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废柴的我,是大佬的续命良药

末日废柴的我,是大佬的续命良药

楒烬棠 著
  • 类别:玄幻 状态:已完结 主角:厉洲秦瑶 更新时间:2025-08-07 15:35

这本小说末日废柴的我,是大佬的续命良药厉洲秦瑶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厉洲裹着一身寒气和血腥味闯了进来。他那张俊脸冷得像冰。「桑榆。」我正窝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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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给末日大佬“续命”,在顶层公寓当咸鱼。大佬以为我在薅他羊毛,想杀我。他不知道,

    一旦我死了,他身上的气运会瞬间清零,沦为丧尸的点心。更要命的是,

    维持这份气运的方法,是需要我……每天,和他有肌肤之亲。而现在,

    我已经整整三天没碰过他的衣角了。看着窗外汇聚的尸潮,和他楼下那盏忽明忽暗的灯,

    我知道,他的霉运,开始了。我的死期,也近了。1.霉运缠身门被一脚踹开。

    厉洲裹着一身寒气和血腥味闯了进来。他那张俊脸冷得像冰。「桑榆。」我正窝在沙发里,

    从一包过期薯片里挑拣还能吃的,闻言懒懒抬头。「哟,回来了。」他眼神一沉,

    抄起桌上的罐头就朝我砸来。我眼皮都没抬。罐头擦着我的额头飞过,划出一道怪异的弧线。

    「哐当!」不偏不倚,砸碎了墙上唯一的应急灯。灯罩碎裂,闪了两下火花,灭了。

    房间瞬间昏暗。厉洲的脸黑得像锅底。「废物。」我没反驳。在末世,不能打不能跑,

    我可不就是个废物。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转身去摆弄控制台,想修好照明。

    我看着他的背影,头皮发麻。他的霉运已经开始了。再不碰他,这栋楼都可能塌。

    我慢吞吞从沙发上爬起来,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悄无声息地靠近。他正低头研究线路。

    「吱啦——」一道电流窜出,他猛地缩手,手背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就是现在!

    我脚下「一滑」,朝他后背扑去。「小心!」我尖叫着,双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块烙铁。一股微弱的气流从我掌心渡入他体内。够了。

    刚刚还在闪火花的控制台,奇迹般地安静了。头顶一盏早就坏掉的灯,挣扎着亮起,

    发出昏黄的光。厉洲僵住了。他低头,看着像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的我,眼里满是嫌恶。

    「滚开。」我立刻松手,退后两步。「脚滑了。」他冷哼,一个字都不信。他的目光像刀子,

    一下下刮着我。「桑榆,别耍花样。」「我的耐心有限。」这时,他的副手阿哲跑了上来。

    「厉哥!不好了!地下二层的净水泵烧了!备用的也启动不了!」厉洲眉头紧锁。

    净水系统是这栋楼的命根子。「怎么回事?」「不知道,维修的说像是被雷劈了,

    线路全废了。」我缩回沙发角落,抱着膝盖小声嘀咕。「泵房那么潮,线路不做防水,

    不就等着报废么……」声音很小,但在死寂的房间里,足够清晰。阿哲一拍大腿。「对啊!

    上周下酸雨,天花板有个地方漏水,我忘了报了!肯定是水汽渗进去了!」他恍然大悟,

    扭头就往下跑。「我马上去看!」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厉洲。他没再管控制台,而是转过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巨大的阴影将我吞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猜的。」「电视里都这么演。」

    厉洲:「……」他死死盯着我,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拧断我的脖子。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转身走了。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但他眼里的杀意,一次比一次浓。2.生死瞬第二天,

    基地来了访客。隔壁曙光基地的首领,秦瑶。一个漂亮又强大的女人,

    末世里少数能和厉洲并肩的存在。她一进门,目光就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团垃圾。「厉洲,

    你这儿还养着闲人?」我正抱着一罐桃子罐头挖得起劲,末世里,糖分是命。厉洲没理她,

    径直在主位坐下。「有事说事。」秦瑶也不在意,风情万种地在他对面坐下。

    「我弄到一份军工厂的内部图,想跟你合作,去干一票大的。」军工厂,意味着武器弹药。

    厉洲指尖在桌上轻敲,这是他思考的习惯。我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快二十个小时没碰到他了。他身边那股「好运」正在飞速流逝。果然。「哐——」

    墙上挂着的战术斧,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直直劈向厉洲的头顶!「小心!」秦瑶惊呼,

    反应极快地扑过去。可她脚下的地毯,偏偏卷起一角。她被绊倒,狼狈地摔向一旁。

    眼看斧头就要落下!那一刻,厉洲似乎放弃了闪躲,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是了,

    最近的意外太多了,多到像是天要亡他。他甚至想起了我那些古怪的「巧合」。我心脏骤停,

    扔了罐头就扑了过去,连滚带爬。在斧刃离他头皮不到一寸时,我撞进他怀里,

    死死抓住他的手腕。「轰隆!」头顶的水晶吊灯应声砸落,巨大的灯座正好砸飞了那把斧头,

    擦着他的肩膀钉进墙里。死里逃生。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被这连环意外惊呆了。

    厉洲低着头,看着赖在他怀里,脸色煞白的我。他的手腕,还被我紧紧攥着。这一次,

    他眼里的嫌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审视和惊疑。秦瑶狼狈地爬起来,

    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又是你!桑榆!」她指着我尖叫。「你这个只会耍手段的废物!

    」我哆嗦着松开厉洲,从他怀里退出来。“我……我只是想……帮忙……”“帮忙?

    我看你是想害死厉洲!”秦瑶不依不饶。她转向厉洲,楚楚可怜地说:“厉洲,

    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留在身边就是个祸害!”“她除了浪费粮食,还能干什么?

    ”“不如让她去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她眼中闪过恶毒。“城西那家废弃医院的药房,

    还有一批没被搜刮过的抗生素。让她去取回来。”所有人都知道。城西医院,

    盘踞着一只二阶变异体。速度奇快,极其凶残。派去的三波小队,都有去无回。

    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去。等于让我去送死。厉洲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

    眼神幽深。像是在评估,也像是在权衡。许久,他薄唇轻启。“去。”一个字,

    定了我的死刑。秦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却在心里,冷笑一声。让我去?好啊。

    我倒要看看,没有我这个“续命”的充电宝。你厉洲的命,有多硬。

    3.绝境逢生我当然不会去。离开这栋楼超过五百米,我和他之间的气运链接就会中断。

    到时候,他死得比我还快。所以,当阿哲带着两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来“请”我出发时。

    我正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睡得天昏地暗。“桑榆**,该出发了。

    ”阿哲的语气还算客气。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抱枕里。“不去。”“什么?”“太远了,

    累。”我含糊不清地回答。阿哲的脸僵住了。旁边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面露不耐。“桑**,

    这是厉哥的命令。”“不去也得去!”其中一个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来抓我。我猛地坐起来,

    眼神冰冷。“别碰我。”那人被我的气势镇住,手停在半空。“厉洲让你们来的?”“是。

    ”“让他自己来跟我说。”我重新躺下,用后脑勺对着他们。

    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阿哲的脸色很难看。“桑**,你别让我们难做。

    ”“那你也别让我难做。”我闭上眼睛,懒得再理他们。僵持了大概十分钟。阿哲叹了口气,

    挥了挥手。“算了,我们走。回去报告厉哥。”脚步声远去,房间重新恢复安静。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厉洲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果不其然。半小时后,

    我的房门再次被踹开。这次,来的人是厉洲自己。他手里,拿着一把黑沉沉的沙漠之鹰。

    枪口,直直地对着我的眉心。“桑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还是不去?

    ”冰冷的杀意,笼罩了整个房间。我慢悠悠地坐起来,和他对视。“不去。”他的手指,

    搭上了扳机。“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我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

    显得有些诡异。“杀了我。”“你会后悔的。”“后悔到……想从这顶楼跳下去,

    追着我一起死。”我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他眼中的怒火,

    几乎要喷薄而出。他觉得我在挑衅他。用最拙劣的谎言。“是吗?”他冷笑一声,

    手指微微用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楼下传来!

    整栋大楼,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厉洲的脸色骤变。他稳住身形,

    第一时间冲到窗边。只见大楼西侧的防御墙,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

    那是秦瑶昨天才帮忙加固过的区域!此刻,浓烟滚滚。无数的丧尸,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疯狂地从缺口涌了进来!警报声响彻天际。楼下的防线,瞬间被冲垮!厉洲的脸色,

    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忘了。从昨天下午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碰过他。他的霉运,

    已经积攒到了一个临界点。一个足以致命的临界点。这场爆炸,只是一个开始。他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你做的?”我摊了摊手。“你看我,

    像是有那么大本事的人吗?”他当然知道不是我。可这诡异的“巧合”,

    让他不得不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我。楼下的枪声和惨叫声越来越近。“厉哥!防线守不住了!

    它们冲上来了!”阿哲在通讯器里声嘶力竭地吼着。厉洲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至极。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看好她!”他对守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命令道。

    “如果我回不来……”他顿了顿,声音冷得掉渣。“杀了她,陪葬。”门被重重关上,

    然后是上锁的声音。我被囚禁了。而他,去面对一场由他自己的“坏运气”引发的,

    必死的浩劫。4.气运相连我走到窗边。楼下的战况,惨烈无比。如潮水般的尸群,

    已经突破了三道防线,正在向大楼内部蔓延。而厉洲,就像一把尖刀,

    直直地插入了尸群最密集的地方。他很强,强得不像人类。每一枪,

    都精准地爆掉一只丧尸的头。每一刀,都利落地砍下一颗头颅。但他的人,太少了。

    更致命的是,他的运气,差到了极点。手里的枪,打了三发子弹就卡壳。脚下的地面,

    莫名其妙地塌陷。身边队友扔出的手榴弹,引信失灵,成了个哑炮。

    他就像一个被全世界针对的BUG。只能靠着超凡的战斗本能和技巧,在绝境中苦苦支撑。

    而那些丧尸,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悍不畏死地,一波又一波,朝他一个人涌去。我知道,

    那是我赋予他的“气运”消失后,他身上散发出的“美味”气息。对丧尸来说,

    那是致命的诱惑。他快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分钟,他就会被活活耗死。

    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下一个就是我。我环顾四周。门被锁死,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这里是顶层,是整栋楼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坚固的牢笼。我冷静下来,

    开始搜索记忆中关于这间房的一切。我在这里当了一年的咸鱼。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房间里四处闲逛。这里的每一寸角落,我都了如指掌。通风口!

    我眼睛一亮。在沙发后面,有一个被装饰画挡住的,废弃的中央空调通风口。虽然早已停用,

    但管道应该还是通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开沙发,扯下那幅画。

    一个布满灰尘的金属栅栏露了出来。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栅栏拆下。一个漆黑的洞口,

    出现在我面前。没有犹豫,我直接钻了进去。管道里狭窄、黑暗,充满了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凭着感觉,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唯一的方向,

    就是朝着楼下枪声最密集的地方去。我不知道爬了多久。膝盖和手肘都磨破了,**辣地疼。

    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光亮。我看到了一个出风口。透过栅栏的缝隙,我看到了楼下的景象。

    这里是大厅。战况已经进入白热化。厉洲被逼到了一个角落。他身上全是血,

    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丧尸的。阿哲倒在他脚边,腹部一个巨大的伤口,生死不知。

    而他的面前,一只体型硕大的变异体,正高高扬起它锋利的爪子!那只变异体我见过资料。

    二阶速度型,也是盘踞在城西医院的那只。它竟然被吸引过来了!它的速度太快了。

    厉洲已经力竭,他甚至来不及举起手里的刀!死定了!我再也顾不上许多。用尽全身力气,

    一脚踹开脆弱的通风口栅栏!“厉洲!”我尖叫着他的名字,从天而降!他猛地抬头,

    看到从通风管道里掉出来的我,那双向来沉稳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愕和……不敢置信。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刹那。我不管不顾地,朝他扑了过去!我的目标只有一个。碰到他!

    那只变异体的利爪,已经到了我的眼前。腥臭的风,扑面而来。

    我甚至能看清它爪子上挂着的碎肉。闭上眼。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伸向了他。死,

    或者一起活。就看这一下了!5.信任危机“砰!”我整个人撞进一个坚硬又滚烫的怀抱。

    指尖,触及到他胸口温热的皮肤。成了!几乎是在同一瞬间。

    “轰隆——”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

    大厅中央那盏在末世前象征着奢华与气派的巨型水晶吊灯,此刻终于不堪重负。

    带着万钧之势,轰然坠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只即将把我开膛破肚的二阶变异体身上!

    尘土飞扬,玻璃碎裂。那只凶残的变异体,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就被压成了一滩肉泥。周围的丧尸,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它们茫然地转动着头颅,

    失去了最主要的目标,那股致命的吸引力消失了。厉洲的手下们抓住这个空档,

    发起了猛烈的反攻。局势,瞬间逆转。厉洲低着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我。

    又看了看那堆变成废铁和碎肉的吊灯。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震惊,疑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服的……后怕。“你……”他刚开口,就被我打断。“我饿了。

    ”我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想吃桃子罐头。”厉洲:“……”这场惨烈的守卫战,

    以一种极其戏剧性的方式结束了。虽然伤亡惨重,但大楼保住了。而我,

    从一个差点被陪葬的囚犯,变成了……厉洲的重点观察对象。他没有把我关回我的房间。

    而是直接把我带进了他位于顶层最深处的卧室。美其名曰,“方便监视”。我一点也不在乎。

    只要能每天让我摸一下,别说监视,同床共枕都行。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说说。此刻,

    我就坐在他对面。他正在用一块白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把染血的军刀。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刀锋划过布料的“沙沙”声。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在审视我。从那盏灯砸下来开始,

    他就一直在审视我。他想从我身上,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为什么一把斧头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