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职申请批下来的那天，我正收拾办公桌，陈昊的来电突然闪烁在手机屏幕上。
我已经一周没见他了，发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喂？"我接起电话，喉咙发紧。"你在哪？
"他的声音低沉而生硬，完全不像平时的大嗓门。"公司。怎么了？""呆在那别动，
我十分钟后到。"电话突然挂断，留下我握着手机，掌心渗出冷汗。我站在公司楼下等他，
初秋的风已经带着凉意。陈昊的车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他下车时我吃了一惊——眼下青黑，
胡子拉碴，衬衫皱巴巴的，像是几天没换。"上车。"他看都没看我，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哪？""少他妈废话，上车！
"车内弥漫着烟酒混合的臭味，仪表盘上扔着几个空啤酒罐。陈昊开得飞快，
手指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你喝酒了？"我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
"这样开车太危险——""闭嘴！"他猛地拍打方向盘，"你知道什么更危险吗？
睡自己兄弟的女人！"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变得模糊，
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巴巴地说。
陈昊发出一声冷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扔给我："自己看。"屏幕上是一条短信界面，
最上面显示联系人"小雨"。我手指发抖地往下滑，看到昨晚的对话：「我们得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错误在我，我会保持距离。」再往上翻，
是更早的对话：「昨晚我梦到你了。」「别发这种信息。」「为什么？
因为我说出了你也在想的事？」最上面是一张照片——林小雨穿着我的T恤，头发湿漉漉的，
背景明显是我的公寓。照片发送时间是那个雨夜的凌晨两点。
"这是..."我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没想到吧？"陈昊的声音充满讽刺，"她没删干净。
我昨天帮她修手机时看到的。"车停在一栋公寓楼下，我认出这是林小雨住的地方。"陈昊，
听我解释...""省省吧。"他熄火下车，"我要听她亲口说。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陈昊站在我旁边，呼吸粗重，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混着汗味。他拳头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林小雨开门时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着，看到我们俩一起出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能...进来吧。"她退后一步，声音细如蚊蚋。陈昊大步走进客厅，
从茶几上抓起一个杯子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水珠在墙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多久了？"他转向林小雨，声音颤抖，"你和他。"林小雨靠在餐椅背上，
像是需要支撑："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陈昊掏出手机，
把那张照片举到她面前，"这是哪？他的卧室？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林小雨的嘴唇发抖，
眼泪无声地流下脸颊："那天我们吵架...我无处可去...""所以就去我兄弟床上？
"陈昊的声音提高到嘶哑的程度，"你们真让我恶心！""我们没上床！
"我终于忍不住插嘴。"哦？那你们干什么了？"陈昊转向我，眼睛充血，"接吻了？
摸她了？还是只是'心灵交流'？"林小雨突然站直身体："够了！陈昊，
我们之间的问题远不止这个！你控制我的一切——我的工作、我的朋友、甚至我穿什么衣服！
""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复？"陈昊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疯狂，"跟我最好的兄弟搞在一起？
""不是这样的..."林小雨摇着头，眼泪飞溅，"我和小布...那是个错误。
但我们确实...""确实什么？"陈昊逼近她。"确实有感觉。"她轻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