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的杂货铺

雨天的杂货铺

6321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默苏晚秦伯 更新时间:2025-08-18 15:49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短篇言情小说《雨天的杂货铺》,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陈默苏晚秦伯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6321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慢慢化开。“就寄给……下一个下雪天吧。”陈默接过信封,指尖触到纸面细腻的纹路,忽然想起苏晚总说,他写字的力道太重,像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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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是一个连续下了七天雨的午后,天空依然阴沉,雨水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户。

    陈默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看着街道上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的景象。突然,

    他的目光被街角的一家小店吸引住了。那是一家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店铺,店面不大,

    招牌也有些褪色,但不知为何,陈默却对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他站在雨中,

    凝视着不远处的那家店,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雨滴打在他的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仿佛是在催促他赶快去揭开这个谜团。终于,他下定决心,迈出脚步,穿过湿漉漉的街道,

    朝着那家店走去。每一步都溅起水花,他的鞋子和裤脚很快就被雨水湿透了,

    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终于,经过漫长的跋涉,他终于来到了那家店前。店门紧闭着,

    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到来。他站在门口,凝视着那扇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的流动,仿佛这一口气能给他带来勇气和力量。然后,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仿佛是在欢迎他的到来。他踏进店里,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感到既亲切又陌生。

    店里的灯光有些昏暗,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巷口的积水漫过脚踝,

    他缩着脖子躲进屋檐下,才看见褪色的木牌上写着“时光慢递”。

    玻璃门推开时带起一串风铃,潮湿的空气里飘着旧书和檀香混合的味道。“要点什么?

    ”柜台后趴着只三花猫,说话的老人正用软布擦着玻璃瓶,瓶身贴满泛黄的邮票。

    陈默的目光落在墙面上——密密麻麻的信封钉在木板上,有的边角卷翘,有的洇着水痕,

    最上面那封写着“致2018年的林小满:别放弃学画画”。

    “这些是……”“寄给过去的信。”老人把擦好的瓶子摆上货架,

    “有人想提醒高考前的自己别填错志愿,有人想告诉刚分手的姑娘,三年后会遇到真命天子。

    ”陈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钢笔。上周同学聚会,他才知道苏晚去了南半球,

    临走前托人转给他一本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高中教室的窗,

    窗台上摆着两罐没开封的橘子汽水——那是他们约定考同一所大学的那天,一起买的。

    “能寄给七年前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老人递给她一张泛黄的信纸。

    雨声敲打着玻璃窗,陈默写下第一行字,笔尖就洇开了墨团——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

    苏晚抱着画夹冲进他的伞下,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说“陈默,我好像考砸了”。

    他其实想说,没关系,我可以陪你复读;想说其实我偷偷改了志愿,

    跟你报了同一座城市;想说毕业典礼那天,藏在蛋糕里的戒指,至今还在我抽屉里。

    但他最终只写:“别难过,你画的晚霞,我记到现在。”信封投进邮筒时,风铃又响了。

    陈默回头,看见老人正给三花猫顺毛,玻璃窗上的雨珠滑下来,模糊了“时光慢递”四个字。

    走出巷口时,雨停了。阳光刺破云层,在积水里映出碎金般的光。陈默摸了摸口袋里的钢笔,

    突然想起苏晚总说,他写的字像没睡醒的小狗,软乎乎的。也许有些话不必抵达过去。

    就像此刻风里带着的栀子花香,和七年前那个雨天一模一样,已经足够。

    陈默再次踏入“时光慢递”时,恰逢半年后的一个雪天。铅灰色的云絮沉甸甸地压在巷口,

    细碎的雪沫子像揉碎的盐粒,簌簌落在青石板上,积起一层薄薄的白霜。推开门的瞬间,

    预想中的风铃脆响并未传来。原来悬挂的细绳断了半截,淡蓝色的玻璃铃舌垂在半空,

    秦伯正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凳,用棉线细细重系。煤球蹲在斑驳的红木柜台上,

    油亮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排列整齐的玻璃罐,罐口的铜盖相撞,

    发出细碎如碎玉相击的叮咚声。“还要寄信?”老人转过身时,

    老花镜的镜片上沾着几粒晶莹的雪珠,鬓角的银发与落雪几乎融为一体。陈默轻轻摇了摇头,

    从帆布包里取出那本磨了边角的素描本——正是苏晚托人辗转送来的那本。

    他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翻到最后一页:窗台上的两罐橘子汽水依旧带着少年时的鲜活,

    而汽水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是用浅灰色铅笔轻轻描就的,

    笔触温柔得像怕惊扰了沉睡的光阴:“其实我改了第二志愿。”这行字是他上周偶然发现的。

    铅笔划过纸面的力度极轻,却像一道惊雷在他心底炸开。那个深夜,他坐在台灯下,

    看着那行字忽然想起七年前填志愿的午后,蝉鸣聒噪的教室里,苏晚趴在桌面上,

    嘴里咬着半截铅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窗外说:“要是能考去南方就好了,

    听说冬天也能看见蓝盈盈的海。”“秦伯,”陈默将素描本轻轻放在柜台上,

    纸张与木头相触,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这里……能寄信给未来吗?

    ”老人从货架最上层抽出一只天蓝色的信封,信封边缘印着细碎的海浪花纹,

    像是从南方的海滩上捡来的。“想寄给多久以后的日子?”他的声音温和,像雪落进温水里,

    慢慢化开。“就寄给……下一个下雪天吧。”陈默接过信封,指尖触到纸面细腻的纹路,

    忽然想起苏晚总说,他写字的力道太重,像要把纸戳破。他低头写字时,

    煤球忽然从柜台上跳下来,踩着他摊开的速写本溜到膝头,

    毛茸茸的尾巴尖不经意间扫过信纸,留下一道浅淡的灰痕。他笔尖一顿,写下:“苏晚,

    今天北方的雪下得很密,落在路灯上像堆了蓬松的棉花糖。我上周去了趟南方,

    海边的冬天果然不冷,浪涛拍在礁石上溅起的白沫,和你画里晕染的颜色一模一样。

    ”他没提那行让他辗转反侧的小字,也没说自己辞掉了朝九晚五的工作,

    在老巷深处开了间小小的插画工作室,墙上挂着一幅临摹她的晚霞,

    颜料调得比记忆里更浓烈些。将信封投进墨绿色邮筒时,新换的风铃忽然叮铃作响,

    声音清越得像冰棱落地。秦伯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琥珀色的茶汤里浮着几片姜片,

    暖意顺着陶杯的纹路漫到掌心:“寄给未来的信啊,往往是写给当下的自己的。

    ”陈默走出巷口时,雪势渐缓。阳光不知何时从云隙里漏下来,

    给远处的屋顶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附带的照片里,南半球的海滩上,苏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手里举着画夹笑得灿烂,身后的晚霞红得像要把天空烧起来,

    画纸上隐约能看见一个戴深色围巾的背影,竟和他此刻站在雪地里的模样有几分重合。

    短信末尾写着:“刚整理旧物,翻到你当年落在我这儿的黑布伞,伞骨内侧刻着字呢,

    歪歪扭扭的,倒像你的脾气。”陈默抬手摸了摸围巾里别着的钢笔,

    冰凉的金属笔帽上已沾了层薄雪。他呵出一口白气,看着那团雾气在冷空气中慢慢散开,

    没有回短信,只是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

    邮筒里的信或许永远到不了彼岸,就像有些等待本就不必说破。但此刻风里裹挟的清冽雪味,

    和七年前雨巷里飘来的栀子花香一样,都在悄悄低语:别急,那些被时光暂时藏起的约定,

    总会在某个恰到好处的瞬间,披着星月,踩着风雪,重新回到彼此的生命里。

    陈默的插画工作室藏在老巷深处,青石板路蜿蜒至门口,木门上挂着串风干的莲蓬。

    窗台上总摆着只磨砂玻璃罐,里面养着深秋捡来的银杏叶,金黄的叶片舒展着,

    像浸在阳光里的小扇子,边缘虽有些卷曲,却依旧透着倔强的鲜活。有天下午,

    阳光斜斜地穿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陈默正对着电脑改画,

    数位板上的晚霞刚晕染开第三层绯红,门被轻轻推开,

    他亲手仿制的风铃——和“时光慢递”那串一样,缀着浅蓝玻璃珠——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声音清透得像山涧的泉水。“请问……这里可以定制插画吗?”女声带着点怯生生的温柔,

    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陈默抬头时,压感笔在数位板上顿了一下,留下个突兀的墨点。

    门口站着的姑娘穿件米白色风衣,衣摆被风掀起个柔和的弧度,

    手里捏着本边角磨得发白的素描本——正是他眼熟到能描摹出每道折痕的那本,

    封面上用橙色马克笔涂的橘子汽水,瓶身上的水珠还带着少年时的莽撞。苏晚的头发留长了,

    发尾卷着自然的**浪,像被春风吻过的柳枝。她笑起来时,眼角那颗小小的痣便跳出来,

    像落了颗碎钻在脸颊,亮得晃眼:“秦伯说,这条巷里有个画晚霞,

    像把整个黄昏都揉进画里的人。”陈默这才发现她身后跟着秦伯。老人穿着藏青色棉袍,

    双手背在身后,肩头蹲着的煤球懒洋洋地眯着眼,尾巴尖偶尔扫过老人的领口,

    留下几道浅灰的毛痕。“这姑娘上周来寄信,”秦伯的声音慢悠悠的,像老座钟的摆锤,

    “地址写的就是你这‘默画坊’。”苏晚把素描本轻轻放在铺着粗麻布的工作台面,

    纸页翻动时带着干燥的沙沙声。她翻到最后一页,

    窗台上的两罐橘子汽水依旧冒着少年时的气泡,

    而那行“其实我改了第二志愿”的小字被红笔圈了起来,旁边添了行新字,

    笔锋比从前笃定些:“南方的海冬天总起雾,白茫茫的看不清人,倒不如北方的雪,

    能把脚印烙得清清楚楚。”陈默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千言万语堵在舌尖,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倒是煤球从秦伯肩头跳下来,踩着他摊开的草稿纸溜到苏晚脚边,

    尾巴尖亲昵地蹭着她的米色短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轻响。“我看了你的画,

    ”苏晚抬手指向墙上那幅临摹的晚霞,画布上的橙红与紫蓝交融得恰到好处,

    “比我当年画的好太多了,像能闻到晒过太阳的味道。”“是照着你的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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