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后再也无法回头

女儿死后再也无法回头

木棉花的春天 著

短篇言情文《女儿死后再也无法回头》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林深顾时越清清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木棉花的春天”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林深正坐在床垫上,用口红在女儿遗物上写下复仇清单。“你换了锁?”他掐住她脖颈,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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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血色契约ICU病房的白墙被夕阳染成病态的橙红色。林深隔着无菌玻璃,

    看见清清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手背比白纸还惨。22岁的秘书**费力转头,

    唇畔绽开一朵血色的笑:“顾总说,林太太肯救我,是不是?”她喉间喀喀作响,

    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吞碎玻璃。林深攥紧口袋里的“手术同意书”,指节泛白——半小时前,

    顾时越将文件推到她面前,笔尖抵着纸张:“签了它,清清就能活。

    ”文件第三条款赫然写着:“林深须终身履行顾氏集团董事长配偶义务,

    不得提出离婚或脱离家庭。”字迹狰狞得像要啃穿纸背。手机突然震动。是安安的视频通话。

    三岁女儿举着画纸,稚嫩的声音裹着糖霜:“妈妈,我画了你和爸爸还有安安,

    老师说我们家最漂亮!”画面里,蜡笔画上的顾时越牵着林深的手,

    太阳笑得跟现在ICU外的夕阳一样刺眼。林深喉头发紧,后背冷汗涔涔。自从踏进医院,

    顾时越的手就落在她腰际,温度恰到好处,力度却像铁箍。“拒接。”他声音低哑,

    带着她熟悉的、求娶时的磁性,“林太太该专注救人的事。”指尖悬在“挂断”键上,

    林深想起昨夜暴雨。她撕碎同意书,碎片溅满落地窗,顾时越弯腰一片片捡拾,

    而后转身打开保险柜——里头是安安的幼儿园体检报告:“先天性心脏瓣膜畸形,

    建议24小时监护。”“捐还是不捐?”他把报告甩在她脸上,

    眼底烧着她熟悉的、求娶时的炽烈火焰。此刻清清的监测仪突然尖锐嘶鸣。顾时越猛地起身,

    抓过护士呼叫器:“医生快来!”他另一只手却死死按住林深肩膀,将她按在玻璃上,

    清清青紫的脸近在咫尺,氧气面罩下嘴巴张合,像濒死的鱼。“签!

    ”顾时越的唇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否则地下室恒温24度,很适合你的心脏宝宝住。

    ”林深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昨夜保险柜里,除了体检报告,

    还有一串地下室密码锁照片——钢筋水泥的房间,儿童床垫上摆着安安的熊猫毛绒玩具。

    “爸爸!”安安的哭声突然从口袋传来,视频通话没挂!孩子在拼命拍打手机屏幕,

    “妈妈怕…黑…救救安安…”监测仪归于平线。医生冲进来时,清清的眼睛已经蒙上雾气。

    顾时越却松开林深,当着医生的面将她搂进怀里:“深儿吓到了,对吧?签了字我们就回家。

    ”他吻上她发顶,林深闻到血腥味——指甲嵌进他后背时,划开了三年婚姻的真相。

    暴雨砸在顾时越的私人办公室落地窗上,水痕蜿蜒如蛇。林深站在办公桌前,

    手术同意书被他用钢笔尖挑着,纸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顾时越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腰侧,

    指尖陷进肌肤,像在丈量猎物:“最后一次机会,深儿。”她盯着协议第三条款,

    喉咙被绝望掐紧。

    安安的哭声在脑中循环播放——地下室密码锁的照片、孩子蜷缩在床垫上的幻想画面,

    全被顾时越此刻的笑脸衬得刺目。“如果我签了,”她突然抬眸,眼底燃起倔强的火苗,

    “清清就能活,安安就能安全?”顾时越的笑意僵了瞬,旋即更浓:“当然,我的妻子。

    ”林深猛地抽过钢笔,在“不得离婚”条款上划出裂痕般的横线。墨水溅在纸上,像她的血。

    “但你永远得不到我。”她将文件撕成四片,碎片掷向窗外暴雨,“你囚禁我三年,

    用女儿威胁我,用清清的命逼我——顾时越,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场交易。

    ”玻璃外传来清脆的破裂声。顾时越的瞳孔骤然收缩,林深却笑了,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带血的微笑:“现在,交易破裂了。”他掐住她脖颈的速度比暴雨更疾。

    窒息感袭来时,林深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的照片——安安的病床监护仪,

    数字正在闪烁红色警告。“你在监控她?”她挣扎出声,指甲狠抠他手腕动脉。

    顾时越松开力道,转而将照片塞进她掌心:“撕纸很好玩?但你的宝贝女儿,

    现在正需要氧气。”监护仪心率曲线在向下坠,林深指尖发抖。

    她想起昨夜地下室密码锁的冰冷触感,想起孩子蜷缩的幻想画面……“签。

    ”顾时越抽出新的协议,笔尖戳在她锁骨凹陷处,“或者,我让护士拔掉她的呼吸机。

    ”暴雨声中,林深撕碎第二份协议。纸片飘落时,她听见自己嘶哑的誓言:“你会后悔。

    ”顾时越的回应是按下内线电话:“赵医生,给地下室的小病人注射镇静剂——剂量加倍。

    ”她的膝盖瞬间软倒。“你对她做了什么?!”林深扑向办公桌,却被保镖钳住双臂。

    顾时越慢条斯理地擦拭钢笔,墨水渍在指腹晕开,“深儿,你忘了?我说过,你的一切反抗,

    都会让女儿更痛苦。”他俯身,在她耳边吐露毒蛇般的秘密:“清清其实两个月前就该死了,

    但她的骨髓和你匹配,不是吗?所以她多活了两个月——就像你的女儿,能活多久,

    取决于你的‘乖顺’。”林深的世界在崩塌。她想起清清昨夜病态的笑,

    想起每次“探望”时对方诡异的眼神——那根本不是求生的渴望,而是**控的傀儡在演戏。

    “你利用她!”她挣开保镖,钢笔尖刺向顾时越喉结。他偏头躲过,衬衫却被划出裂痕,

    “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你只在乎我!”顾时越终于怒了。他拽她进密室,将她摔在墙上,

    监控屏幕里安安的呼吸越来越弱。“对,我在乎你。”他掐住她下巴,吻如暴雨倾泻,

    “但你必须学会,爱我。”林深在窒息中咬破他舌尖。血腥味弥漫时,她突然伸手,

    将第三份协议撕得粉碎。“你永远得不到我。”她咳着笑,

    “就像你永远得不到清清的真心——她恨你。”顾时越的耳光落下,她嘴角渗血。

    但监控仪突然传来尖锐警报——“小病人心率骤停!”林深被保镖推进地下室时,

    消毒水味混着铁锈扑面而来。密码锁“咔嗒”一声打开,

    她踉跄扑向床垫——三岁的女儿蜷缩成团,小脸青紫,监护仪心电图波动如濒死的蝶翅。

    “镇静剂过量。”顾时越的声音从监控耳机传来,带着冰冷的笑意,“深儿,

    你只有三十分钟救她。签协议,我立刻派医生。”她颤抖着撕开女儿的病服,

    掌心贴上那脆弱的心脏位置。安安的指尖冰凉,却死死攥住她的衣袖,

    气音如破碎的蝉鸣:“妈妈…怕黑…灯…灯…”林深抬头,

    地下室唯一的光源是墙角一盏昏黄小灯。她突然想起昨夜噩梦:孩子被困在无尽黑暗,

    哭声化作荆棘缠住她的喉咙。而现在,现实比噩梦更锋利。“灯!

    ”她嘶喊着砸向墙上的开关,灯泡碎裂,黑暗吞没了母女。

    顾时越的冷笑透过耳机:“游戏开始了,深儿。每五分钟,我会关一盏灯。直到你签字,

    或者她死在完全黑暗中。”第一盏灯熄灭,林深摸索着女儿的身体,指尖触到湿冷的泪。

    她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却比不过心脏的钝痛。“你疯了!

    ”她对着监控摄像头嘶吼,声音在空旷地下室回荡,“她是你亲生女儿!

    ”耳机传来顾时越的叹息,像毒蛇蜕皮:“疯的是你。如果当年你乖乖听话,

    我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不是这个…缺陷品。”第二盏灯熄灭,黑暗浓稠如沥青。

    林深摸到女儿在抽搐,监护仪警报声刺耳如刀。她想起结婚第二年,

    自己怀孕时被他灌下的堕胎药——他说“时机不对”,却在她流产当晚搂着清清在书房密谈。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她嘶吼着砸向密码锁,金属撞击声在黑暗中炸裂。耳机静默片刻,

    而后传来清清虚弱的声音:“林深…救我…”林深僵住。那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

    与昨夜ICU病房的“求救”截然不同。“清清?”她试探着问,黑暗中的汗毛竖立。

    第三盏灯熄灭,地下室陷入绝对黑暗。安安的哭声突然变成咯咯的笑声,

    稚嫩却扭曲:“妈妈…签…签…顾叔叔会给我糖…”林深浑身血液冻结。

    女儿的声音被模仿得如此逼真,而清清的“求救”显然是个陷阱。

    耳机传来顾时越的鼓掌:“深儿,你发现了?清清很擅长模仿,对吧?这些年,

    她可是帮了我不少忙。”第四盏灯熄灭,林深摸到女儿的手在痉挛。她终于撕碎最后的尊严,

    颤抖着掏出口袋里的协议草稿——那是她藏着的备份,用口红在裙摆上写的条款。“我签。

    ”她将“离婚条款”全部划掉,血红的字迹在黑暗中狰狞,“但你必须救她!

    ”耳机传来清**实的咳嗽声,混着顾时越的嗤笑:“当然,林太太。不过…镇静剂剂量,

    其实已经超过了致死量。”第五盏灯熄灭,世界陷入永恒的黑暗。

    林深听见女儿的最后一声呜咽,像蝴蝶坠地的叹息。林深跪在ICU病房的地板上,

    签字笔在协议上划出颤抖的血痕。监护仪显示安安的心跳归为平线,

    而顾时越的皮鞋尖抵在她下巴上,将她的脸抬向灯光:“真乖,深儿。

    ”她凝视着女儿苍白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协议条款的墨迹在瞳孔中扭曲,

    化作复仇的荆棘。2替身之谜三天后,顾氏集团周年宴。林深身着红丝绒礼服,

    裙摆下藏着连夜整理的医疗记录——那些被顾时越篡改的病历、清**实的死亡时间,

    以及地下室镇静剂注射单的复印件。她像三年前新婚夜般微笑,将文件碎片塞进高跟鞋夹层。

    “林太太今天很美。”清清的“替身”站在她身侧,妆容完美复刻了亡者的眉眼。

    这个被顾时越训练出来的傀儡,此刻正用虚假的温柔递上酒杯。林深接过酒,

    却将大半液体泼向对方裙摆:“抱歉,手滑了。”替身僵在原地,

    她袖口绣着的“清”字暗纹被酒渍晕开。林深瞥见那纹路,突然轻笑:“清清总说,

    红色最衬我。可惜她看不到了。”宴厅角落,顾时越与商界巨头谈笑风生。

    他西装内袋仍装着安安的死亡报告,却向众人炫耀:“内人最近迷上了慈善,

    说要为白血病儿童建基金会。”林深举杯走近,指尖摩挲着高跟里的证据。

    她突然绊倒在台阶,文件碎片散落一地。宾客惊呼时,

    她哭倒在顾时越怀中:“对不起…我太想念清清了…”碎片中,

    一张写着“骨髓移植伪造报告”的字条被某位宾客悄然捡起。3隐形复仇深夜,

    林深回到别墅,浴室镜前,

    她用刀片刮下手臂上的协议复印件——那些用隐形墨水写下的复仇计划,

    在热水冲刷下显现狰狞。手机震动,

    林启年的短信如冰锥刺入眼底:“顾氏旗下医院三年内17例‘意外死亡’,

    清清骨髓库记录造假。”她回复:“爸,我需要您帮我伪造一份文件。

    ”4密码锁变次日清晨,顾时越发现地下室密码锁被更换。他踹开新锁时,

    林深正坐在床垫上,用口红在女儿遗物上写下复仇清单。“你换了锁?”他掐住她脖颈,

    却见她突然笑得温顺:“顾总,我只是想纪念安安。

    毕竟…她现在是你‘合法妻子’唯一的牵挂,不是吗?”她指尖划过他手腕脉搏,

    那里藏着植入式芯片——昨夜她趁他醉酒,用微型扫描仪复制了芯片数据。顾时越松开手,

    眼底泛起痴迷:“深儿终于懂事了。”他递上一枚新戒指,钻石里嵌着微型摄像头,

    “戴上它,我们永远不分离。”林深将戒指吞入喉中,在胃酸灼烧时微笑:“如你所愿。

    ”午夜,

    启年的加密电话传来:“清清的真实身份查到了——她是你母亲当年的医疗事故受害者家属,

    顾时越用‘复仇’蛊惑了她全家。”林深攥紧手机,

    浴室排水管里正流淌着她从戒指中取出的芯片数据。“爸,

    帮我把这份资料交给那位捡到文件的宾客…他是检察院线人。”她挂断电话,

    将女儿的小熊猫玩具塞进枕头,“安安,妈妈要开始‘玩游戏’了。

    ”5冰棺之泪殡仪馆的冷气将林深冻成一座冰雕。她跪在不锈钢台上,

    指尖抚过女儿小小的遗体。安安的脸被化妆师修饰得宛如熟睡,但林深知道,

    那苍白的肤色下再不会有温度。她摸到孩子掌心残留的熊猫玩具绒毛,

    喉间哽着一声哭——那哭声卡在三年前堕胎时的痛楚里,卡在昨夜地下室永恒的黑暗中,

    此刻终于碎成无声的冰渣。“顾总让您节哀。”保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机械般的冷漠。

    林深抬头,殡仪馆经理正将一叠文件递向顾时越——死亡证明上,

    “意外窒息”的谎言被烫金印章封印。她突然抓起冰棺边的鲜花,玫瑰刺扎进掌心,

    血滴在女儿的脸颊上。顾时越皱眉上前,却被她抢先搂住脖颈:“时越,

    我们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泪从眼眶滑落,却在他西装上凝成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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