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我和病娇he了

穿成恶毒女配,我和病娇he了

卡里多斯 著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穿成恶毒女配,我和病娇he了》是“卡里多斯”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沈砚顾辰苏晚晚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出门左转,慢走不送。”我闭上眼睛,直接装死。顾辰大概从未受过这种“待遇”,尤其是一向对他死缠烂打、在苏晚……

最新章节(穿成恶毒女配,我和病娇he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瘫在病床上。消毒水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脑仁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

    惨白惨白的。车祸。大货车迎面撞上来那会儿,脑子里“嗡”的一声。然后,

    一大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就硬生生塞了进来,涨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楚清瑶。穿书了。

    穿的还是个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这本狗血都市言情文叫《总裁的契约娇妻带球跑》。

    原主楚清瑶,标准的恶毒女配配置,家世好,长得美,脑子却像被门夹过。

    疯狂迷恋男主顾辰,对女主苏晚晚各种下绊子、使阴招。最后呢?

    被书里那个隐藏最深、手段最狠的病娇反派——沈砚,整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最后在一个雨夜,被一辆失控的车撞死,尸体在臭水沟里泡了三天才被发现。

    死法跟我刚才经历的,不能说毫无关系,简直一模一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得那么难看,那么臭!

    脑子里那个冰冷的电子音又响起来了。【宿主绑定成功。主线任务:推动原情节发展,

    确保男女主感情线顺利进行,直至大结局。任务失败:抹杀。】抹杀?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没笑出来。狗屁系统。原情节?原情节就是我这个恶毒女配作天作地,

    最后被病娇反派沈砚当垃圾一样清理掉!推动它?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新手任务发布:一周内,对女主苏晚晚进行第一次实质性伤害(言语羞辱/制造小意外)。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失败惩罚:电击体验一次。】电子音毫无感情。实质性伤害?

    电击?我盯着天花板。这系统,跟沈砚那个神经病,怕不是一伙的吧?

    合着就是变着法儿催我快点去送死?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昂贵西装,梳着油头,

    一脸不耐烦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穿着朴素连衣裙,眼睛红得像兔子,

    怯生生扯着他衣角的女孩。顾辰。苏晚晚。书里的男女主角,闪亮登场。“楚清瑶,

    你又在搞什么鬼?”顾辰皱着眉,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开车都能撞上大货?

    脑子被撞傻了?晚晚担心你,非要来看你。”苏晚晚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清瑶姐,你、你还好吗?

    吓死我了……你流了好多血……”她眼圈更红了,泫然欲泣。我看着她。书里,

    原主每次看到苏晚晚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火冒三丈,觉得她装模作样,勾引顾辰。

    然后就是一顿尖酸刻薄的输出。系统面板在我眼前闪烁,任务倒计时无声跳动。

    顾辰见我不说话,只盯着苏晚晚看,以为我又要发疯。他下意识把苏晚晚往身后护了护,

    眼神充满警告:“楚清瑶,我警告你,别想再欺负晚晚!这次车祸是你自己活该,

    跟晚晚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晚晚吓得往后缩了缩,紧紧抓着顾辰的胳膊,像只受惊的小鹿。

    空气有点凝滞。护士推着小车进来换药,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我收回目光,转向顾辰,

    扯出一个极其敷衍的笑:“顾总,劳您大驾了。我脑子是有点不好使,

    ”我指了指自己缠着绷带的头,“医生说可能撞出了点问题,看人有点模糊,反应也慢。

    ”顾辰和苏晚晚都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平静,还自嘲。“所以呢?

    ”顾辰狐疑地看着我。“所以,”我慢吞吞地说,视线重新落回苏晚晚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

    “这位……苏**是吧?刚才离得远,没看清。

    现在凑近了看……”苏晚晚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顾辰绷紧了脸。我扯了扯嘴角,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长得也就那样吧。挺普通的。”顾辰:“???

    ”苏晚晚:“!!!”【新手任务完成:对女主苏晚晚进行言语羞辱(评价其长相普通)。

    奖励:新手大礼包(身体修复加速10%)。】电子音响起的同时,

    一股微弱的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头没那么晕了,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有用!

    顾辰反应过来,气得脸都青了:“楚清瑶!你什么意思?!”苏晚晚眼圈更红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死死咬着下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字面意思。

    ”我调整了一下靠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顾总,我头疼,需要休息。麻烦您二位,

    出门左转,慢走不送。”我闭上眼睛,直接装死。顾辰大概从未受过这种“待遇”,

    尤其是一向对他死缠烂打、在苏晚晚面前更是像个疯子的楚清瑶,

    居然这么“平静”地赶他走。他憋着一口气,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

    毕竟人家只是“客观”评价了一句长相普通。“哼!不可理喻!”他重重哼了一声,

    拉着还在抽泣的苏晚晚,“晚晚,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门被摔得震天响。

    病房里终于清净了。我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第一步,暂时糊弄过去了。

    没按原情节发疯,也没真的对苏晚晚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钻了系统言语羞辱的空子,

    拿到了奖励。身体舒服多了。但这只是开始。沈砚。这个名字像块冰,硌在我心口。原书里,

    楚清瑶的悲剧,几乎全是这位病娇反派一手导演。他像躲在暗处的毒蛇,

    看着楚清瑶在顾辰和苏晚晚的情节里上蹿下跳,疯狂作死,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

    精准地给予致命一击。他为什么针对楚清瑶?书里没说清楚。只说他背景神秘,手段狠戾,

    跟顾家是死对头。楚清瑶疯狂倒贴顾辰,大概就成了他顺手碾死的一只蚂蚁。想活命,

    这个沈砚,是绕不过去的坎。躲?病娇的字典里,大概没有“放过”这个词。

    尤其是当他盯上你的时候。那……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既然躲不掉,那不如……主动凑上去?和病娇HE?

    我都被自己这想法惊得打了个寒颤。跟那种神经病讲感情?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但,

    穿书本身就是个神经病事件。系统要我去死,情节要我去死,病娇也要我去死。横竖都是死。

    不如……赌一把?赌那个“HE”的可能性。书名既然敢这么写,总得有点依据吧?

    虽然原主楚清瑶蠢,但现在的我,芯子换了。也许……能换个活法?至少,得先接触上。

    怎么接触?原主楚清瑶,骄纵无脑的大**,社交圈除了围着顾辰转,

    就是一群同样无脑的塑料姐妹花。跟沈砚那种活在传说和阴影里的危险人物,八竿子打不着。

    唯一的交集点,就是顾辰。沈砚是顾辰的死对头。而我,

    是顾辰的“疯狂追求者”兼“绊脚石”。这身份……好像可以利用一下?我躺在病床上,

    脑子飞快地转着,像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分析着每一丝可能。出院那天,阳光刺眼。

    来接我的只有家里的司机老陈。“**,回家吗?”老陈恭敬地问。我坐进车里,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得有些不真实。“不,”我说,

    “去市中心那个最大的进口超市。”老陈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有点惊讶。以前的**,

    只逛奢侈品店,从不屑于进超市这种地方。“好的,**。”超市里人不少。我推着购物车,

    漫无目的地逛着。脑子里还在盘算怎么“偶遇”沈砚。书里提到过,沈砚有个怪癖,

    每周五下午,会独自去这家超市的生鲜区,买一种特定产地的、极其昂贵的冰鲜海鱼。时间,

    就是今天下午。地点,就在前面。我深吸一口气,推着车,拐进了生鲜冷柜区。

    冷气扑面而来,带着鱼腥味。人不多。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影。他很高,

    穿着剪裁极佳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块低调奢华的腕表。

    侧脸线条冷硬,鼻梁很高,薄唇抿着,没什么表情。正微微弯腰,

    专注地看着冷柜里陈列的鱼。修长的手指隔着保鲜膜,轻轻点着其中一条。气场很强。

    明明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挑选食材,却让周围几米内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连推着清洁车的阿姨都下意识绕开了那片区域。沈砚。真人比书里文字带来的压迫感,

    强一百倍。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手心有点冒汗。是害怕,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兴奋。

    我推着车,假装也在挑选海鲜,不动声色地朝他那边靠近。一步,两步。距离差不多了。

    我猛地一咬牙,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朝前扑去!“哎呀!”购物车脱手,

    哐当一声撞在旁边的冷柜上。而我,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沈砚的后背上!触感坚硬。

    一股极淡的、清冽又冷峻的雪松气息钻入鼻腔。时间好像静止了一秒。沈砚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没有立刻回头。那股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我慌忙站稳,

    低着头,语速飞快,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您没事吧?

    我、我鞋跟好像崴了一下……”我抬起头,脸上挤出懊恼和窘迫,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脸。近距离看,他的五官更加深刻,皮肤是冷调的白。那双眼睛,

    此刻正垂着,没什么温度地看着我。深得像寒潭,一眼望不到底。那眼神,平静无波,

    却让我脊背瞬间爬上一层细密的寒意。仿佛被什么冷血动物盯上了。

    他不是在看一个意外撞到他的陌生人。而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或者……一个闯入他领地的、可疑的猎物。我心头警铃大作。“楚清瑶?”他开口了。

    声音很低沉,带着点金属的质感,没什么起伏,却清晰地敲在耳膜上。他认识我!也对,

    楚家大**,顾辰的头号麻烦,他这种级别的死对头,怎么可能不认识。“是、是我。

    ”我硬着头皮应道,脸上的窘迫更真实了几分,“沈先生?真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您没伤着吧?”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又无辜。沈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似乎要剥开皮肉,看到骨头里去。

    就在我快要扛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他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那弧度极小,转瞬即逝,

    快得像错觉。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和……玩味?“楚**,”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落回冷柜里那条鱼上,仿佛那鱼比我更有吸引力,“走路,要当心。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是是是,下次一定注意!”我连忙点头,感觉后背的汗更多了。

    他不再看我,重新专注于挑选他的鱼。那姿态,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

    无形的压力撤走,我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这就完了?我弯腰去扶自己的购物车,

    动作有些狼狈。“楚**似乎,”他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没回头,“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我扶车的手一顿。心脏猛地一跳。他什么意思?试探?我直起身,

    脸上挤出一个有点尴尬、有点自嘲的笑:“让沈先生见笑了。刚出院,脑子还有点懵,

    手脚都不太听使唤。以前……是有点不懂事。”我含糊地承认了“传闻”。

    沈砚终于拿起他选好的那条鱼,放进自己的购物篮。动作优雅从容。“车祸,是个意外?

    ”他忽然问,语气随意得像在闲聊天气。我心头猛地一紧!他知道了?他怀疑什么?

    我强作镇定,苦笑着摇头:“谁知道呢。可能……是报应吧。”我故意说得含糊,

    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疲惫和茫然。沈砚侧过头,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似乎能穿透我拙劣的伪装。“报应?”他重复了一遍,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楚**倒是有趣。”他推着购物篮,

    从我身边走过,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再次掠过。“走路,当心脚下。”他留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走向收银台。背影挺拔,步履沉稳。我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才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后背一片冰凉。手心里全是冷汗。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交锋,

    比跑了个马拉松还累。他太敏锐了。他绝对在怀疑我。那句“报应”,那句“有趣”,

    还有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当心脚下”……都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认出我了。

    而且,他对我产生了兴趣。这兴趣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潭浑水,

    我已经一脚踏了进来,没有回头路了。回到楚家那栋奢华却冰冷的别墅,刚进门,

    一个保养得宜、妆容精致的贵妇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瑶瑶!

    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妈妈了!”她一把抱住我,声音带着哽咽。我身体有点僵硬。

    这是原主的母亲,林雅芝。书里描述她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把女儿当成了攀附顾家的工具。“妈,我没事了。”我轻轻推开她,语气尽量平淡。

    林雅芝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眼神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

    随即染上一丝不满和急切:“你看看你,都瘦了!脸色这么差!怎么搞的?顾辰呢?

    他没去看你?还是那个苏晚晚又作妖了?”果然,三句话不离顾辰。“他去了。

    ”我抽回手,往楼上走,“我累了,想休息。”“瑶瑶!”林雅芝跟上来,压低声音,

    “你别犯傻!顾家这门亲事,多少人盯着呢!你出了院,赶紧去找顾辰,好好道个歉,

    哄哄他!男人嘛,哄哄就好了!那个苏晚晚,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妈,”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眼神很平静,“我和顾辰,没可能了。

    ”林雅芝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胡说什么?!”“我说,

    我以后不会再缠着顾辰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我累了。”“你疯了吗楚清瑶!

    ”林雅芝的声音陡然拔高,精致的脸有些扭曲,“你是不是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不缠着顾辰?你知不知道顾家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没有顾家,

    我们楚家……”“楚家怎么了?”我打断她,直视着她的眼睛,

    “楚家是靠顾家活着的寄生虫吗?离了顾家,楚家就会立刻破产倒闭?

    ”林雅芝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语气冷了下来,

    “我的事,以后我自己做主。别再把我和顾辰绑在一起。”说完,我不再看她,径直上楼,

    反锁了房门。门外传来林雅芝气急败坏的拍门声和咒骂。**在门板上,疲惫地闭上眼。

    这个家,也靠不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顾辰发来的消息,

    只有冰冷的几个字:【明天下午三点,蓝岸咖啡厅,谈谈解除婚约的事。】意料之中。

    我盯着那条消息,脑子里想的却是沈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解除婚约……或许是个机会?

    第二天下午,蓝岸咖啡厅。顾辰比我早到,坐在靠窗的位置,脸色阴沉。看到我进来,

    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坐。”他抬了抬下巴。我在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白水。

    “楚清瑶,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顾辰开门见山,语气咄咄逼人,“在医院装模作样,

    现在又答应来谈解除婚约?我告诉你,这婚约必须解除!我爱的是晚晚,你别再痴心妄想!

    ”“好啊。”我平静地点头。顾辰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一下子卡壳了,

    他错愕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好。”我看着他,眼神坦荡,

    “我同意解除婚约。”顾辰狐疑地皱紧眉,上下打量我,

    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新花招:“你……认真的?”“非常认真。”我端起水杯,

    喝了一口,“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撞了一次车,终于明白了。

    ”顾辰脸上的警惕和厌恶慢慢被一种混杂着得意和鄙夷的情绪取代。

    他嗤笑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早这样多好,也省得大家难堪。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除婚约协议书,推到我面前,还有一支笔。“签了吧。签了字,

    我们两家再无瓜葛。你以后离我和晚晚远点。”我看着那份协议。楚家和顾家当年联姻,

    涉及不少利益捆绑。这份协议里,顾家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几乎把责任都推给了楚家,

    补偿条款更是苛刻。典型的顾辰手笔。我没有动笔。顾辰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怎么?

    反悔了?”我放下水杯,抬眼看他,语气依旧平淡:“协议我可以签。但顾总,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什么?”顾辰皱眉。“补偿。”我吐出两个字。

    顾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补偿?楚清瑶,是你一直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搞得晚晚受尽委屈!我没让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你还想要补偿?”“顾总,

    ”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冷意,“需要我提醒你,

    三年前城西那块地皮,楚家让了多少利才促成我们两家‘合作’?需要我提醒你,

    去年顾氏资金链差点断裂,是谁家连夜调动的紧急资金?需要我提醒你,

    你们顾家借着我楚家‘未来亲家’的名头,在外面拿了多少不该拿的好处?”我一桩桩,

    一件件,语速不快,条理清晰。这些都是我从原主混乱记忆里扒拉出来的,

    结合书里零星的背景描述拼凑出的真相。顾辰的脸色变了。从最初的鄙夷不屑,到惊愕,

    再到一丝被戳破的恼怒。“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我是不是胡说,

    顾总心里清楚。”**回椅背,姿态放松了些,“婚约解除,我同意。

    但楚家这些年付出的沉没成本,顾家总该给个说法。我也不贪心,

    ”我指了指协议上那个象征性的补偿数字,“这个数,后面加个零。另外,

    城南那个合作项目,楚家要三成干股。”“你做梦!”顾辰猛地一拍桌子,

    引得周围几桌客人侧目。他意识到失态,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楚清瑶,你以为你是谁?

    狮子大开口!”“我是楚清瑶。”我平静地看着他,“楚家唯一的继承人。顾总,

    你可以不签。那这份解除协议,也就作废了。我们继续绑着,你猜,苏晚晚**,等得起吗?

    ”我精准地戳中了他的死穴。顾辰的脸色瞬间铁青,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楚清瑶,你够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彼此彼此。”我笑了笑,

    “比起顾总这些年对楚家的‘关照’,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顾辰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变幻不定。愤怒,不甘,还有一丝忌惮。他大概从未想过,

    有一天会被这个他视为无脑花瓶的楚清瑶,逼到墙角。最终,对苏晚晚的急切占了上风。

    他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激动。几分钟后,他走回来,

    脸色依旧难看,但眼神阴沉。“好!我答应你!”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但楚清瑶,

    你给我记住!拿了钱,签了字,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你要是敢再出现在晚晚面前……”“放心,”我打断他,拿起笔,

    利落地在协议上签下“楚清瑶”三个字,字迹和原主如出一辙,“我对你们二位,没兴趣。

    ”签完字,我把协议推给他。顾辰抓过协议,看都没看,抓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像甩什么脏东西一样甩给我一份副本。“钱和项目合同,三天内会送到楚家!

    ”他恶狠狠地说完,起身就走,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长长地、真正地松了一口气。第一步,

    摆脱顾辰这个麻烦,成了。代价是彻底得罪了他,但也为楚家争取到了喘息之机。【警告!

    宿主行为严重偏离原情节(解除与男主婚约)!情节崩坏度10%!请宿主立刻修正行为!

    否则将面临未知惩罚!】冰冷的电子音骤然在脑中炸响,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惩罚?未知?

    我端起已经凉透的白水,喝了一大口,压下心头涌起的烦躁。修正?修个屁!按照原情节走,

    等着我的就是沈砚的“清理”和臭水沟。这破系统,和沈砚一样,都是催命符。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极其简短:【楚**,好手段。

    】没有署名。但我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是他。沈砚。他知道我刚才和顾辰见面了?

    他一直在盯着我?咖啡厅外车水马龙,阳光明媚。我却感觉一股寒气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

    他果然在看着。像一只盘踞在暗处的蜘蛛,无声地织着网。我捏紧了手机。

    主动接近病娇的计划,似乎……已经开始了?只是这开局,就充满了被毒蛇盯上的窒息感。

    回到楚家,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林雅芝看到那份解除婚约协议,当场就疯了。

    昂贵的瓷器碎了一地,尖利的咒骂声几乎掀翻屋顶。“楚清瑶!你这个败家子!丧门星!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顾家!那是顾家啊!你就这么……就这么……”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哆嗦。“我给了楚家活路。”我绕过地上的碎片,语气平静,

    “与其等着顾家哪天把我们连皮带骨吞掉,不如现在拿点实在的,及时止损。”“你懂个屁!

    ”林雅芝歇斯底里,“没有顾家这棵大树,我们楚家算什么?!

    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斗得过谁?!你爸要是知道了……”“我爸?”我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她,眼神锐利,“妈,我爸身体不好,一直在疗养院静养。楚氏集团这几年,

    名义上是我爸挂着董事长的名,实际上,是你在背后操控,对吧?

    ”林雅芝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查查账就知道了。

    ”我逼近一步,盯着她闪烁的眼睛,“这几年,集团账面上好看的项目没几个,

    但你的私人账户,还有你那个宝贝侄子林浩名下的产业,倒是添了不少。妈,你说,

    我爸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林雅芝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从今天起,”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楚氏集团,我接手。你,

    安心做你的楚太太,养好身体。至于林浩,让他明天之前,滚出公司。”“你……你敢!

    ”林雅芝色厉内荏,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你看我敢不敢。”我丢下这句话,

    不再看她惨白的脸,径直上楼。书房里,我锁好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刚才那番话,

    是冒险,也是摊牌。原主记忆里,林雅芝和林浩这对姑侄,早就把楚氏蛀得千疮百孔。

    再让他们折腾下去,不用沈砚动手,楚家自己就得完蛋。必须先清理门户。我打开电脑,

    开始整理思路。沈砚那条短信,像根刺扎在心里。他夸我“好手段”。是欣赏?

    还是觉得我更有意思了,更值得他“玩”了?病娇的心思,猜不透。但主动接近,不能停。

    怎么接近?原主和沈砚唯一的交集点,就是顾辰这个“情敌”。现在婚约解除了,

    这条路基本断了。得找新的连接点。书里提到过,

    沈砚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深域集团”,业务涉及很广,但核心是尖端生物科技。

    他似乎一直在寻找某种失传的生物制药配方。而楚家,在医药行业曾经也辉煌过,

    后来没落了。但楚清瑶已故的外公,据说是国内顶尖的生化学家,

    留下了一些未完成的研究手稿……这或许是个突破口?我立刻翻找原主混乱的记忆碎片。

    终于,在某个尘封的角落,找到了关于外公手稿的信息。好像……存放在城郊的老宅书房里?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这次内容更短:【城西,‘观澜’会所,

    明晚九点。】没有称呼,没有解释,只有命令式的时间和地点。我的心猛地一沉。观澜会所。

    那是沈砚的地盘之一,以私密性和高门槛著称,是权贵们谈“特殊生意”的地方。

    他约我去那里?他想干什么?拒绝?我不敢。那个“未知惩罚”的警告还悬在头顶。

    沈砚本人,更是比惩罚更危险的存在。【系统任务发布:赴约沈砚。任务奖励:无。

    失败惩罚:未知(重度)。】冰冷的电子音适时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果然。不去不行。

    第二天晚上八点五十。我站在“观澜”会所低调奢华的大门前。

    深灰色的建筑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门口没有任何招牌,

    只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气息冷硬的安保人员,像两尊门神。报了沈砚的名字,

    其中一个安保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拿起对讲机确认了一下,才侧身放行。里面别有洞天。

    光线幽暗,装潢是极致的简约奢华,深色木料和金属线条勾勒出冷硬的质感。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昂贵香氛的味道。偶尔有穿着考究的侍者无声地走过,

    脚步轻得像猫。没有喧嚣,只有一种压抑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一个穿着黑色旗袍、气质干练的女侍者迎上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我:“楚**?沈先生在‘云涧’等您。这边请。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