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深情比草芥

迟来的深情比草芥

凤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瑾宴苏青 更新时间:2025-08-06 16:29

由凤凰编写的热门小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芥,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意识开始消失,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冷。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惊醒。耳边是仪器的滴滴声,还有池城野暴躁的低吼。“宁夏!……

最新章节(迟来的深情比草芥章节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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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傅瑾宴放了我鸽子。

    我醒来时,接到了他的电话:“乖,给你买了礼物。”

    是他给别人买礼物的赠品。

    后来他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

    我摸着微隆的小腹轻笑:“傅总,商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态——这话不是您教我的吗?”

    1.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提前半个月订好了餐厅。

    是当初他像我求婚的那一家。

    可这次,傅瑾宴又放了我鸽子。

    我选了餐厅里最贵的菜,打包。

    冰凉精致的“纪念晚餐”,跟我的婚姻一模一样。

    平生第一次,我扎进了最近的一家KTV。

    震耳欲聋的音乐炸得头皮发麻,我窝在角落的沙发里,一瓶接一瓶地灌酒,喝晕了,就什么烦恼也没了。

    “哟,嫂子?”

    带着酒气和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抬眼看去,一张帅气的脸,堪比男模!

    我一时眼晕,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他挑着眉,笑得玩味:“一个人喝闷酒?多没劲,过来一起?”

    “不了,”

    我嗓子干得发哑,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腿却软得不听使唤。

    终于想起来,这过分好看的脸,像是傅谨宴的发小——池城野!

    这五年,傅瑾宴身边的花花草草,哪一次不是,经由他这位好兄弟或真或假地传到我耳朵里?

    他们是一丘之貉。

    我拔腿想走,却歪倒进一个冷冽的怀抱。

    再醒来,头痛欲裂。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气息,带着点冷冽的男士香水味。

    我猛地坐起身,薄被滑落,心脏瞬间沉到冰窟。

    刺耳的**划破死寂。

    是傅瑾宴。

    2.

    我抖着手接通,他清润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夏夏?醒了?昨晚应酬太晚,怕吵到你,就在公司休息室凑合了。”

    他顿了顿,语气刻意放柔,“乖,别生气,给你买了礼物,梵克雅宝的**手链,你肯定喜欢。”

    呵。

    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形象,他演得炉火纯青。

    我沉默着,想起昨天刷的新闻。

    “傅氏总裁携新晋助理苏青出席慈善晚宴,贴身佩戴**款项链,疑似恋情曝光”。

    配图里,傅瑾宴身边那个年轻娇艳的女孩,颈间一抹璀璨的红宝石光芒,那条所谓的“**手链”。

    不过是买项链时附赠的、不值一提的搭头。

    我的礼物,是赠品。

    他真正的心意,挂在另一个女人脖子上。

    一股浓烈的屈辱和冰冷的恨意,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原来在他傅瑾宴眼里,我宁夏,就只配得上这种施舍般的边角料!

    “怎么不说话?”

    傅瑾宴的声音带着点疑惑。

    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

    池城野从浴室走出来,发梢滴着水。

    他径直走过来,不由分说地俯身过来。

    “啊!”

    我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去挡。

    “嘘…”

    他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魅惑。

    “电话还没挂呢?”

    冰冷的空气激得我一颤。

    我又羞又怒又怕,下意识的挣扎。

    五年了,傅瑾宴早已吝于碰我。

    电话那头,傅瑾宴似乎察觉了什么:“夏夏?你那边什么声音?”

    我抢过手机,立马说到。

    “我练瑜伽呢,没事先挂了。”

    毫不犹豫的摁死。

    脑子格外的清醒,身体意外的诚实。

    我抬手,攀上池城野的肩膀。

    “你小子够胆!”

    可没一会,池城野的手机,嗡嗡嗡不停叫唤。

    是傅谨宴。

    池城野抬手接起,故意发出一声清晰的、带着餍足的喘息。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啊?”

    电话那头,傅谨宴轻笑了一声。

    “臭小子,帮个忙,要是宁夏打电话,就说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来着。”

    “不过我说老傅,就不怕嫂子知道了,一脚踹了你?”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

    几秒后,傅瑾宴声音,带着强势和笃定。

    “她敢?离了我傅瑾宴,她宁夏能去哪儿?当了五年养尊处优的傅太太,她舍不得现在的生活。”

    每一字,像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如此不堪,如此廉价!

    傅谨宴,让我活成了一个笑话。

    那就把你也变成笑话。

    报复感,从未像这一刻,酣畅淋漓!

    3.

    周末,傅家老宅。

    道貌岸然的一家子,表面上,比谁都礼貌得体。

    最看重面子的,傅家老太太,竟然允许情人上位!

    “伯父伯母,傅总,打扰了。”

    苏青,傅谨宴带出门的女人。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小香风套装,笑容温婉得体,眼神却若有似无地飘向傅瑾宴。

    傅瑾宴自然地,接过她脱下的外套,递给佣人,语气熟稔:“什么打扰,就当自己家。她刚毕业,租的房子出了点问题,暂时没地方落脚,我就让她先过来住两天。总不能让外人说我们傅氏苛待员工,是吧爸?”

    傅父点点头,傅母则亲热地拉过苏青的手:“青青又不是外人!瑾宴资助你读书那么多年,就跟自家孩子一样。快坐快坐!”

    自家孩子?资助?

    我握着茶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当初我名校毕业,想进傅氏帮他,他一句“傅家不缺你这点工资,在家当好傅太太就行”就把我打发了。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在防备我。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并肩作战的妻子,而是一个听话的、能装点门面的花瓶,一个伺候他和他家人的高级保姆。

    席间,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孩子上。

    傅母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我平坦的小腹:“哎,瑾宴和夏夏这都结婚五年了…”

    傅瑾宴立刻笑着打断,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妈,急什么,我和夏夏还年轻,孩子的事顺其自然。”

    他说话间,眼风不经意地扫过我,让所有人都明白,问题是出在我身上。

    可五年了,他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的公粮,不知道洒在那个角落。

    “妈,我们最近正在备孕呢,只是谨宴太忙了。”

    我出其不意的,回敬了一句。

    傅谨宴眼风扫过,带着警告。

    “嗯,我尽量抽空。”

    饭后,佣人开始收拾碗筷。

    傅母自然地看向我:“夏夏,厨房那边你去看看?上次那个燕窝炖盅,还是你清洗得最干净,我放心。”

    无人觉得不妥。

    傅瑾宴甚至对欲言又止的苏青解释:“我妈习惯了,夏夏做事细致。”

    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天生就该围着锅台转。

    苏青,堂而皇之的坐在傅谨宴身旁,像个正室!

    而我,是伺候人的妾室吗?

    我僵硬地起身,走向厨房,五年全职主妇,名校光环蒙尘,换来的是整个傅家根深蒂固的轻视。

    我的价值,仅限于此。

    聚会结束,傅瑾宴送我回市中心的公寓。

    车子刚停稳,苏青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娇嗲又带着委屈:“傅总…我这边打不到车了,天好黑,我有点怕…”

    傅瑾宴蹙眉,看了我一眼,语气放软:“位置发我,等着。”

    他调转车头毫不犹豫地驶入夜色,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回到家,打开车载记录仪APP。

    傅谨宴的事情,我事无巨细,车载记录仪,我不放心,亲自去选的。

    如今,成了我抓丈夫出轨的证据。

    画面最终停在一个僻静的林荫道旁。

    车内光线昏暗,但足以看清。

    副驾驶座上,苏青主动攀上傅瑾宴的脖子,抚上红唇……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凉透,碎成齑粉。

    4.

    “离婚吧,傅瑾宴。”

    第二天,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他,声音平静无波。

    傅瑾宴抬起头,冷淡的看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他拿起协议,只扫了一眼,随手扔进旁边的碎纸机。

    “宁夏,你发什么疯?”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带着迫人的气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眼神冰冷锐利。

    “离婚?你知道离婚意味着什么吗?傅氏股价动荡,董事会那群老狐狸会立刻扑上来撕咬!宁氏还能靠着傅家这棵大树乘几天凉?”

    “不如这样,我们各玩各的,不好吗?五年了,你还没腻?跟左手握右手一样,没感觉了。维持现状,对你,对宁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软肋。

    “各玩各的?”

    巨大的荒谬感,让我浑身发抖。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傅瑾宴!你真让我恶心!”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

    傅瑾宴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舔了舔嘴角,眼神阴鸷得吓人,反手一把将我狠狠掼在冰冷的玻璃墙上!

    “恶心?”

    他俯身,话语恶毒如毒蛇的信子。

    “看看你自己!邋里邋遢,灰头土脸,对着你,我他妈都觉得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嫌我恶心?”

    一句话,我心里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心被他的话生生剜走,只剩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空洞。

    我跌跌撞撞冲出他的办公室,在街角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泣不成声。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传来的却是母亲疲惫又无奈的叹息:“夏夏…忍忍吧。宁家…不能没有傅家。你是傅太太,这是你的责任。哄哄他,男人嘛…”

    父亲暴躁的声音抢过电话:“哭哭哭!就知道哭!连自己男人都拴不住,你还能干什么?给我抓紧了傅瑾宴!宁家倒了,你也别想好过!”

    世界彻底崩塌。

    真像他说的,离开了傅瑾宴,我一无所有。

    家人也不是我的依靠。

    那天开始,我彻底死心,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报复。

    从不逛街的我。

    开始疯狂购物,昂贵的珠宝、包包、成堆的衣服,摆满了房间,填不满心里的空洞。

    我开始夜不归宿,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刺鼻的酒精里麻痹自己,整夜整夜地,泡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

    不是各玩各的吗?

    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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