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的第三年,肚子大了

守寡的第三年,肚子大了

呼呼圈 著

在呼呼圈的小说《守寡的第三年,肚子大了》中,陆峥陈野周启明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陆峥陈野周启明展开,描绘了陆峥陈野周启明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陆峥陈野周启明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滚开!”陆峥一把甩开他妈,力道之大,让王桂芬一**坐在了地上。他掐着我的脖子,……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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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给英雄丈夫守寡的第三年,肚子大了。婆婆骂我水性杨花,要将我浸猪笼。

    全村人围在我家门口,朝我扔烂菜叶,骂我是个“破鞋”。可当那个死去的男人,

    开着军用吉普,一身军装,带着满身军功章回来时,所有人都傻了眼。他把我堵在墙角,

    双眼猩红,声音嘶哑地问我:“林晚晚,我拿命换来的荣誉,就是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

    ”我看着他,笑了:“不然呢?陆团长,难不成这孩子是你的?”他不知道,这孩子,

    还真是他的。01“林晚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让你这种破鞋进了门!”尖利刻薄的咒骂声伴随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撞在冰冷的土墙上,嘴角瞬间尝到了血腥味。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轻轻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褶子、眼神淬毒的老妇人——我的婆婆,王桂芬。就在三分钟前,

    我刚从卫生院拿到孕检单,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惊天消息,就被她堵在了村口。

    那张轻飘飘的纸,此刻成了我伤风败俗的铁证。“妈,陆峥已经牺牲三年了。”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我早就不是你们陆家的人了。”“你放屁!

    ”王桂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住在我们陆家的屋,

    吃的用的都是我儿子的抚恤金,你一天是我们陆家的人,一辈子都是!

    你现在跟野男人搞大了肚子,还有脸顶嘴?说!那个奸夫是谁!”她的声音又高又尖,

    瞬间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田间地头,房前屋后,一颗颗脑袋探了出来,

    无数道幸灾乐祸的、鄙夷的、好奇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哎哟,

    这不是陆英雄的那个小媳妇吗?”“啧啧,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骚,

    男人死了才几年就守不住了。”“这下陆家的脸可丢尽了,英雄的名声都要被她败光了!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夹杂着村里孩子们的哄笑。王桂芬听着众人的议论,

    腰杆挺得更直了,仿佛她才是正义的化身。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布包,

    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几件换洗的衣服,半包红糖,还有那张刺眼的孕检单。

    “大家看!都来看看!”她捡起那张纸,像举着一面旗帜,“铁证如山!这个小娼妇,

    怀了两个月的野种!她对不起我死去的儿子!”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

    冷得刺骨。三年前,我的未婚夫陆峥,在一次边境冲突中为国捐躯,年仅二十三岁。

    噩耗传来,我感觉天都塌了。是陆峥的战友,那个总是默默站在他身后,

    眼神像狼一样凶狠的男人——陈野,亲自把血染的军功章和遗物送到了我手里。

    他说:“嫂子,陆峥是英雄,你以后就是我亲嫂子,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和婶儿。

    ”这三年,陈野确实做到了。他把部队发的津贴,除了留下自己的嚼用,

    剩下的全都寄了过来。村里人都说,陈野对我有意思。王桂芬也动了心思,几次三番暗示我,

    说陈野是个好男人,让我考虑考虑。我拒绝了。我对陆峥的爱,刻骨铭心。我答应过他,

    会替他照顾好他的母亲,守着这个家。可我没想到,我的坚守,在王桂fen眼里一文不值。

    如今,我怀了孕,她更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说!那个野男人是不是陈野!

    ”王桂芬突然发难,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我就知道你们俩不清不楚!

    好啊你个林晚晚,一边花着我儿子的抚恤金,一边跟他兄弟在床上鬼混!我打死你这个**!

    ”她扬起巴掌,就要再次落下。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他。

    ”我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住了。我趁机挣脱她的钳制,站直了身体,

    环视着周围一张张看热闹的嘴脸。“孩子是我的,跟任何人没关系。”我挺直了脊梁,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们要骂就骂我,要打就打我。但是,

    谁要是敢往陈野身上泼脏水,污蔑英雄的战友,我就去军区告他!

    ”人群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陈野和陆峥一样,是村里的骄傲,

    是挂在墙上、写进报纸里的大英雄。没人敢公然污蔑他。王桂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好你个林晚晚!你有种!”她咬牙切齿,“你不说是吧?行!

    那就按村里的规矩办!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沉塘!”几个平日里跟陆家交好的壮汉,

    立刻面露不善地围了上来。我心里清楚,他们不是真的要淹死我,只是想逼我就范,

    逼我说出那个“奸夫”的名字。可我不能说。我死都不能说。我看着他们步步紧逼,

    缓缓闭上了眼睛。陆峥,对不起。我可能,守不住我们的秘密了。

    就在那些粗糙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炸响在所有人耳边。

    “我看谁敢动她!”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只见村口,尘土飞扬中,

    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疾驰而来,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在人群外。车门打开,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车上跳下。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肩上扛着闪亮的军衔,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张脸,那双眼,

    那个熟悉到刻进我骨子里的身影……我浑身僵硬,血液倒流,几乎无法呼吸。怎么可能?

    他不是,已经死了三年了吗?02“陆……陆峥?”王桂芬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周围的村民也全都傻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像是看到了鬼。

    “是陆峥!真的是陆峥!”“我的天,他不是牺牲了吗?怎么回来了?

    ”“这……这是诈尸了?”男人没有理会众人的惊呼,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

    死死地锁着我,一步一步,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朝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怒意和冰冷的压迫感,

    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终于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林晚晚,”他开口,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我回来了。”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男人,是陆峥,又不是陆峥。他的眉眼没变,可眼神变了。以前的陆峥,

    看我时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像春日暖阳。而眼前的他,眼神锐利如刀,

    充满了审视和冰冷的恨意。他的左边眉骨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像一条蛰伏的蜈蚣,

    为他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这是陆峥没有的。“怎么,不认识了?”他看着我惨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还是说,你根本不希望我回来?”他的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抹残忍的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毁天灭地的风暴。

    “你怀孕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想要逃离他骇人的目光。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问你,你怀孕了?”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是。”我闭上眼,

    索性承认了。“呵呵……”他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无尽的悲凉,“好,

    好一个林晚晚!我陆峥在边境线上九死一生,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保家卫国,

    换来的就是你在家里给我戴绿帽子?”他的话像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向我。

    周围的村民立刻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吧,这女人不守本分。”“陆英雄真是可怜,

    活着回来了,老婆却跟人跑了。”王桂芬也反应过来,扑上去抱住陆峥的大腿,

    开始嚎啕大哭:“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妈就要被这个**给气死了!

    她怀了野种,还要败光你的名声啊!”陆峥的脸色愈发阴沉,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说,孩子是谁的?”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我咬着唇,不发一言。

    我能怎么说?难道要我告诉他,三年前,在他出征前的那一夜,他喝醉了酒,

    把我当成了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死死地纠缠了一整夜?事后他断片了,

    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而我,这个名义上和他订了亲,却连手都没牵过的未婚妻,

    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秘密都吞进肚子里。我不能说,这会毁了他。

    他是我心中光芒万丈的英雄,我不允许他的人生有任何污点。“是陈野的?”见我沉默,

    他替我说出了那个名字,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他倒是会照顾‘嫂子’。

    ”“不是他!”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可以承认自己不贞,却绝不允许他侮辱陈野。

    陈野是陆峥最好的兄弟,是真正光明磊落的汉子。“不是他?”陆峥冷笑,“那是谁?

    村口的张麻子,还是镇上的李屠夫?林晚晚,你的口味还真是越来越不挑了。”他的话,

    字字诛心。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和任何男人鬼混的**女人。“够了!”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

    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陆峥,你没资格质问我。三年前你‘牺牲’的时候,

    我们的婚约就已经解除了。我想跟谁在一起,怀谁的孩子,都跟你没关系!”“没关系?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将我逼到墙角,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将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硝烟的味道,将我团团包围。“林晚晚,

    你再说一遍?”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语气却冰冷得像是淬了毒,

    “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花的钱,全都是我陆峥用命换来的。你现在,

    凭什么说跟我没关系?”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是啊,我凭什么呢?

    这三年,我确实是靠着他的抚恤金活下来的。我哑口无言,

    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不出话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或许可以看在我妈的面子上,给你留条活路。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眉骨上那道狰狞的疤,

    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既然他认定了我水性杨花,那我何不成全他?

    “你真想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笑得凄然又决绝,“好,我告诉你。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是你的死对头,

    周家的,周启明。”03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陆峥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撑在墙上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青筋暴起。周启明,这个名字,

    是横在陆峥和我们整个大院子弟心头的一根刺。周家和陆家,

    是军区大院里出了名的两大对头。从爷爷辈开始,就在明里暗里较着劲。

    到了陆峥和周启明这一代,更是水火不容。他们从小打到大,从文斗到武斗,

    从新兵连到特种大队,几乎在所有方面都要争个高下。三年前,

    陆峥之所以会去执行那次九死一生的任务,就是因为周启明在军事演习中,

    用近乎羞辱的方式,赢了他。心高气傲的陆峥,为了扳回一城,主动请缨,

    去了最危险的战场。可以说,周启明是陆峥这辈子最大的敌人。而现在,我告诉他,

    我怀了他死对头的孩子。这比直接在他心口上捅一刀,还要让他痛苦。“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说,我怀了周启明的孩子。

    ”我直视着他猩红的眼睛,重复了一遍,笑得更加灿烂,“他可比你温柔多了,

    也比你……更能干。陆峥,你不在的这三年,我过得很‘快活’。”我知道我很残忍。

    但我别无选择。与其让他怀疑陈野,怀疑他最敬重的兄弟,不如让他恨我,

    恨一个他本来就瞧不起的女人。“你找死!”陆峥彻底被激怒了。

    他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野兽,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地按在墙上。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林晚晚!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样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周围的村民吓得连连后退,

    王桂芬也慌了神,上来拉他的胳膊:“儿啊,你冷静点!别冲动!为了这种**,不值得!

    ”“滚开!”陆峥一把甩开他妈,力道之大,让王桂芬一**坐在了地上。他掐着我的脖子,

    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艰难地呼吸着,看着他痛苦又愤怒的脸,

    心里却一片荒芜。为什么?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在那一夜,把我当成别人?

    我也想问问他,知不知道那一夜之后,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独自面对这一切?

    可我什么都不能说。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看到我的眼泪,陆峥眼中的疯狂,

    似乎有了动摇。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力道松了一些。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刹车声再次响起。

    一辆黑色的轿车,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停在了吉普车旁边。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看起来斯文儒雅,

    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桀骜之气。正是周启明。他怎么会来?我愣住了,

    陆峥也愣住了。周启明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和陆峥之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晚晚,我来接你,怎么,不欢迎?”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说,

    刚才我还只是“可能”和周启明有关系,那他现在出现,无疑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陆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脖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原来……是真的。”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如刀割。我想解释,想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周启明却先一步走到了我面前,旁若无人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顺手将我揽进了怀里。“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他的语气亲昵又心疼,

    “还有,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的表演,天衣无缝。

    我僵在他的怀里,浑身冰冷。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来火上浇油,

    故意要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周启明!”陆峥的怒吼声传来,“把你的脏手,

    从她身上拿开!”周启明闻言,非但没松手,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转过头,

    挑衅地看着陆峥,笑了:“陆团长,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晚晚现在是我的人,

    我抱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倒是你,一个‘死人’,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你找死!”陆峥彻底失控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挥着拳头就朝周启明冲了过来。周启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看似随意地把我往旁边一推,然后侧身躲过了陆峥的拳头。两个男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拳拳到肉,招招狠戾。他们像是两头积怨已久的困兽,要把这几年所有的恩怨,

    都用最原始的方式解决掉。村民们吓得四散奔逃,王桂芬尖叫着晕了过去。场面一片混乱。

    我被周启明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不好!我脸色一白,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我捂着肚子,痛苦地**。

    可那两个打红了眼的男人,根本听不见我的呼救。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鲜血,

    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黄土地上,开出了一朵妖艳的红花。我的意识,

    也开始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陆峥一拳将周启明打倒在地,然后,他转过头,

    朝我看了过来。当他看到我身下的血迹时,他那双猩红的眼睛里,第一次,

    露出了惊慌和恐惧……04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陆峥穿着军装,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从外面回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

    跟我打个招呼就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走到了我面前。“晚晚,”他看着我,眼神迷离,

    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脆弱,“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愣住了,“怎么了?

    ”“我输了,”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军事演习,我输给了周启明。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无所不能的英雄。“你没有输,

    ”我笨拙地安慰他,“你只是……这次没发挥好。”“呵,没发挥好?”他自嘲地笑了笑,

    突然抬起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知道吗?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陆峥,

    永远都比不上他!他说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被他捏得生疼,

    却不敢挣扎。“他胡说!”“他没有胡说!”陆峥突然激动起来,双眼通红地看着我,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懦夫!我连……我连喜欢你都不敢承认!”他说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喜欢我?陆峥他……喜欢我?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俯下身,

    灼热的唇,狠狠地吻住了我。那个吻,充满了酒气,也充满了绝望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他抱起我,

    把我压在了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那一夜,他很疯狂,也很温柔。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晚晚,晚晚。我以为,我们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我以为,

    等他第二天酒醒,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了紧急任务,

    连告别都来不及,就匆匆离开了。再然后,我等来的,就是他牺牲的噩耗。我从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熟悉。“你醒了?”一个低沉的,

    带着疲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陈野。

    他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眉宇间的倦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的下巴上,

    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军装也皱巴巴的,看起来风尘仆仆。“陈……陈大哥?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别动。”他按住我的肩膀,声音不容置疑,“医生说你动了胎气,

    需要静养。”胎气……我猛地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孩子……我的孩子……”我急切地抓住他的手,声音颤抖,“孩子还在吗?”陈野看着我,

    眼神复杂。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点头:“还在。但是医生说,你的身体很虚弱,

    如果再有下次,就保不住了。”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床上。

    “谢谢你,陈大哥。”“谢我做什么。”他给我掖了掖被角,动作有些僵硬,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陆峥……他呢?”我还是没忍住,

    问出了口。听到这个名字,陈野的脸色沉了下去。“他在外面。”“那……周启明呢?

    ”“也在。”陈野的语气里,多了不耐烦,“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

    是你自己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那两个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蠢货。

    ”我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病房里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陈野才再次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晚晚,你……真的跟那个周启明……”他没有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摇了摇头。“那是怎样?”他追问。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难道要告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他最好的兄弟陆峥的?难道要告诉他,陆峥根本没死,他现在就在外面,

    而且恨不得杀了我?“陈大哥,”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这件事很复杂,我不能告诉你。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陆峥的事,更没有跟周启明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陈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最终,他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他的信任,让我心里一暖。“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我,“这是我托人从县城买的,刚出炉的桂花糕,

    你最喜欢吃的,趁热垫垫肚子。”我看着那包熟悉的桂花糕,眼眶一热。

    这是陆峥还在的时候,最喜欢给我买的零食。每次他从部队回来,都会带上一包。

    他说:“我们晚晚太瘦了,要多吃点甜的,才能长肉。”我接过油纸包,打开,

    熟悉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可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陆峥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周启明。陆峥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那包桂花糕,眼神里的风暴,比我昏迷前,还要猛烈。05“陈野!

    **的长本事了啊!”陆峥的怒吼,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为之震动。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桂花糕,狠狠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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