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成全助理妈妈娶助理的心愿后,他悔疯了

丈夫成全助理妈妈娶助理的心愿后,他悔疯了

冰淇淋 著

在丈夫成全助理妈妈娶助理的心愿后,他悔疯了中,沈阳然孟星喜许之恒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冰淇淋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沈阳然孟星喜许之恒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沈阳然孟星喜许之恒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沈阳然孟星喜许之恒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他翻开第一页,孟星喜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今天见到沈阳然了,他果然和传说中一样优秀。陆曦雪不配拥有这样的男人,我一定要得……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最新章节(丈夫成全助理妈妈娶助理的心愿后,他悔疯了章节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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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身为世纪最杰出服装设计师的未婚夫终于松口,答应获得巴黎时装大奖那天就向我求婚。

    可当我冒着台风天,赶到参加庆功晚宴时。

    却看到未婚夫和助手在镜头前视若无人地拥吻,然后晒出了结婚证。

    未婚夫拿起话筒:“老婆,这段时间辛苦了,未来我会继续与你引领一个又一个时尚!”

    同事们纷纷转头看向我,以为我要大闹一场。

    可我只笑了笑,第一个拍手鼓掌。

    “好啊,祝两位百年好,永结同心!”

    全场一片哗然。

    大会结束后,沈阳然立刻将我拉到一边跟我解释:

    “孟星喜为了巴黎时装大赛陪着我熬了近半年,他妈妈身患绝症,

    心愿就是要看见她大婚而已,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等工作结束我就和她办离婚,到时候补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总行了吧。”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十年之约到了,我输了,让我回家继承家业吧。”

    1

    “陆曦雪,你非要在这天让我难堪吗?”

    我目光落在他和孟星喜交握的手上,那上面是我设计的“永恒”系列对戒。

    那枚戒指花了我三个月时间打磨设计图,又亲自监督工匠一点点雕琢而成。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它戴在我手上的样子。

    他察觉我的视线,立刻甩开孟星喜的手。

    “只是借她戴戴,满足一下他母亲的愿望,你懂点事行不行?”

    十年前,我放弃了圣马丁的全额奖学金。

    那时候沈阳然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们在地下室里共用一台老旧的缝纫机。

    我记得他握着我的手说:“等我拿到巴黎大奖,就娶你回家。”

    十年了。

    我为了赶出这次大秀的压轴设计,连着三天三夜没合眼。

    第三天凌晨,我差点晕倒在工作台前,手指被缝纫机针扎穿,血染红了整块面料。

    沈阳然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冷冷地说:“重做。”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和别人戴着我设计的婚戒,还理直气壮地要我“懂事”。

    孟星喜怯生生地走过来。

    “曦姐,你别怪阳哥,都是我的错......我妈她......真的快不行了。”

    沈阳然立刻将孟星喜护在身后,对我冷下脸:“你看,你把星喜都吓到了,他身体不好。”

    我看着他颠倒黑白的样子不禁想起这些年来每次我提出结婚,他总有理由推脱。

    第三年,他说等品牌站稳脚跟再结婚。

    第五年,他说等进军国际市场再结婚。

    第八年,他说等拿下巴黎时装周的邀请函再结婚。

    而现在,他拿到了巴黎大奖,却和别人领了证。

    “不用离婚了,”我抽出我的手,“我怕他妈妈看见你俩离婚,病情恶化,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沈阳然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你终于明白了。等这阵子过去,我们就——”

    “我们什么都不会有了。”我打断他,“十年了,沈阳然,我终于看清楚了。”

    他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会再等你了。”

    2

    我回到巴黎的公寓。

    推开门,找到装着沈阳然常用工具的木箱。

    里面有我送给他的第一套德国进口裁缝剪。

    “太笨重了,不如星喜在跳蚤市场淘的顺手。”当时他这样说。

    讽刺的是,他就是用这把“笨重”的剪刀,剪出了获奖的作品。

    箱子里还有我熬夜画的无数设计草图,有些边角已经泛黄。

    那些夜晚,我在灯下一遍遍修改,而他只是冷冷扫一眼然后说:“重画。”

    我把那些草稿一张张扔进垃圾桶。扔掉第一张时,我的手还在颤抖。扔到第十张时,我已经麻木了。

    最后把剪刀也扔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朋友圈提醒。

    沈阳然更新了九宫格照片。

    他和孟星喜在埃菲尔铁塔下拥吻,背景是巴黎璀璨的夜景。

    两人笑得灿烂,配文写着:“为爱加冕,此生无憾。”

    我盯着屏幕,突然眼前一黑,我重重摔在地板上。

    胃部开始剧烈抽痛,那是我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的代价。

    为了赶制他的压轴设计,我甚至忘记了吃饭。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沈阳然发来的信息:

    “公寓里那块我从印度带回来的云锦呢?明天要给Vogue主编看,立刻送过来!”

    我疼得说不出话,蜷缩在地板上。

    十分钟后,第二条信息更加刻薄:“又闹脾气?陆曦雪,能不能有点事业心?别跟个怨妇一样!”

    我咬着牙,挣扎着爬起来,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沈阳然,我们已经分手了。”

    发完消息,我立刻拉黑了他,然后关机。

    我继续清理木箱,把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瘫坐在地上。

    半夜,门锁突然转动。

    沈阳然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孟星喜常用的玫瑰香水味。

    “你发什么疯!”他看到满地狼藉,怒吼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正好捏在我前几天被缝纫机扎伤的地方。那里贴着止血贴,被他用力一捏,伤口又开始渗血。

    “不就一张结婚证吗!你至于吗!”他咬牙切齿。

    我忍着疼,指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你和孟星喜干床上那事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别无理取闹了,我是心情不好才多喝了几杯!”

    我看着他冰冷的脸,突然感到一阵解脱。

    十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明天,我会去工作室办离职。”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欠我的,一分都不会少。”

    他松开我的手,嗤笑一声:“你能有什么本事?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3

    第二天我去工作室,发现我的工位被清空,东西全被扔在漏水的杂物间。

    我的设计稿、素材本、甚至获奖时的合影,全都被丢弃在角落,有些已经被水浸湿。

    十年心血,就这样被随意践踏。

    正当我蹲下身收拾时,一双高跟鞋停在我面前。

    “曦姐,以后你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抬头,孟星喜穿着我设计的礼服站在那里。那件礼服本该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庆功礼物,现在却穿在她身上。

    “这衣服不适合你。”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她笑了,眼里闪着得意:“阳哥说这是他见过最适合我的设计。”

    我没说话,继续收拾我的东西。

    “对了,曦姐,看看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到我面前,“你不是一直想进军国际市场吗?”

    我接过合同,心跳突然加速。这是我连夜赶工,为某高奢品牌做的定制设计方案。可设计师签名一栏赫然写着“沈阳然”,创意助理是“孟星喜”。

    我的名字,消失了。

    “你们——”

    “阳哥说了,你的设计太过保守,是他帮你修改才能入选。”孟星喜打断我,“你应该感谢他没有直接把你踢出团队。”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十年来,我的每一份设计都是熬夜完成的,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我的心血。而他,就这样轻易地抹去了我的存在。

    “我要找沈阳然。”我转身就走。

    “等等,曦姐!”孟星喜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阳哥正在接受采访,你这样冲进去会影响他的形象!”

    我甩开她的手:“放开我!”

    就在这时,孟星喜突然“脚滑”,手中的咖啡杯倾斜,滚烫的液体全部泼向自己。

    “啊!好烫!”她尖叫着倒地,捂着胸口打滚。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看向我们。

    沈阳然听到动静,立刻从会议室冲出来。他看到地上的孟星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陆曦雪你疯了!”他一把将我推开,紧张地抱起孟星喜,“你想烫死她吗?不知道她皮肤敏感吗!”

    我愣在原地:“我没有——”

    “阳哥,我只是想劝曦姐别冲动...”孟星喜在他怀里“虚弱”地哭诉,“她就骂我...骂我偷了她的人生...”

    沈阳然的眼神越发冰冷,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我的工作室不养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低头,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这些人,曾经在我帮他们改图时笑着叫我“曦姐”,现在却集体沉默。

    “沈阳然,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他冷笑,“你嫉妒星喜的才华,嫉妒她得到了我的认可,所以你就要伤害他?”

    我突然笑了:“才华?她的才华是从我的设计稿里抄来的。”

    孟星喜的脸色变了:“你胡说!”

    “所有设计稿的原始数据都在我电脑里,我们法庭见。”我冷冷地说。

    沈阳然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证据?陆曦雪,你所有的电脑都是我买的,密码我都知道,你拿什么告我?”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昨晚他闯入公寓,不是为了挽回我,而是为了销毁证据。

    “保安!”沈阳然大喊,“把她给我轰出去!”

    两个高大的保安立刻冲上来,架住我的胳膊。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沈阳然,你会后悔的!”我大喊。

    他转过身,头也不回:“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浪费了十年时间在你身上。”

    保安把我拖出工作室,像丢垃圾一样扔在门外的大雨中。我狼狈地摔在地上,膝盖磕破了,血混着雨水流下来。

    手机在雨中响起,我颤抖着接通。

    父亲沉稳的声音传来,“乖乖,十年之约到了,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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