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现场踹前任,转身嫁铁血硬汉

相亲现场踹前任,转身嫁铁血硬汉

凤舞艳阳天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衍沈志明 更新时间:2025-08-06 22:22

《相亲现场踹前任,转身嫁铁血硬汉》情节紧扣人心,是凤舞艳阳天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现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我认识他。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他为了抢一个回城名额,故意弄塌了土方,害得一个知青断了腿。这种人,配不上你。”我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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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江,这小伙子是军区顶尖的‘活阎王’,一般人降不住,你可得使点劲儿。

    ”干妈把一张照片塞我手里,笑得意味深长,“只要拿下他,以后在军区大院,你横着走。

    ”我捏着照片,看着相亲地点里笑得志在必得的前男友,

    又瞥了眼主位上那个肩章闪闪、气势慑人的男人。横着走?更**的是,

    前男友以为这场相亲是为他准备的。01“姝姝,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沈志明压低声音,

    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别闹脾气了,刘阿姨都亲自出面了,

    咱们就借着这个台阶……”我捏着搪瓷杯,指尖冰凉。杯壁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

    此刻看来格外讽刺。三分钟前,我被政治部刘政委的爱人——我的干妈王秀兰,

    强行按在这场名为“解决个人问题”的鸿门宴上。

    而我三年前为了回城指标、踹了我去攀高枝的前男友沈志明,正坐在我对面,

    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旧情难忘”的恶心嘴脸。背景是八十年代初,军区招待所的独立包间。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香和紧张的气氛。冲突是我被迫来相亲,却撞上了渣男前任。而悬念,

    则来自坐在主位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那个男人——陆衍。他是这场相亲的正主儿。

    三十出头,肩上扛着两杠三星,职务是侦察营营长。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常服,坐姿如松,

    整个人像一柄出了鞘的利剑。他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鬓角的浅色疤痕,

    非但没破坏他的英俊,反而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悍勇之气。“姝姝,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

    ”沈志明还在喋喋不休,试图扮演深情角色,“可你想想,我要是不回城,

    怎么能分到广播站的工作?现在我爸也上去了,

    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差点笑出声。我们的未来?当年他扒着我的火车窗,

    哭着喊着说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转头就娶了厂长的女儿。现在老婆刚病退,

    他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们”的未来了?“沈志明同志,”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今天我来,是跟陆营长相亲的。”一句话,

    包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沈志明的笑僵在脸上,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主位的陆衍,又看看我,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干妈王秀蘭连忙打圆场:“哎呀,志明也是关心则乱嘛!毕竟和小江你是一个大院出来的。

    来来来,都别干坐着,吃菜,吃菜!”陆衍终于有了动作。他拿起桌上的公筷,

    夹了一筷子青菜,精准地放进我面前的空碗里。他的动作沉稳有力,手背上青筋分明,

    指关节上全是老茧。然后,他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睛第一次正视我,声音低沉,

    带着军人特有的穿透力:“吃。不够我再给你夹。”这二百字的情节里,我直接掀了桌子,

    把沈志明的脸皮踩在脚下摩擦。这个爽点,够不够劲爆?沈志明不死心,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在我跟陆衍之间来回扫。他大概想不通,

    我这个被他甩掉的“旧货”,怎么可能搭上陆衍这尊大佛。“姝姝,你别被骗了!

    ”他突然拔高音量,指着陆衍,“你知道他是谁吗?军区的‘活阎王’!克父克母克战友,

    谁沾上谁倒霉!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话一出,连干妈的笑都挂不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关于陆衍的传闻,我确实听过一些。说他家世不好,父母早亡。

    说他带的兵,在上次边境任务里牺牲了好几个,所以才从前线调回来。这些传闻,

    让整个军区大院的姑娘们都对他望而却步。我看着陆衍,他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波澜,

    仿佛沈志明说的不是他。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反应。这一刻,

    我突然涌起一股邪火。我江姝,虽然只是个军区医院的小医生,

    但我爸是牺牲在战场上的烈士。我最恨的,就是别人拿这种事来攻击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

    我端起面前的碗,把陆衍夹给我的青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迎着沈志明恶毒的目光,

    对他甜甜一笑。“好不好下场,就不劳你这位‘前任’同志费心了。”我顿了顿,

    故意把声音拔高,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见,“毕竟,我这个人命硬。专克渣男,旺夫。

    ”说完,我转向陆衍,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问他:“陆营长,你说对吗?

    ”陆衍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这个结尾的鱼钩,

    既表明了我的立场,又把皮球踢给了陆衍,直接将他的军。他会怎么接招?读者不好奇吗?

    02陆衍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向了脸色铁青的沈志明,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沈干事,背后议论现役军官,够写一份检查了。

    需要我让你们单位领导来领人吗?”沈志明浑身一颤,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他在广播站当个小干事,靠的是岳父的关系。陆衍可是实打实的战斗英雄,营级干部,

    一句话就能让他的领导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不……不用了,陆营长,我……我胡说八道的!

    ”沈志明瞬间怂了,语无伦次地道歉,然后灰溜溜地找了个借口跑了。一场闹剧,

    被陆衍轻描淡写地化解。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反而更尴尬了。干妈王秀兰搓着手,

    看看我,又看看陆衍,不知道怎么打破僵局。“那个……小江啊,陆营长这个人,

    就是不太会说话,但他心是好的。”干妈努力地找补,“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

    ”我低头喝着茶,没接话。今天这局,我算是看明白了。干妈是好心,

    但沈志明明显是利用了她的好心,想来一出“破镜重圆”的戏码,结果被我直接打脸。

    而陆衍,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我对他没什么恶感,甚至还有点同情。但要说谈婚论嫁,

    也太快了。“陆营长,”我放下茶杯,站起身,客气而疏离,“今天谢谢您解围。

    医院那边我还有个病人要看,就先走了。改天我请您和干妈吃饭。”这是最得体的退场方式。

    我不想让干妈难堪,也不想和陆衍再有过多纠缠。我转身要走,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扣住。我回头,对上陆衍沉静的目光。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力气很大,却又克制着没有弄疼我。“我送你。”他说。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干妈一见有戏,立刻眉开眼笑地把我们往外推:“对对对!让陆营agger送你!

    小江你别骑你那破自行车了,让陆营长开车送你!”我被半推半就地带出了招待所。

    门口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牌号很扎眼。陆衍松开我的手,绕到副驾那边,

    替我拉开了车门。他的动作很绅士,但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押上刑场的犯人。坐在副驾上,

    我浑身不自在。车厢里空间狭小,全是陆衍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和皂角混合的男性气息,

    很有侵略性。他开车很稳,一言不发。我偷偷瞥他,他目不视前方,侧脸的线条刚毅冷峻。

    那道从眉骨划过的疤痕,在车窗透进来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清晰。“刚才,为什么替我说话?

    ”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怼沈志明那句“旺夫”。

    我总不能说我当时就是单纯看他不爽,想找个由头怼他吧。我清了清嗓子,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我也是军人的后代。我父亲是烈士,我不能容忍有人诋毁英雄。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我因为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幸好及时抓住了扶手。

    我惊魂未定地看向陆衍,只见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父亲……是江振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心头巨震。江振国,

    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敢轻易触碰的名字。他牺牲的时候,我才五岁。陆衍,

    怎么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03“你认识我父亲?”我攥紧了衣角,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陆衍没有立刻回答。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前门”,

    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才把烟雾从车窗吐出去。烟雾缭绕中,

    他的表情有些模糊。“江振国团长,是我的老领导。”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了,

    “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关于父亲的记忆,

    大多来自母亲的描述和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我知道他是英雄,却不知道他的英雄事迹,

    竟然与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如此深刻的交集。“我刚入伍那年,分到他手下当兵。

    有一次执行任务,我踩中了地雷,是他把我推开的。”陆衍的语速很慢,

    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他自己却……”他没有说下去,但我全明白了。

    我眼眶一热,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这么多年,我一直为父亲骄傲,但这一刻,

    那种骄傲变得具体而滚烫。“所以,你今天来相亲,是……”我不敢想下去。报恩?同情?

    可怜?“不是。”陆衍掐灭了烟,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的猜测。他转过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来之前,我不知道你是江团长的女儿。刘政委只说,

    给我介绍一个军区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他们都说你很厉害,

    能把从前线拉下来的重伤员救回来。”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是因为我的“能力”才来的。

    这比因为我父亲的关系而来,更能让我接受。“至于沈志明,”陆衍的眼神冷了下去,

    “我认识他。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他为了抢一个回城名额,故意弄塌了土方,

    害得一个知青断了腿。这种人,配不上你。”我彻底愣住了。这件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当年沈志明只说是公平竞争,他运气好。原来,他不仅是抛弃我的渣男,

    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突然觉得很庆幸,

    庆幸自己当年被他“抛弃”了。车子重新启动,一路开到医院门口。下车时,

    我郑重地对陆衍说:“陆营长,今天谢谢你。不仅是解围,还有……你告诉我的这些事。

    ”陆衍“嗯”了一声,他有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思考的时候会用食指轻轻敲击方向盘,

    笃、笃、笃,很有节奏。这个小动作,让他在冷硬之外,多了人情味。“江医生。

    ”他叫住正要转身的我。“嗯?”“明天晚上七点,招待所,我等你。”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认真,“我们重新认识一下。”说完,他发动车子,

    军绿色的吉普在我眼前卷起一阵尘土,潇洒离去。我站在原地,心跳得有点快。

    “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男人,霸道,强势,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坦诚。第二天,

    我准时赴约。没有干妈,没有沈志明,只有我和陆衍两个人。他依旧穿着那身常服,

    像是刚从部队过来。“想吃什么?”他把菜单推到我面前。“你点吧,我都可以。

    ”我有些拘谨。他也不客气,点了四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等菜的时候,

    他突然问我:“听说,你为了进修,三年没休过一个完整的探亲假?

    ”我点点头:“外科这东西,一天不练手就生疏了。”“嗯。”他又开始用食指敲击桌面,

    “有追求是好事。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老干部一样的口吻,让我有点想笑。

    “陆营长对我,调查得很清楚嘛。”我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他抬眼看我,

    眼神很深:“不多。只知道江医生业务能力强,性格要强,就是……不太会照顾自己。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沈志明的新婚妻子,那个厂长的女儿林美娟,带着两个女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江姝!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老公刚说要跟我离婚,你后脚就勾搭上别的野男人了?!

    ”04林美娟的嗓门又尖又利,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烫着当时最流行的爆炸头,满脸的盛气凌人。她身后的两个女人,

    一看就是她的“跟班”,叉着腰,准备随时上来帮腔。我皱起了眉。沈志明要跟她离婚?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林美娟,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和沈志明三年前就没关系了。他要离婚,你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我这里撒野。

    ”“没关系?”林美娟夸张地笑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没关系他会为了你跟我闹?

    没关系他会把我们家的传家宝拿去给你?江姝,你敢说你没收他的金镯子?”金镯子?

    我愣住了。什么金镯子?沈志明什么时候给过我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矢口否认。“还装!”林美娟更加得意了,“昨天你俩不是还在这儿约会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人亲眼看见了!”我瞬间明白了。昨天沈志明也在这里,

    肯定是林美娟的眼线看到了,回去添油加醋地一说,就成了我俩旧情复燃。至于那个金镯子,

    八成是沈志明为了逼她离婚,故意栽赃到我头上的。这个男人,真是又蠢又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约会了?”我气得发笑,“昨天坐在这里的,是这位陆营长。

    ”林美娟这才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衍。当她看清陆衍肩上的两杠三星时,

    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她仗着自己父亲是厂长,还是硬着头皮说:“军官了不起啊?

    军官就能抢别人老婆了?”这话简直是胡搅蛮缠。我正要开口反驳,陆衍却先一步站了起来。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像座山一样挡在我面前。他甚至没看林美娟,

    只是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军官不能抢别人老婆。

    ”他翻开本子,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但是,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公然侮辱他人,

    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处十五日以下拘留、二百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他合上本子,

    目光终于落在了林美娟惨白的脸上。“这位同志,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构成了诽谤。现在,

    你有两个选择。”他的食指在桌上轻轻敲着,笃,笃,笃。“第一,立刻向江医生道歉,

    然后离开。”“第二,我现在就给军区保卫处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陆衍的语气很平静,

    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林美娟身后的两个女人,早就吓得不敢出声了。

    林美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威胁过。她想发作,

    但看着陆衍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又把话咽了回去。“我……我……”她你了半天,

    最后还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带着人狼狈地跑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陆衍高大的背影,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大概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彻底地保护。

    “谢谢。”我轻声说。他转过身,重新坐下,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先吃饭。

    ”他把筷子递给我,“菜要凉了。”那顿饭,我们吃得很沉默。但这一次,沉默不再是尴尬,

    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饭后,他送我回医院宿舍。走到楼下,他突然叫住我。“江姝。

    ”“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我低头一看,

    是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方块。打开手帕,里面是一块大白兔奶糖。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大白兔奶糖是稀罕物,是能让小孩子高兴半天的宝贝。“今天的事,吓到你了。”他说,

    “吃块糖,甜一甜。”我捏着那块小小的奶糖,感觉它在手心里慢慢变软,融化。一股暖流,

    也跟着从心底蔓延开来。这个被外界传为“活阎王”的男人,心思竟然这么细腻。

    我突然对他有了一点点好奇。“陆营长,”我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一直单身?

    ”05我的问题,让楼道里昏黄的灯光都似乎凝滞了一下。陆衍沉默了。他靠在墙上,

    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没有看我,而是望向了楼道尽头的黑暗,眼神悠远。

    “我订过婚。”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一块石头砸中。“我的未婚妻,叫林晓。是个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往事,

    “我们是五年前在一次军地联欢会上认识的。她很爱笑,跳舞的时候,像一只蝴蝶。

    ”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英武的军官,和美丽的舞蹈演员,多般配的一对。

    “我们本来准备在那年年底结婚。但是,部队接到了紧急任务,要去边境。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带队出发前,她来送我。她说,她等我回来,给我跳一辈子舞。

    ”我的呼吸也跟着屏住了。“那次任务,很惨烈。我手下的一个排,牺牲了一半的兄弟。

    我也受了重伤,在后方医院躺了三个月。”他指了指自己眉骨上的那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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