只能蹲下身,与他对视。他头发散乱,

    囚服上满是污泥和血迹,曾经那双翻云覆雨的手,被铁链锁着,指节上全是伤。「怎么,

    我的阿晚,也想亲手了结我?」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我将碗递到他嘴边:「父亲,

    尝尝。这米,可是我亲自为你挑的,粒粒饱满。」他看着我,不动。我也不急,就这么举着。

    周围的百姓和士兵都屏息看着,想看这场父女相残的戏码。良久,他张开了嘴。

    我用勺子舀起一勺饭,送了进去。他慢慢地咀嚼,喉结滚动,咽了下去。「味道如何?」

    我问。「尚可。」我又舀起一勺,「那父亲再尝尝,这一勺,味道可有不同?」「你恨我。」

    他说的不是问句。「是。」我答得干脆。「为何?」「因为你该死。」他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咳出一口血来。血溅在白米饭上,红得刺眼。「好,

    好一个该死。」他喘着气,盯着我,「可阿晚,你有没有想过,若我倒了,

    你这只被我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又能活多久?」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骚动。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明黄色的仪仗。是新帝,萧晏。2萧晏的龙辇停在不远处。他没有下车,

    只是隔着珠帘,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李统领连滚带爬地跑过去跪下。

    周围的百姓也都乌泱泱跪了一片。只有我,还蹲在笼子里,和顾衡对视着。「虞晚,

    见驾为何不跪?」李统领在外面尖声喊道。我没理他。顾衡低声笑了起来:「看,

    你的新主子来了。」我端起碗,将剩下半碗饭猛地扣在他脸上。米粒混着血污,

    黏在他散乱的头发和胡茬上,狼狈至极。「吃饱了,好上路。」我站起身,走出铁笼,

    看都没看龙辇一眼,径直往前走。「站住。」是萧晏。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把她带过来。」两个禁军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被带到龙辇前,

    我被迫跪下。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露出了萧晏那张俊美却凉薄的脸。

    他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你刚才,

    给他喂了什么?」他问。「断头饭。」「饭里呢?」「加了点佐料。」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陛下想知道,是哪一种吗?」他身边的太监总管厉声呵斥:「放肆!竟敢如此与陛下说话!

    」萧晏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你怕了?」「陛下天威,谁能不怕。」我垂下眼。

    「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他倾身向前,捏住我的下巴。「朕听说,顾衡最宠爱的,

    便是他这个义女。为你,他不知得罪了多少朝中重臣。」「如今他沦为阶下囚,

    你却急着来送他上路。虞晚,你倒是比朕想象的,要狠心得多。」我任由他打量,一言不发。

    上一世,我也是这样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顾衡。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阿晚,

    你既是他的软肋,也是朕最锋利的刀。用你,来换一个清平盛世,你该感到荣幸。」荣幸?

    何其讽刺。「陛下谬赞。」我挣开他的钳制,「不过是识时务罢了。」他收回手,

    靠回软枕上,淡淡道:「顾衡的党羽,朕还在清剿。你这个义女,身份尴尬,

    不如就留在宫里,也好让朕时时看着,免得你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是要软禁我,

    我心底冷笑。「谢陛下隆恩。」当晚,我被安置在长信宫的偏殿。这里偏僻,冷清,

    连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萧晏倒是没亏待我,送来的饭菜精致,衣料华贵。深夜,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顾衡为什么会倒台?上一世,他是在太子登基三年后,

    才被慢慢削去权势,最后被扳倒。这一世,萧晏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按理说,

    他更需要顾衡来平衡朝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正想着,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我立刻坐起身,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动作快如鬼魅。我下意识地摸向枕下的匕首。

    那人却没靠近,只是站在原地:「虞晚姑娘,我家主人想见你。」「你家主人是谁?」

    「到时候,你自然知晓。」「我若不去呢?」「那姑娘,就只能见到一具尸体了。」

    3黑衣人带着我,在宫中七拐八绕,避开了所有巡逻的禁军。他对皇宫的熟悉程度,

    让我心惊。「主人就在里面等你。」黑衣人说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宫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院内杂草丛生,月光下,

    一口枯井显得格外阴森。正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微弱的烛光。我握着匕首,

    一步步走过去。推开门,殿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上点着一根蜡烛。

    我正疑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阿晚。」我猛地回头,匕首已经横在胸前。看清来人,

    我瞳孔骤缩。是顾衡。他换下了一身囚服,穿着一件干净的青色长衫,头发束起,

    除了脸色苍白些,竟看不出半点阶下囚的狼狈。他不是应该在天牢里吗?「你……」

    「很惊讶?」他走到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惊讶我能从天牢出来,

    还是惊讶我敢在这里见你?」我脑子一片混乱。「是萧晏放你出来的?」「他?」

    顾衡冷笑一声,「他现在,恐怕正为了找我,搅得整个皇城都不得安宁。」他逃狱了。

    在我被带进宫的短短几个时辰里,他竟然从守卫森严的天牢里逃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握紧匕首,死死地盯着他。「阿晚,坐下说。」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们父女,许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聊过了。」心平气和?

    我只想杀了他。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坐了下来,匕首依旧没有收起。

    「你费尽心思见我,不会只是为了叙旧吧?」「自然不是。」他看着我,

    「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凭什么?」「凭这个。」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那是我娘的遗物。我娘死后,这块玉佩就到了顾衡手里,我曾向他要过无数次,

    他都不肯给我。他说,看见这玉佩,就会想起我娘,也就会想起,是我克死了她。

    我伸手去拿,他却按住了我的手。「帮我拿到一样东西,这块玉佩,就归你。」「什么东西?

    」「兵符。」上一世,萧晏就是用这兵符,调动了十万大军,逼宫成功。而这兵符,

    一直由顾衡掌管。萧晏抄了他的府邸,几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兵符不在你身上?」

    「若在我身上,何须你来取?」顾衡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把它藏在了一个,

    只有你能去的地方。」「哪里?」「长信宫。」看来萧晏把我安排在长信宫,不是偶然。

    顾衡这是要让我去给他火中取栗。「我若不答应呢?」「阿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顾衡放下茶杯,「萧晏留着你,不过是想利用你,引出我背后的人。等他目的达到,你猜猜,

    你的下场会是什么?」「他会像上辈子一样,赐你一杯毒酒。」我的手猛地一抖,

    匕首差点掉在地上。他……他也重生了?不,不可能。如果他重生了,

    怎么会不知道我恨他入骨?怎么还会来找我?他一定是在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强作镇定。「阿晚,你真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你以为我倒台,

    是萧晏的功劳?」「你以为,你重生回来,就能改变一切?」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伸出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傻孩子,这场棋局,你、我、萧晏,

    都只是棋子罢了。」「真正的棋手,还在幕后看着呢。」什么意思?还有幕后黑手?「是谁?

    」我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问。「时机未到。」他抽回手,转身走向门口。

    「兵符藏在长信宫偏殿你卧房的床底,第三块地砖下。拿到后,三日后的子时,来这里找我。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长信宫的。

    脑子里全是顾衡最后那几句话。棋子,棋手,幕后黑手。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

    上一世的悲剧,难道不是因为萧晏的野心和顾衡的贪婪吗?如果还有第三方势力,那会是谁?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天亮。天一亮,太监总管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来了,

    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伺候我。我知道,这是来监视我的。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任由她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吃早饭的时候,我故意打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汁洒了一地。

    「哎呀,真是对不住,手滑了。」我一脸歉意地看着领头的宫女。

    那宫女皮笑肉不笑:「姑娘无碍便好,奴婢们收拾就是。」我看着她们跪在地上,

    用帕子一点点擦拭着地砖,心里在盘算着。床底的地砖。

    我要怎么才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把它掀开?接连两天,我都在想办法。

    我试过半夜行动,可外面守着的人,连我翻个身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试过引开她们的注意,

    可她们就像是黏在我身上的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我有些急了。

    如果拿不到兵符,顾衡会怎么对我?我娘的玉佩,我也拿不回来。更重要的是,

    我想知道他口中的真相。这天下午,萧晏突然来了。他屏退了所有人,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住得还习惯吗?」他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托陛下洪福,一切都好。」

    我垂手站在一旁。「朕看你,倒是清瘦了不少。」他抬眼看我,「是在宫里住不惯,

    还是在担心什么人?」「陛下说笑了,罪臣之女,能有片瓦遮身,已是天恩,不敢再有他想。

    」「是吗?」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虞晚,朕再问你一次,兵符,到底在哪?」我心头一跳,

    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冷笑一声,突然伸手,

    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我惊呼一声,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你以为,朕真的那么有耐心?」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朕可以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也可以让你像顾衡一样,

    受尽酷刑。」「或者……」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危险的魅惑,「你也可以选择,

    做朕的女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告诉朕兵符的下落,朕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皇后之位,

    也未尝不可。」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上辈子,

    他也是用这样的话来骗我。我推开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陛下,请自重。」「自重?」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虞晚,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朕想要你,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信不信,只要朕一声令下,你今晚,就会被洗干净,

    送到朕的龙床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君要臣侍寝,臣女,又岂能反抗。「陛下要的,是兵符,还是我这个人?」

    我冷静地问。他眯了眯眼:「有何区别?」「若陛下只要兵符,我可以试试,

    帮陛下了却这桩心事。」「哦?」他来了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我需要出宫一趟。」

    「去见谁?」「顾衡的旧部。」我半真半假地说道,「他们信我,不信陛下。或许,

    我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些什么。」萧晏沉吟了片刻。「朕如何信你?」

    「陛下可以派人跟着我。」我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若我跑了,或是耍了什么花样,

    陛下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更何况……」我顿了顿,露出一抹苦笑,「这天下之大,

    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除了依靠陛下,我还能去哪呢?」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既表明了我的价值,又示了弱。萧晏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良久,他终于点了头。「好,

    朕给你一次机会。」「明日,朕会安排你出宫。」「但你记住,不要试图挑战朕的底线。」

    【付费点】他走后,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赌赢了。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华丽的牢笼。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我必须在明天,拿到兵符,

    然后,从萧晏和顾衡这两个男人的掌控中,彻底逃出去。夜里,我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窗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闭上眼,脑海里却是我死前,萧晏那张冷漠的脸,

    和顾衡在刑场上,那双不甘的眼。我猛地坐起身,心口一阵绞痛。不,我不能再任人摆布。

    这一世,我的命,要由我自己来定。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准备动手。监视我的人,

    白天被萧晏遣散了,但晚上肯定还会回来。我必须在他们回来之前,拿到东西。我趴在地上,

    摸索着冰冷的地砖。一块,两块……第三块。我用匕首的尖端,小心翼翼地撬动地砖的缝隙。

    地砖很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挪开一条缝。一股尘封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我探手进去,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铁盒。就是它了。我心中一喜,正要将它取出。突然,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虞晚!你好大的胆子!」是萧晏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火。他身后,

    跟着一群手持火把的禁军,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我僵在原地,

    手还保持着伸进地砖下的姿势。完了。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他不是说明天才让我出宫吗?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你在找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冷得像冰。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冷笑一声,蹲下身,亲自将那铁盒取了出来。

    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虎头形状的青铜兵符。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好一个虞晚。」「你骗得朕好苦啊。」他猛地起身,一脚踹在我心口。

    我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来人!」他怒吼道,

    「把她给朕拖下去,关进水牢!朕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5水牢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的臭味。我被铁链锁在墙上,冰冷的潭水淹到我的胸口,

    刺骨的寒意顺着四肢百骸,钻进心脏。每隔一个时辰,狱卒就会提着一桶盐水,

    从头到脚浇下来。伤口被盐水浸泡,疼得我几欲昏厥。但我不能晕。我咬着牙,

    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拿回我娘的玉佩,

    还没有弄清楚顾衡口中的真相。我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在这里,

    没有白天黑夜。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冷。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牢门被打开了。来的人,是萧晏。他换了一身玄色常服,站在光影里,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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