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替姐援外医疗,丈夫急疯了

重生后替姐援外医疗,丈夫急疯了

佚名 著

最新小说重生后替姐援外医疗,丈夫急疯了卫时封安德烈柳盼盼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男人迅速用脚踩住,眼里露出贪婪:“不够,不够,你让他们把钱都交出来。”男人的神色有些癫狂,我试着谈判:“可以,不过你不妨……

最新章节(重生后替姐援外医疗,丈夫急疯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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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丈夫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对抗路夫妇。

    他心中惦记着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而我怨恨他移情别恋。

    婚后一年,我们每天都跟吃了炮仗般恶语相向。

    可被调往边界维和时,他却将我藏匿于安全通道中,独自引开敌人:

    “不要害怕,活下去。”

    引爆手榴弹之时,他朝着我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

    “欠雅姨的债,现已还清。”

    “若有来世,只愿与盼盼长相厮守。”

    爆炸结束后,我只找到了他攥着姐姐姓名牌的右手。

    当夜,我在身上绑满了**包,只身一人冲进了敌人的据点。

    再睁眼,我找到首长父亲:

    “援外医疗,我愿前往。”

    这一世,换我援外医疗阻遏灾病,成全他与继姐相守的愿望。

    1.

    “你、你要代替盼盼去进行医疗援助?”

    父亲惊得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

    毕竟自打柳盼盼和她母亲跑来大院认亲后,我就每天想方设法的赶她们走。

    让我代替她去国外吃苦,更是无稽之谈。

    “可是你不久前不是还哭闹着要尽快和卫时封举办婚礼?”

    我敛下眼睫:“让他和柳盼盼结婚也挺好的。”

    父亲沉默半晌,叹了一口气。

    虽有愧疚,可是在我和柳盼盼之间,他更喜欢青梅为他生下的乖巧懂事的女儿。

    即使我聪颖过人,二十岁便完成了医科学业,五年便成为主治医生。

    前世若不是我提前发现了名单有异,他也会默认这个乌龙顺势将我调走。

    于是,他当即草拟了一份改派书。

    时值酷暑,我从父亲书房中出来时,骄阳烈日下院子里正站着一个人。

    前世,卫时封也是在太阳下晒得双唇干裂,只求父亲能够禁止女性军医援外医疗。

    那时是我强行将已几近昏厥的他拉进了屋。

    之后也是我瞒着他布置婚礼现场赶鸭子上架。

    现在,我拿着一瓶水走向前递给他。

    “你有没有想过,作为首长,父亲必须一视同仁。”

    他拧起剑眉看向我,没有接。

    “守卫国家,守卫妇女儿童,是我们男人的责任。”

    “呵。”

    我收回手轻笑了一声:

    “父亲需以身作则,我和柳盼盼必定有一个要前往支援。”

    “你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卫时封脸色黑沉了几分:

    “只要你不胡搅蛮缠,这项禁令并非不可以下达。”

    我挑了挑眉,恶劣的扬起嘴角:“是吗,那祝你好运。”

    说完我不顾他咬牙切齿的眼神,大步离开。

    我不打算告诉他,援外人选已替换成我。

    前世他给我受了那么多气,我也得再给他添一次堵。

    这样,等我走后,他才会更加感恩戴德的谢我吧。

    想起前世他不顾我的反对将我藏匿在安全通道中,独自一人去引开敌人,我心头就泛起阵阵酸涩。

    我曾不愿服输将他绑在我身边,到头来不仅与他渐行渐远,还斗得两败俱伤。

    就算最后一刻他愿意舍弃性命护我,可他念的终究是柳盼盼。

    我捏紧手里的水。

    卫时封,这次,我成全你平生夙愿,了清两世恩怨。

    2.

    回了卧室后,我开始回忆那场夺去了上万人生命的传染病。

    前世医疗队到达三个月后,一场不知名的疫病突然爆发。

    当地手握军政两权的黑帮头领受到感染死亡,社会秩序一下子瓦解。

    越来越多的人越过边界,传染源进入国内。

    我国不得不调派部队维护边界安全。

    但如果,一开始这场传染病就受到控制,是不是就不会引起战争……

    一夜未眠,我拿着梳理好的物资清单刚走出门,就被一个人影一把掼在了墙上。

    “你就非得让盼盼去国外吗?”

    “她毕竟是你姐姐!”

    是卫时封。

    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眼睛红得吓人。

    “松开!她可不是我姐姐!”

    我咬牙呵斥。

    他却将我的肩膀攥得更紧,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脖颈上:

    “柳苗苗,像你这样争强好胜、恶毒自私的女人,谁会爱你。”

    “若不是因为雅姨,我……”

    我愤怒的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

    “你就算掐死了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摸了摸**发疼的脖颈,动了动僵硬的肩膀,声音沙哑紧涩。

    卫时封捂着腹部痛苦蜷缩,再抬头,他的目光落到我脖子上显眼的乌青。

    脸上闪过懊悔:

    “对不起,我喝多了。”

    我捡起掉落的本子,转过身背对他:

    “既然享受了国家的福利,该承担的指责必不能少。”

    “你就不必忧虑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我的声音里染上颤抖的哭腔。

    而他并未发觉,只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盼盼也不过才来了五年,明明……”

    明明是我享受了二十七年的舒坦和资源。

    明明该被派去的人是我对吗?

    我湿了眼眶气愤转头,他已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我捏紧了手中的本子,咬紧牙。

    放心吧,卫时封,我不会缠着你了。

    等我从办公室回来时,房内桌面已摆上了几盒止血化瘀的药膏。

    我扯下脖子上的丝巾盯着看了许久,尔后面无表情的塞进了柜子里。

    我知道,他对我所有的关心,只是因为妈妈为了救落水的他溺亡后生出的愧疚。

    只是我上一世看不明白,只固执的想抓紧最后一根稻草。

    调派指令已送到了我手中。

    我也将结婚报告拿了回来。

    父亲没有公布修改后的名单,只在私下告知了柳盼盼此事。

    只是卫时封还不知道此事,依然在为调派之事奔波。

    这天,透过未阖紧的院门,我看到了卫时封和柳盼盼。

    没有了援外的负担,柳盼盼眉间的忧愁不见踪影,欢快的鼓着掌:

    “时封哥哥真是心灵手巧,这么快就完成了一只草编蚱蜢。”

    卫时封将掌心的草编蚱蜢递过去,眼睛温柔的落在柳盼盼的身上:

    “喜欢的话送给你。”

    心尖发颤。

    年幼时爸爸不在,妈妈便会编织草编动物来哄我。

    后来妈妈去世,卫时封便学着她编织草编动物哄我开心。

    他从一开始的生疏,到逐渐熟练,每天都会给我送来新的草编动物。

    后来,他也会编织这些送给柳盼盼。

    为独一无二的偏爱北人抢走,令我嫉妒上头,因为此事常常和卫时封争吵。

    柳盼盼看见我,狭长的眉眼一弯:“可我想要小兔子。”

    卫时封身子一僵。

    我径直推开门走回房。

    草编兔子,是妈妈去世那天编织给我的。

    也是我仅剩的一个来自妈妈编的草编物。

    这么些年,卫时封都不敢编织兔子送给我。

    那放满草编动物的柜子里,也只有唯一一只兔子。

    这些都是她在村里玩烂了的东西,柳盼盼看不上。

    但她很乐于恶心我。

    推门的瞬间,卫时封看了过来。

    我没有向他投去视线。

    当晚,我的房门被敲响。

    开门后没有人,只有一只草编兔子放在地上。

    我盯了许久。

    “真丑。”

    尔后关上了门。

    没多久,我重新打开门捡了起来。

    3.

    为预防疫病的发生,医院每月都需要采取水样检测。

    等我去河道采取水样时,柳盼盼正泪眼婆娑的与三五好友卖惨。

    “在过一周盼盼就要去国外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为什么不能是柳苗苗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走。”

    “听说她前段时间还在逼卫时封娶她,深明大义一点不占,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

    “一点都不像首长的女儿,还是盼盼更担当得起。”

    柳盼盼闻言假意为我辩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直到看见我面无表情的走来时,声音戛然而止。

    许是被撞破在背后说他人坏话,几人有些许心虚,却又硬着头皮强撑着瞪我。

    “看什么看,我们说得有错吗?”

    我熟视无睹,自顾自的采取水样。

    父亲不在时,我没少被大院里的孩子欺负。

    十岁后妈妈离世,我惶恐不安下开始争强好胜,更是凭一己之力孤立了所有人。

    后来二十岁父亲成为首长回来,许多人开始巴结我,我看不上她们的行为。

    两年后莫名其妙冒出柳盼盼,她更为和气,大家便更喜欢和她待在一块。

    没几天就要离开了,我也懒得多费口舌。

    “妹妹。”

    等我回神时,只剩下柳盼盼。

    “虽不知妹妹为何愿意替我援外,但姐姐还是在这里谢过你了。”

    “虽然我身为护士,是真的想为大家尽一分力。”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站直看向她,歪头一笑:

    “你若有此真心,当初就不会在背后挑唆父亲将我调派。”

    她一愣,眼里闪过慌张。

    “若不是我提前发现派遣名单有异,现在公布出去的名单上就是我的名字。”

    “还能有机会让你在这里装可怜?”

    我嗤笑:“柳盼盼,你是我见识过的最恶心的人。”

    “你!”

    她心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突然看到了什么,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下一秒,抓住我的衣襟往河里倒去。

    “啊,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一边说一边将我往深水处推。

    脚尖垫不到地,我只能拼命扬起头挣扎。

    也是这时,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卫……救……”

    我奋力朝他伸出手去,却发现他直直奔向柳盼盼,捞起她就往河边游。

    千钧一发之际,我被赶来的保卫科人员带上了岸。

    柳盼盼坐在地上啜泣,还不断的假意为我解释。

    “妹妹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小心的,你们不要怪她……”

    卫时封气得涨红了脸,推开围着我的人冲到我面前:

    “你疯了吗?就这几天都容不下她吗?”

    “咳咳,卫时封……我……”

    我被呛了好几口水,话都说不完整,而他也没有耐心听。

    “够了!”

    卫时封双眼通红瞪着我:“我原以为你只是脾气坏了点,没想到竟是如此恶毒!”

    “你不配为首长之女,更对不起你作为医生的身份。”

    “若同为医生的雅姨看见你这副模样,恐怕死不瞑目!”

    “卫时封!”

    我挣扎着站起来,颤着手指指着他。

    我正要开口,脑袋却一片晕眩。

    下秒,稳稳倒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卫时封有片刻的慌乱:“苗苗。”

    昏迷之前,我咬紧牙:“你没资格提我妈妈。”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周遭一切渐渐模糊。

    嘈乱的声音里夹杂着柳盼盼可怜兮兮喊声:

    “时封哥哥……”

    4

    等我醒来时,卫时封破天荒的守在我病床前。

    “对不起。”

    他沙哑着声音开口。

    我抽出被他握着的手,闭上眼睛:

    “滚,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身旁久久未动,半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卫时封给了自己一巴掌,尔后是拉门出去的声音。

    五天后,我开始着手收拾个人物品。

    我打算将妈妈留给我的草编兔子带走。

    可是我将柜子里所有的草编动物倒出来,都没有看见那两只兔子。

    等我找到柳盼盼时,她正拿着我的草编兔子把玩。

    “柳盼盼!”

    我愤怒大吼,她手一抖,兔子直接摔在地上。

    我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上膛。

    她吓得摔倒在地,正正坐坏了地上的兔子,声音发颤:

    “妹妹,我只是羡慕想看看,你不要生气。”

    我目眦尽裂冲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将枪抵在她的脑袋上。

    “把枪放下!柳苗苗!”

    卫时封突然出现,手中拿着一把香蕉,面色慌张。

    “不过就是一只草编兔子,你还要她偿命吗?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

    我转头死死盯着他:“你拿走的。”

    他下颌紧绷没有反驳。

    柜子的钥匙,只有我和他有。

    “盼盼要去援外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卫时封眼神冷了几分:“你导致她至此,难道不值这几根杂草?”

    “我导致的?……”

    我呼吸颤抖:“国家政策,是我制订的吗?”

    “调派之人,是我指定的吗?”

    “卫时封,你凭什么怪我!”

    他呼吸一滞,依然嘴硬:“若不是你……”

    “你闭嘴!”

    我失控怒吼:“那是我仅剩的一个!”

    “是我辛辛苦苦才保存下来的!”

    他眉间有些不忍:“对不起,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编。”

    “你算什么东西!”

    我用了几分力气抵住柳盼盼的脖颈,枪支在她额头上压出痕迹。

    “时封哥哥……”

    柳盼盼声音发颤,楚楚可怜。

    卫时封脸色一变,掏出手枪上膛指着我。

    “你不要冲动!不然我……”

    眼眶酸涩,我嗤笑一声:

    “不然什么?你要开枪打我吗?”

    卫时封下颌紧绷:“你不要逼我……”

    “来啊!开枪啊!”

    “有本事你就朝着我开枪!”

    我赤红着眼,食指缓缓下压。

    下一秒,子弹擦过我的胳膊留下一道血痕。

    我松开柳盼盼,起身抽出弹夹扔到地上。

    卫时封猛地瞪大眼睛,里面空无一物。

    他这时才发现,我拿的一把仿真玩具枪。

    是他曾经给我用来吓退不怀好意之人的。

    我面无表情的越过他,卫时封拉住了我。

    “苗苗…”

    卫时封声音发颤。

    “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懒得听他的辩解,推开他的手大步离开。

    卫时封这两天经常带着水果来找我,只不过我从未见他。

    他留在门前的水果被我拿给了给科室的同事。

    援外前夜,他敲响了我的房门:

    “苗苗,我不该对你开枪。”

    “对不起。”

    “我会娶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没有回应。

    他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后,脚步声远去。

    我捏紧了手中的笔,眼角滑下一滴泪。

    援外当天,我登上了运送药品和物资的飞机。

    此时院里正举行着告别大会,卫时封大概已知道名单更改。

    只是我没想到,当我通过登记口时,身后传来了卫时封的声音。

    “等等!”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对不起,我必须娶**妹。”

    我一愣。

    原来他以为我是柳盼盼。

    看来他在得知首长之女要随物资提前赶往国外时,慌了神便赶了过来,并未参加告别大会。

    而我和柳盼盼的背影确实相似。

    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很抱歉,没能阻止你前去援外。”

    “但是,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愿意赌上我的前程带你走。”

    身后男人的声音坚定有力。

    我自嘲一笑,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身后是他消散在空气中的呼唤:

    “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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