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去世后,我成续弦嫁给了姐夫

嫡姐去世后,我成续弦嫁给了姐夫

泡芙小奶妈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昀深沈玉容 更新时间:2025-08-12 13:38

完整版古代言情小说《嫡姐去世后,我成续弦嫁给了姐夫》,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顾昀深沈玉容,也是作者泡芙小奶妈所写的,故事梗概: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株檐下的草,不声不响,却在暗处使劲扎根。每日给老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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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进永宁侯府的那日,是白露刚过,空气里飘着桂花的甜香,却裹着透骨的凉。

    红盖头被喜娘轻轻掀起时,我看见顾昀深站在堂前,玄色镶红边的喜服衬得他愈发挺拔,

    只是那双曾望着我姐姐沈玉容时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像结了冰的湖面,半点波澜也无。

    拜堂的三跪九叩,他做得一丝不苟,指尖碰过我掌心时,却像碰着烙铁似的迅速缩回。

    我知道他不情愿。沈玉容是去年深秋没的,急病,从发病到咽气不过三日,

    连句遗言都没留下。他们是京城里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自小定亲,婚后五年更是蜜里调油,

    顾昀深待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我这个做妹妹的填进来,在他眼里,

    大约与偷坟掘墓的贼也差不离。可我没得选。沈家那座深宅,于我而言是吃人的牢笼。

    我是庶出,生母早逝,嫡母视我为眼中钉,姐姐沈玉容更是从小把我当丫头使唤,

    高兴了赏块糕点,不高兴了就拿簪子戳我的胳膊。去年冬天,

    嫡母说念哥儿——我那刚满五岁的外甥——没了亲娘可怜,让我来侯府替姐姐照拂他,

    话里话外都是“你若不去,沈家便没你容身之处”。我对着铜镜理了理鬓发,

    镜中女子眉眼清秀,比沈玉容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这张脸是我唯一的资本,

    也是我脱离苦海的船。至于姐妹的情意,养育的恩义,早在那些被嫡母罚跪雪地里的寒夜,

    被沈玉容抢去我唯一一件棉袄的冬日里,消磨殆尽了。新婚第一夜,红烛燃到天明,

    顾昀深没进我的院子。陪嫁来的丫鬟绿萼气得直跺脚:“**,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分明是打您的脸!”我却摸着腕上生母留下的镯子笑了:“急什么?他心里装着沈玉容,

    才更要让他瞧见,这世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第二日去给老夫人请安,刚进垂花门,

    就见念哥儿被奶娘抱着,一身宝蓝色锦袍,眉眼像极了顾昀深,却透着沈玉容那股子骄纵。

    他看见我,立刻从奶娘怀里挣下来,小短腿噔噔噔跑到我面前,仰着小脸骂:“你是坏人!

    抢了我娘亲的位置!”奶娘吓得脸色发白,忙去捂他的嘴。老夫人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佛珠,

    淡淡道:“小孩子家不懂事,玉薇你别往心里去。”我蹲下身,

    从绿萼手里接过个糖人递给他,声音温温柔柔:“念哥儿,我是你姨母,以后就是你母亲了。

    这糖人是特意给你做的,尝尝?”他一把挥开我的手,糖人摔在地上断成两截。“我不要!

    我娘亲才不会给我吃这种便宜东西!”他尖叫着扑过来,小拳头往我身上砸,“你走!

    我要我娘亲!”顾昀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沉得像要下雨。我没躲,

    任由念哥儿的拳头落在身上,眼眶微微泛红,轻声道:“是我不好,惹念哥儿伤心了。

    姐姐在天有灵,怕是也要怪我笨手笨脚,照顾不好她的心肝宝贝。

    ”这话恰好戳中顾昀深的软肋。他果然皱了皱眉,走过来把念哥儿拉开:“念哥儿,

    不许胡闹。”念哥儿见他来了,哭得更凶:“爹爹!她是坏人!你把她赶出去!

    ”老夫人叹了口气:“昀深,带念哥儿回去吧。玉薇,你也回院歇着,往后日子长着呢。

    ”我福了福身,转身时瞥见顾昀深抱着念哥儿离去的背影,心里冷笑。五岁的孩子,

    哪来这么多心思?定是沈玉容生前教的,知道用“想娘亲”做武器,就能让所有人都让着他。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株檐下的草,不声不响,却在暗处使劲扎根。每日给老夫人请安,

    她爱清静,我就陪她抄佛经;她关节不好,

    我就亲手缝制棉护膝;她念叨着想吃城南的桂花糕,我凌晨就让绿萼去排队。

    老夫人起初对我淡淡的,日子久了,看我的眼神也渐渐温和,偶尔还会留我用午膳。

    对念哥儿,我更是耐着性子。他摔碎我亲手绣的屏风,

    我只笑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把我给老夫人熬的汤药倒了,

    我只说“幸好还备了一份”;他指使下人干活,我就笑着教他“男子汉要自己动手”。

    但我也有我的法子,他爱吃的蜜饯,我每日只给三颗,

    告诉他“吃多了坏牙齿”;他爱玩的弓箭,我让人换成竹制的,

    告诉他“等你长到能拉开真弓,再给你换好的”。那些沈玉容留下的老人,

    看着我软柿子似的好拿捏,渐渐没了规矩。有回掌事嬷嬷故意把馊了的饭菜端到我院子,

    我没发作,只让绿萼端去给老夫人看:“许是厨房忙忘了,倒让老夫人见笑了。

    ”老夫人何等精明,当即就把那嬷嬷打发去了庄子上,换了我带来的陪房管事。

    顾昀深依旧不怎么理我,我们见了面,也只是客气地点头。他宿在书房的次数多,偶尔回房,

    也只是在外间看书,不到天快亮不进内室,躺下也是背对着我,中间能再躺个人。我不急。

    有回他处理公务到深夜,我披着衣裳起来,给他端去一碟刚烤好的栗子糕。

    他头也没抬:“拿走。”“侯爷尝尝吧,”我把碟子往他手边推了推,声音软软的,

    “这是我学着姐姐的法子做的,不知道合不合口味。”他捏着笔的手顿了顿,终于抬眼看我。

    烛光下,他眼底的冰似乎化了些,却又很快冻上:“不必了。”我没再劝,

    放下碟子就退了出去。第二日清晨,绿萼兴奋地告诉我:“**,那碟子糕都吃完了!

    ”我对着镜子描眉,嘴角弯了弯。沈玉容最擅长做栗子糕,这是顾昀深的软肋,

    也是我的武器。入了冬,京里下了场大雪。老夫人受了风寒,咳得厉害。我衣不解带地守着,

    亲自熬药,亲自擦身。顾昀深来看老夫人时,见我眼下乌青,身上还带着药味,愣了愣,

    破天荒地说了句:“你也歇歇。”我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眼里。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冰冷,

    竟有了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心里一跳,连忙低下头:“谢侯爷关心,我不累。

    ”老夫人好转后,拉着我的手叹道:“玉薇,委屈你了。昀深那孩子,心里有坎,你多担待。

    ”我垂下眼,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儿媳知道。只是……我总想着,姐姐若在,

    定不希望侯爷这样消沉。”老夫人拍了拍我的手:“你说得对。夫妻过日子,

    哪能总隔着层纱?”那之后,顾昀深回房的次数多了些。有回他深夜回来,

    见我还在灯下绣东西,就站在旁边看了许久。我假装没察觉,直到针扎了手,

    “呀”地低呼一声,他才猛地回神,伸手想拉我,又半路收了回去,

    只硬邦邦地说:“小心些。”我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怯生生地看他:“侯爷,

    我绣的是给念哥儿的围脖,你看好看吗?”他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指尖,喉结动了动:“嗯。

    ”除夕夜,全家守岁。念哥儿喝了点果子酒,又开始闹脾气,

    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我要娘亲!你们都欺负我!”顾昀深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连忙把念哥儿拉到身边,掏出手帕给他擦嘴:“念哥儿乖,娘亲在天上看着呢,

    要是看到你这样,该不高兴了。”“你不是我娘亲!”念哥儿推了我一把,力气极大,

    我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撞到了桌角,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顾昀深眼疾手快地扶住我,

    声音里带着怒意:“念哥儿!”念哥儿被他吼得一哆嗦,却还是梗着脖子:“本来就是!

    我娘亲才不会像她这样假惺惺!”老夫人把脸一沉:“念哥儿,给你母亲道歉!”“我不!

    ”我忍着疼,拉了拉顾昀深的衣袖,摇了摇头,又对念哥儿说:“念哥儿,

    你若不想叫我母亲,叫我姨母也成。但你要知道,我和你爹爹,还有老夫人,

    都是真心疼你的。”这话柔中带刚,既给了念哥儿台阶,也提醒了顾昀深和老夫人,

    我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老夫人叹了口气:“罢了,孩子还小。玉薇,你没事吧?”“我没事,

    老夫人放心。”我笑着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顾昀深扶着我胳膊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守岁到后半夜,老夫人乏了,先去歇着了。我和顾昀深坐在廊下看雪,谁也没说话。

    雪落在他的发间眉梢,竟让他那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手还疼吗?”他忽然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我摇摇头:“早不疼了。”他沉默了片刻,又说:“念哥儿被宠坏了,

    往后……你该管就管。”我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温顺:“侯爷放心,我知道分寸。

    ”过了年,天气转暖。有回顾昀深休沐,我正在院子里教绿萼下棋,他竟走了过来,

    站在旁边看。我故意走错一步,绿萼正想笑,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这里该落子。

    ”顾昀深忽然指着棋盘说。我故作惊讶地抬头:“侯爷也懂棋?”他“嗯”了一声,

    在我对面坐下:“陪你下一局。”那局棋下了一个时辰,他棋风凌厉,

    却总在关键时刻让我一步。最后我险胜,他看着棋盘,

    嘴角竟微微上扬:“许久没下得这么尽兴了。”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却故意说:“侯爷是让着我呢。”“不是。”他看着我,眼神认真,“是你棋艺好。

    ”那天之后,他回房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我们会一起用晚膳,他会问我后宅的事,

    我捡些有趣的告诉他;有时他会跟我说朝堂上的见闻,虽然只是些无关紧要的,

    却也让我受宠若惊。入夏的一个傍晚,他处理完公务回来,见我在廊下荡秋千,

    就站在旁边看。夕阳的金辉落在他身上,暖融融的。我荡到最高处时,故意“哎呀”一声,

    像是要掉下来,他果然伸手扶住了我。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薄茧,触到我腰间的肌肤时,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颤。我低下头,声音软糯:“多谢侯爷。”他没松手,反而轻轻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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