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寻女:信神婆的老公滚远点

八零寻女:信神婆的老公滚远点

辑魔上校 著

妞妞沈志强白秀莲作为《八零寻女:信神婆的老公滚远点》这本书的主角,辑魔上校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我眼里只有他那张狰狞的脸和那把晃眼的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我的女儿!我侧身躲过刀锋,手中的铁棍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

最新章节(八零寻女:信神婆的老公滚远点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女儿失踪的黄金24小时,我老公沈志强正拿着家里最后三百块钱,

    给他的白月光“活神仙”白秀莲打电话。“秀莲大师,求你发发功,算算我女儿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志强哥,天机不可泄露,但你心诚则灵。老规矩,

    加钱能改命,加钟能救急。”我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想夺过电话,

    他却一巴掌把我掀翻在地,红着眼骂我耽误了他女儿的生机。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看着这个为了初恋神婆而癫狂的男人,笑了。沈志强,你女儿的生机?

    我看是你的“生鸡”吧!01我女儿妞妞失踪的第三个小时,

    沈志强从邮局打完加急电话回来,

    带回了他白月光“活神仙”白秀莲的“神谕”——女儿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往西边,

    找有水的地方,方能化解。我刚从派出所跑回来,嗓子喊哑了,腿也快断了,听到这话,

    心里的火“噌”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沈志强!你脑子被驴踢了?现在是1988年,

    不是大清!妞妞的同学说最后见她是在去供销社的路上,西边是乱葬岗,你去那儿找女儿?

    ”“你懂什么!”沈志强一把挥开我,把那张写着“神谕”的电报纸当成圣旨一样拍在桌上,

    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狂热,“秀莲是得道高人,她算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错!你一个妇道人家,

    头发长见识短,别耽误我救妞妞!”妇道人家?我气笑了。我林晓月十五岁进纺织厂,

    靠着技术和脑子,二十五岁就成了车间副主任,厂里年年评先进,谁不夸我一句“铁娘子”?

    倒是他沈志强,一个办公室文员,要不是靠着我爹的关系,现在还在糊信封。

    当年要不是他妈揣着白秀莲的生辰八字,说她命硬克夫,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他能哭着喊着求我嫁给他?现在倒好,白秀莲死了男人从乡下回来,

    摇身一变成了“活神仙”,他就把人家的屁都当成香的,我说的话反倒成了耳旁风。

    我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要出门。我们家属院就这么大,供销社那条路来来**就那么些人,

    挨家挨户地问,总比他去乱葬岗拜鬼强!“你站住!”沈志强猛地拽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晓月,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坏了秀莲大师的法,

    妞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他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心里那点夫妻情分,像是被冬天的大雪彻底掩埋了,

    冷得透心。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比他更冷:“沈志强,你最好搞清楚,妞妞也是我女儿。

    她要真出事,我第一个跟你拼命!”说完,我不再看他,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我得去找我的妞妞,我没有时间跟一个蠢货浪费。可我刚跑到楼下,就看到沈志强他妈,

    我的好婆婆,正领着几个邻居,人手拿着三炷香,神神叨叨地往西边走。“都听我说,

    这是白大师的指示,”我婆婆扯着嗓子,满脸虔诚,“家家户户都朝西边拜一拜,

    帮我们家妞妞驱驱邪,等找到了孩子,我让志强给大家伙儿发喜糖!”我气血翻涌,

    正要上前理论,沈志强已经追了下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看那厚度,少说也有一两百。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把信封塞到他妈手里。“妈,这是给秀莲大师的香火钱,

    您赶紧送过去,钱到位了,大师才好作法!”我死死盯着那个信封,那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

    我为了给妞妞报个电子琴班,省吃俭用攒了大半年。现在,就因为白秀莲一句屁话,

    他就要把这钱全送出去!我冲过去,一把抢过信封。“沈志强,你疯了!”他没想到我敢抢,

    愣了一下,随即面目变得狰狞,他猛地朝我扑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墙上撞。

    “林晓月!你个败家娘们!你想害死我女儿是不是!”02后脑勺撞在水泥墙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脖子被他掐得几乎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周围的邻居都吓傻了,几个大妈想上来拉架,却被我婆婆拦住了。“都别动!

    ”她三角眼一瞪,叉着腰嚷道,“这是我们家事!这个扫把星,就是她把霉运带给妞妞的!

    志强,别管她,赶紧把钱给大师送去,救妞妞要紧!”沈志强得了他妈的指令,

    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我能感觉到空气正一点点从我的肺里被抽干,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他吃痛,手松了半分。就这一下,足够了。

    我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向他的小腹。

    “嗷——”沈志强疼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虾米,瞬间弓下身子,松开了我。我瘫软在地上,

    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脖子上**辣地疼。我看着眼前这对愚昧恶毒的母子,

    心中一片冰凉。这就是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丈夫,这就是我恭恭敬敬孝顺了八年的婆婆。

    在他们眼里,我女儿的命,还不如一个神婆的几句话重要。“反了!反了!你还敢打男人!

    ”我婆婆尖叫着冲过来,扬起巴掌就要扇我。我眼神一厉,攥紧了手里的信封,

    用尽力气吼了回去:“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这钱是厂里给我发的技术奖金,有我的名字!

    你们今天谁敢动这笔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抢劫!”我的声音凄厉又决绝,镇住了她。

    我婆婆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气又怕。她知道我性子烈,说得出做得到。沈志强捂着肚子,

    缓过劲来,指着我骂:“林晓月,你不可理喻!为了几百块钱,你连女儿的命都不要了!

    ”“我不要女儿的命?”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沈志强,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

    到底是谁不要妞妞的命!现在离妞妞失踪已经快四个小时了,你们不去发动人找,

    不去求警察帮忙,反倒在这里搞封建迷信!你们是想救她,还是想逼死她!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周围邻居的心上。大家伙儿看沈家母子的眼神都变了。是啊,

    孩子丢了,不想着正经路子,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这叫什么事儿?“就是啊,志强,

    找孩子要紧,这时候可不能犯糊涂。”“对啊,赶紧去派出所问问,

    再发动大家伙儿分头找找,人多力量大嘛!”舆论瞬间转向。沈志强脸上挂不住了,

    又急又怒,却又无话可说。我没再理他,扶着墙站起来,把那个救命的信封死死塞进怀里,

    一瘸一拐地冲出了家属院。我不能指望他们了。我的女儿,只能靠我自己来救。

    我沿着妞妞同学说的那条路,从供销社开始,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疯狂地寻找。

    我问遍了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问遍了每一家商铺的老板。“同志,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红裙子,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大娘,你见过这个照片上的孩子吗?

    她叫妞妞,是我女儿……”得到的回答,都是失望的摇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路灯一盏盏亮起,拉长了我孤单的身影。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入谷底。妞妞,

    你到底在哪儿啊?妈妈快要撑不住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供销社旁边的巷子里,

    一个收废品的大爷叫住了我。“小林吧?我好像……见过你家妞妞。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冲过去,攥住大爷的胳膊,“大爷,在哪儿?

    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就下午三点多吧,”大爷指了指巷子深处,

    “她跟一个穿得很洋气的女人走了,那女人说是你家亲戚,要带她去吃好吃的。我还纳闷呢,

    你家啥时候有这么个阔亲戚了?”穿得很洋气的女人?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瞬间浮现出一张涂着鲜艳口红的脸。白秀莲!她今天就穿了一件时髦的港风连衣裙!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什么“冲撞了邪祟”,

    这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人为绑架!而我的丈夫,我的婆婆,就是帮凶!

    我发疯似的往巷子外冲,我要去报警!我要去撕了那个女人的皮!可我刚跑到巷口,

    就看到沈志强领着他妈,还有几个街坊,手里拿着铁锹和锄头,

    行色匆匆地往西边的乱葬岗赶。而走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那个“活神仙”——白秀莲!

    她看到我,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朝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03那个微笑,

    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白秀莲穿着一身和这个小县城格格不入的碎花连衣裙,

    化着精致的妆,她走到我面前,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晓月妹子,你可算来了。

    刚才我开了天眼,看到妞妞就在西山那片林子里,被脏东西迷住了,得赶紧过去,

    晚了就来不及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瞟向我身后的沈志强,带着几分委屈和邀功。

    沈志强立刻会意,他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责备:“林晓月!你看看你,

    把大师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给大师道歉!要不是大师心善,不跟你计较,妞妞怎么办?

    ”我婆婆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还不快谢谢白大师!要不是她,我们上哪儿找妞妞去!

    ”周围的邻居也被她这套说辞唬住了,纷纷劝我。“小林啊,大师都指路了,你就信一回吧。

    ”“是啊,孩子要紧,别犟了。”我看着眼前这群被洗脑的愚民,再看看一脸得意,

    仿佛胜券在握的白秀莲,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道歉?谢谢她?我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但我不能。收废品大爷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妞妞是跟着她走的。

    现在只有她知道妞妞在哪里。我如果现在揭穿她,她狗急跳墙,伤害妞妞怎么办?

    我必须冷静,必须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恨意,死死地盯着白秀莲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白大师,你确定,妞妞就在西山?”白秀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但还是强作镇定地点点头,她习惯性地摩挲着手腕上那串乌黑的佛珠:“当然,

    我算出来的东西,从来没有错过。”“好。”我点了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我们就去西山。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沈志强不耐烦地问。

    我目光转向他,冷冷地说:“我们两拨人,分头找。你信你的大师,你跟着她去西山。

    我信我的警察,我去派出所,带着公安同志一起去。”“你!”沈志强气结。“怎么?

    ”我挺直了腰杆,寸步不让,“你不是说大师很准吗?那还怕警察去了搅了你的局?

    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不敢让警察知道?”我故意把“心里有鬼”四个字说得特别重。

    白秀莲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把警察扯进来,是她计划之外的事情。

    她连忙打圆场:“志强哥,别跟晓月妹子吵了。既然她想报警,就让她去吧,

    多些人手总是好的。我们赶紧上山,救孩子要紧。”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现了自己的大度,又催促着沈志强赶紧跟她走,把这摊子事坐实。

    沈志强果然吃她这一套,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句“不知好歹”,就带着他妈和一帮邻居,

    浩浩荡荡地跟着白秀莲往西山去了。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攥紧了拳头。

    西山是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没有去派出所。我知道,现在去报警,

    说我怀疑白秀莲绑架了妞妞,证据不足。警察最多把她叫去问话,她只要死不承认,

    谁也拿她没办法。我要的,是让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我转身,

    朝着与西山完全相反的方向——城东的废弃罐头厂跑去。我的心在狂跳,一半是恐惧,

    一半是孤注一掷的笃定。收废品的大爷说,白秀莲很“洋气”,是“阔亲戚”。

    这八十年代末,小县城里最洋气,最花钱的地方是哪里?不是百货大楼,不是高级饭店,

    而是舞厅!而白秀莲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白国富,就是城东“夜来香”舞厅的常客!

    我跟沈志强结婚前,厂里的**妹拉我去过一次,我亲眼看到白国富为了一个**,

    跟人打得头破血流。白秀莲当初为了给他凑医药费,还找沈志强借过钱。

    如果白秀莲真的绑架了妞妞,她一个女人,不可能单独行动。她唯一的帮手,

    只有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而要把一个六岁的孩子藏起来,不被人发现,

    还有什么地方比一个早就废弃,平时只有流浪汉和混混去的罐头厂更合适?这步棋,我在赌。

    赌白秀莲的自负,赌她以为所有人都跟沈志强一样蠢。也赌我女儿的命。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罐头厂门口时,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风吹过破败窗户发出的“呜呜”声。

    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

    04罐头厂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怪味。我借着从破洞屋顶洒下的微弱月光,

    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怕惊动了可能藏在暗处的人,

    更怕看到我无法承受的画面。“妞妞……妞妞……”我压低声音,像一只受伤的母兽,

    在黑暗中徒劳地呼唤着我的孩子。没有回应。只有我的回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显得格外诡异。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我赌错了?就在我准备放弃,

    转身去西山跟他们会合的时候,角落里一个废弃的生产车间里,

    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被压抑的咳嗽声。是妞妞!我女儿有哮喘,一紧张或者着凉就会咳嗽!

    我欣喜若狂,不顾一切地朝那个车间冲过去。车间的门被一把大锁锁着,我推不开,

    只能趴在满是油污的玻璃窗上往里看。借着月光,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麻袋堆里,正是我的妞妞!她的嘴被一块破布堵着,

    手脚也被绳子捆着,因为咳嗽,小小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而在她不远处,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鬼鬼祟祟地在翻着一个包。是白国富!我认得他那个地中海发型!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我疯了一样地砸着窗户,吼道:“白国富!你个畜生!

    你把我女儿放了!”白国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手里的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有奶糖,有饼干,

    还有妞妞最喜欢的娃娃。他看到是我,先是惊慌,随即变得凶狠起来。“林晓月?

    **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抵在妞妞的脖子上,冲我咆哮,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一刀捅死她!”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紧紧贴着妞妞娇嫩的皮肤。妞妞吓得连咳嗽都忘了,瞪大了眼睛,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我的心像是被那把刀狠狠地扎穿了。“别……别伤害她!”我举起双手,

    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白国富,你要钱是不是?我给你!我把钱都给你!你放了妞妞!

    ”“钱?”白国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老子是为了钱?老子是为了我姐!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横插一脚,我姐夫怎么会娶你?

    我姐怎么会受这么多年的苦?今天,我就要让你也尝尝失去心头肉的滋味!”他情绪激动,

    手里的刀也跟着抖动,在妞妞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啊!”我尖叫出声,

    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别叫!”白国富吼道,“你马上给我滚!不然下一刀,

    就不是这么浅了!”我不能走,我走了,妞妞就真的没命了。可我留下来,又能做什么?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目光扫过这间破败的车间,忽然,我看到了墙角立着的一个半人高的氧气瓶。

    那是以前工厂焊接用的,早就废弃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看着白国富,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白国富,你冷静点。你这么做,你姐姐知道吗?

    这是绑架,是犯法的,你要坐牢的!”“少他妈废话!”白国富根本不听,“我姐说了,

    只要把你赶走,姐夫就会跟她复婚,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谁敢抓我?”一家人?

    好一个一家人!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幻想也破灭了。我不再犹豫,

    一边继续用话稳住他,一边悄悄地朝那个氧气瓶挪动。“好,我走,我马上就走,你别激动。

    ”我慢慢地后退,做出要离开的样子。白国富见我服软,脸上的表情得意起来,

    手里的刀也松懈了半分。就是现在!我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抱起那个沉重的氧气瓶,

    然后狠狠地朝着车间的玻璃窗砸了过去!“哗啦——”玻璃应声而碎,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白国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他没想到我一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力气。我没有停歇,扔掉氧气瓶,

    从破碎的窗口翻了进去,随手抄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铁棍,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冲向了那个挟持我女儿的恶魔。“我跟你拼了!”05白国富反应过来,举刀就朝我刺过来。

    我眼里只有他那张狰狞的脸和那把晃眼的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我的女儿!

    我侧身躲过刀锋,手中的铁棍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了他握刀的手腕上。“啊!

    ”白国富发出一声惨叫,水果刀脱手飞了出去。我得势不饶人,抡起铁棍,

    劈头盖脸地朝他身上招呼。我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只是凭着一个母亲的本能,

    将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化作了力量。一下,两下,三下……白国富被打得抱头鼠窜,

    连连求饶:“别打了!嫂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嫂子?现在知道叫我嫂子了?

    我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用铁棍抵住他的喉咙,厉声喝道:“解药呢?妞妞嘴里塞的是什么!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