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婚礼,我的成人礼

你的婚礼,我的成人礼

晚霞失约了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尤咏慈泳池 更新时间:2025-08-11 18:24

经典之作《你的婚礼,我的成人礼》,热血开启!主人公有尤咏慈泳池,是作者大大晚霞失约了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珍珠耳环晃碎灯光。走出酒店时,雨和十五年前一样大。口袋里的手机震了,是她发来的消息:“停车场见。”1泳池暗涌2010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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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中那年,我作为游泳特长生撞见尤咏慈被堵在女更衣室。湿透的白衬衫下,

    她倔强的眼神像刀刻进我心里。我为她打架、逃训,甚至放弃省队名额。暴雨天她家搬走时,

    我只在空信箱里摸到一枚鲨鱼牙项链。十五年间四次重逢,每次我都以为能留住她。

    第一次重逢在大学游泳馆,她笑着指我泳裤破洞。第二次在台风夜,

    我游过淹没的街道砸开她家门。第三次她醉倒在我公寓门口,颈间还戴着鲨鱼牙。

    最后一次是在她婚礼请柬上,新郎名字不是我。

    司仪突然把话筒塞给我:“听说你是新娘最好的朋友?”满场宾客注视下,

    我对着穿婚纱的她说:“其实鲨鱼牙...是我爸的遗物。”她睫毛猛地一颤,

    珍珠耳环晃碎灯光。走出酒店时,雨和十五年前一样大。口袋里的手机震了,

    是她发来的消息:“停车场见。”1泳池暗涌2010年的夏天,

    似乎比往年更早地涌来一股黏腻的热浪,沉甸甸压在育才中学游泳馆的屋顶上。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池水特有的微腥气息,像一张湿漉漉的网,

    兜头罩下来,让人呼吸都带着水汽。刚结束下午高强度训练的我,周潇齐,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

    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通往女更衣室走廊的沉重铁门——这破门轴该上油了,

    声音大得能惊动校长室。就在那扇该死的门发出的刺耳**里,

    另一种声音更清晰地钻进了耳朵。不是水花的拍打,也不是队友的嬉闹,

    是压低的、带着恶意的女声,像淬了冰的针。“……装什么清高?转校生了不起?

    ”声音黏腻而尖刻。“就是,天天抱着个破本子画来画去,给谁看呢?”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脚步被钉在原地,只隔着走廊拐角那堵冰冷瓷砖墙。

    我背靠着墙,瓷砖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训练服,瞬间刺进皮肤,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和训练时池水的冷截然不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我微微侧过头,

    视线小心翼翼地探过墙角。女更衣室门口的光线有些昏暗,

    几个穿着育才校服短裙的身影围成了一个带着压迫感的圈。圈子中央,一个女生背对着我,

    身影单薄得像风里一片随时会被卷走的叶子。她微低着头,

    湿透的白色夏季校服衬衫紧紧贴在后背,透出下面纤细的肩胛骨轮廓,

    勾勒出几分倔强的脆弱。水珠沿着她乌黑发梢不断滚落,砸在光洁的米色地砖上,

    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嗒、嗒”声,在压抑的寂静里格外刺耳。她脚边,

    一个深蓝色的硬壳素描本歪斜着摊开,被水渍洇湿了大半。

    几页散落的画纸浸泡在浅浅的水洼里,

    上面依稀可见用铅笔勾勒出的、流畅而充满生命力的线条,似乎是某种海洋生物,

    但此刻正被踩踏、揉皱。“捡起来啊!”领头的那个女生,染着几缕扎眼的黄发,

    涂着亮晶晶的粉色唇彩,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蛮横。她猛地抬脚,

    又重重踩在离女孩最近的一张画纸上,尖细的鞋跟碾过纸面,留下一个清晰的泥水印子。

    “哑巴了?聋了?”被围在中心的女孩肩膀几不可查地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更用力地低垂着头,几缕湿发黏在苍白的侧脸上,遮住了表情。

    但她放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那个紧攥的拳头,骨节分明得仿佛要破皮而出。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我头顶,

    烧得耳根嗡嗡作响。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

    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喂!”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炸开,

    带着一股连自己都陌生的狠劲,像块石头猛地砸进死水潭。

    那几个围着的女生齐刷刷地转过头,脸上交织着惊愕和被打扰的恼怒。黄头发领头那个,

    更是把眼睛瞪得溜圆,涂得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骂什么,但一时被我的气势慑住。

    我根本没给她们反应的时间,几步就跨了过去,

    训练后残留的爆发力让我动作快得像条离弦的箭鱼。我甚至没看清自己是怎么出手的,

    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怒气冲撞着四肢百骸。我一把揪住那个黄毛女生校服的前襟,

    猛地把她往后搡开。她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到身后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发出一声闷哼和短促的惊呼。“滚!”喉咙里滚出的声音低沉嘶哑,

    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像困兽的低吼。短暂的死寂。

    那几个女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明显暴力倾向的举动彻底镇住了。

    她们惊恐地交换着眼神,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慌乱。

    黄毛女生靠在墙上,揉着撞痛的肩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

    最终也没敢再吐出半个字。她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又飞快地扫了一眼依旧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的那个单薄身影,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周潇齐!你…你等着!”声音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说完,

    她像是怕我再次扑上去,猛地一拽旁边同样吓傻了的同伴,几个人推搡着,

    脚步声凌乱而慌张,迅速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留下我和那个湿透的背影,还有一地的狼藉。

    消毒水的味道、池水的腥气、还有那点少女劣质香水的甜腻尾调混合在一起,

    呛得人喉咙发紧。走廊里只剩下水龙头没关紧的“嘀嗒”声,和我自己粗重的喘息。

    我站在原地,刚才那股撑着我冲上来的蛮勇像退潮般迅速消褪,

    留下一种虚脱般的尴尬和茫然。手脚有点不知道往哪儿放,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

    视线飘忽着,最终落在地上那些散落的、被踩踏污损的画纸上。

    那些流畅的铅笔线条描绘着形态各异的海洋生物:舒展着长臂的章鱼,

    拖着华丽尾鳍的热带鱼,甚至还有一只眼神略显凶悍的小鲨鱼……线条灵动,

    带着一种孤独而蓬勃的生命力,此刻却被泥水浸染、被鞋印践踏。我下意识地蹲下身,

    想伸手去捡那些画纸,指尖离那污浊的纸面还有几寸时,却停住了。

    那个一直背对着我的身影,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了过来。

    时间像是被那满地狼藉的水渍黏住了,流淌得异常艰难。她转过身来。

    湿透的白色衬衫近乎透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单薄的轮廓,

    也清晰地透出里面同样湿透的浅色内衣肩带。水珠顺着她乌黑凌乱的发梢滴落,

    滑过苍白的脸颊,在下巴尖汇聚,再无声地砸落在地砖上。脸颊一侧,靠近眼角的地方,

    有一道不算深但刺目的红痕,像是被指甲刮蹭过的印记,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但所有这些狼狈,都敌不过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抬起来,直直地看向我。瞳仁是很深的褐色,

    像沉在海底、历经冲刷的礁石。里面没有泪,没有我想象中的惊惶或脆弱,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倔强。

    那目光锐利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无声的抗拒,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凭什么插手?

    谁需要你的“英雄救美”?我伸出去想捡画纸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尴尬地蜷缩了一下。

    喉咙像是被那目光冻住了,干涩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刚才那股冲垮理智的怒火,

    在她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熄得只剩一缕狼狈的青烟。

    她的目光在我僵住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漠然地扫过地上那些浸在脏水里的画纸,

    扫过被踩踏过的素描本,最后又落回我脸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与己无关、却又格外碍眼的物品。然后,她没有说一个字。

    她只是极其缓慢地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僵硬。没有去理会那些散落的画纸,

    也没有去管那个被踩脏的本子。她只是伸出同样湿漉漉、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用指尖捻起地上一枚小小的、闪着银色冷光的东西——大概是校服掉落的一枚金属纽扣?

    她把它紧紧攥在手心里,指节再次因为用力而泛白。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

    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复杂的冰层似乎裂开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缝隙,

    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难以解读的情绪,快得像错觉,随即又恢复成一片深潭般的漠然。

    然后,她挺直了那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折的脊背,像一株在暴风雨中固执挺立的芦苇,

    绕过地上那些她视若无睹的“垃圾”,也绕过僵在原地的我。湿透的鞋底踩过水洼,

    发出轻微而单调的“啪嗒”声,一步一步,走向走廊深处更昏暗的光线里。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终消失在通往外面世界的门口。我像个傻子一样,独自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被浓重的消毒水味和残留的恶意包围。地上,那些浸透了脏水的画纸上,

    铅笔勾勒出的章鱼、热带鱼、小鲨鱼……线条依旧生动,眼神却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那枚被遗弃的、浸在水洼里的银色金属纽扣,反射着顶灯惨白的光,

    像一只冰冷的、嘲弄的眼睛。“尤咏慈……”一个名字毫无预兆地滑过我的脑海。是了,

    那个刚转来不久,据说画画很好的女生。一股难以言喻的闷气堵在胸口。我猛地抬起脚,

    狠狠踹在旁边那扇该死的、发出噪音的铁门上!“哐当——!

    ”巨大的声响在空寂的走廊里疯狂回荡,震得头顶的灯管都跟着嗡嗡作响,

    仿佛整座游泳馆都在我这一脚之下痛苦地**。***育才中学的泳池,

    碧蓝的水面被顶棚缝隙漏下的阳光切割成晃动的光斑,像撒了一池碎金。我猛地扎入水中,

    冰冷瞬间包裹全身,水流贴着皮肤急速滑过,熟悉的阻力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一次划臂,

    每一次蹬腿,肌肉的酸痛和乳酸堆积带来的灼烧感都清晰无比。省队选拔赛在即,

    教练那张本就严肃的脸绷得像块铁板,训练量加了又加,

    空气里都弥漫着高压锅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窒息感。“周潇齐!发力!腰腹核心收紧!

    你那腿是面条吗?蹬出去要有爆炸力!”教练的吼声隔着水面和耳塞,

    依旧像闷雷一样砸进鼓膜。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四肢的沉重,再次提速。

    水线在眼前飞速倒退,终点触壁的瞬间,肺部**辣地疼。我摘下泳镜,抹了把脸上的水,

    大口喘着气。视线习惯性地扫向泳池角落那个固定的位置——靠近救生员高台下方,

    阴影最浓的地方。她果然在那里。尤咏慈。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双腿蜷起,

    那个深蓝色的硬壳素描本搁在膝盖上。她低着头,铅笔在纸页上飞快地移动,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仿佛周围震耳欲聋的哨声、水花声、教练的吼叫都与她隔绝在两个世界。

    阳光吝啬地在她发顶勾勒出一圈浅淡的金边,大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

    只能看到紧抿的唇线和专注的侧脸轮廓。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像一层薄薄的铠甲。自从那次更衣室事件后,她就成了泳池边的常客。不是在训练时间,

    而是在午休或者傍晚,人少的时候。她总是选在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一坐就是很久,

    只对着她的本子。起初几天,每次我结束训练上岸,都能感觉到角落里那道目光,淡淡的,

    没什么温度,像羽毛扫过皮肤,等我下意识望过去时,她又迅速低下了头,

    只留下一个沉默的发顶。后来,目光不再追着我。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仿佛我只是泳池里一个会移动的背景板。这种刻意的忽视,反而像根小刺,

    扎得人心里有点莫名的痒。训练结束的哨声尖锐响起。我撑着池壁翻身上岸,

    抓起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队友们吵吵嚷嚷地挤向淋浴间,我故意磨蹭了一下,

    落在最后。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的身影动了。尤咏慈合上素描本,站起身,

    动作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安静。她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目光似乎朝泳池这边随意地扫了一眼。

    就在那视线即将掠过我的瞬间,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朝她的方向抬了抬手,

    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友好的、训练后疲惫的笑容。嘴角大概还沾着点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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