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拿我弟救命钱点天灯,我转身一元起拍股权

未婚夫拿我弟救命钱点天灯,我转身一元起拍股权

花花烨烨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楚楚顾君辞 更新时间:2025-08-14 09:08

作者“花花烨烨”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未婚夫拿我弟救命钱点天灯,我转身一元起拍股权》,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林楚楚顾君辞,精彩内容介绍:他掐住了我唯一的软肋,用我弟弟的命,逼我低头。我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几乎要把自己……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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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子里,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冰冷的餐桌上,只留着一份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和那枚价值千万的订婚戒指,被人从中间,生生掰断。

    断口狰狞,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就在顾君辞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我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我将一份文件的复印件,通过陈先生的渠道,发到了顾家最大生意伙伴,李总的邮箱里。

    那份文件,是二十年前,顾家吞并李总父亲公司时,伪造的一份“原始交易凭证”。

    是顾家发家史上,最见不得光的一块污泥。

    不到十分钟。

    李总的电话就打到了顾君辞父亲的手机上。

    “顾董,我刚收到一份很有意思的东西。我想,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们明天就终止所有合作,顺便,把这份‘凭证’交给商业犯罪调查科。”

    电话那头的李总,言辞激烈,没有留丝毫情面。

    顾家的供应链,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顾君辞的手机,也在此时疯狂震动起来。

    他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他父亲气急败坏的咆哮。

    “逆子!姜晚手上怎么会有那份东西!你知不知道李总要跟我们断绝合作!你想毁了顾家吗!”

    顾君辞握着手机,第一次感到事情正在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他脑海里浮现出我站在台上,平静地宣布拍卖一切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我疯了,是在用自毁的方式博取同情。

    直到此刻,他才幡然醒悟。

    那不是疯狂。

    那是冷静到极点的报复。

    姜晚,再也不是他认知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

    她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而他,亲手将这把刀,对准了顾家的心脏。

    顾君辞想不通,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凭证,明明被他父亲锁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连他都接触不到。

    但他现在没时间去追究这些。

    他只知道,他必须把我逼出来,把我彻底打垮,让我跪在他面前求饶。

    在动用了所有阴暗的人脉和手段后,他查到了我弟弟转入的那家西郊私人医院。

    “姜**,很抱歉地通知您。经过我们专家组的重新评估,您弟弟的情况并不符合我院的入院标准。同时,由于院内医疗资源突然变得非常紧张,我们无法再为他提供床位。请您在二十四小时内,为他办理转院手续。”

    我心头一沉。

    “院长,我们入院时所有手续都是齐全的,评估也全部通过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这是院方的决定,请您配合。”

    对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立刻联系了本市其他所有具备相应手术条件的医院,无论是公立还是私立。

    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

    “不好意思,床位满了。”

    “对不起,我们的设备正在检修。”

    “我们接不了这么危重的病人。”

    所有的路,在一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

    是顾君辞。

    只有他,有这个能力,用顾家的人脉,在一夜之间,封锁掉我弟弟所有的生路。

    我正焦头烂额,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姜**,出事了。顾君辞向***提交了一份申请,要求成为你弟弟的‘临时监护人’。”

    我脑子嗡的一声。

    “他凭什么?”

    “他提交的‘证据’,是你在慈善晚宴上的直播录像,以及一份由他收买的心理医生出具的、说你‘精神状态不稳定,有暴力倾向,无法为亲人做出最佳医疗决定’的虚假鉴定报告。他还伪造了一份你父亲生前留下的授权文件......”

    律师的话,像一把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

    他不仅要断了我弟弟的生路,还要从我手里,夺走唯一能决定弟弟生死的权力。

    他要把“救命”,变成他“施舍”的权力。

    我疯了一样赶到医院。

    弟弟的特护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是顾君辞的人。

    他们像两尊门神,面无表情地拦住了我。

    “姜**,没有顾先生的允许,您不能进去。”

    我隔着病房厚厚的玻璃,看到了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

    顾君辞就站在我弟弟的病床边。

    他没有看我,而是低头,温柔地替我弟弟掖了掖被角,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朝我这边望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胜利者的微笑。

    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出了那几个字。

    “现在,你只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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