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重生嫁入国公府后,拒绝抚养嫡子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谢明蕴桃儿陈奉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昭华灼灼不见青山”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与谢家结亲,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便是打着灯笼找上几百年都找不到的好事,而许家也需要我这门亲事来求国公府提携许家子弟。其中缘由……
我是一个六品小官的长女,身段不过寻常女子。不过令人羡慕的是我有一门好亲事,
国公府老太太亲自选中了我,要我嫁入国公府。消息一出,
闺阁里认识的各家**都来向我道贺,可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国公府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这份姻缘于我,不过是一场笑话。1国公府正堂内。
国公爷谢明蕴带着我向老国公夫人请安。“都起来吧,往后你们夫妇二人要相协互助,
举案齐眉。”老国公夫人今日似乎格外精神,格外多嘱咐了我和谢明蕴几句。“母亲,
大嫂看着就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均儿是大哥的孩子,现在跟着我们老爷住也两年了,
说起来终究不太合适。大哥如今又有了妻室,不如就把均儿托付给大嫂,也算是一家子团圆。
”说话的是国公府二老爷的妻子柳氏,她是朝中明麾将军的女儿,
在大楚明麾将军属正二品朝职,作为他女儿的柳氏自然是出身显赫。我知道她是看不起我的,
不仅看不起我的出身,看不起我的眼界,也看不起我这个人。柳氏这话有推脱之嫌,
老太太有些不满,只是并未明显表露出来,可我看着,在柳氏说完话之后,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柳氏意识到了不妥,急忙笑道:“均儿前儿还说想爹爹了,
到底还是这般小的年纪,总不好一直离了父母。”我见老太太不再看她,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我,急忙开口说道。“老太太,大公子是正经儿的嫡子,
原配所出身份尊贵,我自知能嫁进公府,仰仗的是老太太的赏识,并不敢托大。
”“况我在家时只跟着女先生读了几本书,平日里学的也都是些女红刺绣,
实在称不上是通晓诗文。若是由我来教,恐怕耽误了大公子读书,
还请老太太寻一个身份合适的人养育。”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拒绝,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要知道在大楚,继室是要抚养原配所生子女的,不能抚养原配所出子女,
那就代表着会被人看不起,在外面赴宴时也会被人轻视。谢明蕴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犹豫着开口。“月清,你……”我拉了拉他的衣袖,
然后继续说道。“我虽不是大公子的生母,可也打心里盼着他好,只我初来乍到,不敢自专,
还望老太太定夺才是。”我打断了谢明蕴的话,随即他换了一副表情,温和地与我说道。
“月清,你已经与我成婚,该称呼一声母亲才是。”“是,是我疏忽了,请母亲莫怪。
”我顺从地回答,抬头间满脸温柔,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谢明蕴此刻有些尴尬,
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去看老太太。“嗯,你初来府里,一时不适应也是有的,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均儿的学业不能荒废。你既然你不通文墨,二老爷那边也忙,
均儿那就少不得我这个老婆子平日里多看顾些了。”沁柔啊,
等会儿你就让人把均儿的东西都搬到我院儿里,以后均儿就跟着我住了。
”老国公夫人欣慰地点点头,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之后又吩咐人将谢家嫡长子谢均的东西搬到她那,她要亲自抚养谢均。老夫人发话,
柳氏自然是不敢不听的,急忙答应下来,只不过我瞥见,在老夫人转过头去和谢明蕴说话时,
柳氏攥紧了扶手。今日没什么大事,我和谢明蕴请安之后人就散去。“原以为你会不愿意,
没想到……”谢明蕴似乎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纠结,我摇摇头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孩子总是最重要的,大公子是公府的希望,自然该得到最好的东西。”“你能这样想,
我很高兴。”谢明蕴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与我说道。“月清,
你放心,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也会像教导均儿一样教导他,
我们府里的孩子会是大楚最好的孩子。”我微微一笑,
心中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生出一点涟漪。“谢明蕴,若我还是上一世那般年纪,
便是真的要信了你的话。”2事情还是一如既往,和上一世一样,
谢许两家按照约定的时间准备亲事。这门亲事,我是没有理由也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与谢家结亲,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便是打着灯笼找上几百年都找不到的好事,
而许家也需要我这门亲事来求国公府提携许家子弟。其中缘由,所有人都明白,
我也是明白的。在我出嫁的前一天,英妹妹来我的房间看我。
英妹妹是我父亲后娶的继室带来的女儿,我父亲怜惜她,便让她跟着一起姓了许,
所以虽然我们都姓许,但是我们身上流着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血。“英妹妹,
明日我就要出嫁了,以后想见你就难了。”我挑起一点胭脂,在唇上随意涂抹开来,
正红色的胭脂似乎有比其他颜色不一样的魔力,只一点点,镜中的女子便鲜活起来。
“怎么会,母亲说国公府最是和善不过了,月姐姐你嫁过去可就是享一辈子福,
眼下咱们哪个姐妹不羡慕你。”我扭头看她,眼前的英妹妹天真烂漫,
仿佛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盈盈地笑着,摆弄着手帕,小心地看着我。
我静静地端详着她,我微微叹了口气,她的容貌比我要强上十倍,我是万万比不上的,
与记忆中不同的是,此刻的她还不是后来那个样子,我的心中生出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眼前的这个英妹妹,不是她,我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英妹妹,答应我,
永远都不要轻易爱上一个男人。”我还是开口了,许文英眼中满是疑惑,她不明白,
我应该是明白的,我不希望她最终成为那样一个人,她没有吭声,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重复。“答应我。”许是我的眼神过于锐利,
也许是她看出我太过期盼,许文英吞了一口口水,之后点了点头。“好。”夜深了,
许文英回到了她的房间,可我久久也不能入睡,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上辈子的情景,
想起那些事,我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明明早就对这些事情麻木了不是吗?
为什么在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你们在做什么!
”我带着丫鬟冲进门去,在看清门内情况之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我看见的都不该是真的。
“我不是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院子里来么?
”正在榻上慢条斯理整理衣服的谢明蕴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冲着站在门口垂着头的小厮训斥,
倒是榻上另外三人有些不自在,纷纷从榻上下来。“大伯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是清儿啊,我们就是说说话,你怎么就过来了?
”说话的是谢明蕴那个隔房的侄子谢守怀,平时乖巧文弱,
但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要说一声这人好脾性,不想我却在这里见到了他。
还有一个是我父亲娶的继室白氏,按照规矩我该叫她一声母亲,
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说不出来那两个字。母亲?在榻上衣衫不整的,也是我的母亲么?
我强压下胸口的愤怒,极力控制着不去当场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父亲故去还不足三月,
你这么做对得起他么?”白氏此刻已经穿好了麻布做的衣衫,面色寻常地对我说。“大姑娘,
人总是要活下去的,活着的人永远最重要,你父亲已经去了,我们不能坐吃山空。
”“你......”我被她的话气得发抖,
面对着白氏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白氏话里话外说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
原来她的打算就是打算到了我夫君的身上,真是可笑至极!“出去!
”我咬牙吼出了这两个字,也许此刻让眼前这个人滚开是我唯一的选择。
白氏也知道我现在是极为愤怒的,所以在出去的时候,
伸手将系好衣带在榻边垂头站着的许文英拽了出去。“大——”“滚!
”被白氏拽走的许文英似乎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可我不想听,也不想看见她们,
现在的我只想让她们从我眼前消失,何况她们能说什么呢。不过都是狡辩罢了。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还有什么愧疚,若是真的有良心,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氏母女出去了,屋内就剩下我和谢明蕴两个人,我细细地打量着谢明蕴,
眼前的人是如此的陌生,也或许我从来都没认识过他。两两对视,最后还是谢明蕴先开了口。
“我向你保证,她不会进谢家的门。”谢明蕴站起来,一双丹凤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冷笑一声,摔门而去。也许有人问我,
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去和谢明蕴争执,因为没有必要了,我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也改变不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我父亲去时,
为家中留下两千两的现银和一处京城城北的三进院子,家中也有几个商铺,这些我不曾要,
都留给了白氏母女。这些银钱足够她们母女舒舒服服生活一辈子,她们如今这般作为,
不过是贪图荣华富贵罢了。......回忆接连涌出,似乎要将我淹没,可我不愿再想,
但那一幕幕好似准备好了一样,不停在我眼前出现,平息了近十年的怒气再次从心底钻出来,
将我的心蚀出新的孔洞。“我该恨吗?”3黑夜在反复的睡眠中变得漫长,一夜的时间过去,
也来到了国公府派人来迎亲的这一日,平时不算人多的街巷今日格外热闹,
迎亲的喜乐隔着几条街外都能听得见。新娘子出门了!“红纱头,红纱头,
绸巾帐里不知愁;金绣球,金绣球,鸳鸯枕上梦扁舟!”在众人的拥簇中,
我踏上了抬往国公府的喜轿,喜轿前有十几个孩童唱着新婚时传唱的童谣。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走了四条街,后面跟着家里给我陪嫁的五十台嫁妆。“许家真是有钱啊,
嫁个女儿竟然给这么多陪嫁。”“是啊是啊,我一台台数了,足足五十台嫁妆,我的乖乖,
那得多少银子。咱们街坊王员外的姑娘出阁时,陪嫁了十台嫁妆,
人人都说王员外对自家姑娘好,现在看来竟是许家更疼自家姑娘。”“王员外算什么,
许家可是官身,王家自然是八辈子都比不上的。”巷子不宽,看热闹的人又都挤在两边,
轿外的议论声就清晰地传进了轿子里。那些话,我并未往心里去,五十台嫁妆,
在平常百姓眼中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可我心里清楚,那里面几乎全是国公府下的聘礼,
许家不过是一介六品微末小家,人口又多,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能陪嫁。我摸了摸手上的镯子,
垂下眸子,这才是我的嫁妆,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轿外的喧嚣依旧,
我掀开了头上金珠做成的垂帘,从身边的茶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饮下。谢明蕴,又要见面了,
这一回,我一定做个好夫人。与许家街巷拥堵不同,国公府所在的街段繁华宽敞,
来往祝贺的人也都衣着不凡,国公府大门庄严肃穆,如今也挂上了象征喜事的红灯笼。
我按规矩下轿,一道人影被人推着向前。那人影我认得,谢明蕴,年仅二十八的国公爷,
我上辈子的夫君,当然也是我这辈子的。我垂下眸子掩饰掉眼中的冷意,
跟随他走完了一个又一个礼数。屋内烛火摇曳,我坐在床边,谢明蕴一直都没有出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桃儿脸上的喜色逐渐转为忐忑。“姑娘,
姑爷怎么还不来啊?”“不必等了,咱们休息吧。”我对此早有预料,
也知道谢明蕴今日是不会来的,毕竟上一世也是桃儿陪着我枯坐了一夜。
“可......”桃儿看着我平静的脸色,没再说话,只将我头上的钗环卸下。
桃儿是我从许家带来的陪嫁丫头,从小跟着我一起长大,
前世多少漫漫长夜都是她陪在我身边。如我所料,第二日清晨,谢明蕴才出现。
“昨日朝中有要事,我得去处理,让你等我,委屈你了。”我知道这是他的借口,
谢明蕴昨夜并没有什么差事要办,所有人都知道他今日娶亲,就算是有天大的事,
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讨没趣,他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来。不出所料,
昨夜谢明蕴是在书房歇了一宿,现在不过是用这样借口来搪塞我,我并不在意,
对他扬起温柔的笑容。“老爷为府里上下奔波甚是辛苦,理应休息才是,
只是待会还要去请安,快进来歇息片刻,我这里也没什么准备,只有一些女儿家吃的东西,
还望老爷不要嫌弃。”“桃儿,快给老爷倒杯热茶。”我热情地将谢明蕴迎进来,
吩咐桃儿去倒茶,自己则是拿出一匣姜梅出来。谢明蕴脸色原不过是极为平淡的,
然而在看到我拿出的梅子之后,眼神有些凝滞,开口的时候,语气也夹杂着几丝冰冷。
“你哪来的这梅子?”“我昨日从家里带的。”“你爱吃这个?”谢明蕴追问。
“我娘走得早,家里下人不顶事,吃的饭经常是冷的,就落下个胃寒的毛病,
大夫说平时吃些姜梅会好些。”我背着身子整理着头上的发钗,
却也能感觉到谢明蕴放松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回头问他。“老爷可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我原想着老爷昨日忙必定在外吹了冷风,吃点这个可以驱寒......”“咳咳,没事,
这个梅子很好。”谢明蕴正在喝茶,不知怎么突然呛到了,他急忙放下茶杯,咳嗽了两声,
我轻轻浅笑,他这个多疑的毛病还是一样。有了方才的那幕,谢明蕴不再喝茶,
而是拿起一颗放到了嘴里,眼神却飘向了窗外,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我当作没看见,
整理好了衣物便提出要出门去请安,谢明蕴在我身后跟上,一路也没说话,
走路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我当然知道谢明蕴在想什么,
姜梅是他原配夫人云楚依最爱吃的,连带着谢明蕴也跟着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在那些寒冷的夜里,我不止一次瞧见过,谢明蕴一边吃着梅子一边落泪的模样,我知道,
他永远都忘不掉她。而我也不需要他忘记她,我要的,是他在怀念云楚依的时候,
不会忽视我的感受。其实,他们都想错了,能不能抚养谢均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
他们不会因为我抚养了谢均就高看我几分,反而只要谢均无论出了什么差错,
他们都可以说是我教的,有了这样一个好借口,所有的错误就都与他们无关了。
到了老夫人院落即将进门的时候,我悄悄伸手拽了拽谢明蕴的衣袖,谢明蕴诧异地看过来,
只看见了我对他温柔的微笑,谢明蕴愣了愣神,跟着我走了进去。请安还算顺利,
老夫人亲自抚养了谢均,教导国公府嫡长子的责任没有落到我身上来,我的目的达到了。
当晚,谢明蕴似乎是要补偿我,歇在了我的院子里,我与他和衣而睡,一夜无话。4“太太,
药好了。”我躺在床上,头上戴着防风的抹额,脸色有些苍白。桃儿端着药在床边劝我,
我从小怕苦,闻见药味儿更是不愿张口。“放那吧,等凉了我再喝。
”我翻了个身将自己完全蒙在被子里,与桃儿一同侍奉的杏儿笑着出门,
将屋内留给我和桃儿。等杏儿关好门,我直接将蒙在身上的被子翻开,
伸手将桃儿拿过来的药端过来闻了闻,皱眉道。“味儿不对。”听我说药不对,
桃儿吓了一跳,从我手上抢过药碗闻了闻,有些疑惑问我。“没感觉不一样,
姑娘是不是闻错了?”我摇了摇头,对桃儿坚定地说道:“没错,这里面除了治风寒的药,
还添了别的东西。”我拿出几条帕子,将药碗里的药全浸在帕子上,
对桃儿说道:“别跟人说我没喝药。”桃儿眼眶红红地问我:“姑娘,
那你的病不吃药怎么能好?”我笑了笑,对桃儿说道:“咱们不是有从家里带来的丸药么,
先吃那个。”桃儿点点头,以后的几日我吃的都是自己带的药丸,
那些有问题的药我都悄悄处理掉了。等全好了我借着买首饰的借口出门,
悄悄地化装成大户人家的侍女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医馆,
把浸了药汁的帕子拿给医馆里的老大夫看。“劳烦大夫帮我看看,这块帕子上的药是什么?
”老大夫拿过帕子,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又在热水里泡了泡,
伸手沾了一下放在嘴里尝了一下味道,脸色严肃地对我说道。“应该是治风寒的药,
不过用药有些不妥,其中还掺杂了几味别的药材。”老大夫说话间有些迟疑,
显然是知道了药里面添加的东西是什么,我看了一眼身边面色紧张的桃儿,追问道。
“还望大夫告知,那些多出来的药有什么效用,对人的身体可有害?”见那老大夫迟疑,
我急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老大夫面前,对他说道。“大夫不必忧虑,
我等此次不远万里来京城,就是想为我家奶奶求个心安,若是大夫觉得不妥,不说也没什么。
”许是听说我们是外省之人,那老大夫松了一口气,将桌上的荷包收下。桃儿有些急切,
不等老大夫开口,先问起来。“不会是毒药吧?”老大夫叹了口气,
对桃儿说道:“毒药倒不至于,只是这几味药,要是多用几次,女子怕是一辈子再难有孕了。
”别的话老大夫并未多说,我心里有数,所以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桃儿听了气愤不已。
“他们竟然如此狠毒,怎么可以下这样的药!”我不想让桃儿多说,
就开口打断了她打抱不平。“多谢大夫告知,那我等就告辞了。”从医馆里面出来,
桃儿还是愤愤不平,她见我一如寻常,不免问道:“姑娘不生气么?”我握紧了她的手,
对她说道:“怎么不生气,可是现在生气没有用,他们不想让我有自己的孩子,
我就一定要有。”我拉起桃儿就走,换了一家医馆,开了一些助孕的药。谢明蕴,
我知道你是不想有人动摇谢均的地位,可我并非你手中棋子,可以任你摆布。
5经过我精心调理几月,果然如愿,只是不到彻底瞒不住的时候,
我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然而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好瞒过去的,我算漏了一点,
那就是怀孕的女子,在一个半月左右的时候是会孕吐的。那日我正和谢明蕴一起吃饭,
闻见蹄花的味道就忍不住就干呕了两声。因为这辈子我对谢明蕴一直都是温柔小意地奉承着,
这些到我屋内吃饭的面子上的事情,谢明蕴还是会做的。就在**呕的时候,
谢明蕴皱起了眉头,不过他还是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我摇了摇头,将恶心忍下,
对他笑着说道:“没什么,这几日有些犯胃疾,过几日就好了。
”谢明蕴早就知道我时常会犯胃疾,也没怀疑,只说了一句让我好好养着,就起身离开。
从那以后,我只会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出现,其他人都甚少见面,
柳氏来见我都是装出一副忙得焦头烂额又忍不住向她炫耀的样子,柳氏见我这样,嗤笑一声,
便也不来了。我瞒到三月胎稳,孕吐也消失,才装作发作,让人请来了大夫。
大夫来给我把脉的时候,我一边吐得昏天黑地,一边对得了消息的谢府众人说我无事,
让大家放心。老夫人见我吐得直不起来腰,面色担忧地问大夫:“大夫,
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这都三个月了,怎么还能吐成这样。”大夫把了一会儿脉,
又看了看我惨白的脸色,斟酌地问道:“这位夫人可是头胎?以前有没有恶心的情况?
”“正是,以前也有过,但不剧烈,我以为是犯了胃疾。”我虚弱地回答一句,
随即似乎是又不舒服,急忙拿帕子掩住了嘴。老大夫这才点头,对老夫人说:“这就是了,
女子怀孕反应本就是因人而异,就是一直吐到生产都是有可能的,这位夫人腹中的胎儿无事,
就是反应大了些,无碍的。”听大夫说孩子没事,老夫人松了口气,“孩子没事就好”,
不过她看着我的脸色又对我担忧地说道:“辛苦你了,只是吐的时候你也要多忍着点儿,
还是要吃些东西才好。”我点了点头,应下了老夫人的话,及送走了大夫,谢明蕴都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愿意,但是这个孩子我是一定要的,我装作无暇顾及他,
只扶着桃儿脚步虚浮地回了院子。为了安抚怀了孩子的我,也是为了让我好好养她的孙子,
老夫人给了我不少银钱,还给了我几个铺子,谢明蕴见老夫人给了,也跟着给了我一笔钱。
我自然全数收下了,我手上本就不宽裕,又没有娘家照拂,这些银钱正是我急缺的,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尽可能地收拢人心,在府里站稳脚跟。
我有孕的事情既然已经过了明路,谢明蕴自然来试探过多次,
我以孕吐喝不下去药为由推掉了他派人熬的安胎药,吃的东西也都是桃儿亲自给我的。
因为我几乎不怎么吃东西,国公府里的人都以为我这胎应该是保不住的,
老夫人对我这胎失去了希望,谢明蕴也懒得来试探我。桃儿见我瞒得辛苦,人也瘦了几圈,
连饭都不能好好吃,心疼不已,“姑娘,您只吃些干粮怎么能够呢?
”我苦笑道:“如果我不装成吐得什么都吃不下,我恐怕保不住这个孩子,你别担心,
你瞧那些农妇,每日只吃些糙米粥,生的孩子也没出什么事,都是一样的人,
我又比她们高贵多少。”桃儿不再劝我,只是对于我用的东西,更加仔细起来,
我和桃儿都知道,只有生下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受的这些罪才有意义。
6就在我小心翼翼养胎,提防谢明蕴对我下手的时候,我却忽视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白氏母女。一天傍晚,桃儿忽然神色慌张地来找我,“姑娘......”,
我看她欲言又止,就让屋里其他人都出去,问桃儿:“怎么回事,慢慢说。”“老爷,
老爷他......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桃儿一跺脚,
对我说:“和二姑娘在侧堂......行为举止过于......亲昵了。”桃儿说着话,
脸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我心头咯噔一下,想起身却跌坐在榻上,桃儿吓了一跳,
急忙过来扶我,我稳了稳心神对桃儿说道:“我没事,你也不要急。
”桃儿见我没有要去的意思,心中安定不少,
但是想到刚才看见的那幕又担心地问我:”姑娘,
那老爷和二姑娘那里......“我喝了口自有孕以来就开始喝的白水,
对桃儿道:”无妨,我记得明日平远伯家有赏花会,你一会儿去告诉二姑娘,
我要带她一起去“,在桃儿错愕的目光中,我解释道:”另外,你悄悄告诉她,
平远伯夫人有意为他家的四公子寻一位佳媳。“我这么一说,
桃儿立刻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她愤愤道:”姑娘未免也太心善了,二姑娘做出这样的事,
姑娘还要为她打算。“我笑了笑,并未多说,那平远伯四公子最是个贪恋美色的,
许文英的容貌出众,这样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一定不会拒绝。第二日,
许文英果然欢欢喜喜地跟着我上了马车,我悄悄打量,她从头到脚都细心打扮过,
显然是对桃儿说的话动了心。是啊,对于做人正妻和做人妾室,谁都知道该选择什么。
赏花会上,我跟着众位夫人一起赏花说笑,
回身的时候就看见许文英在假山后面跟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公子说笑,我拿着帕子掩嘴,
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有了比谢明蕴更好的目标,许文英对谢明蕴的态度反而疏远了许多,
不过二人还是有所接触。谢明蕴觉得那是许文英使的小把戏,也乐得其中,其实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