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集团千金未婚生子的话题高居热搜榜,配图是我今早抱着小糯米下飞机的模糊照片。
“那为什么他和我小时长得一模一样?”徐圭圭问。汉斯熟练抱起孩子,
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闪光灯立刻疯狂闪烁。“演技不错。”我小声说。
汉斯眨眨眼:“谁说我在演戏?”1京市国际机场的VIP通道外,
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我抱紧怀中的小糯米,将他的小脸埋进我的肩膀。
那些刺眼的光线让我眼前发白,耳边充斥着记者们尖锐的提问。“林**,孩子的父亲是谁?
”“传闻您在美国秘密生子,是否属实?”“林氏集团股价今早暴跌7%,您有何回应?
”想不到我回国的消息被精准走漏。保镖们筑起人墙,我快步走向等候的黑色迈巴赫。
小糯米被突如其来的嘈杂吓到,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我轻拍他的背,低声哼着摇篮曲,
却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终于安静下来。我长舒一口气,
低头看着小糯米——他有一双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招风耳,此刻正含着拇指睡得香甜。
手机震动起来,是父亲的第十七通未接来电。“林总,
直接回公司还是……”司机小心翼翼地问。“回家。”我打断他,
“告诉董事长我半小时后到。”车窗外,京市的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我掏出手机,
社交媒体上已经炸开了锅。林氏集团千金未婚生子的话题高居热搜榜首,
配图是我今早抱着小糯米下飞机的模糊照片。最糟糕的是,有人拍到了小糯米的侧脸。
我咬紧下唇,拨通电话,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三点,**响了三下就被接起。“汉斯,
”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沙哑,“我需要你帮忙。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和椅子转动的声响。“我看到新闻了,
”李汉斯的声音沉稳而温暖,“需要我现在飞过去吗?”“越快越好。”我闭上眼睛,
“可能要委屈你演一场戏。”2“荣幸之至,林大**。”他轻笑,“不过我得提醒你,
我可不是专业演员。”“但你是我认识的最靠谱的常青藤精英。”我试图让语气轻松些,
“小糯米今早还问起你。”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给我八小时,”汉斯说,
“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就出发。记得让公关部准备一份我的简历——越光鲜越好。
”挂断电话,我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景观。三年前离开时,我发誓再也不回来。可现在,
不仅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永远无法公开身世的孩子。迈巴赫驶入林氏庄园的大门时,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是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徐圭圭。我盯着屏幕看了三秒,按下拒绝键。
但紧接着,一条短信跳出来:“茵茵,我们需要谈谈。关于那个孩子。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该如何回复。就在这时,车子停在了主宅门前。
父亲站在台阶上,面色阴沉如铁。林氏主宅的客厅里,空气凝固得几乎能切开。
父亲抱着小糯米,脸上的表情在慈爱和震怒之间来回切换。小糯米倒是不认生,
抓着外公的领带玩得不亦乐乎。“所以,”父亲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深吸一口气:“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糯米是我的孩子,您的孙子。”3“不重要?”父亲猛地提高音量,
小糯米被吓得一抖,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父亲立刻软化下来,轻拍孩子的背,
但眼神依然锐利。“林茵茵,你知道今早林氏市值蒸发了多少吗?二十亿!
就因为你这场闹剧!”“我会处理好。”我伸手想接过小糯米,但父亲侧身避开。
“怎么处理?让那些记者继续猜测?你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挖你在美国的生活了!
“父亲的声音又压低了,”如果让他们发现这孩子是——”“不是徐圭圭的。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父亲眯起眼睛:“我还没说是谁。”我暗骂自己沉不住气。
“汉斯今晚就到。”我转移话题,“他是MIT博士,现在经营一家人工智能公司。
我们会发布声明,说我们一直在恋爱,孩子是婚前的意外。”“李汉斯?”父亲皱眉,
“就是你在美国那个房东?”“也是我投资公司的合伙人。”我补充道,“他背景清白,
形象好,媒体会买账的。”父亲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说:“你爱他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一时语塞。“如果不爱,为什么找他?”父亲追问,“如果爱,
为什么不结婚?”小糯米这时哭闹起来,我趁机将他抱回怀中。“事情很复杂,爸爸。
不是所有事都能用结婚解决的。”父亲长叹一口气,整个人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了”我鼻头一酸,差点落泪。母亲去世得早,
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我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艰辛。“不一样,爸爸,”我柔声说,
“我有你,有小糯米,还有……汉斯,我们会很好的。”父亲摇摇头,刚要说什么,
管家匆匆走进来:“董事长,徐家二少爷在门外,说是有急事找**。
”4“告诉他**不见客。”父亲冷冷地说。“他说……”管家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是关于小少爷的事。”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该来的总会来,“我去见他,五分钟。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倚在那辆红色法拉利车门上,直勾勾看着我走过去,
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我深呼吸几次,脚底发软。多少次,
我以为再见他时能够从容淡定,如今还是一塌糊涂。多少年,我以为只要待在他身边足够长,
他始终会爱上我。徐家和林家生意多有交集,从小到大我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鬼鬼身后。
他个性张扬,颜值出众,身上自带颓废的艺术家气质,从高中时期就开始了他的花期。
他还经常拽着我,和不同的女朋友压马路。他身边又换了一茬又一茬的女朋友,
反正都是过眼云烟。可惜,最后我还是一个他可有可无的妹妹。“磨磨蹭蹭干嘛?
”他边说边大步走过来。“你跑过来发什么神经!”我依旧牙尖嘴利。“你现在出息了啊,
当年说出国留学,却跑出去生了个娃出来,还是未婚先孕!”他气急败坏。“关你啥事?
”“谁的娃?”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关你啥事?”我继续重复这个回答。
“是不是我的?”他小心翼翼说完这句只有几个字的话。犹如当年他小心翼翼问我,
“昨晚我们俩没发生什么吧?”“徐大公子,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娃关你什么事?
你难道不知道当年,我俩啥都没发生吗?”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含泪。
想起那天他仓皇而逃的样子,我仍然很生气。“是吗?”他突然严肃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为什么他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我瞥了一眼——那是徐圭圭三岁时的照片,招风耳,圆眼睛,
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和小糯米如出一辙。我的胃部绞紧。“小孩子都长得差不多。
”我转身要走,“没别的事的话——”“茵茵!”他抓住我的手腕,忽然急切地说,
“我当时是害怕——”“够了!”我打断他,“汉斯今晚就到,他是小糯米的父亲。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说完我转身就走,心疯狂跳动。
身后传来徐圭圭的喊声:“茵茵!我不会放弃的!那是我儿子!”5我没有回头,
但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三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痊愈,可原来伤口一直都在,
轻轻一碰就会流血不止。扬长而去的红色法拉利刺得我眼睛生疼。
对于每年换几辆车的徐家二公子,想不到他还开着这辆车,他二十四岁生日时,
我送他的礼物。他说太红了,不适合他。我说这种妖艳颜色就适合他这么爱招摇的人开。
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天徐圭圭的二十五岁生日,他在海上天地举办了盛大的派对。
我特意提前结束出差赶回来,穿上了最贵的一条紫罗兰色长裙,
戴着他去年送我的梵高鸢尾花耳环。派对上来宾众多,大多是艺术圈的人。
徐圭圭穿着定制西装,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搂着我的腰向众人介绍:“这是我妹妹,
漂亮吧?”“谁是**妹。”我小声抱怨,却忍不住嘴角上扬。一切都很完美,
直到李小小出现。她挽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我立刻感觉到徐圭圭的身体僵住了,他手中的香槟杯差点捏碎。“那不是……”我低声问。
“我前女友,”他咬牙切齿,“现在跟了美院的张教授,为了个副教授头衔。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的痛楚,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李小小是徐圭圭唯一认真交往过的女朋友,
分手后他消沉了整整三个月。李小小很快向我们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哟,
这不是林大**吗?”她假笑着打量我,“打扮得这么漂亮,该不会还单恋着徐公子吧?
”我握紧拳头,徐圭圭却突然搂紧我的腰:“不好意思,茵茵现在是我女朋友。
”我震惊地转头看他,他丟给我一个眼神。李小小脸色变了变,
很快又挂上笑容:“真的假的?圭圭你不是最喜欢娇小型的吗?茵茵这么……高大。
”我身高一米七二,在女生中确实不算娇小。
徐圭圭的前女友们个个都是一米六左右的萌妹子。“我就喜欢茵茵这样的,”徐圭圭厉声说,
“聪明,独立,不会为了点利益出卖自己。”李小小的脸彻底黑了,拉着教授匆匆离开。
6派对结束后,徐圭圭喝得烂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塞进车里,
带回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我没醉……”他在电梯里嘟囔,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呼吸间全是酒精和古龙水混合的气息。“是,你没醉,醉的是我。”我翻了个白眼,
艰难地掏出钥匙。一进门,他就倒在了我的床上。我叹了口气,帮他脱掉鞋子和外套,
正要起身去拿毛巾,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茵茵……”他含糊地叫我的名字,
嘴唇擦过我的耳垂。我浑身僵住:“徐圭圭,你喝多了。”“没有……”他的手抚上我的脸,
在黑暗中凝视我,“你今天真好看……那条裙子……”我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他翻身压住我,
吻落下来的瞬间,我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那一夜,徐圭圭的温柔与热情让我沉沦。
我们像两个溺水的人,紧紧相拥,在彼此的体温中寻找救赎。第二天,我轻手轻脚地起床,
去买早餐。回来时,却看到公寓门大开,徐圭圭已经不见了踪影。中午,我接到他的电话,
声音疏离而客气:“昨晚...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握紧手机,
指甲掐入掌心:“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一个月后,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道杠时,我坐在马桶上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我订了最快飞美国的机票,
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徐圭圭。7汉斯的航班下午4点到。
我让公关部准备了一份完美的通稿:李汉斯,32岁,MIT博士,人工智能公司创始人,
与林茵茵相识于美国,相恋3年,因工作原因推迟婚期,现已决定结婚并共同抚养孩子。
父亲看完通稿,勉强点头:“至少能稳住股价。”“董事长,”秘书匆匆进来,
“徐氏集团的徐总说有急事找您。”父亲皱眉:“徐铭明?这时候?”我心头一紧。
徐铭明是徐圭圭的哥哥,徐氏集团的实际掌权者。他突然来电,绝非巧合。
“我去哄小糯米睡午觉。”我起身离开,不想再和徐家有任何瓜葛。儿童房里,
小糯米正在玩积木。看到我进来,他张开小手:“妈妈!”我抱起他,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
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宝贝,今天汉斯叔叔要来,”我轻声说,“开心吗?”“爸爸!
”小糯米兴奋地拍手。在美国时,汉斯经常陪他玩,他自然而然地把汉斯当成了爸爸。
我鼻子一酸。老头送走徐铭明后,一脸严肃窝在沙发里。“徐铭明跑过来干嘛?
”“他猜到宝宝是徐圭圭的了,希望你俩结婚……”老长林叹一口气。
“他啥时候这么关心自己的弟弟了,无非就是想吞了我们林氏集团。
”徐铭明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里明镜一样。反正徐圭圭从小不学无术,对做生意毫无兴趣,
对精明过分的徐铭明够不上任何威胁。所以,徐铭明当然希望我能成为徐氏集团的儿媳,
反正老林就我一个闺女。“我跟鬼鬼不可能。”“我知道,他不配我这么好的闺女,
我看汉斯就很好。”老林要是知道汉斯跟我在演戏估计要吐血。8下午四点,
我带着小糯米和一群保镖前往机场。媒体早已收到风声,机场VIP通道外挤满了记者。
“林**,这是要接孩子的父亲吗?”“传闻男方是硅谷精英,是真的吗?”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