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我亲手做空周氏百亿

重生复仇:我亲手做空周氏百亿

花诺花靖轩 著

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重生复仇:我亲手做空周氏百亿》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周斯越林薇薇许念的故事脉络清晰,花诺花靖轩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哦。」我点点头,「周斯越的朋友,来找我做什么?替他求情?」「我……我只是看不下去斯越哥哥那么折磨自己。」她咬着唇,一副……

最新章节(重生复仇:我亲手做空周氏百亿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念念,喜欢吗?」周斯越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一丝讨好的温柔,传遍了整个江岸。

    他为我包下了这里,庆祝我的二十岁生日。宾客云集,名流荟萃,

    所有人都带着艳羡的目光看着我,这个即将成为周家女主人的童养媳。夜空中,

    巨大的烟花接连炸开,璀璨的光芒映在他英俊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他以为他眼里的深情能让我动容。上辈子,就是这双眼睛,

    冷漠地看着我从高楼坠落,身体砸在冰冷的地面上,血肉模糊。他的情人林薇薇站在他身边,

    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得意又残忍。而他,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如今,他单膝跪在我面前,

    举着话筒,像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着我的宣判。我笑了。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我接过他助理递来的另一只话筒,指着天上最新炸开的一朵金色烟花。「周斯越。」

    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通过音响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他眼里的期待更浓了。

    我弯起唇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真漂亮,就像你周氏集团的股价,

    一秒钟蒸发几千万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我继续指着下一朵炸开的绿色烟花,

    笑意更深:「看,这朵绿色的,像不像你公司K线图今天跌停的样子?」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扫视,脸上的艳羡变成了惊愕和茫然。

    周斯越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他握着话筒的手在抖,

    眼里的深情和期待碎裂成难以置信的恐慌。「念念,你……你在说什么?」「听不懂吗?」

    我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此刻的狼狈尽收眼底,「我说,我把你公司的股票,

    做空了。这些烟花,是我送给你,也送给我自己的贺礼。」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口袋里的手机和在场无数宾客的手机,同时疯狂地响了起来。财经新闻的推送弹窗,

    带着触目惊心的标题,在每一块亮起的屏幕上闪烁。【周氏集团股价离奇暴跌,

    半小时内蒸发百亿市值,疑似遭遇恶意做空!】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重生在周斯越从国外回来,第一次踏进家门的那天。上一世,也是这个时间点。

    我满心欢喜地迎上去,想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却被他冷漠地推开。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家具。「离我远点。」那是他对我说得第一句话。而这一次,

    我站在楼梯的阴影里,冷眼看着他进门。他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我的位置,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冰冷的厌恶,而是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浓得化不开的悔恨。他朝我走来,

    脚步踉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幻影。「念念……」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

    我确定了,他也重生了。真好。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带着记忆,那复仇该多无趣。

    我要他清醒地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失去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他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我后退一步,完美地避开了他的手。「周少爷,欢迎回家。」我微微颔首,语气疏离又客气,

    像个训练有素的佣人。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狂喜被我的冷漠刺得粉碎。「念念,

    你……」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着痛苦,「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我懒得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他的力气很大,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许念!」他低吼,压抑着怒火,「我知道你恨我,

    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上辈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补偿?」

    我终于回头看他,眼神平静无波,「你打算怎么补偿?再让林薇薇推我下去一次,

    然后你选个高点儿的楼?」他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周斯越的痛苦和悔恨,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他以为重生是一次可以被原谅的机会。对我而言,这只是复仇的开始。从那天起,

    他开始扮演一个深情款款的未婚夫。他会笨拙地为我准备早餐,会掐着点出现在我学校门口,

    会把所有顶级的奢侈品送到我面前。他做着一切上辈子我渴望他为我做的事。我照单全收。

    他送来的早餐,我转身就倒进垃圾桶。他开着豪车来接我,我当着他的面,

    坐上早就约好的网约车。他送来的珠宝首饰,我转手就挂在二手网站上,標价一折。

    他越是痛苦,我心里就越是痛快。周家的长辈们看不下去了。周斯越的母亲,

    那个上辈子从未正眼看过我的贵妇人,第一次主动约我喝下午茶。「念念,

    斯越是真的知道错了。」她放下精致的骨瓷杯,语重心长,「男人嘛,偶尔犯错难免,

    你别太任性了。周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我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的歌剧院蛋糕。

    「周夫人,」我抬眼看她,「您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个。「我当然知道,是意外……」「不是意外。」我打断她,

    声音很轻,「她是被我那个赌鬼父亲,从天桥上推下去的。因为她不愿意再给他钱。」

    周夫人的脸色变了,带着一丝嫌恶。我继续说:「我父亲被判了死缓。我五岁进周家,

    是因为周爷爷可怜我,也是因为您需要一个八字相合的童养媳,

    来冲掉周斯越出生时所谓的『煞气』。」这些话,像一把刀,划开了周家光鲜亮丽的伪装。

    周夫人脸上优雅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许念,你提这些做什么?」「没什么。」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只是想提醒您,我爸杀人,我遗传了他。别惹我,否则,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她的脸色,比调色盘还要精彩。生日宴那场做空,只是开胃菜。

    周斯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一早,他就堵在了我的房门口。他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一身的酒气,看起来狼狈又颓废。「为什么?」他死死盯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许念,你就这么恨我?」「不然呢?」我反问,「我应该感激你吗?

    感激你让我死得那么惨?」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很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资金……你哪里来的钱?」

    做空需要庞大的启动资金,以我一个童养媳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

    这才是他想问的重点。他怀疑我背后有人。「你猜?」我勾了勾唇,绕过他就要下楼。

    他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却比上一次轻了很多。「念念,收手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你斗不过整个周家的。爸已经知道了,他很生气。」「哦。」

    我反应平淡。周老爷子,周家的定海神神,那个说一不二的铁腕人物。上一世,我死后,

    他象征性地责骂了周斯越几句,然后亲自出面,将所有负面新闻压了下去。

    林薇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风光地陪在周斯越身边。在他们眼里,

    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的命,还不如周家的声誉重要。「他生气,与我何干?」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周斯越,这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下了楼。客厅里,

    周老爷子果然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他身边的周夫人,也就是周斯越的母亲,

    正低声说着什么,看到我下来,立刻投来怨毒的目光。我视若无睹,走到餐桌前,

    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牛奶。「许念。」周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威严,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

    「跪下。」我端着牛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很舒服。

    客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佣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周斯越也跟了下来,

    他站在楼梯口,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在周老爷子的注视下,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懦弱无能。「爷爷,您是老糊涂了吗?」

    我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清早就亡了,现在不兴下跪了。」「你!」

    周老爷子气得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放肆!许念,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是我周家养了你十五年!」「养?」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周老爷子,

    您确定是『养』,而不是『养』了一只帮你们挡灾的宠物吗?」我上前一步,目光直视着他,

    毫不畏惧。「我五岁进周家,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最低等的佣人标准。我没有零花钱,

    没有新衣服,周斯越丢掉的玩具,才是我唯一的娱乐。我上的学校,是离家最远的公立学校,

    因为学费最便宜。」「我考上最好的大学,你们不许我去,让我读了本地一所三流大学,

    因为你们说,周家的儿媳妇,不需要那么高的学历。」「十五年,你们在我身上花的钱,

    加起来有没有二十万?」「而我,用我母亲唯一的遗物,一枚不起眼的古董胸针,

    换来了我做空周氏的启动资金。那枚胸针,拍卖行估价,三千万。」我每说一句,

    周老爷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说到最后,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我,

    手指不停地发抖。「所以,」我收起笑容,眼神冷得像冰,「别再跟我提什么养育之恩。

    你们周家,不配。」说完,我拿起自己的背包,在他们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和周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怒吼。我连头都懒得回。这场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我搬出了周家,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周斯越很快就找了过来。

    他站在我那扇破旧的防盗门外,西装革履的样子,与周围老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念念,

    你跟我回去。」他试图拉我的手。我关上了门,将他隔绝在外。

    他开始不知疲倦地在楼下等我。无论我多晚回来,都能看到他倚着车门,

    在路灯下抽烟的身影。脚边落了一地的烟头。他以为这种苦肉计能打动我。真是天真。

    几天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林薇薇。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和上一世那个恶毒的女人判若两人。「许念姐。」她怯生生地叫我,

    眼眶红红的,「你不要再生斯越哥哥的气了,好不好?他真的很担心你。」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好笑。这一世,她和周斯越还没勾搭上,

    她就迫不及待地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来找我了。「你哪位?」我故作不解地问。

    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挤出柔弱的笑容:「我叫林薇薇,是斯越哥哥的朋友。」

    「哦。」我点点头,「周斯越的朋友,来找我做什么?替他求情?」

    「我……我只是看不下去斯越哥哥那么折磨自己。」她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他为了你,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许念姐,周氏不能没有他。」「那正好。」我笑了,

    「我就是想看周氏倒闭,看他一无所有。」林薇薇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

    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绕过她,准备离开。「许念!」她忽然叫住我,

    声音尖锐了一些,「你不要不识好歹!斯越哥哥只是念旧情才对你好,

    你真以为你这个童养媳能嫁进周家吗?你配吗!」终于不装了。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我配不配,轮不到你来置喙。不过……」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目光最后落在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你这张脸,动了不少地方吧?鼻子是新做的,

    眼角也开了。就是给你动刀的医生技术不怎么样,你看,这里都有些歪了。」

    我指了指她的鼻子。林薇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怨毒。「你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收回手,

    淡淡一笑,「想进周家的门,光靠一张整容脸可不够。林薇薇,你的路,还长着呢。」

    林薇薇被我气跑了。我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两天,

    学校的论坛上就出现了一个热帖。【扒一扒金融系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许念,

    被豪门收养却反咬一口!】帖子里,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如何「忤逆」周家长辈,

    如何「挥霍」周家的钱,甚至还隐晦地暗示我私生活不检点,背后有「金主」。

    发帖人是匿名的,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林薇薇的手笔。帖子里还配了几张**的照片。

    一张是我从一辆陌生的豪车上下来的照片。另一张,

    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照片。那个男人,叫顾淮,是我的「盟友」。

    也是周斯越生意上的死对头。帖子一出,整个学校都炸了。我瞬间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就是她,听说被好几个老男人包了。」「真看不出来啊,

    平时装得那么清高。」「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这么个东西。」不堪入耳的议论,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面不改色地走进教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周斯越几乎是立刻就冲了进来。他一把将我拽出教室,力道大得惊人。「帖子是不是真的?」

    他将我抵在走廊的墙上,双眼赤红,「照片上的男人是谁?许念,你为了报复我,

    就这么作践自己吗!」他的质问,像一个笑话。上一世,他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为他换取生意上的利益时,可曾问过我一句?现在,他倒是有脸来质问我了。「与你有关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斯越,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没关系?」

    他像是被这三个字刺痛了,自嘲地笑了一声,「许念,只要婚约还在一天,

    你就是我周斯越的未婚妻!」「那我们就解除婚约。」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你休想!」他咬牙切齿,「这辈子,

    你死都得是周家的鬼!」多么熟悉的话。上辈子,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然后,

    我就真的成了鬼。周斯越的偏执和疯狂,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开始用更极端的方式来「保护」

    我。他派了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我,美其名曰保护我的安全,

    实际上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去上课,他们守在教室门口。我去食堂,

    他们就站在我餐桌旁边。连我去上厕所,他们都守在女厕所外面。

    整个学校的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也看他们。我像是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这天,

    我正在图书馆查资料,顾淮发来消息。【天台见。】我合上书,起身。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立刻跟了上来。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向天台。天台的风很大,

    吹得我的头发胡乱飞舞。顾淮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一件驼色的风衣,身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