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好爱你,这话只能藏成秘密

好想好好爱你,这话只能藏成秘密

司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楚椿榕司屿 更新时间:2025-08-18 23:53

《好想好好爱你,这话只能藏成秘密》是一部令人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司姜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楚椿榕司屿的成长和奇幻冒险展开,读者将被带入一个充满魔法和惊险的世界。但当话题转到她最近研究的比较文学方向时,她鼓起勇气提出了一个自己思考已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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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诀别之泪暮春的雨来得毫无征兆,细密而冰冷,织就一张灰蒙蒙的网,

    将整座城市笼罩其中。楚椿榕站在咖啡馆那扇被水痕模糊的巨大玻璃窗前,

    目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缠绕在窗外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上——司屿。

    他撑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黑色长柄伞,脊背挺得笔直,步伐没有丝毫迟疑,

    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灰色轿车。雨点密集地敲打着伞面,又顺着伞骨的弧度滑落,

    在他身后溅起一圈细碎而冰冷的水花。路边那株新叶初绽的紫藤,

    被这突如其来的风雨打得枝摇叶颤,几片柔嫩的花瓣不堪重负,悄然飘零,

    黏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瞬间被匆匆而过的脚步碾入泥泞。一种巨大的、灭顶般的绝望感,

    如同这漫天冰冷的雨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楚椿榕的骨髓,让她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知道,这一别,便是永恒。二十五岁的自己,与那个三十六岁、拥有完整家庭的他,

    之间横亘着的,何止是十一年无法逾越的时光鸿沟?

    那是一个她倾尽所有也无法撼动分毫的世界壁垒。“司老师...”她的嘴唇翕动,

    声音轻得几乎被淹没在雨声和咖啡馆低回的爵士乐里。指尖用力地掐进掌心,

    传来尖锐的痛感,却丝毫无法缓解心口那如同被巨石反复碾压的窒息感。

    楚椿榕的视线死死追随着他,泪水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堤防,汹涌而出,

    滚烫的泪珠滑过冰凉的脸颊,带来一种近乎灼烧的刺痛。她看着他拉开车门,动作利落,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留恋。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引擎发动的声音被雨声模糊,那辆灰色的车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很快便消失在街道尽头,

    只留下空茫一片的雨帘和被碾碎的紫藤花瓣。窗玻璃上蜿蜒流淌的水痕,

    像是她心底无声泣血的伤口。她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软软地跌坐回冰冷的卡座里,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起来。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深深月牙痕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空洞感在胸腔里弥漫开来,

    整个世界只剩下窗外永无止境的、单调而冰冷的雨声。结束了!

    连那点偷偷爱着的心都必须收起来了!以后,不能再见了!再见又会忍不住的!

    她绝望而清醒地认知到这一点。她爱他,这份情感像藤蔓一样在她心底疯长缠绕,

    汲取着她所有的光和热。然而,这藤蔓注定无法攀援上属于他的那堵高墙,

    那墙内有着他扎根的土壤,他的妻子,

    那个与他共同走过青葱岁月、相濡以沫至今的女人;他的女儿安安,

    那个会在视频里奶声奶气喊他“爸爸”、让他眉眼瞬间柔和如春水的小天使。

    她有什么资格去撼动?她又如何忍心去破坏那份岁月静好的圆满?这份爱,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能是一场无望的独角戏,盛大开场,最终也只能在这冰冷雨幕中,

    无声落幕。她甚至没有资格走上前去,像所有热恋中的女孩那样,不顾一切地拉住他的手,

    诉说一句“别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像一个被遗忘的道具,

    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源,决绝地熄灭在茫茫雨雾里。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

    每一滴都像是在嘲笑着她的痴妄和无力。2、孤寂回响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反而更加滂沱。楚椿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咖啡馆,又是如何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

    穿过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清冷、行人稀少的街道,回到自己租住的那栋老旧居民楼的。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经年积累的油烟气息,声控灯随着她沉重的脚步声忽明忽灭,

    光线昏黄黯淡,将墙壁上斑驳的痕迹映照得如同鬼魅。她机械地掏出钥匙,

    拧开那扇冰冷的铁门。屋内一片昏暗,

    只有窗外路灯透过沾满灰尘的玻璃窗投射进来一点模糊的光晕,

    勾勒出家具简陋而冷硬的轮廓。这间小小的单身公寓,此刻空旷寂静得可怕,

    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囚笼,将她牢牢困在无边的痛苦之中。她没有开灯,

    径直走向窗边那张小小的单人沙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重重地陷了进去。窗外,

    城市在雨夜中模糊成一片混沌的光晕,遥远的霓虹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染开扭曲的色彩。

    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深入骨髓。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抵御那从心底蔓延出来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颤抖着伸出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

    刺得她眼睛生疼。指尖带着残留的雨水,冰凉而湿滑,在屏幕上留下凌乱的水痕。

    她点开音乐APP,几乎是凭着本能,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名字——周惠。

    那首她早已烂熟于心、却始终不会轻易触碰的歌,赫然出现在列表顶端:《好想好好爱你》。

    她的指尖悬停在播放键上方,微微颤抖着,仿佛那是一个会引爆痛苦的开关。

    几秒钟的犹豫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最终,她闭上眼,再次用力按了下去。

    前奏那带着淡淡忧伤的钢琴旋律如同清冷的溪流,瞬间流淌进这死寂的空间,

    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敲击在她最脆弱的心弦上。周惠那清澈而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

    魂的哀婉:“我口袋里还有你给的温馨我的手心还有你吻的气息...”歌声如同一把钝刀,

    开始缓慢地、反复地切割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心。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

    再次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眼前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她再也支撑不住,

    将脸深深埋进蜷起的膝盖里,瘦弱的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抽动起来。没有嚎啕大哭,

    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溢出,混合着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

    和手机里那字字泣血的歌词,构成了一曲绝望的协奏。她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把积压了数月的、那些无法言说的爱恋、挣扎、痛苦和绝望,

    全部通过这滚烫的泪水倾泻出来。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当这句歌词响起时,她猛地抬起头,

    泪水疯狂地冲刷着脸颊,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这句歌词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直抵核心。是的,藏成秘密!这就是她爱他的唯一方式,

    也是最终结局。她从未说出口,也永远不能说出口。

    那些在图书馆为他悄悄整理好的文献资料,

    那些在研讨会上因为他一句肯定而暗自雀跃的瞬间,

    那些在深夜反复咀嚼他温和话语的甜蜜...所有小心翼翼的靠近,所有欲言又止的悸动,

    所有隐秘而盛大的欢喜,最终都只能像此刻窗外的落花,零落成泥,深埋心底,

    成为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盛大而悲凉的独角戏。歌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如同一个温柔的刽(ɡuì)子手,将她过往所有隐秘的甜蜜和此刻尖锐的痛苦,

    一丝一缕地凌迟。巨大的疲惫和悲伤彻底将她淹没。她蜷缩在沙发深处,

    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在周惠凄婉的歌声里,在窗外无休止的雨声中,

    任凭泪水无声地流淌,浸湿了衣襟,也浸透了这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寒夜。

    直到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3、惊鸿一瞥记忆如同被泪水浸泡的胶片,

    在昏沉与悲伤中缓缓倒带,最终定格在三个月前那个被阳光和花香浸透的午后。

    那是导师李教授的家,为了庆祝他刚出版的新书。宽敞的客厅里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

    巨大的落地窗外,小花园里精心打理的花圃开得正盛,月季、绣球、风铃草,

    在五月的阳光下争奇斗艳,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花香和食物的香气。落地窗敞开着,

    微风拂过,白色的纱帘轻轻摇曳。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温暖明亮的光斑。

    客厅里人声鼎沸,大多是学院里的老师和几位受邀的杰出校友,衣香鬓影,谈笑风生。

    楚椿榕作为李教授颇为欣赏的在读研究生,也在受邀之列。她端着一杯果汁,

    安静地站在靠近阳台的角落,带着一丝初入这种场合的拘谨,

    目光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就在这时,他出现了。

    司屿是和另一位教授一同走进来的,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浅灰色羊绒衫,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他脸上带着温和得体的微笑,与李教授熟稔(rěn)地握手寒暄,声音低沉悦耳,

    像大提琴的弦音。楚椿榕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被他吸引了。并非因为多么英俊逼人的外表,

    而是他身上那种沉静儒雅的气度,在满室喧嚣中如同一方温润的玉石,

    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令人安定的力量。李教授热情地向众人介绍:“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是司屿,我当年最得意的弟子之一!现在可是隔壁大学文学院的顶梁柱,青年才俊啊!

    ”司屿谦逊地微微欠身,笑容温和:“李老师过奖了,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学生。

    ”随后的小型学术沙龙环节,围绕着李教授的新书展开讨论。楚椿榕原本只是安静地听着,

    但当话题转到她最近研究的比较文学方向时,她鼓起勇气提出了一个自己思考已久的问题。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可能太过冒失。然而,司屿的目光温和地投向她,

    没有丝毫居高临下,反而带着鼓励和认真倾听的专注。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微微侧首思考了几秒,然后才开口。他的见解精辟独到,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却丝毫没有掉书袋的晦涩,反而用极其清晰流畅、深入浅出的语言,

    将那个复杂的问题拆解得透彻明了。更让楚椿榕心头微颤的是,他不仅回答了她的问题,

    还巧妙地联系了她之前发表过的一篇小论文里的观点,温和地指出其中的一个微小疏漏,

    并给出了更完善的思考路径。“楚椿榕同学的想法很有启发性,”他最后总结道,

    目光带着真诚的赞许,“你提到的这个视角,

    其实可以进一步结合后殖民理论中关于‘话语权’的论述,或许能有更深的开掘。

    年轻一代能有这样的思考深度,很难得。”那一刻,

    楚椿榕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热。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被谁念出来时,竟能带着如此熨帖的温度。

    他话语里那份对知识的尊重和对后辈的真诚提点,让她感到一种被看见、被理解的温暖。

    沙龙继续进行,司屿始终是话题的中心之一。他思维敏捷,言辞风趣,

    善于化解不同观点间的碰撞,总能适时抛出精妙的见解或恰当的笑话,

    让气氛始终保持在一种融洽而充满智性愉悦的状态。楚椿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体贴地为一位年长的教授拉开座椅;看到他注意到一位年轻女老师不小心被酒水打湿了袖口,

    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方干净的手帕;看到他接听电话时,声音瞬间放得极轻极柔,

    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了句“好的,宝贝,爸爸知道了,乖乖的”。

    那瞬间的温柔,像一道暖流,悄然淌过楚椿榕的心田。这个下午的阳光似乎格外眷顾他,

    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楚椿榕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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