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孕出逃后,傅爷他悔不当初

隐孕出逃后,傅爷他悔不当初

伍小蕊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浸月傅沉砚 更新时间:2025-08-10 08:39

江浸月傅沉砚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伍小蕊的小说《隐孕出逃后,傅爷他悔不当初》中,江浸月傅沉砚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现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她穿着明显不合身、浆洗得发白的旧式套裙,局促地站在红毯边缘的阴影里,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和心疼。她显然不属于这里,与这满场……。

最新章节(隐孕出逃后,傅爷他悔不当初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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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婚礼惊变>我婚礼当天,未婚夫抱着假千金冲出酒店。>“她心脏病发,

    你的婚礼改期吧。”>宾客哗然中,我亲生父母冲上台耳语:>“我们知道你才是亲女儿,

    但晴晴受不了**。”>“求你成全他们,就当还我们生恩。

    ”>五年后我带着天才儿子回国竞标。>傅氏掌权人盯着我儿子瞳孔地震。

    >“孩子父亲是谁?”他声音沙哑。>儿子抢答:“坟头草都比我高啦!

    ”>男人冷笑抱起孩子:“教你个新词——”>“亲子鉴定。

    ”---2婚纱泪痕水晶吊灯的光柱刺破酒店宴会厅上空的幽暗,千缕万缕,

    带着昂贵香槟气泡般细碎的闪烁,倾泻而下。空气里,昂贵香氛、新鲜花束的馥郁,

    以及无数道目光织成一张无形却沉重的网,兜头罩下,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江浸月站在红毯尽头。身上那件耗费数月手工缝制的VeraWang,

    层层叠叠的象牙白蕾丝与珠光缎面,本该是童话的具象。然而此刻,厚重的裙摆像灌了铅,

    坠着她的脚踝,也坠着她那颗早已冷透的心。宾客席模糊成一片晃动的光斑与低语,

    嗡嗡作响,像一群扰人的蚊蚋。她挺直背脊,下颌线条绷得死紧,指尖死死掐着掌心,

    试图用那点尖锐的疼,压住身体深处一阵阵泛上来的、令人作呕的寒意。几个小时前,

    化妆间里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那张照片,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穿了所有粉饰的太平。

    照片里,她的未婚夫傅承宇,

    那个几个小时前还温柔吻过她额角、发誓会给她一个完美未来的男人,

    正以一种近乎悲壮的保护姿态,将另一个女人——苏晚晴,

    那个从小被江家抱错、鸠占鹊巢的“假千金”——紧紧打横抱在怀中。他们身后,

    是本市另一家五星级酒店旋转门的模糊光影。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又猛地松开,

    留下空落落的、带着血腥气的疼。她甚至能想象出傅承宇接到苏晚晴“求救”电话时,

    那副焦灼心疼、不顾一切的模样。就像过去的每一次,只要苏晚晴蹙一蹙眉,

    她的世界就必然天翻地覆。只是这一次,代价是她的人生仅此一次的婚礼。

    时间在奢华的表象下,被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瞬间掐灭了背景音乐最后几个音符。所有喧嚣戛然而止。傅承宇大步冲了进来。

    他身上的手工高定礼服外套不翼而飞,领结歪斜,昂贵的白衬衫领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

    露出急促起伏的胸膛。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不堪,几缕汗湿的刘海狼狈地贴在额角。

    他怀里,正是苏晚晴。她穿着一身与她此刻身份格格不入的纯白真丝睡裙,长发如瀑般散落,

    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是毫无血色。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

    一只手无力地垂着,另一只手却紧紧攥着傅承宇胸前的衣料,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无数道目光,惊愕、探究、幸灾乐祸、难以置信,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闯入的两人身上。

    空气凝滞得如同化不开的冰。傅承宇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抱着苏晚晴,

    像一头闯进瓷器店的蛮牛,径直冲向红毯中央的江浸月。

    他的眼神掠过她身上那件象征着圣洁与承诺的婚纱时,没有丝毫的波澜,

    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焦躁和不耐烦。他在距离江浸月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喘息粗重,

    声音被麦克风瞬间放大,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

    狠狠砸向死寂的会场:“晴晴心脏病发作了!情况危急!婚礼必须改期!”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江浸月的耳朵里,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冻结、寸寸碎裂的声音。挺直的脊背晃了一下,

    像狂风里即将折断的芦苇,又被一股更深的、冰冷的恨意强行支撑住。改期?

    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像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他把她当什么?

    把这场耗费无数心力、昭告天下的盛大婚礼当什么?

    一个可以随时喊停、随意更改的廉价游戏?一个永远要为苏晚晴的“脆弱”让路的背景板?

    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她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

    质问这个她曾交付全部信任的男人,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就在她眼前发黑,

    指尖的刺痛几乎无法再压制那股毁灭性的冲动时,一阵急促而刻意的脚步声自身侧响起。

    是她的“父母”——江家夫妇。

    江夫人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穿着得体的香槟色礼服,几步就抢到了江浸月身边,在无数镁光灯的追逐下,

    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态,紧紧挽住了江浸月冰冷僵硬的手臂。她凑得极近,几乎是耳语,

    温热的呼吸喷在江浸月冰凉的耳廓上,

    说出的话却比傅承宇的当众宣判更加恶毒冰冷:“浸月,好孩子……别闹。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哄劝意味,

    “爸爸妈妈知道委屈你了……我们…我们其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这句话,像一道无声的惊雷,

    在江浸月早已被蹂躏得麻木的心湖里轰然炸开!她知道?他们早就知道?!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寒。

    她难以置信地侧过头,对上江夫人那双看似盛满心疼实则虚伪透顶的眼睛。

    江夫人似乎没看到她眼中瞬间碎裂的光芒,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语速极快地继续低语,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可是晴晴……晴晴她受不了这个**啊!她身体那么弱,

    知道真相会要了她的命的!承宇现在心里也只有她……算妈求你了,好不好?就这一次,

    成全他们吧!就当……就当还了爸爸妈妈的生恩……”“生恩”二字,如同最沉重的枷锁,

    又像最锋利的嘲弄,狠狠地砸在江浸月摇摇欲坠的意志上。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真相。却为了那个鸠占鹊巢的假货,为了维持他们虚假的“慈爱”表象,

    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她这个真正的骨肉。

    把她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可以用来“报恩”的工具!

    傅承宇不耐烦地看着她们低语,眉头紧锁,仿佛她们是在耽误苏晚晴的救命时间。

    他抱着苏晚晴的手臂又紧了紧,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余地:“就这样定了!改期!

    现在救人要紧!”说罢,他再不看江浸月一眼,抱着苏晚晴,在众目睽睽之下,

    决绝地转身,朝着宴会厅大门的方向大步离去。苏晚晴那缕散落的发梢,

    甚至轻轻拂过了江浸月婚纱的裙摆,留下无声的、胜利的嘲讽。红毯上,只剩下江浸月。

    孤零零的。像一座被遗弃在繁华废墟中的、穿着可笑婚纱的冰冷雕塑。

    江夫人假惺惺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脸上挤出“深明大义”的哀戚,

    也匆匆追着傅承宇和苏晚晴离开的方向去了。头顶万千水晶灯的光芒,

    此刻不再是梦幻的点缀,而是无数把冰冷的、聚焦的利刃,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供所有人审视、议论、怜悯或嘲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

    针扎一样落在她**的皮肤上。整个宇宙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

    又瞬间被无数倍的嘈杂塞满。嗡嗡的议论声浪从四面八方涌来,拍打着她的耳膜,

    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只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灭顶的寒冷。

    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都僵硬麻木。时间失去了意义。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片刺目的光和喧嚣的海洋中站了多久。直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自身后响起,

    小心翼翼地刺破了那层包裹着她的、绝望的冰壳:“月月……”是她的养母,林秀芬。

    那个在孤儿院门口捡到她、用微薄薪水将她拉扯大的女人。

    她穿着明显不合身、浆洗得发白的旧式套裙,局促地站在红毯边缘的阴影里,

    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和心疼。她显然不属于这里,与这满场的衣香鬓影格格不入,

    像个误入仙境的灰扑扑的凡人。林秀芬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

    猛地将江浸月从溺毙般的冰海中拽了出来一丝缝隙。

    江浸月极其缓慢地、像是生了锈的机器般,一点点转过头。

    空洞的目光落在林秀芬那张写满风霜却无比真实的脸上。那目光,起初是死寂的,

    没有任何焦点。慢慢地,一丝微弱的光,如同寒夜中最后一点挣扎的星火,

    极其艰难地在眼底深处燃起。她看着林秀芬,看着这个唯一在全世界都背弃她时,

    还会用担忧的目光寻找她的女人。看着养母身上那件与这奢华殿堂格格不入的旧衣服。

    一股酸涩至极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又被她死死地、狠狠地压了回去。不能哭。

    绝不能在这里哭。她动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崩溃质问。

    在无数道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注视下,她只是缓缓地、极其平静地抬起手。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指尖,探向颈后婚纱那排繁复精致的珍珠纽扣。一颗。

    指尖因为冰冷和用力而微微颤抖,但那颗圆润的珍珠纽扣还是被准确地解开,脱离束缚。

    两颗。动作平稳得近乎诡异。

    三颗……那件价值百万、象征着纯洁爱情与幸福未来的华丽婚纱,如同失去生命的蝶翼,

    顺着她骤然变得伶仃的肩膀,无声地滑落。

    昂贵的蕾丝与珠光缎面委顿在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堆叠成一团刺目的、讽刺的废墟。

    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甚至有些旧了的米白色棉质吊带裙。是她自己的衣服。赤着脚,

    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足底传来大理石坚硬冰冷的触感,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看也没看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也没有看任何人。

    空洞的目光笔直地穿过那些惊愕、哗然、甚至举起手机拍照的人群,

    投向敞开着的、通往外面世界的宴会厅大门。外面,城市的霓虹初上,

    勾勒出另一个遥远而冰冷的世界。她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赤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碎裂的心脏之上。穿过长长的红毯,

    穿过两侧华丽却冰冷的宾客座椅,穿过那扇沉重、象征着将她彻底吞噬的豪门梦魇的大门。

    将身后那片狼藉的繁华、刺骨的羞辱、虚伪的亲情和所谓“生恩”的枷锁,

    彻底地、永远地关在了门内。门扉合拢的沉闷声响,隔绝了身后骤然爆发的更大声浪。世界,

    终于彻底安静了。只有脚下冰冷坚硬的路面,和前方无边无际的、沉沉的夜色。

    3亲子疑云五年后。北城国际会议中心,穹顶高阔如苍穹,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落一片辉煌却不刺眼的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空气净化系统过滤后的冷冽气息,

    混合着昂贵咖啡的醇香和顶级打印纸张特有的油墨味道。

    一场足以影响未来数年科技版图的AI智慧城市项目招标会,正在进行最后的陈述环节。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坐满了国内顶尖科技企业的掌舵者和**要员。气氛肃穆,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前方巨大的弧形电子屏幕上,以及站在屏幕前那个身影上。江浸月。

    一身剪裁极尽利落的烟灰色MaxMara羊绒西装套裙,

    勾勒出清瘦却蕴含力量的肩背线条。曾经及腰的长发,如今剪短至耳下三寸,

    发尾利落如刀锋,衬得那张脸愈发清透冷冽。眉骨清晰,鼻梁挺直,下颌线收束得干净利落。

    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却将曾经那些柔软、易碎的东西彻底淬炼掉了,

    只余下一种沉淀后的、玉石般的温润光泽和冰川般的疏离感。

    她的声音透过高保真音响系统传遍会场每一个角落,不高亢,却异常清晰稳定,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综上所述,‘星图科技’提出的AI核心算法模型,

    在能耗控制、城市复杂场景适应性及隐私安全架构三大核心指标上,

    均领先于当前国际已知最优方案至少35个百分点。这不是实验室数据,

    在海外三个大型试点城市稳定运行超过两年的实践验证……”她的指尖在激光笔上轻轻一点,

    屏幕上瞬间切换出令人震撼的数据流和实景应用对比图。光影在她冷静的眸子里流转,

    闪烁着智慧与自信的光芒。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专业权威和掌控力,

    牢牢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可笑婚纱、在众人目光下被剥得体无完肤的可怜虫。她是江浸月。

    “星图科技”的创始人兼首席技术官,手握改变行业规则核心技术的归国新贵。陈述结束。

    会场内响起一片克制却真诚的掌声。几位**代表和大型企业负责人交换着眼神,频频点头,

    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与重视。江浸月微微颔首致意,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当视线掠过主位方向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零点一秒。主位正中央。傅沉砚。

    傅氏集团真正的掌舵者,傅家那位深居简出、手腕通天的“小傅先生”。

    也是……傅承宇的亲叔叔。他靠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姿态看似放松,

    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压迫感。一身纯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线宽阔平直。

    他没有鼓掌,只是单手支着下颌,深邃的眼眸隔着一段距离,沉沉地落在江浸月身上。

    那目光,像深不可测的寒潭,带着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穿透时光的探究。

    五年时光,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将那副骨相极佳的轮廓打磨得更加深沉冷硬。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鼻梁高挺如险峰,

    眉骨投下的阴影掩住了眼底最真实的情绪。江浸月面上波澜不惊,

    握着激光笔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了一瞬。指尖传来冰冷的金属触感。五年了。这个名字,

    这张脸,连同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早已被她深埋在记忆最冰冷的角落,落了厚厚的尘。

    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猝不及防地再度撞上。她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仿佛只是随意掠过,步履沉稳地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席位。招标会进入短暂的休会环节。

    西装革履的人们开始走动、低声交谈,空气里弥漫着**和紧绷的竞争气息。

    江浸月刚拿起自己的文件夹,一个穿着会议中心制服的工作人员便快步走到她身边,

    微微躬身,声音压得很低:“江总,外面……有位小朋友找您,说是您儿子。

    我们看他在休息区等了一会儿了,好像有点着急。”儿子?

    江浸月清冷的眼底瞬间掠过一丝真实的柔和与无奈。这个小祖宗!

    明明让他在楼下儿童游乐区等保姆阿姨来接的。“抱歉,失陪一下。

    ”她对旁边正欲攀谈的某位企业代表微微颔首,快步走出气氛凝重的会场。

    门外的公共休息区,与会议厅内的庄重肃穆截然不同。柔和的暖光,舒适的沙发,

    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绿植。此刻,这片宁静却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打破了。

    一个穿着深蓝色小牛仔背带裤、白色小T恤的男孩,正站在一张宽大的茶几旁。

    他看起来约莫四岁,头发是柔软的栗色,带着点天然卷,像只毛茸茸的小熊。此刻,

    他踮着脚,小小的身体几乎趴在光滑的茶几面上,

    全神贯注地盯着上面一个被拆开的、显然是会议中心提供的便携式咖啡机。

    螺丝、弹簧、小小的金属片散落了一茶几。

    他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微型螺丝刀(可能是他随身携带的“玩具”之一),

    动作熟练得令人咋舌,正试图把一个细小的零件重新卡回某个凹槽。小眉头微微蹙着,

    粉嘟嘟的嘴唇抿得紧紧的,那张继承了母亲优良基因的小脸上,

    满是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专注和严肃。“江思砚!”江浸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那个沉迷于“机械研究”的小家伙捞进怀里,

    “不是让你在楼下乖乖等张阿姨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拆人家的东西!

    ”她佯装生气地捏了捏儿子挺翘的小鼻子。“妈妈!”江思砚被抱起来,

    立刻丢开手里的微型螺丝刀,小胳膊熟练地环住妈妈的脖子,

    刚才的“工程师”模样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爱撒娇的奶团子。他凑到江浸月耳边,

    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点小委屈,

    用自以为很小声的气音告状:“楼下的滑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还有个大胖墩老是插队!

    这个……”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零件残骸,小脸放光,“这个咖啡机结构好笨哦!

    我帮它优化一下下嘛!保证能装回去!”江浸月哭笑不得。

    这孩子对机械和逻辑的天赋简直是与生俱来,破坏力也同样惊人。

    她抱着儿子软乎乎的小身子,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依赖和温暖,

    方才会场里因傅沉砚而泛起的最后一丝冷意也彻底消散了。

    她低头亲了亲儿子带着奶香的额发:“小捣蛋鬼。拆了就要负责装好,知道吗?

    妈妈还要进去开会,你……”她的话音戛然而止。一股强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视线,

    如同冰冷的探针,牢牢锁定了她……不,是锁定了她怀里的孩子。

    江浸月抱着儿子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她猛地抬起头,循着那股令人极度不适的压迫感望去。

    休息区入口处。傅沉砚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那片区域的光源,

    投下一道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身后跟着几位同样气场迫人的高管,

    此刻都识趣地停在几步之外。他并没有看江浸月。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此刻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江浸月怀里的江思砚脸上!

    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惊涛骇浪般的震惊、难以置信的审视、以及一种近乎穿透性的锐利,

    仿佛要将那张稚嫩的小脸看穿、拆解!五年时光沉淀的冰冷面具,在这一刻,

    被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情绪冲击得摇摇欲坠。傅沉砚的视线,如同两道凝固的冰锥,

    死死钉在江思砚那张稚嫩却轮廓清晰的小脸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滞。

    休息区柔和的背景音、远处电梯的叮咚声、甚至空气流动的细微声响,都诡异地消失了。

    江浸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身子微微一僵。

    江思砚显然也感受到了那道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的目光。

    他本能地收紧了环着妈妈脖子的小胳膊,把小脸更深地埋进江浸月的颈窝里,

    只露出一只圆溜溜、带着警惕和好奇的大眼睛,

    怯生生地偷瞄着那个气场强大得吓人的陌生叔叔。傅沉砚的目光,

    从江思砚那柔软卷曲的栗色头发,滑过他饱满光洁的额头、挺秀的鼻梁线条,

    最终定格在那双此刻正偷瞄着他的、如同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般的眼睛上。

    那眉眼轮廓……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惊悚力量的念头,如同挣脱囚笼的猛兽,

    狠狠撞进傅沉砚的脑海深处!那张脸,几乎是他年幼时照片的翻版!

    尤其那专注时微蹙眉心的神态,简直如出一辙!怎么可能?!

    影……难道……一股混杂着震惊、荒谬、狂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几乎让他指尖颤抖的悸动,

    瞬间席卷了傅沉砚全身。他那张素来冷硬、情绪不露分毫的脸上,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裂痕。

    下颚线绷紧如刀削,薄唇抿得泛白。他身后的几位高管面面相觑,

    完全不明白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傅先生,

    为何会对着一个陌生小孩流露出如此……骇人的表情?那眼神,

    简直像是要把那孩子生吞活剥了!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江浸月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她抱着儿子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护崽的母兽,

    用身体本能地隔绝那道几乎要将人洞穿的目光。

    她强迫自己迎上傅沉砚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深眸,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疑惑:“傅先生?您……有事?

    ”这疏离的称呼和公事化的语气,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傅沉砚被巨大冲击搅乱的思绪。

    他的目光终于从江思砚脸上移开,缓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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