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块钱而已，你连这个都不愿意给我买？"我站在便利店门口，
手里捏着那张被汗水浸湿的十块钱，看着面前这个和我结婚三年的男人。李明轩头也不抬，
继续盯着手机屏幕："现在哪有三块钱的甜筒，最便宜的都要八块。""那就八块。
"我咬着牙，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八块钱可以买两个鸡蛋，你吃甜筒有什么营养？
"他终于抬起头，用一种教育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苏晴，你都二十五岁了，
能不能成熟一点？"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我感觉脸上**辣的。三年前嫁给他的时候，
他可不是这样对我说话的。"我想吃个甜筒怎么了？我们家又不是买不起。""买不起？
"李明轩冷笑一声，"你知道我们每个月的房贷是多少吗？七千八！我一个月工资才一万二，
除去生活费，剩下的都要还贷款。你还想买甜筒？
"这话说得好像养家的重担全在他一个人身上似的。我每个月工资六千，
除了留下一千块零花钱，剩下的五千全部上交，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贵的。"那我自己买。
"我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李明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疯了？我们在省钱买车，
你这样大手大脚的，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首付？"我甩开他的手："买车？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要买车？""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看中了一辆本田雅阁，落地价二十三万，首付需要七万。按我们现在的存款速度，
还需要一年半。"一年半？我愣住了。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年半时间里，我要像现在这样，
连三块钱的甜筒都不能买？"苏晴，你要明白，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李明轩看了看表，
"好了，别闹了，我还要去见个客户。"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便利店门口。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夏天。那时候他还是我的男朋友，
我们路过一家冰淇淋店，我随口说了句想吃。他二话不说就买了两个最贵的圣代，
一边喂我一边说："我女朋友想吃什么都可以，钱不够我去借。"现在呢？
连三块钱的甜筒都要计较。我掏出十块钱走进便利店，买了一个哈根达斯的小杯装。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看了看门外李明轩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姑娘，
男人变心了就是这样，连一根雪糕都舍不得给你买。"我的手一抖，雪糕差点掉在地上。
"阿姨，你胡说什么？""我在这开店十几年了，什么男人没见过？"老板娘摇摇头，
"真心疼你的男人，别说三块钱的甜筒，就是三十块、三百块的他也不会眨眼。
不心疼你的男人，给你花三块钱都觉得亏。"我拿着雪糕走出便利店，心里五味杂陈。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吃着雪糕一边想老板娘的话。李明轩真的变心了吗？还是说，
他从来就没有真心爱过我？走到小区门口，我看见了熟悉的白色宝马车。
那是李明轩公司老板的车，李明轩经常蹭车回家。但今天奇怪的是，车里除了司机，
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我下意识地躲在树后观察。不一会儿，李明轩从小区里走出来，
上了车。我看见那个女人很自然地靠近他，两人说着什么，女人还笑得很开心。
更让我震惊的是，李明轩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那个女人，
女人接过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的雪糕掉在了地上。
这个刚才还因为三块钱甜筒和我计较的男人，竟然在给别的女人买礼物？我拿起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李明轩的电话。"怎么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你在哪？
""公司，在开会。"他撒谎了，我明明看见他在车上。"什么时候回家？""很晚，
你先睡吧。"电话挂断了，我看着屏幕发呆。三年的婚姻，原来是这样的结果。我转身回家，
路过那家便利店时，老板娘还在门口。她看见我，表情有些同情："又回来了？""阿姨，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停下脚步，"如果一个男人连三块钱都不愿意为你花，
但却给别的女人买礼物，这说明什么？"老板娘愣了一下，
然后狠狠地说："这说明他根本不爱你！姑娘，趁早离婚，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离婚。
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里回响。三年前我怀着满心期待嫁给李明轩，以为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现在看来，我错了。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思考。如果真的要离婚，我需要什么证据？
我们的房子是婚后买的，按理说应该是共同财产。但是首付款是李明轩出的，
房产证上也只有他的名字。我起身走进卧室，打开李明轩的电脑。他没有设密码，或者说，
他以为我不会偷看他的电脑。果然，我在他的微信里发现了端倪。
他和一个叫"小美"的女人聊天记录很频繁，而且内容很暧昧。"今天那条项链很漂亮，
谢谢你。""只要你喜欢就好，改天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你对我真好，比起你老婆，
我觉得我更懂得珍惜你。""别提她，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的选择。
如果当时选择的是你就好了。"看到这里，我的手在颤抖。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李明轩真的出轨了。而且从聊天记录看，这个小美就是他的初恋女友赵美美。我继续翻看，
发现李明轩这段时间给赵美美转了很多钱。六千、八千、一万二，总共加起来**万了。
三万块钱！这是我五个月的工资！我想起刚才他说的话："我们在省钱买车。
"原来省的是我的钱，花的是给别的女人买礼物的钱。我截图保存了所有证据，
然后关上电脑。晚上十一点，李明轩才回家。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哼着小曲洗澡。
"今天开会开得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挺好的，谈成了一个大项目。"他继续撒谎。
"那值得庆祝，要不要我们出去吃顿好的？"李明轩脸色一变："你又想乱花钱？
我说了多少遍了，现在是省钱的时候。""可是你不是说谈成了大项目吗？奖金应该不少吧？
""奖金要下个月才发，而且公司最近效益不好，估计也没多少。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换睡衣，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我就去找律师咨询离婚的事情。这样的男人，
不值得我再浪费一天时间。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李明轩照常出门上班。我请了半天假，
直接去了市区最有名的那家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律师，姓王。
她听完我的叙述，表情很平静，显然这样的案子她见得太多了。"苏女士，
你的情况比较复杂。"王律师推了推眼镜，"房产证上只有你丈夫的名字，但是是婚后购买，
理论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不过，如果首付款确实是他个人婚前财产出的，
那么你能分到的比例会相对少一些。""那他给别的女人转账的钱呢？
"我把手机里的截图给她看。王律师仔细查看了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眉头紧皱："这些确实可以作为出轨的证据。不过，你需要更多实质性的证据，
比如照片、视频，或者他们在一起的其他证明。""我该怎么做？
""建议你先收集更多证据，然后我们再商量具体的离婚方案。"王律师递给我一张名片，
"有什么新发现随时联系我。"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心情沉重。
原来离婚也不是说离就能离的，还需要这么多证据。我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幕，
决定今天再去确认一下。于是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李明轩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下，
透过玻璃观察着公司门口。下午五点半，正是下班时间。我看见李明轩走出大楼，
但他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拐进了旁边的购物中心。我跟了上去，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进了一家珠宝店，在柜台前挑选了很久，最后买了一条项链。从店员的表情看，
那条项链价格不菲。接着，他又去了化妆品店，买了一套护肤品。
整个过程大概花了一个小时，光是刷卡就刷了三次。我偷**下了他购物的照片和小票，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三块钱的甜筒都不给我买，却给别的女人买这么贵的礼物？
李明轩提着购物袋走出商场，我远远跟着。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在餐厅门口，我看见了那个女人——赵美美。她比三年前更漂亮了，穿着一身名牌衣服，
挎着LV的包。李明轩看见她，立刻露出了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他们拥抱，接吻，
然后手牵手走进餐厅。我在餐厅外面等了两个小时，透过玻璃能看见他们在包厢里有说有笑。
李明轩还亲自给赵美美戴上了那条项链，两人又是一阵亲热。晚上九点，他们才从餐厅出来。
李明轩把赵美美送到一栋高档公寓楼下，两人在车里又缠绵了十几分钟才分开。
我跟着赵美美进了公寓楼，趁电梯关门前挤了进去。她按的是18楼，我装作要去19楼。
到了18楼，我看见她进了1802室。有了这个地址，我就能找**收集更多证据了。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李明轩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等他，脑子里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切。
午夜时分，他才推门进来，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这么晚才回来？开会开到现在？
"我明知故问。"嗯，今天特别忙。"他连眼都不敢看我，"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
""明轩。"我叫住了他，"我今天想了很多。"他转过身，表情有些紧张："想什么？
""我们的婚姻。"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们还有未来吗？"李明轩愣了一下，
然后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因为昨天甜筒的事情？苏晴，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我们现在要省钱。""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三块钱的甜筒算什么？"我站起身，"明轩，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什么问题？"他的声音有些急躁，"苏晴，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工作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听你抱怨。"抱怨？我从来没有抱怨过。
相反，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忍让，在妥协，在为这个家默默付出。而现在，他居然说我在抱怨？
"我没有抱怨，我只是在思考我们的关系。"我努力保持冷静，"明轩，你还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彻底慌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当然爱，不然**嘛娶你？
""那为什么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为什么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亲密过了？
为什么你回家越来越晚？""我……我工作忙。""忙到连三块钱都要计较的地步？
"我逼近他，"明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明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晴，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怀疑我什么？""我能怀疑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变了。
"我转身走向卧室，"算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谈。""苏晴！"他叫住我，
"我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的婚姻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我回头看他，心里满是苦涩。
他这么着急地澄清，反而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三年的婚姻，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李明轩不是变了，而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我。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他的一个选择，一个看起来安全稳妥的选择。而现在，
他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开始嫌弃我了。第二天早上，李明轩出门后，
我立刻打电话给一家**事务所。我要找到更多证据，让这场婚姻彻底结束。
我不会再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浪费时间了。第三章**姓张，是王律师推荐的。
他四十多岁，经验丰富，一看就是做这行的老手。"苏女士，这种案子我们见得多了。
"张侦探点燃一支烟，"一般来说，有了地址就好办了。我们会安排人24小时跟踪，
拍摄他们在一起的照片和视频。""需要多长时间？""一般一个星期就够了。
"他报了价格，"五万块，一次性付清。"五万块不是个小数目，
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当场转账，签了合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表面上和平常一样，按时上下班，在家做饭洗衣，对李明轩也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但内心深处，我在等待着那些决定性的证据。第三天晚上，李明轩又说要加班，很晚才回来。
我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和香水味，但我忍住了没有质问。第五天，他居然说要出差三天。
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他们可能要一起去旅行。"去哪里出差？"我装作关心地问。
"南京，有个项目要谈。"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这几天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看着他收拾行李的背影，我心如死灰。三年前，他出差都会舍不得我，恨不得带我一起去。
现在呢？他恨不得永远不回来。李明轩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张侦探打来了电话。"苏女士，
我们拍到了你需要的东西。"他的声音很兴奋，"明天你过来取材料吧。"第二天下午，
我来到张侦探的办公室。他递给我一个档案袋，里面有厚厚一沓照片和一张光盘。
我颤抖着翻看那些照片。李明轩和赵美美在餐厅亲密用餐，在商场手牵手购物，
在她家楼下拥吻，甚至还有他们进出酒店的照片。
最让我心碎的是最后几张照片——他们在海边度假村的合影。李明轩搂着赵美美，
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幸福和满足。"这是在三亚拍的。"张侦探指着照片说，
"他们昨天刚飞过去，预订了一个海景套房，五天四夜。"三亚？他不是说去南京出差吗？
我强忍着眼泪，问道："光盘里是什么？""视频，他们在一起的一些……比较私密的画面。
"张侦探有些不好意思，"在她家拍的，足够作为证据了。"我拿着这些材料回到家，
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真相这么残酷，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李明轩不只是出轨，
而是彻彻底底地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王律师，
我有证据了。""那太好了，明天你来律师所，我们详细商量一下离婚方案。"挂了电话，
我开始整理我和李明轩的财产清单。房子虽然首付是他出的，但这三年的房贷我出了一半。
家里的存款大部分是我的工资，车子是我们结婚时我父母买的。算下来，
即使房子分不到多少，其他财产我也能拿回不少。最重要的是，
我终于可以从这个虚假的婚姻中解脱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明轩打来的。
"苏晴，我在机场。"他的声音有些疲惫，"项目谈得很顺利，明天就能回来了。""哦，
那就好。"我的声音很平静。"你怎么了？听起来没什么精神。""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我差点笑出声，他现在还在关心我？"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晚上到家，给你带礼物。
"礼物？他会给我带什么礼物？一个三块钱的甜筒吗？"不用了，你安全回来就行。
""好的，那我先挂了，等会还要开会。"开会？在三亚的海边度假村开会？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心情出奇地平静。也许是因为终于看清了真相，
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愤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感。我不用再怀疑，不用再纠结，
不用再为这段已经死亡的婚姻挣扎了。第二天上午，我来到律师事务所。
王律师看了我带来的证据，非常满意。"这些足够了。"她点头说，"我们可以起诉离婚，
并且要求精神损害赔偿。""我不要赔偿，我只要尽快结束这段婚姻。"我说，
"财产按法律该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不要多的，但该我的一分也不能少。""明白了。
"王律师开始准备离婚协议书，"我建议你先试试协议离婚，如果他不同意，
我们再走诉讼程序。""他应该会同意的。"我想起李明轩和赵美美的亲密照片，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摆脱我。""那最好不过了。"王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离婚协议的草稿，你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我仔细看了一遍，基本没什么问题。
房产我要求分30%，存款对半分，车子归我，其他物品各拿各的。"什么时候可以实施？
"我问。"随时可以。"王律师说，"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毕竟是三年的婚姻。
"我摇摇头："不用考虑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从律师所出来，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离婚的手续还没办完，但我知道，
这段痛苦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我不用再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浪费时间，
不用再为了省钱连三块钱的甜筒都不敢买，不用再在深夜里猜测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
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第四章李明轩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他确实给我带了礼物——一个三亚的椰子糖，价值不超过十块钱。"这是当地特产，
挺好吃的。"他把糖递给我，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我接过椰子糖，心里满是讽刺。
出轨回来还要装作关心妻子的好丈夫，他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项目谈得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很顺利，这次的合同能让我提成不少。"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可能下个月就能发奖金了。"下个月发奖金？看来他又要给赵美美买更贵的礼物了。
"那太好了。"我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对了，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什么事？
"李明轩正在翻看手机，头也不抬。"关于我们的婚姻。"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抬起头看我，
眼神有些慌乱："又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的婚姻很好。""明轩，
我们离婚吧。"我直接说出了这句话。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墙上时钟的嘀嗒声。
李明轩盯着我，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
"我重复了一遍，"这段婚姻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李明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晴，你疯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夫妻吗？"我反问他，"我们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
多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多久没有亲密过了？""那是因为我工作忙……""工作忙？
"我打断他，"忙到要去三亚度假？"李明轩的脸瞬间白了："你……你什么意思？
"我从茶几下面拿出那个档案袋，把照片一张张摆在他面前。看到那些照片，
李明轩彻底慌了。他的手在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苏晴，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指着照片说，"解释你为什么和赵美美在一起？
解释你为什么撒谎说去南京出差，实际上去三亚度假？解释你为什么给她买珠宝买化妆品，
却连给我买三块钱甜筒都不愿意？"李明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还有这个。
"我把那张光盘放在桌上，"里面的内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看到光盘，
李明轩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苏晴，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冷笑，"那是什么？意外？巧合？
""我和美美……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李明轩终于承认了，"我们从大学就在一起，
本来应该结婚的，但是她家反对，我们才分开的。""所以你就和我结婚，把我当备胎？
""不是的，我当时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李明轩急忙解释，"但是美美回来了，
我发现我还是放不下她。""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
"我越说越激动，"三年了，李明轩！三年时间我都在为这个家付出，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而你呢？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花天酒地！""苏晴，我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
"我站起身，"李明轩，你给赵美美花了多少钱？三万？五万？还是更多？
你舍得给她买一万多的项链，却连给我买三块钱的甜筒都要计较。
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李明轩低着头不敢看我。"这意味着在你心里，
我连三块钱都不值！"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李明轩，你太狠心了。""苏晴，
你别哭……"他想过来安慰我，被我推开了。"别碰我！"我擦掉眼泪，
"现在我们来谈离婚的事情。"我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放在他面前："这是律师拟的协议，
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李明轩拿起协议书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苏晴，
你要分房产的30%？还要一半存款？这太多了吧？""太多？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敢讨价还价，"李明轩，这三年房贷我出了一半，
家里的存款大部分是我的工资，我只要30%的房产已经很便宜你了！
""但是首付款是我出的……""首付款是你出的没错，但是我也有我的付出。
"我冷冷地看着他，"李明轩，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签字协议离婚，要么我们法院见。
法院的话，我会把你出轨的证据都拿出来，到时候你分到的可能更少。"听到要上法院，
李明轩明显慌了。他们公司最忌讳员工有这种丑闻，一旦闹到法院，他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
"苏晴，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他突然问道，"我可以和美美断绝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我看着他，心里只有悲哀。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挽回？"李明轩，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摇摇头，"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
你觉得我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可是我们毕竟有三年的感情……""三年的感情？
"我苦笑，"这三年的感情在你和赵美美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就结束了。李明轩，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李明轩沉默了很久，最终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看着他签字，
我心里五味杂陈。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我明天去民政局办手续。"我收起协议书，
"希望你也能到场。""苏晴……"李明轩叫住了我，"我真的对不起你。"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李明轩，以后你对得起赵美美就行了。"那天晚上，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搬到了闺蜜家里。我不想在这个充满谎言的房子里再待一秒钟。躺在闺蜜家的客房里，
我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刚结婚时的甜蜜，想起我们一起规划未来的憧憬，
想起他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承诺。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我和李明轩在民政局门口碰面。他看起来一夜没睡，眼圈很重，脸色憔悴。"苏晴，
你真的想清楚了？"他最后问了一遍。"想清楚了。"我的语气很坚定。
办离婚手续的过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工作人员把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我拿着那本证书，心情很复杂。
三年前我们在这里领结婚证的时候，我以为会幸福一辈子。没想到三年后，
又在这里结束了这段婚姻。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李明轩突然叫住了我。"苏晴，
我有句话想对你说。"我停下脚步，等他继续。"这三年来，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妻子。
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听到这话，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但我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李明轩，我也希望你能真心对待赵美美。"我看着他说，"既然选择了她，
就不要再伤害她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民政局。身后传来李明轩的声音："苏晴，保重！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我的新生活。离婚后的第一个星期，
我搬到了市中心的一套单身公寓。这套房子是我用离婚分到的钱租的，虽然不大，
但是装修很温馨，最重要的是，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可以买我喜欢的甜筒，
可以看我喜欢的电影，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担心有人会嫌我浪费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