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假婚书曝光,前夫哥后悔疯了

四年假婚书曝光,前夫哥后悔疯了

裴圭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燼姜念舒漾 更新时间:2025-08-09 15:38

裴燼姜念舒漾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裴圭里的小说《四年假婚书曝光,前夫哥后悔疯了》中,裴燼姜念舒漾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裴燼姜念舒漾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站在抢救室门口,浑身都在发抖。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可他还是亲手,将那碗能要我命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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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了备孕,我拿着和先生裴燼的合婚书去古寺祈福。德高望重的大师却告诉我,

    这张婚书是假的,上面的八字,是他白月光姜念的。我四年赌上一切的恩爱婚姻,

    从头到尾竟是一场骗局。于是我捏着那张纸,笑了。1「施主,恕老衲直言,

    您这合婚书上的八字……是假的。」德高望重的了尘大师将那张泛黄的宣纸推回我面前,

    语气平淡,却如同一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有些懵,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大师,

    这可是四年前我和我先生裴燼结婚时,您亲手为我们写的。」为了备孕,

    我特地驱车上百公里来到这据说最灵验的古寺,想请大师为我们祈福,却等来了这么一句。

    了尘大师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怜悯:「女施主的生辰八字是真,

    但这张纸上男方的八字,并非裴家公子的命数。老衲从未写过这张合婚书,

    这仿的是我的笔迹,盖的,也是假印。」他顿了顿,补上一句:「以裴公子的真正命格来看,

    他的命定之人,应当是……姜家的那位**。」姜念。轰——!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如果说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寺庙搞错了,那在听到「姜念」这个名字时,

    一切怀疑都找到了答案。那张象征着我和裴燼“天作之合”的婚书,此刻上面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眼睛里,酸涩得几乎要流下血来。

    四年前那场他所说的“为母冲喜”而办得无比仓促的婚礼。四年里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爱。

    我引以为傲的,赌上我与整个家族决裂换来的婚姻。原来,从根上就是一场骗局。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假婚书,行尸走肉般回到车里,

    心口冷得像灌进了深冬的寒风。车刚开到别墅门口,

    就看到裴家的法律顾问老张的车停在院里。我鬼使神差地停了车,

    从侧门的小径悄悄靠近书房。里面传来老张的声音,带着几分犹疑:「裴总,四年了,

    您真不打算给太太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现在裴氏正是关键时期,万一……」我屏住呼吸,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许久,我听到了裴燼的声音,

    那把曾无数次在我耳边说着爱语的嗓音,此刻却淬着冰渣。「再等等。

    姜念在国外刚站稳脚跟,她需要‘裴家准儿媳’这个名头震慑那帮老外。

    有我妈那串沉香木手串在她手上,谁敢动她?」

    老张提醒:「可您和舒漾这样……不明不白的,她随时都能走。她和舒家……」

    裴燼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轻蔑和算计。「她走?她能走到哪去?

    当初为了嫁给我,她不惜跟舒家断绝关系,早就众叛亲ली了。她那么爱我,

    爱到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离了我,她就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狗。」「更何况,

    昭昭马上就要回来了。她那么喜欢孩子,肯定会把昭昭视如己出的。」八月的海城,

    本该是热浪滔天。可我却觉得自己被整个扔进了极北的冰洋里,从头发丝冷到脚指尖。

    怪不得,一向厌烦小孩的裴燼,最近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他那个“父母双亡”的远房侄子昭昭,

    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想把孩子接回家亲自教养的意思。怪不得,裴家那位眼高于顶的婆婆,

    四年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却对远在国外的姜念赞不绝口。昭昭……那个孩子,

    根本不是什么远房侄子!是我被蒙在鼓里时,他和姜念生下的儿子!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腿一软,膝盖狠狠撞在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钻心的疼。屋里的裴燼听到动静猛地冲了出来,

    看到我的瞬间,脸上闪过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慌乱,但立刻被心疼和急切所取代。「漾漾!

    你怎么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不由分说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呵护着一件绝世珍宝。「摔到哪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歪着头,死死地盯着他。我想从他那双盛满深情的眼眸里,

    挖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和欺骗。可惜,我什么也看不透。他伪装得太好了。见我不说话,

    他真的慌了,声音里带着颤抖:「漾漾,你……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摇摇头,

    感觉喉咙里像堵了棉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没有,可能……是中暑了。」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猛地起身,对着闻声赶来的司机怒吼:「你是怎么看太太的?

    这个月的薪水去财务领了,然后滚蛋!」「不怪他。」我出声制止,「是我自己想走走,

    太阳太大了。」裴燼立刻又蹲下身,对着我磕破了皮、渗出血丝的膝盖,轻轻地吹着气,

    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我受了天大的伤。他抬起头,满眼心疼:「漾漾,你就是太善良,

    心太软。」善良?心软?整整四年,我就像一个被他精心圈养的宠物,

    沉浸在他编织的幻梦里,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我突然抓住他的手,攥得很紧,

    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也许是寺庙弄错了?也许连裴燼自己,

    都被蒙在鼓里?「阿燼。」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我们的合婚书,

    好像被猫抓坏了角,要不……我们重新去求一张吧?」他眼神里的慌乱只闪现了零点一秒,

    快得像我的错觉。随即,他别过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强行镇定:「这点小事,我让老张去处理就行了。你别操心,

    好好养身体。」我的世界,在这一刻,无声地,彻底崩塌了。那一晚,

    噩梦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梦里,四年前父亲那张因失望而扭曲的脸,和我母亲的哭骂声,

    与裴燼的情话交织在一起,反复凌迟我的神经。「舒漾,

    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去嫁给那个暴发户,舒家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漾漾,别怕,

    以后我就是你在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会爱你,比爱我的生命更重要。」有你哭的那一天。

    我妈的话,言犹在耳。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

    裴燼给我定制的那盆据说世上独一无二的兰花“漾之蕊”,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他告诉我,

    这株兰花,娇贵无比,离了他亲手调制的养料,活不过三天。就像他离开我,生命也会枯萎。

    多可笑啊。我用四年的幸福假象,向我的家人证明我没有选错人。现在想来,

    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梦境变换,姜念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华贵旗袍,

    戴着那串我只在婆婆手上见过的、象征裴家主母身份的沉香木手串,出现在我面前,

    笑得温婉又残忍。「舒漾,你不过是他养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还是冒牌的。我,

    才是裴燼八字里唯一的妻。」「不!我不信!」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裴燼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向他伸出手:「阿燼,你快告诉她,我才是你妻子!」他却看也没看我,

    只是温柔地牵起姜念的手,转身离开。「裴燼——!」我从梦中惊醒,脸上湿漉漉一片,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2「我在。漾漾,做噩梦了?」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揽入怀中,

    裴燼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若是昨天之前,

    我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港湾。可现在,这个怀抱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的眼泪瞬间汹涌而出,不受控制。我推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嘶哑地问:「裴燼,

    我是谁?」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傻瓜,你是舒漾啊,

    是我裴燼最爱的人,是裴太太。」是吗?我好想把那张假的合婚书直接摔在他脸上,

    撕开他这张伪善的画皮。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还不行。「阿燼,合婚书……」话没说完,

    他床头柜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我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只有一个字。「念」。

    他看了一眼手机,立刻不动声色地将屏幕按熄,然后拍拍我的手,

    语气敷衍又急切:「合婚书的事我叫老张去办了,你放心。公司有点急事,我先过去一趟。」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还没走出卧室门,就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听键。隔着门板,

    我依稀能听到他瞬间温柔下来的声音。「念念,别急,我马上就过来。」与此同时,

    我的手机也响了。是本地一家顶尖贵族幼儿园的园长。裴家一直对这家幼儿园有捐赠,

    我也是挂名的理事。「裴太太,之前您先生提过想让侄子昭昭在我们园里借读,

    正好有一对夫妇对这孩子很感兴趣,想启动正式的资助程序。您看……」我喉咙发紧,

    强作镇定地说:「我马上过去看看。」我换了身衣服,驱车来到幼儿园。刚走到接待大厅,

    就看到站在二楼廊道上的裴燼,正想抬手,一个纤细的身影就闪了出来,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是姜念。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哭得梨花带雨:「阿燼,你终于来了!他们要把昭昭送走,

    我怎么办啊!」裴燼紧紧抱着她,轻声安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心口。「放心,

    没人能带走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姜念回国了?「呜呜,阿燼,

    我不想昭昭管别人叫爸爸妈妈。」她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裴燼俯身在她耳边,

    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放心,这次回来,我就让他认祖归宗,记入我们裴家的族谱。」

    姜念这才破涕为笑。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楼下,在看到我的瞬间,

    目光里划过一丝得意和挑衅,随即又化为无辜的惊诧。「呀,舒漾姐……你怎么在这里?」

    裴燼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猛地回头看到我,脸上血色尽失,像是被当场捉奸的丈夫,

    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姜念,指着她对我解释,语气慌乱,

    欲盖弥彰:「漾漾,你别误会。念念……念念是这家幼儿园的投资人,我今天过来,

    是……是恰巧碰到她。」我没理他,只是看着姜念。这个女人,

    就是我赌上一切换来的爱情里,最大的嘲讽。我冷冷地问他:「这和昭昭的归属,

    又有什么关系?」裴燼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被戳穿谎言的恼怒,让他开始口不择言。「舒漾!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无情?昭昭那么可爱,那么可怜,你就一点都不同情他吗?」

    冷血?无情?我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骗得团团转,反倒成了恶人。姜念却笑意盈盈地走上前,

    主动挽住我的手臂,姿态亲昵得像是多年的姐妹,「舒漾姐,你别生阿燼的气。我听阿燼说,

    你们想收养昭昭,我真替你们高兴。昭昭可是园里最乖的孩子了,能有你们做父母,

    是他的福气。」她的指尖微凉,触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只想吐。我忍住恶心,甩开她的手,

    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既然昭昭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收养呢?」

    姜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噎了半天,才尴尬地笑了笑。裴燼立刻一步上前,

    将她死死地护在身后,像是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他怒视着我:「你胡说什么?念念她未婚,

    领养一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外人会怎么看她?」我的胸口,如同被万千钢针反复穿刺,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能设身处地地为姜念着想,怕她被人非议,怕影响她的名声。

    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收养了昭昭,我又该如何自处?我们结婚四年,

    裴燼一直以「事业为重,根基未稳」为由,不让我要孩子。为此,整个圈子都在传,

    说我舒漾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连他那位刻薄的母亲,

    都曾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占着茅坑不拉屎。我每次向他诉苦,

    他都只会买一堆奢侈品来堵我的嘴,从不肯为我向外人解释一句。现在我才明白,

    不是他不能要,只是他不想「我」生罢了。要是领养了一个孩子,

    岂不正好坐实了我不能生的流言?他若真爱我一分,又怎么舍得让我承受这些?

    我抱着最后一丝被撕碎的希望,看着他,声音轻得像风一吹就会散:「裴燼,

    你就不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吗?」他眼神闪烁,垂下眼眸,不敢看我:「漾漾,

    再等两年好不好?等公司彻底稳定下来,我们就要……」「好。」我打断他,一个字,

    言简意赅。「都听你的。」心已经死了,说再多,都只是鞭尸。他却以为我被他说服了,

    瞬间喜笑颜开,上前用力抱住我:「我就知道,漾漾,你最懂事,最善良。」隔着他的肩膀,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身后,姜念那双淬满嫉妒和不甘的眼睛。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女人,

    不甘心只做他八字上、族谱里的妻子了。她想要的,是站在阳光下,取代我的一切。行啊。

    垃圾而已,谁爱捡谁捡去。3裴燼跟着园长去办理昭昭的转接手续,把所谓的“领养”坐实。

    楼道里,只剩下我和姜念两个人。四周空旷,她的声音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话里藏着软刀子。「舒漾姐,你觉不觉得,昭昭跟阿燼长得有几分像?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们是亲生父女呢。」「是吗?那真是缘分。」我面无表情地回应。

    她似乎觉得我的反应不够**,继续加大火力:「也不知道这孩子的亲妈是谁,

    肯定也是个顶漂亮的美人吧。」她说着,故意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

    露出了锁骨上一枚清晰可见的红痕,那痕迹新得很。「哎呀,不好意思。」

    她故作娇羞地捂住嘴,「阿燼总是这么猴急。他对你,也这样吗?」

    我冷笑一声:「你听说过饿狗扑食吗?」姜念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阴狠而怨毒。

    她刚想反驳,余光却瞥见了从拐角走出来的裴燼的身影。她眼神一转,突然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就不妨看看,这条饿狗是扑食,还是会扑人。」

    我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下一秒,异变陡生!姜念突然背对着楼梯口,

    整个人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楼道。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拉住她,却只堪堪拂过她的衣角,连一枚纽扣都没碰到。

    恰好办完手续走出办公室的裴燼,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在他眼里,就是姜念背对着我说话,

    而我,伸手猛地将她推下了楼梯。「姜念!」他目眦欲裂,嘶吼一声,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直接推开挡在路上的我,疯了似的冲下楼梯,将滚落在地的姜念紧紧抱在怀里。

    姜念在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表情痛苦,嘴里却还在“为我开脱”。

    「阿燼,你别怪舒漾姐……她只是……只是不太喜欢昭昭,我不过是多劝了她几句,

    可能惹她生气了……」说完,她头一歪,很合时宜地「晕」了过去。裴燼猛地抬起头,

    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伪装的深情,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蚀骨的寒意。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死死瞪着被他刚刚一把推倒在地的我,「舒漾,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毒妇!」他打横抱起姜念,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你最好给我祈祷念念没事,否则,别怪我不念这四年情分!」

    听到楼下汽车引擎咆哮着远去的声音,我才慢慢地抬起被碎石子划破的手掌。血肉模糊,

    一片淋漓。一直站在远处的园长,此刻才敢走过来扶我,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自嘲地笑了笑,从脖子上解下丝巾,胡乱包住伤口,「院长,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朋友。

    」园长叹了口气,避开我的眼神,看着远处正在玩耍的昭昭,感慨道:「这孩子也是好福气,

    能被裴先生看上。他们站在一起,还真像亲父子。」回去的路上,

    我在一个无人的海边停下车。通讯录里,那个沉寂了四年,

    我以为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拨打的号码,被我翻了出来。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一道慵懒又带着几分嘲弄的磁性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哟,这不是舒大**吗?

    怎么肯赏光,给鄙人打电话了?」是戚骁。我没理会他话里的讥讽,单刀直入:「戚骁,

    四年前我们作废的婚约,现在还算数吗?」电话那头的戚骁,爆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

    像是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舒大**,你没搞错吧?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裴家的少奶奶。

    怎么,想找小白脸调剂一下?恕我直言,你找错人了。」我的耐心被他消磨干净,

    「我就问你,算,还是不算?」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我听到他靠近话筒的声音,

    呼吸都仿佛喷在了我的耳膜上。「舒漾,你是想跟我偷情吗?」「当我没打过。」

    我冷冷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将车停在路边,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一亮,是姜念用裴燼的手机发来的消息。一张照片。背景是医院的病房,

    裴燼一身高定西装,正单膝跪在地上,为坐在病床上的姜念温柔地系着鞋带。

    他袖口上那枚我亲手给他挑选的、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缩写的袖扣,在镜头下闪着刺眼的光。

    「舒漾,当了四年的冒牌货,感觉怎么样?」「你猜,阿燼的心里,到底谁更重要?」

    我死死地握住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原本已经渐渐止血的手心,因为过度用力,

    伤口再次崩裂,鲜血瞬间染红了新换的纱布。就在这时,电话**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是戚骁。「脾气还是这么急。」他的声音不再是刚才的玩世不恭,而是沉了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早就发现那份合婚书是假的了。」短短三分钟。

    他就查到了我用了四年才发现的真相。我握紧手机,冷声说:「戚大少爷手眼通天,

    我不是来听你挖苦的。我只是想问……」「算数。」他低沉的嗓音透过电流,

    蛮横地打断了我的话。「永远都算数。」我愣住了,「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戚骁,

    难得的,无比认真、正经。「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婚约,永远有效。只要你想,我戚骁,

    随时准备成为你舒漾的合法丈夫。」良久的沉默后,我重新发动了车子。「京城这边,

    还有点垃圾需要处理。下周一,民政局门口见。」戚骁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谁不去谁是裴燼养的狗。」「幼稚。」我嘴上骂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挂掉电话,一脚油门,疾驰而去。4那晚,裴燼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带着姜念,

    堂而皇之地回了别墅。身后还跟着几个佣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他指挥着佣人把行李搬到二楼的客卧,然后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通知的口吻说道:「念念的公寓管道爆裂,要重新装修。这几天,

    她先在家里住一下。」姜念走到我面前,扬起挑衅的下巴,

    笑得像个胜利者:「只是小住几天,裴太太……哦不,舒漾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平静地看着她,「不介意。姜**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再过三天,这个地方,

    就跟我没关系了。我的顺从显然让裴燼有些意外:「你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我摇了摇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哦,对了,你们俩来得正好,

    我本来也打算搬走了。」裴燼的脸色猛地一沉,「你什么意思?!」我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没什么,乱说的。」他觉得我的状态不对劲,拧着眉还想追问。姜念却先一步走上前,

    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阿燼,我们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你不是说要陪我给昭昭布置他的儿童房吗?」那姿态,那语气,俨然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裴燼的魂瞬间就被勾走了,「好,好,我们现在就去。」他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

    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姜念上了楼。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背影,

    只觉得讽刺。吃过晚饭,我刚想睡下,隔壁的客卧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是姜念带着哭腔的哀求,「阿燼,你就留下来陪我一晚吧……我害怕……」

    随即是裴燼温柔却坚定的声音,「念念,听话。漾漾……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妻子,

    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我才是你八字上命定的妻子!她算什么?她只是个赝品!

    你和我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死一般的寂静。许久,才听到裴燼一声长长的叹息,

    声音里带着妥协和无奈,「你是昭昭的妈妈,你记住,我永远不会亏待你。」「那你答应我,

    」姜念带着浓重的鼻音,抽噎着,「我住在这里的这几天,你不许碰她。」「嗯。」

    我听到隔壁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然后是裴燼走回主卧的脚步声。黑暗中,我无声地笑了。

    三个人,三个房间。他倒是想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可惜,他想立的牌坊,

    和他想当的**,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第二天一早,我下楼时,

    裴燼和姜念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餐桌上气氛温馨,两人有说有笑,

    我倒像个闯入别人家里的外人。「舒漾姐,看你睡得香,阿燼就没让我叫你。」

    姜念端着一副女主人的派头,热情地招呼我。裴燼没有纠正她。我懒得理会,自顾自地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姜念立刻起身,从厨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放到我面前,

    「我亲手炖的,加了上好的蟹黄,最是滋补,你尝尝。」我只看了一眼,

    就看到汤羹里那几抹显眼的橘红色。我从小就对甲壳类海鲜严重过敏,尤其是蟹黄,

    哪怕只是小小一口,都足以让我呼吸困难,休克过去。这件事,裴燼比谁都清楚。

    我将那碗汤推开,「不好意思,我不吃蟹黄。」姜念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眼睛里迅速漫上水汽,委屈巴巴地看向裴燼。「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我还是搬走吧……省得在这里惹人嫌……」说着,就红着眼圈要起身去收拾行李。

    裴燼立刻一把拉住她,低声哄了两句,转头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他厉声喝道:「舒漾!喝了!念念一片好心,一大早就起来为你炖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股寒气从脊椎骨升起。「裴燼,你明知道我过敏,吃了会要我的命!

    你还要我喝?」「夏之遥!」他猛地一拍桌子,额角青筋暴起,

    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以这个家男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现在,立刻,把这碗汤喝掉!」

    姜念已经“伤心欲绝”地跑上楼,作势要去提行李箱。裴燼急了。他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

    一把夺过那碗蟹黄羹,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嘴撬开。

    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汤汁,就这么被野蛮地灌进了我的喉咙。「我就不信,喝一碗汤,

    还能喝死人不成!」我拼命挣扎,却无力反抗。呛咳声、汤碗与牙齿的磕碰声混杂在一起。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直到他把一整碗汤全都灌了进去,他才满意地松开手。脚下一软,

    我狼狈地跌坐在椅子上。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转身就去追他那假装要离家出走的“心头肉”去了。楼上传来他轻声细语的哄劝。不一会儿,

    他就拥着哭红了眼的姜念走了下来。经过我身边时,裴燼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你看,这不是没事吗?非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给谁看?」

    我的喉咙已经开始肿胀,火烧火燎的疼。我抓着脖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片刮过。

    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气音。「药……120……救我……」裴燼皱起了眉,

    脸上满是不耐烦:「你马上就是昭昭的妈妈了,也该懂事一点了。不知好歹。」他搂着姜念,

    看也不看我,「快给念念道歉。」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一片混沌。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

    是裴燼温柔地替姜念擦去眼角的泪,而姜念,正对着我,

    露出了一个得逞的、恶毒至极的笑容。5「再晚来五分钟,人就没了!病人有过敏史,

    你们做家属的难道不知道吗?」医生摘下口罩,对着签完字的裴燼一顿痛骂。裴燼脸色苍白,

    站在抢救室门口,浑身都在发抖。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可他还是亲手,

    将那碗能要我命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天。醒来时,

    喉咙依旧肿痛得说不出话。裴燼守在病床前,眼睛里布满血丝,看到我醒来,

    他立刻握住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他自以为是的懊悔。「漾漾,吃蟹黄后果这么严重,

    你怎么当时……不跟我说清楚呢?」我冷冷地看着他,觉得荒谬又可笑。还要我怎么说?

    跪下来求你吗?见我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心虚地别过头。这时,他新买的手机响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他立刻柔声安慰:「昭昭他没事就好……你别自责了,也别哭,不是你的错。」挂掉电话,

    他竟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是念念,她很内疚,非要亲自跟你道个歉。」我沉默着,

    将听筒凑到耳边。瞬间,姜念刚才在电话里那种楚楚可怜的语气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尖锐又得意的低笑。「舒漾,听说你差点死了?啧啧,命还真硬啊。」「没错,

    那碗汤就是我故意给你做的,我知道你过敏。可那又怎么样呢?

    阿燼也不过是象征性地说了我几句,你说,在他心里,到底谁更重要?」「哦,对了,

    差点忘了告诉你。那盆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漾之蕊’,母株其实一直在我这里养着。

    阿燼每个月都会亲自过来,给它配制养料。你养的那盆,不过是个残次品。就像你一样,

    赝品。」「有本事,你去报警抓我啊?可惜啊,你没证据。」我死死地攥紧被角,下一秒,

    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部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对面的墙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裴燼“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眼睛瞪得像铜铃。「舒漾!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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