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去XZ旅游,我去给女儿买饮料,回来后随行保姆告知我女儿中暑热死了。
未经我同意她竟私自拿我女儿尸体去天葬。我赶到天葬台,秃鹫疯狂啃噬着女儿的尸体,
我哭得悲痛欲绝。丈夫淡定地说:“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以后再要一个。
”我全力救下孩子残破的尸体,要求身为法医的丈夫查清孩子死因,向保姆追责到底。
丈夫却指责我:“雯娟那么全心照顾孩子,她不可能害孩子。”“孩子没了可以再要,
雯娟背负责任可就毁了她一辈子。”那晚他没回我们的房间。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孩子看不清面目的尸体,
隔壁随行保姆张雯娟的房间却传来阵阵欢笑声。“哥哥,你的肌肉好大啊。
”“别的地方也不小,要不要看看?”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电话:“给我一个他们最痛苦的死法。”1第二天一早,
张雯娟发了朋友圈:“婚礼被无关紧要的事耽误了,但爱你的人会一直在。
”图中两人十指紧扣,张雯娟手上是我花两百万从美国带回来的高定戒指。
丈夫马睿霖说并不好看,我只得放在一边,却原来是没戴在心爱的人身上。照片中鲜花满地,
两人笑得幸福,马睿霖面色红润睡得正香。我看着手机里昨晚连拨他十几个电话未接听,
求他给女儿找临时冰柜,却没得半句回应,自嘲得笑了。敲响他们的房门,
张雯娟穿着真丝睡裙,妖娆得站在门前,看我的眼神有一丝害怕。马睿霖急忙挡在她的面前,
带着警告意味得说:“我昨天是来安慰雯娟的。”转头对瑟缩的张雯娟说:“别怕,
我会护着你。”我笑得荒唐:“她是杀害我们女儿的凶手,女儿还躺在冰冷的冰柜里,
你还护着她,你是人吗!”他瞬间怒道:“女儿的死不能怪雯娟,
要怪就怪你这个当妈的没看好孩子!”他指责的大声语气惊动了我们的随行厨子和其他保姆。
他们小声议论道:“夫人也太咄咄逼人了。”“先生都说了不是雯娟的错了,
太太是不是想女儿想得精神出问题了,可怜雯娟这个普通打工人。”我冷眼睨着他们,
“你们被解雇了,都给我滚。”嫁给马睿霖后,我安分地当个听丈夫话的全职太太,
将家庭主导权让给丈夫时间久了,某些人怕是忘了这个家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冷冷道:“张雯娟,你也被解雇了,接下来的账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吓得瞬间红了眼,
马睿霖对我破口大骂:“你疯了吗!我说了孩子的死和雯娟没关系,
你干嘛非要抓着善良的雯娟不放!”我气极:“你不肯为女儿做尸检,是想包庇她吗?
”“我们离婚,等我查明真相,也不可能放过你。”马睿霖眼神闪过一丝犹疑,想辩驳什么。
突然他的电话响起,没开扬声器,我还是隐约听对方焦急得喊道:“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您快点携张**过来,误了您精心挑选的吉时就不好了。”他瞬间脸色大变,
拉着张雯娟直接略过我离开。我自觉荒唐,原来他们之间的苟且早就存在,
只是我一直无条件的信任蒙蔽了自我。而当年和他结婚时,他丝毫未过问,全权交由我管,
现在他可以为了小三挑吉时办婚礼。原来是我不值得他上心啊。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从熬夜求了一天才找到的冰柜中小心翼翼得搬出女儿的尸体。小小的人儿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脸被啃噬得面目全非,唯独她颈间的平安锁还完好无损。我痛苦失声,
在离开的那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害我女儿惨死,妈妈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2不知哭了多久,哭到眼泪干了睡着了,迷糊中一个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睁开眼,
马睿霖俊朗的五官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语气柔得像水:“对不起,我语气太急了,你别生气。
”他端来一个蛋糕,上面的奶油挤得丑陋:“我特地为你做的蛋糕,尝尝吧。
”他曾说自己的手是为死者找出真相,不该浪费在厨房里,从未为我下过一次厨房,
说不失落是难免的。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摆了摆手。突然张雯娟笑着冲进来:“哥哥,
你做的蛋糕好好吃,你也尝尝!”她贴在马睿霖身上甜甜的得笑,见到我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