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男友劈腿,隔壁总裁转身吻我

撞见男友劈腿,隔壁总裁转身吻我

会飞的小红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屿深陈浩 更新时间:2025-08-11 13:32

会飞的小红花写的《撞见男友劈腿,隔壁总裁转身吻我》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顾屿深陈浩给人印象深刻,《撞见男友劈腿,隔壁总裁转身吻我》简介:我僵直地坐在副驾驶,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光影,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全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和他那句“该履约了”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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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言撞见男友劈腿那晚,顾屿深把我堵在楼下。「哭什么?」他擦掉我的眼泪,

    「小时候替你打架,你说要以身相许的。」我抽噎着反驳:「那是五岁的事!」

    他忽然低头吻住我:「现该履约了。」月光下他西装革履,而我穿着睡衣。

    后来财经杂志采访这位新晋总裁:「顾总初恋是什么时候?」

    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轻笑:「穿开裆裤那年,隔壁流鼻涕的小团子揪我耳朵说要嫁我。」

    ---1撞见渣男劈腿餐厅里暖黄的灯光本该温馨,此刻却像无数细小的针,

    扎得我眼睛生疼。空气里弥漫着牛排和红酒暧昧的香气,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水味。

    我像个误入片场的小丑,僵硬地站在装饰着绿植的卡座旁,

    手指紧紧攥着那件精心挑选、打算送给陈浩当生日礼物的羊绒衫包装袋,

    粗糙的纸盒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里。卡座里,陈浩侧对着我,

    手臂亲昵地环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他微微倾身,正低声说着什么,惹得那女人掩嘴轻笑,

    身体柔若无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灯光落在他精心打理的头发上,

    也落在他含笑的、完全没察觉我存在的侧脸上。那个笑容,不久前还属于我。“陈浩。

    ”我的声音不大,像一颗石子投入粘稠的油里,只激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猛地转过头,看清是我的一刹那,那双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里,

    瞬间只剩下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紧接着,是迅速蔓延开的、令人心寒的厌烦。

    “林晚?”他皱起眉,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被打扰,“你怎么在这儿?

    ”那个依偎着他的女人也直起身,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撩了下头发,

    用一种带着审视和了然的目光,慢悠悠地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噙着一抹看戏的弧度。

    那眼神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舐过我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我……”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

    又涩又痛。我想质问,想愤怒,想把手里的礼物狠狠砸过去,

    可身体里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冰冷和眩晕感。

    精心准备的生日惊喜,此刻像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陈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似乎觉得我的沉默碍了他的眼。他干脆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迫人的压力。

    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那眼神轻飘飘的,像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行了,

    既然碰上了,那就说清楚。”他语气平淡,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林晚,

    我们没什么共同语言,相处起来挺没意思的。好聚好散吧,别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没意思?”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过去一年里他那些温柔的承诺、深夜的电话、笨拙的关心……难道全是演出来的吗?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想控诉,可看着他那张写满“你赶紧消失”的脸,

    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胸口,闷得快要窒息。视线骤然模糊,滚烫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啧,哭哭啼啼给谁看?”陈浩的声音更冷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都说了好聚好散,成年人了,有点样子行不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甚至下意识地往那个女人身边靠了靠,仿佛我是什么需要避开的脏东西。

    “丢人现眼”四个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神经。

    屈辱、愤怒、伤心……所有情绪轰然炸开,却又死死堵在喉咙口,化作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眼泪终于决堤,汹涌地冲出眼眶,顺着脸颊狼狈地往下淌。我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阻止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呜咽。

    2竹马变新贵就在这难堪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的瞬间,一个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又像带着某种奇异穿透力的声音,自身后不远处响起,

    清晰地盖过了餐厅里低低的背景音乐和窃窃私语:“我们家大**,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冽,

    像初冬清晨凝结的第一层薄霜,瞬间冻结了空气里所有的噪音。我猛地一颤,

    循着声音转过头。几步开外,一个男人随意地倚着旁边空置卡座的椅背。

    一身剪裁精良、质地昂贵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他站姿看似闲散,

    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场无声地弥漫开来。餐厅柔和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剑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沉沉地看过来,目光精准地落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顾屿深?

    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名字在混乱的意识里艰难地浮上来,……怎么会是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顾屿深的目光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随即,他视线平静地转向了僵在原地的陈浩,

    薄唇勾起一个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这位先生,”他开口,语调平稳的问,

    “你刚才说,谁在丢人现眼?

    ”陈浩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对方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震住了。

    他脸上的不耐烦和厌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疑不定和下意识的心虚。

    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顾屿深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又看了看对方那张俊朗却冷意逼人的脸,

    气势肉眼可见地矮了下去。“你……你是谁?”陈浩的声音有些发紧,

    带着一丝外强中干的质问。顾屿深没回答。他甚至没再看陈浩一眼,

    仿佛对方根本不值得浪费他的视线。他径直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我面前。

    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道,

    瞬间取代了周围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恍惚的安全感。他微微低头,看着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

    带着温热的触感,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

    迫使我微微仰起脸。下一秒,一方带着他体温的、质感极好的深灰色手帕,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了我的脸颊,擦去那些狼狈的泪水。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

    甚至有些用力,指腹偶尔擦过我皮肤,带着薄茧的粗粝感,

    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专注的、安抚人心的力量。“哭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

    就响在我耳边,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没出息。”明明是训斥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却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那几乎将我溺毙的冰冷和屈辱。那些被陈浩打压下去的情绪,

    委屈、愤怒、伤心,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反而更汹涌地翻腾起来。

    “他……他……”我抽噎着,语不成句,眼泪流得更凶了,

    模糊地看着眼前这张褪去了少年青涩、变得成熟冷峻的脸。

    顾屿深耐心地、近乎固执地用那方手帕擦拭着我的脸,目光沉静地锁住我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深,像月光下平静的海面,底下却似乎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这点事就哭成这样?”他语调平平,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小时候替你打架,手臂被隔壁班的胖子用石头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血哗哗流,

    你都没掉一滴眼泪,还拍着胸脯跟我说,‘顾屿深,你帮我打跑坏人,

    我长大以身相许报答你!’那会儿的胆子呢?”他低沉平缓的嗓音,像一把奇特的钥匙,

    “咔哒”一声,猛地撬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恍惚间,

    眼前西装革履、气场迫人的男人,

    与记忆中那个瘦小却固执地挡在我身前、挥舞着小拳头的小小身影瞬间重叠。小学放学路上,

    我被几个高年级的坏孩子堵住,抢我新买的蝴蝶结发卡。是顾屿深,

    那个平时总是被我欺负、被我拽着耳朵当“新郎”的小男孩,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

    闷声不响地就冲了上去。他个子小,根本不是对手,被推倒在地,手臂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

    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珠立刻渗了出来。我吓傻了,忘了哭,也忘了害怕。

    只记得他挣扎着爬起来,又一次挡在我前面,小脸煞白,嘴唇却抿得死紧,声音带着颤,

    却异常清晰地对那群坏孩子吼:“滚开!她只能被我欺负!不许你们碰她!

    ”那群坏孩子大概也被他不要命的架势唬住了,骂骂咧咧地走了。我赶紧跑过去,

    看着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我笨拙地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想给他按住伤口,又急又怕,语无伦次:“顾屿深!

    你……你疼不疼?我……我长大……长大以身相许报答你!我嫁给你!保护你!

    ”那时候小小的顾屿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瞪了我一眼,

    别扭地扭过头:“谁要你以身相许!笨死了!”……回忆与现实猛烈地碰撞,

    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

    混杂着此刻的委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眼前这个为我擦泪的男人,

    和记忆中那个为我流血的身影,在泪眼朦胧中奇异地融合。“那……那是五岁时候的事啦!

    每次你都提”我猛地回过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瞬间烧了起来,又羞又急地反驳,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童言无忌!谁还当真啊!”试图后退一步,

    想挣脱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和那方令人心慌意乱的手帕。太近了,

    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沉静的眼神,让我莫名地心跳加速,几乎喘不过气。

    顾屿深却纹丝不动。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微微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将我困在他的气息范围之内。那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我,里面翻涌的情绪此刻不再掩饰,

    浓烈得像化不开的墨。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很浅,

    却带着一种危险的、志在必得的锋芒。“五岁?”他重复着,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种奇特的喟叹和不容置疑的肯定,“林晚,现在你二十五岁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也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该履约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在我大脑还处于一片震惊的空白时,他毫无预兆地俯身,低头。

    微凉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薄唇,精准地、不容拒绝地覆上了我的。轰——!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餐厅里所有的灯光、人影、声响瞬间模糊、退散,消失不见。

    感官被无限放大,只剩下唇瓣上那陌生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不容置疑的温热和力度,

    瞬间点燃了每一寸神经末梢。我的眼睛骤然瞪大,

    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他近在咫尺的、微微垂下的浓密睫毛。大脑彻底宕机,一片空白。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吓人。这个吻并不深入,

    甚至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克制。他只是用力地压着我的唇,辗转片刻,像是在确认某种所有权,

    又像是在烙下一个不容置疑的印记。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瞬。

    当他终于离开时,我依旧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玩偶。

    唇上残留着他微凉的触感和清冽的气息,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脸颊滚烫,

    耳根更是烧得厉害。顾屿深直起身,垂眸看着我,眼神深暗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擦过我的下唇,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暧昧,却又无比自然。然后,

    他极其自然地牵起了我那只还死死攥着礼物袋、冰凉僵硬的手。“走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吻只是我的错觉,“送你回家。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

    也轻而易举地抽走了那个被我当成救命稻草般紧握的礼物袋。袋子轻飘飘地掉落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如同我那段可笑恋情的最终落幕。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牵着,

    浑浑噩噩地转身,机械地迈开脚步。

    甚至没敢再回头看一眼陈浩和他那个女伴此刻是什么表情。走出餐厅旋转门,

    深秋夜晚带着凉意的空气扑面而来,才让我稍稍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状态中找回一丝神智。

    晚风吹在滚烫的脸上,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顾屿深的手一直没松开,

    牵着我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线条流畅冷硬的黑色轿车。车灯亮起,

    在夜色中划出两道锐利的光柱。一路上,车厢内寂静无声。只有空调系统发出低微的送风声。

    我僵直地坐在副驾驶,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光影,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全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和他那句“该履约了”的回响。脸颊上的热度始终没有褪去。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我家楼下那个熟悉的小区门口。“到了。”顾屿深解开安全带,

    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寂。“哦……哦,好。”我如梦初醒,慌乱地去解自己的安全带,

    手指有些发颤。解开后,几乎是逃也似的推开车门,

    想赶紧逃离这令人窒息又心跳失序的狭小空间。“等等。”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身体一僵,停在车门口,没敢回头。脚步声靠近,顾屿深绕到了我面前。

    清冷的月光和昏黄的路灯光线交织,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阴影里,

    更显得他眉眼深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垂眸看着我,目光沉静,

    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缓缓扫过我的脸。他的视线在我嘴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回我的眼睛。

    那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哭够了?”他忽然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低沉清晰。我下意识地抿了抿还有些发麻的嘴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触碰过的感觉。心跳又开始不听话地加速。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胡乱地点了点。“抬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命令式的温和。我像被蛊惑般,

    慢慢地、迟疑地抬起了头,看向他。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在他身上,

    为他挺拔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亮,

    像蕴藏着星光的深潭,专注地凝视着我。“林晚,”他叫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五岁说的话,算数。”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但现在,”他微微俯身,靠近了一些,

    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再次将我笼罩。他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拂过我的眼角,

    拭去那不知何时又沁出的一点点湿意。动作与之前在餐厅里的强势截然不同,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

    像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也撩拨着心弦:“是我来以身相许。”世界再一次安静下来。

    远处隐约的车流声,楼下邻居家模糊的电视声,仿佛都消失了。耳边只剩下他低沉的嗓音,

    和他指腹温热的触感。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眉眼,

    看着他眼底那片深邃的、如同漩涡般的温柔与笃定。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酸楚和难以言喻的悸动的暖流,猛地冲垮了所有残存的委屈和防备,

    汹涌地漫过心口。就在这失神的一瞬间,我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只感觉眼前的光线被遮挡,属于他的阴影温柔地覆盖下来。

    不再是餐厅里那个宣告般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这一次,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不容置疑的虔诚,轻轻地、无比珍重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像一片温暖的羽毛,带着秋夜的微凉和月光的气息,轻轻拂过。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额头上那一点微凉的、柔软的触感上。

    它像带着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心跳骤然失序,

    疯狂地撞击着胸腔,震耳欲聋。脸颊的温度再次飙升,连耳根都烫得厉害。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干净的皂角味,将我完全笼罩。

    这气息不再令人心慌,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溺的安心感。他停留的时间并不长,

    只是一个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瞬间。当那片温软离开我的额头时,我依旧僵在原地,

    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长长的睫毛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如同受惊的蝶翼。视线低垂着,

    死死盯着他西装领口下那枚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金属领带夹,根本不敢、也无力抬起。

    夜风拂过,撩起我颊边散落的碎发,带来一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脸上滚烫的温度。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被夜风吹散的叹息。紧接着,是他低沉含笑的嗓音,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愉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清晰地落在我的耳边:“笨蛋。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3一吻许终生额头温软的触感如同烙印,

    带着秋夜的微凉和月光的气息,久久不散。顾屿深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

    完全笼罩着我。他垂眸看着我依旧呆滞、脸颊绯红的样子,

    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一种了然和纵容。“傻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点戏谑,“上去吧,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他目光扫过我身上衣服,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哦…哦!”我猛地回过神,

    像被烫到一样,慌乱地点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身,逃也似的冲进了单元门,

    连再见都忘了说。身后,仿佛还能感受到他那道沉静又带着灼热温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直到电梯门合拢。那一夜,注定无眠。脑子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

    陈浩的背叛带来的冰冷屈辱,顾屿深突如其来的出现、那个霸道的吻、那句“该履约了”,

    还有最后那个珍重到让人心尖发颤的额吻……各种情绪激烈地冲撞、撕扯,

    最终却奇异地被顾屿深那句“这次换我追你”带来的、陌生又汹涌的悸动压了下去。

    脸颊上的热度直到天蒙蒙亮才稍稍褪去。第二天是周末,

    我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准备去楼下便利店买点速食填补空虚的胃和心灵。刚推开单元门,

    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猛地蹿到了面前。是陈浩。他显然也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眼下青黑,

    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全然没了昨晚在餐厅里的光鲜和冷漠。看到我出来,

    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换上一种混合着焦躁、懊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的表情。“晚晚!

    ”他急切地伸手想抓住我的胳膊,“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了你一早上!

    ”我像避瘟疫一样迅速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陈浩?你来干什么?”“晚晚,

    你听我解释!”陈浩的语气充满了“真诚”的急切,“昨晚…昨晚就是个误会!

    那个女的是我客户,我们就是谈个项目,她喝多了有点失态,我总不能把她推开吧?

    你也知道我们最近有个大单子在谈……”“误会?”我简直要气笑了,一夜之间,

    心底那点残存的伤心彻底被眼前这张虚伪的脸点燃成了愤怒,“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还说我哭哭啼啼丢人现眼,这也是误会?陈浩,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特别好骗?

    ”“不是的晚晚!”陈浩急切地辩解,甚至想再次靠近,“我当时…我当时是有点生气,

    觉得你突然出现让我在客户面前很没面子,才口不择言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

    我还买了你最喜欢的豆浆油条……”他晃了晃手里拎着的塑料袋。“用不着。

    ”我冷冷地打断他,只觉得一阵反胃,“你的面子值钱,我的感情和尊严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我们结束了,陈浩,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也别再说什么误会,很恶心。”我说完,

    绕过他就想走。“林晚!”陈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

    他猛地跨前一步,再次堵住我的去路,语气也变得尖刻起来,“你装什么清高?

    是不是因为昨晚那个男人?他是谁?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难怪最近对我爱搭不理的!

    ”他上下打量者下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就凭你这副样子?穿得跟个初中生似的,

    邋里邋遢,他能看上你什么?林晚,别做梦了!那种男人就是玩玩你!他能给你什么?

    能像我一样准备跟你结婚买房吗?他那种人,身边美女如云,你算老几?

    ”刻薄的话语像淬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向我心底残留的自卑。是啊,顾屿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西装革履,出入高档餐厅,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而我呢?

    一个刚被劈腿在老旧小区里买泡面的普通上班族。巨大的落差感瞬间攫住了我,

    让我的脸色微微发白。就在这时,一个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无形重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她算老大。”我和陈浩同时一震,猛地回头。

    单元门旁,不知何时停了一辆线条冷硬流畅的黑色轿车。顾屿深就随意地靠在车门上。

    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食盒,目光淡淡地扫过陈浩那张因震惊和嫉妒而扭曲的脸,

    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仿佛刚才那些刻薄的话根本没入他的耳。“你怎么……”我惊讶地看着他,

    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顾屿深没回答,只是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我身边。

    他极其自然地将那个还带着温热的保温食盒塞进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