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侯府嫡女智斗“皇权”

重生复仇:侯府嫡女智斗“皇权”

四方馒头 著

《重生复仇:侯府嫡女智斗“皇权”》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四方馒头创作。故事围绕着李承泽林晚柳如烟展开,揭示了李承泽林晚柳如烟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骗取了她的信任,最终将毒药混在她的汤药里!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血脉里奔涌,林晚只觉得一股腥甜直冲喉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最新章节(重生复仇:侯府嫡女智斗“皇权”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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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涅槃·侯府嫡女剧痛像烧红的铁钎,狠狠凿穿了萧晚的五脏六腑。

    喉咙里涌上的腥甜堵住了所有尖叫,视野里最后清晰的,是七皇子李承泽那张俊美无双的脸。

    他唇角噙着一抹奇异的、近乎温柔的弧度,手中那只她惯用的嵌宝金杯里,

    盛着刚刚亲手递给她的“安神汤”。“姐姐,”心腹侍女柳如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黏腻的甜,她俯下身,做出一副搀扶的姿态,

    手指却暗暗掐进萧晚的手臂,“安心去吧,莫要挣扎了,白白受苦。您的位置,

    还有您那没福气的孩儿留下的空缺……”柳如烟顿了顿,

    另一只手极其隐晦地、得意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妹妹我,定会替您好好守着。

    ”李承泽没有反驳,他甚至没有看濒死的萧晚一眼,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

    那眼神是萧晚从未得到过的、带着一丝灼热和期许的占有。

    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萧晚。原来如此!那些温存体贴,那些海誓山盟,

    不过是为了她母族那点早已被榨干的余荫!原来他们早已勾连成奸,她腹中刚刚成型的骨肉,

    竟成了这对狗男女眼中必须扫清的绊脚石!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冰冷与黑暗里沉沦,

    带着满腔的怨毒与不甘。“嘶——”尖锐的头痛如同无数根针同时刺入颅骨,

    紧随而至的是溺水般的窒息感,胸口像压着千斤巨石。萧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挣扎着,

    几乎是弹坐而起!“**!**您醒了!老天保佑!”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急促地响起。

    眼前是陌生的华丽。雕花繁复的拔步床挂着素雅的青纱帐幔,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苏合香气,

    而非她前世寝殿里终年不散的浓郁药味。阳光透过半开的茜纱窗棂,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个穿着水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正惊喜交加地围在床边。“**,您可算醒了!

    您昏迷了整整三日,可吓死奴婢们了!”另一个圆脸丫鬟也带着哭腔,

    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奴婢?萧晚的心脏狂跳,

    目光死死锁住那两个丫鬟陌生的面孔。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在李承泽和柳如烟那杯毒酒之下?“水……”她艰难地挤出沙哑的声音,喉咙火烧火燎。

    圆脸丫鬟立刻捧来一盏温热的蜜水,小心地喂她喝下。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稍稍缓解了不适,也让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瞬。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纤细,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这不是她那双因久病和操劳而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线疯狂希望的念头猛地撞进脑海。

    “镜子……”她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两个丫鬟对视一眼,

    圆脸的那个立刻起身,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捧来一面打磨得极为光亮的菱花铜镜。

    铜镜被举到眼前。萧晚的呼吸骤然停止。镜中映出的,

    是一张极其年轻、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容颜。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

    鼻梁小巧挺直,唇色是淡淡的樱粉,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这张脸,陌生得让她心惊,

    却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未经世事磋磨的清丽,

    远胜前世那个被病痛和愁绪折磨得黯淡无光的七皇子妃。这不是萧晚的脸!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惊动的潮水,汹涌地冲击着她的脑海——落水时的冰冷窒息,

    岸上模糊的惊呼,一个同样年轻却充满骄纵跋扈的声音……还有,

    靖北侯府……嫡女……林晚……靖北侯林震北!手握重兵,威震北疆的实权藩侯!她,萧晚,

    七皇子李承泽的毒杀亡妻,竟然重生成了靖北侯府唯一的嫡女,林晚?!“大**醒了?

    真是菩萨保佑!”一个带着几分刻意谄媚的中年女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门帘被挑起,

    一个穿着酱紫色缎面褙子、头上插着赤金簪子的妇人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少女。当萧晚——不,现在她是林晚——的目光触及那少女的脸时,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那张脸!

    那张她刻骨铭心、烧成灰也认得的脸!柳眉杏眼,楚楚可怜,

    眼角眉梢总带着一股子我见犹怜的柔弱。不是柳如烟又是谁?!

    虽然穿着比前世精致百倍的烟霞色软罗裙,梳着时兴的少女发髻,戴着珍珠耳坠,

    但那虚伪的神态,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算计,林晚至死都不会认错!柳如烟!

    她竟然也在这里!看这情形,她竟成了这靖北侯府的……庶女?!“晚儿,你可算醒了,

    姨娘和**妹如烟担心得日夜难安呢。”那妇人,显然是府里的某位姨娘,亲昵地走过来,

    作势要探林晚的额头,眼神却飞快地在她脸上溜了一圈,“瞧瞧这小脸白的,可怜见的。

    如烟,还不快给你姐姐问安。”分析以上故事内容的结构以及内容,

    并且输出第四章和第五章,第五章为结尾,结尾不要太突兀,

    柳如烟——今生的林如烟——立刻上前一步,姿态柔顺得无可挑剔,

    声音更是甜得能滴出蜜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姐姐,您终于醒了!那日落水,

    可吓死妹妹了!这几日妹妹日夜在佛前为姐姐祈福,如今姐姐醒来,真是天大的喜事!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真挚”的关切,怯生生地问:“姐姐,

    您……可觉得好些了?”这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关切姿态!前世,柳如烟就是用这副模样,

    骗取了她的信任,最终将毒药混在她的汤药里!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血脉里奔涌,

    林晚只觉得一股腥甜直冲喉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压制住扑上去撕碎这张脸的冲动。“有劳……姨娘和妹妹挂心。

    ”林晚的声音极轻,带着大病后的虚弱,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子,

    冷冷地扫过林如烟那张看似无辜的脸,“不过是……失足落水罢了,死不了。”“哎哟,

    大**可别这么说!”姨娘夸张地拍了拍胸口,“您可是咱们侯府的嫡长千金,

    金尊玉贵的身子!这次可真是凶险,好在吉人天相。对了,”她话锋一转,

    脸上堆起更深的笑意,“今儿一早,七皇子殿下还特意差人送来了上好的老山参和血燕,

    说是给大**压惊补身子呢!殿下对咱们侯府,可真是礼遇有加啊!”七皇子!李承泽!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林晚耳边炸响!他果然来了!他果然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豺狼,

    迫不及待地将爪子伸向了靖北侯府这棵参天大树!而柳如烟,这个阴魂不散的**,

    就在这府里!成了她的“庶妹”!姨娘和林如烟又说了些什么虚伪的关切之语,

    林晚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包裹着她,前世的背叛、剧痛、绝望,

    与眼前这对母女(姨娘和柳如烟)虚假的嘴脸、李承泽阴魂不散的影子疯狂交织,

    几乎要将她撕裂。终于,那对碍眼的人带着满口“好好休息”的虚情假意离开了。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大气不敢出的丫鬟。林晚挥了挥手,

    哑声道:“你们……也下去吧,我想……静一静。”丫鬟们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终究不敢违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当最后一丝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林晚猛地掀开锦被,赤着脚,踉跄地扑到梳妆台前。

    她死死盯着铜镜中那张属于“林晚”的、年轻而陌生的脸。镜中的少女,脸色惨白如纸,

    乌黑的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那里面不再是懵懂天真,

    不再是前世的温婉顺从,而是翻涌着刻骨的仇恨、冰冷的杀意,

    以及一种从地狱深处爬回来、带着血腥味的决绝。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冰冷,

    轻轻抚过冰凉的镜面,仿佛要确认这具身体、这个身份的真实。良久,

    一丝极其冰冷、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缓缓在她苍白如纸的唇边绽开,

    如同寒潭深处悄然绽放的毒莲。“李承泽……柳如烟……”她一字一顿,

    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在寂静的房间里冰冷地回荡,

    “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是老天开眼!这一世,我林晚在此立誓,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万劫不复!”铜镜清晰地映出她眼中淬炼出的寒冰,那光芒,足以冻结人心。

    第二章立威·宅斗初捷重生后的恨意如同淬毒的藤蔓,日夜缠绕着林晚的心肺。但她深知,

    在靖北侯府这座深宅里,在柳如烟和李承泽这对豺狼虎视眈眈之下,

    失控的愤怒只会将自己再次推入深渊。她要的,是精准而冰冷的复仇。第一步,

    便是肃清自己的“听雨轩”,拔除柳如烟安插在她身边的耳目。前世七年皇子府正妃的历练,

    早已让她深谙内宅倾轧的门道。她并未立刻发作,只是静养了几日,暗中观察。

    圆脸丫鬟名唤春桃,性子直率;另一个略显沉稳的叫夏竹。两人是她这身体的生母留下的,

    眼神还算干净。但院子里洒扫的粗使婆子张嬷嬷,眼神却时常闪烁,

    尤其当柳如烟身边的二等丫鬟翠儿经过时,两人总有意无意地交换眼色。这日,

    林晚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状似随意地翻看。

    春桃端着一碟新做的玫瑰酥进来。“**,刚出炉的,您尝尝。”春桃脸上带着讨喜的笑。

    林晚没看点心,目光落在春桃袖口沾上的一点不易察觉的灰渍上,淡淡道:“春桃,

    前日让你送去给库房李管事核对的,上月听雨轩的日常用度细账,可拿回来了?”春桃一愣,

    随即有些慌乱:“回…回**,李管事说…说账目有些不清,还要再核核。”“不清?

    ”林晚放下书卷,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上月不过添置了些寻常笔墨纸砚,外加几匹素锦裁衣,统共花费不过二十三两七钱银子。

    库房拨付了三十两,余下的六两三钱,按例该是交回我这里的。账目如何不清?

    是李管事算不清,还是……”她抬起眼,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春桃,“有人从中昧下了?

    ”春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明鉴!奴婢…奴婢绝不敢!

    那日…那日翠儿姐姐来找奴婢,说…说二**屋里的银丝炭不够了,想先借支些银子应急,

    回头就补上…奴婢一时糊涂,想着都是姐妹,就…就把那六两三钱先给了翠儿…”“哦?

    给翠儿了?”林晚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可有凭据?翠儿可写了借条?

    ”春桃抖如筛糠,冷汗涔涔而下:“没…没有…翠儿姐姐说很快就还…”“没有凭据,

    空口白牙,你便将主子的银子私自挪借他人?”林晚的声音陡然转厉,“好个‘一时糊涂’!

    夏竹!”“奴婢在!”夏竹应声上前。“去,把翠儿和张嬷嬷一并叫来!

    再把库房的李管事也请来,带上账册!”林晚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前世主母的威势。

    不到一盏茶功夫,翠儿和张嬷嬷被带到院中,李管事也捧着账册匆匆赶来,额上见汗。

    翠儿还强作镇定,张嬷嬷已是面如土色。林晚根本不看跪在地上的春桃,

    目光直接锁住翠儿:“翠儿,春桃说你上月从她手里拿走了听雨轩用度结余的六两三钱银子,

    说是替二**应急银丝炭,可有此事?”翠儿眼神闪烁:“大**明鉴,

    奴婢…奴婢不记得有这事啊!二**屋里的炭例都是足额发放的,何须借支?”“你!

    ”春桃又惊又怒。林晚冷笑一声,转向李管事:“李管事,账册拿来我看。”她快速翻阅,

    指尖点在一处:“上月二十,库房拨付听雨轩用度三十两整,对否?

    听雨轩实际支取二十三两七钱,应存余六两三钱。账册上,这六两三钱,

    为何记的是‘二**处借用’?谁批的条子?谁允的挪用?

    ”李管事冷汗涔涔:“这…这…是张嬷嬷前来说的,

    说是…说是大**您默许了二**应急…老奴一时不察…”张嬷嬷瘫软在地,

    连连磕头:“大**饶命!是…是翠儿姑娘让老奴这么跟李管事说的…老奴糊涂啊!

    ”“好一个‘默许’,好一个‘糊涂’!”林晚猛地一拍身旁的小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本**昏迷初醒,何时‘默许’过挪用我房中用度?分明是你们上下串通,欺上瞒下,

    中饱私囊!更甚者,私自挪用主子份例,还妄图攀诬主子,其心可诛!

    ”她目光扫过院中噤若寒蝉的下人,声音冷冽如冰泉:“春桃,识人不明,私挪主银,

    杖二十,罚没三月月例,降为三等粗使!翠儿,巧舌如簧,挑唆生事,攀诬主子,发卖出府!

    张嬷嬷,知情不报,伙同舞弊,杖三十,革去差事,连同其家小一并撵去庄子上做苦役!

    李管事,失察渎职,罚俸半年,以儆效尤!”命令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证据链清晰,处置力度雷霆万钧。春桃痛哭流涕被拖下去行刑,翠儿尖叫着被堵了嘴拖走,

    张嬷嬷瘫软如泥。李管事连声称是,后背湿透。整个听雨轩的下人,

    都被这平日看似温顺的大**突如其来的铁腕手段震慑得大气不敢出,

    看向林晚的眼神充满了惊惧与敬畏。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飞遍侯府后院。

    柳如烟在自己的“烟霞阁”里摔碎了一套心爱的茶具,

    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以掩饰的狰狞。“林晚!她怎么敢!

    ”她精心埋下的钉子,竟被如此轻易又狠辣地拔除!那个病恹恹的嫡女,何时变得如此厉害?

    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忌惮在她心底滋生。与此同时,七皇子府的书房内,

    李承泽听着暗卫的回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

    我那未来的岳家嫡女,倒是个有趣的人儿。看来,并非传言中那般懦弱无趣。

    ”他对林晚的兴趣,更深了一层。柳如烟很快从暴怒中冷静下来,眼中怨毒更甚。

    林晚的雷霆手段让她忌惮,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将其踩在脚下的决心。她不能坐以待毙!

    接下来的日子,一股诡异的流言开始在侯府内外悄然蔓延。先是府中下人窃窃私语,

    说大**落水醒来后性情大变,对庶妹如烟**动辄打骂,苛待至极,

    连姨娘去探望都被冷言冷语赶了出来。接着,这流言便飘出了侯府高墙,

    在市井间添油加醋:靖北侯府嫡女林晚,仗着身份骄纵跋扈,嫉妒庶妹才貌,百般刁难,

    甚至因妒生恨,故意推庶妹落水未遂(影射林晚自己落水之事)……流言如同跗骨之蛆,

    越传越烈,隐隐有损及靖北侯府和林晚本人声誉之势。柳如烟则越发低调,出现在人前时,

    总是脸色苍白,眼含泪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又隐忍不发的模样,

    引得不明真相的下人和一些眼皮子浅的亲戚女眷,对她越发同情怜惜。

    而在这片“同情”的烟雾弹下,柳如烟开始了她精心策划的第二步——制造“身孕”。

    她先是故意在李承泽来侯府“探望”林晚(实则借机与靖北侯攀谈)时,精心打扮,

    在李承泽必经的回廊上“偶遇”。她身姿袅娜,弱柳扶风,行礼时恰到好处地一阵眩晕,

    娇弱无力地倒入李承泽怀中,那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眼波流转,

    瞬间勾起了李承泽的怜惜与征服欲。几次三番的“偶遇”和刻意的撩拨之下,

    终于在一次李承泽受邀在侯府小酌后,柳如烟抓住机会,半推半就地将自己献了出去。

    她深知李承泽的野心,也清楚自己庶女的身份难以成为正妃,但一个“怀有龙孙”的侧妃,

    足以让她在林晚之上,甚至未来母凭子贵!事成之后,

    柳如烟立刻暗中服下一种能暂时改变脉象、制造滑脉假象的秘药。不过半月,

    她便开始“食欲不振”,时常“恶心干呕”,

    并“无意间”让府中惯常给她请平安脉的大夫诊出了“喜脉”。消息如同平地惊雷,

    炸响了靖北侯府的后院!一个未出阁的庶女,竟怀上了皇子血脉!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

    柳如烟的生母赵姨娘又哭又闹,寻死觅活,一口咬定是七皇子殿下“情不自禁”,

    自家女儿是“无辜受害”,逼着侯爷做主。柳如烟则整日以泪洗面,

    却掩不住眼底深处的得意与算计。靖北侯林震北震怒不已,既恨庶女不知廉耻,

    更恼七皇子行事荒唐,玷污侯府门楣。此事若处理不好,不仅侯府颜面扫地,

    更可能卷入皇子夺嫡的漩涡!他强压怒火,一边命人严密**,

    一边派人去请七皇子过府商议。风声自然也传到了听雨轩。“**!

    您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二**她…她竟敢…”夏竹气得小脸通红,替自家**委屈。

    林晚正临窗作画,笔下的墨竹挺拔遒劲,风骨铮铮。闻言,她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洞悉一切的笑意,仿佛早已等候多时。“怀上了?

    ”林晚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玩味,“怀的好啊。她不‘怀’,这场戏,

    本**还不好唱下去呢。”夏竹看着自家**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寒潭和一丝胸有成竹的锐利,

    满腔的愤懑忽然就奇异地平息了。她隐隐感觉到,二**这次,怕是踢到真正的铁板了。

    **等的,似乎就是她跳得更高。第三章入局·诱敌深入柳如烟的结局,如同一盆冰水,

    浇熄了靖北侯府后宅的诸多小心思。她被赵姨娘哭天抢地地护着送去了百里外最偏僻的家庙,

    青灯古佛,此生无诏不得回京。曾经风光无限的烟霞阁,一夜之间门庭冷落。府中上下,

    看向听雨轩那位大病初愈后便显露出雷霆手段的嫡**时,眼神里只剩下敬畏。

    林晚并未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她深知,柳如烟不过是个急先锋,真正盘踞在阴影里,

    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是李承泽。柳如烟的倒台,对李承泽而言,

    不过是损失了一颗还算趁手的棋子,绝不会动摇他攀附靖北侯府这棵大树的决心。果然,

    不过数日,七皇子府的拜帖便再次递到了靖北侯林震北的书案上。这一次,

    李承泽的姿态放得极低,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因柳如烟一事对侯府造成的困扰深感歉意,

    并希望能亲自向侯爷和大**赔罪。林震北对这个心术不正的皇子并无好感,但碍于身份,

    加之李承泽毕竟是陛下亲子,不好过于怠慢,便允了他在花厅相见。林晚,

    作为“苦主”之一,自然也被请了去。花厅内,李承泽一身月白云锦常服,玉冠束发,

    端的是龙章凤姿,风度翩翩。他见到林震北,立刻躬身行礼,言辞恳切:“侯爷,如烟一事,

    承泽识人不清,御下无方,致使府上蒙羞,承泽羞愧万分,

    特来向侯爷和晚……林大**请罪。”他目光转向林晚,

    眼中适时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愧疚、痛心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眼前的林晚,

    已非落水初醒时的苍白脆弱。一身雨过天青色的素锦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乌发如云,

    只簪了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却更显清丽出尘。尤其那双眸子,沉静如深潭,

    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洞察与疏离,让他心头微微一悸。“殿下言重了。”林震北声音沉稳,

    带着武将特有的刚硬,“家门不幸,出了此等不知廉耻之人,是老夫管教无方,与殿下何干?

    殿下无需自责。”话虽如此,语气中的疏离感却显而易见。李承泽心中暗恼,

    面上却愈发诚恳:“侯爷宽宏。只是承泽心中实在难安。”他再次转向林晚,

    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一丝仿佛能溺毙人的深情,“林大**受惊了。那贱婢胆大妄为,

    竟敢攀诬于你,散布流言,实乃罪该万死。承泽每每思及,便觉心如刀绞。

    幸而大**明察秋毫,还自身清白,也让承泽看清了那贱婢的真面目。”他言辞恳切,

    仿佛对柳如烟深恶痛绝,又对林晚的遭遇感同身受。林晚端坐椅上,低垂着眼睫,

    手中捧着一盏清茶,袅袅热气氤氲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清神色。前世,

    她便是被这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和这番“痛心疾首”的话语骗得晕头转向,掏心掏肺。

    如今再听,只觉得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的砒霜,虚伪得令人作呕。她轻轻放下茶盏,抬起眼,

    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李承泽,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极浅,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声音清泠如碎玉:“殿下言重了。不过是清理门户,不值一提。倒是殿下,

    为这等小事亲自登门致歉,折煞臣女了。”那抹浅淡的笑意,落入李承泽眼中,

    却如同冰雪初融,春花初绽,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心头一热,

    只道是自己的“深情”和“诚意”终于打动了这位清冷的侯府嫡女。看来,柳如烟的愚蠢,

    反而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光明正大接近林晚的机会!“大**此言差矣,”李承泽目光灼灼,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在承泽心中,有关大**的事,便无小事!

    那贱婢胆敢污蔑大**清誉,便是与承泽为敌!”他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意味,“不瞒大**,经此一事,承泽更是看清了何为璞玉,何为瓦砾。

    侯爷忠肝义胆,大**蕙质兰心,才是我大胤真正的栋梁之材。承泽心向往之,

    只盼……只盼能有幸常伴左右,聆听教诲。”最后一句,暗示之意已极为明显。

    林震北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林晚却依旧神色淡淡,只道:“殿下过誉了。

    臣女蒲柳之姿,当不得殿下如此赞誉。”她巧妙地避开了李承泽的暗示,却又未完全拒绝,

    留了一丝模糊的余地。这丝余地,足以让野心勃勃的李承泽看到希望。他心中暗喜,

    只道是女儿家面皮薄,矜持作态。此后,

    李承泽便以“赔罪”、“请教”、“偶得新奇物件相赠”等种种由头,频繁出入靖北侯府,

    目标直指林晚。林晚对此,既不热络,也不抗拒,维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疏离与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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