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雪松香,救了我的舌尖

他的雪松香,救了我的舌尖

甜9先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妄林浩赵坤 更新时间:2025-08-18 09:33

《他的雪松香,救了我的舌尖》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甜9先生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苏妄林浩赵坤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我把筷子往锅里一戳,水花溅到围裙上。苏妄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他的视线从我的脸滑到脖子,再到被围裙勒出的腰线,最后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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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男主】我正把最后一勺酱汁淋在牛排上,铁板“滋啦”炸开的白烟里,飘着股焦糊味。

    不是糊锅的那种焦。是我又没控制好火候的证明。左手腕上的旧疤突然发烫,

    像半年前被滚油浇上去时的痛感又活过来了。我丢下炒勺,手背狠狠擦过额头的汗,

    学徒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纪厨今天又失手了。”“毕竟是丢了味觉的人,

    能站在这儿就不错了。”我抄起旁边的不锈钢盆往地上一砸,巨响震得墙皮都掉了点灰。

    “不想干的现在就滚。”我的声音比冰碴子还冷。后厨瞬间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纪燃以前不是这样的。三年前拿“星厨奖”的时候,

    我闭着眼睛都能调出三十种酱汁的配比。现在呢?连盐和糖都要靠看颜色分辨,

    被一个刚拜师半年的学徒踩在头上。“纪厨好大的脾气。”门口传来冷笑。

    赵坤挺着啤酒肚晃进来,身后跟着林浩。我曾经的徒弟,现在胸前别着“总厨”的徽章,

    白得刺眼。林浩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的菜黑乎乎一团,他故意举到我鼻子底下。

    “师父您闻闻,”他笑得像条毒蛇,“这是我新创的‘黑松露鹅肝酱’,刚才试菜的时候,

    食客拍着桌子叫好呢。”我没理他。赵坤突然把盘子往操作台上一摔,瓷片溅到我脚边。

    “纪燃,别给脸不要脸!”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下个月再拿不出能镇场的新菜式,

    这后厨就彻底归林浩管!你?去洗盘子都嫌你手笨!

    ”林浩在旁边假惺惺地劝:“赵总您别气,师父他也不容易,毕竟……”他故意拖长了音,

    “味觉这东西,丢了就找不回来了。”我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

    半年前那场“意外”,热油泼在手腕上,顺带泼掉的,还有我对味道的所有感知。

    当时第一个冲过来“关心”我的,就是林浩。现在想想,那瓶本该放在储藏柜顶层的橄榄油,

    怎么会好端端落在我脚边?“让开。”我推开他们往外走。刚到前厅,

    一阵风带着雪松的冷香飘过来。靠窗的位置坐着个人。白衬衫的领口敞着两颗扣子,

    能看到锁骨的弧度像雪山的轮廓。袖口挽到小臂,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

    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睫毛长得能落只蝴蝶。是苏妄。这半个月天天来的男人。他从不看菜单,

    每次都只要一碗清水面,不加任何东西,连面条都得是最普通的碱水面。

    第一次他说“这面在哭”的时候,我差点把整锅面扣他头上。“纪厨。”他抬起头。

    阳光刚好落在他眼睛里,瞳仁是浅褐色的,像融化的琥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有点乱,

    赶紧别过脸。“要面?”我的声音有点哑。“嗯。”他点头,视线慢悠悠扫过我的围裙。

    那条黑色的帆布围裙,我今天特意系得紧了些,收住了腰线。早上穿衣服的时候,

    鬼使神差就想这么弄。苏妄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后厨……吵架了?”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刚才在后厨摔盆砸碗的动静不小,但前厅隔着道玻璃门,他怎么听得这么清楚?

    “关你屁事。”我转身就走。煮面的时候,手腕的疤又开始疼。我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曾经能靠舌头分辨出二十种酱油的区别,

    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面条煮软煮烂,尝不出一点味道。“手在抖。”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吓了我一跳。苏妄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厨房门口,离我只有一步远。他没进来,

    就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我握筷子的手上。我的手确实在抖。是气的,也是急的,

    更是……被他看得有点慌。“是恨他们,”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搔过耳朵,

    “还是恨自己?”我猛地回头瞪他。他的眼睛太亮了,

    亮得像能看穿人心里那点藏不住的狼狈。空气里除了面条的麦香,

    就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味,缠在一起,有点让人头晕。“关你什么事!

    ”我把筷子往锅里一戳,水花溅到围裙上。苏妄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滑到脖子,再到被围裙勒出的腰线,最后停在我手腕的疤上。

    那道疤像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是半年前那场“意外”留下的纪念。

    他的睫毛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那地方有点痒,像有蚂蚁在爬。面煮好了。

    我捞出来,重重放在托盘里,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走到他桌子旁时,

    他突然伸手按住了托盘。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离我的手只有几厘米,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纪厨,”他抬头看我,

    浅褐色的眼睛里像落了星光,“你今天的面,会是什么情绪?”“不知道。”我别过脸,

    不敢看他,“要吃就吃,不吃滚。”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低,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

    带着点痒意,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感觉自己的耳根在发烫,烫得厉害。苏妄松开手,

    拿起筷子。他夹起一根面条,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阳光照在他脸上,

    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我突然有点走神,在想他嘴唇的温度是不是也像他的手一样。

    “嗯。”他轻轻嚼了两下,闭上眼睛。我屏住了呼吸。每次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

    我都觉得紧张,像在等一场审判。“这面在哭。”他睁开眼,目光直直撞进我心里,

    “和你现在的眼神一样。”我的心猛地一缩。他离我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瞳孔里的自己,

    近到能闻到他呼吸里的味道,近到……想往后退,又有点舍不得。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只剩下他的目光,他的气息,还有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才没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神经病。”我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

    走到后厨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苏妄还在吃面,慢条斯理的,

    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好看得有点不真实。

    手腕的疤还在疼。但好像,没那么疼了。只有心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像被泼了油的火,

    烧得越来越旺。我突然有点期待明天。期待再见到他。更期待……他明天会说什么。

    我把赵坤摔碎的盘子扫进垃圾桶时,铁屑划到手指,渗出血珠。

    林浩在后厨笑得像只刚偷到鸡的黄鼠狼。“师父就是师父,连扫地都这么卖力。

    ”他晃悠到我面前,手里把玩着那枚“总厨”徽章,“不过也是,再不加把劲,

    下个月就得卷铺盖滚蛋了。”我没抬头。指尖的血滴在瓷砖上,像朵丑陋的花。

    半年前失去味觉后,痛感似乎变得格外清晰,伤口总比别人好得慢。“纪厨,

    你的新菜式想好了吗?”赵坤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带着施舍般的语气,“给你个机会,

    下周的品鉴会让你上一道菜,要是搞砸了……”“不必了。”我打断他。赵坤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敢顶嘴。林浩立刻跳出来:“纪燃你疯了?赵总给你机会是看得起你!

    ”我直起身,盯着赵坤的啤酒肚:“我的菜,不伺候你们这种只会吃猪食的。

    ”赵坤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好!好得很!”他指着门口,“现在就给我滚!

    ”我脱下厨师服,往操作台上一扔。那上面还沾着上周试菜时溅的油渍,

    像我这段日子的生活,又脏又乱。走出餐厅时,天已经黑了。晚风带着点凉意,

    吹得我脑子清醒了些。刚走两步,身后传来脚步声。“手流血了。”苏妄站在路灯下,

    白衬衫在夜里泛着冷光。他手里拿着包创可贴,包装纸被捏得有点皱。“不用。

    ”我加快脚步。他却跟了上来,和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雪松味混着晚风飘过来,

    莫名让人觉得安稳。“赵坤说的品鉴会,很重要?”他突然问。

    我踢飞脚边的石子:“关你什么事。”“对你来说,很重要。”他肯定地说,

    “你的背绷得像根快断的弦。”我猛地停住脚。他怎么总能看穿这些?

    看穿我藏在硬邦邦的壳子里的那点在乎?“我以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这些有什么用?一个失去味觉的厨师,就像没有翅膀的鸟,再怎么扑腾也飞不起来。

    苏妄却像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三年前星厨奖的颁奖礼,”他的声音很轻,

    “你做的‘雪浪翻涌’,评委说尝出了‘初雪落在松枝上的味道’。”我震惊地转头看他。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除了业内的人,很少有人记得那么清楚。他怎么会知道?

    苏妄的嘴角弯了弯:“我当时在台下。”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

    浅褐色的瞳孔里像盛着星光。我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赶紧别过脸。“早忘了。

    ”我硬邦邦地说。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地方离餐厅很远,是个老旧的筒子楼,

    墙皮掉得像麻子脸。我摸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没锁。屋里亮着灯。林浩坐在我的破沙发上,

    脚翘在茶几上,正翻我的抽屉。“你干什么?”我冲过去把他拽起来。他甩开我的手,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师父别这么大火气,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藏什么好东西。

    ”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笔记本,“哟,这不是你以前的菜谱吗?怎么,还想东山再起?

    ”那是我压箱底的宝贝,记着这些年研究的菜式。“还给我!”我去抢。

    林浩把笔记本举得高高的,笑得一脸得意:“师父,你说要是我把这个交给赵总,

    他会不会更高兴?”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说真的,你就认命吧,没了味觉,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站回灶台前。”他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白天受伤的血味。“滚出去。”我的声音在发抖。

    “急了?”林浩嗤笑一声,把笔记本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给你个教训,

    别以为还有人护着你。”他摔门而去时,我听到他在楼道里打电话:“赵总,搞定了,

    纪燃那小子快崩溃了……”我蹲在地上,捡起被踩脏的笔记本,一页页抹掉上面的脚印。

    眼泪突然就下来了。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我十年的努力,

    要被这种小人毁于一旦?凭什么那场“意外”,要夺走我最在乎的东西?“哭了?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苏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那包没送出去的创可贴。

    他大概是一路跟着我回来的,看到了刚才的一切。我赶紧抹掉眼泪,

    梗着脖子说:“关你屁事。”他走进来,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创可贴,拆开一片,

    递到我面前。“手还在流血。”他的声音很软。我没接。他也不勉强,就那么举着。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手上,那截冷白的手腕看得我有点晃神。“林浩说的不对。

    ”他突然开口。“什么?”“没了味觉,不代表不能做菜。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笔记本上,“你还有手,有脑子,有心。”“心?”我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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