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留级照顾弟弟，我反手把弟弟打成猪头。“再敢提留级，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盯着母亲惊恐的眼睛。前世我放弃高考当弟弟的保姆，最后被他推下楼惨死。重活一世，
我早看透这家人嘴脸。当弟弟偷钱被全校直播时，父亲巴掌还没落下就被我攥住手腕。
“打坏了手，谁给你们签放弃抢救同意书？”后来我考上名校搬空家里存款，
父母跪在暴雨里哭求。我笑着甩出房产证：“养老？找你们的心肝宝贝啊。”第一章"悦悦，
妈妈跟你商量个事。"刘芳推开门，脸上堆着刻意的笑容。我猛地从书桌前抬起头，
手中的笔差点掉在地上。这个场景，这句话，我死都不会忘记。十七岁那年暑假，
母亲就是用这副表情，这个语气，毁了我的一生。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脖子，
那里本该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二十八岁的我被弟弟林耀祖推下楼梯时，
颈椎折断的痛楚至今记忆犹新。"什么事？"我听见自己十七岁的声音在颤抖，
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我重生了，回到了这个决定我命运的下午。刘芳搓着手，
像是要宣布什么喜讯："耀祖不是马上要上高一了嘛，
他那个成绩你也知道...我和你爸商量，你留级一年，正好和他同班，
平时能照顾他学习...""不可能。"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得不像自己。刘芳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一向顺从的女儿会反抗。她眉头一皱："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弟弟是你最亲的人，将来我们老了，还不是要靠他...""靠他？"我冷笑一声，
脑海中浮现前世画面——林耀祖沉迷堵伯欠下高利贷，我拼命工作帮他还债，
却因为劝他戒赌被他推下楼梯。而我们的父母，在法医鉴定时拼命为他开脱，
甚至没给我办一场像样的葬礼。"妈，我今年期末考年级第二，明年有望冲状元。
你让我放弃前途去给那个废物当保姆？""你说谁是废物！"门被猛地踢开，
林耀祖叼着冰棍晃进来，十五岁已经长到一米七五，比我高出半个头，"妈，她敢骂我！
"刘芳立刻换上一副心疼的表情："耀祖别生气，姐姐跟你开玩笑呢。"然后转向我，
眼神骤冷，"林悦，跟弟弟道歉！"前世的我就是这样一步步退让，道歉，妥协，
最终放弃高考，成了林耀祖的全职保姆兼提款机。"道歉？"我慢慢站起来，走向林耀祖。
他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低头。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冰棍，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狠狠砸在他脸上。"啊！"林耀祖捂着脸大叫，"妈！她疯了！""林悦！
"刘芳尖叫着冲过来，我侧身避开，抄起桌上的字典朝林耀祖背上抡去。
"这一下是为你不写作业让我替你挨打！"字典重重砸在他背上。
"这一下是为你偷我学费去买游戏机！"我抓起铅笔盒砸向他膝盖。林耀祖疼得跪倒在地，
刘芳扑过来想拉住我，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再敢提留级的事，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一字一句地说，盯着母亲惊恐的眼睛，"还有，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林耀祖的保姆、提款机、替罪羊。我是林悦，将来要考清华北大的林悦。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林耀祖的抽泣声。刘芳嘴唇颤抖着，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儿。
就在这时，客厅电话响了。刘芳如梦初醒，踉跄着跑去接电话，片刻后回来，
脸色复杂："你们班主任王老师...说让你明天去学校一趟，
你进了全国物理竞赛决赛..."我笑了。前世这个电话也被打断了，
因为林耀祖"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而当我匆忙赶去学校时，
已经错过了确认参赛的最后期限。"告诉王老师，我明天八点准时到。"我平静地说，
弯腰捡起散落的书本，无视地上目瞪口呆的母子俩。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
终于放任自己颤抖起来。这不是梦，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命运的分岔路口。
书桌上摆着全家福，我拿起相框，轻轻抚过照片中自己勉强的笑脸，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扣在桌面上。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第二章凌晨四点，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父母卧室的门。刘芳的鼾声均匀地响着，林建国则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我踮着脚尖，像一只猫一样溜向墙角的五斗柜。前世直到二十五岁，
我才偶然发现这个柜子最下层抽屉里的秘密。那时我已经为林家当牛做马七年，
而父母却把所有财产都登记在了林耀祖名下。我的手指轻轻勾住抽屉把手，慢慢往外拉。
抽屉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屏住呼吸，看向床的方向——鼾声依旧。
抽屉里躺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我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就着手机微弱的光线查看。
房产证、存折、保险单，每一份文件上的名字都刺痛我的眼睛——林耀祖，全是林耀祖。
"死丫头，果然在这！"我浑身一颤，档案袋差点脱手。林耀祖靠在门框上，
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满脸得意。"大半夜偷东西，我要告诉爸妈。"他故意提高音量。
我迅速把档案袋塞回抽屉，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拖到走廊上。"放开我！
"他挣脱开来，嘴角咧到耳根，"怕了吧？要想我不说出去也行，
下周我们班跟三中有篮球赛，你去给我们当啦啦队，要穿短裙那种。
"我盯着这张与前世推我下楼时一模一样的脸，胃里翻涌着恶心和愤怒。"好啊，
"我突然笑了，"我会去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晃了晃手机，
"你刚才要挟我的话我都录下来了。你说，
如果我把这段录音发到你们学校论坛上..."林耀祖脸色刷地变了："你...你敢！
""试试我敢不敢。"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等等！"他咬着嘴唇，眼珠乱转，
"那个...刚才的事就算了。但你要把录音删了。""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回房，关门前补了一句，"对了，别再叫我'死丫头'，
否则明天全校都会知道你林大少爷是怎么威胁姐姐的。"关上门，**在门板上，心跳如雷。
这只是开始。———"林悦！过来帮弟弟收拾书包！"周六早上七点，
刘芳的尖叫声穿透房门。我看了眼闹钟，物理竞赛辅导九点开始，我需要提前到校准备。
"他自己没手吗？"我拉开房门，看见林耀祖像个皇帝似的坐在餐桌前，
而刘芳正忙不迭地往他书包里塞零食。"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林建国从报纸后抬起头，
眉头皱成"川"字，"弟弟第一天去新学校熟悉环境，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该照顾着点？
"我径直走向冰箱，拿出昨晚自己买的牛奶和面包："我有竞赛辅导，没空当保姆。
""什么竞赛不竞赛的，"林建国把报纸拍在桌上，"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将来还不是要嫁人！"我慢慢咀嚼着面包，等他说完这套我听了两辈子的陈词滥调，
然后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
】林建国涨红了脸："你录音干什么？删了！""留着当纪念。"我把手机放回口袋，
"对了，爸，咱家房产证上为什么只有林耀祖的名字？"餐厅瞬间安静。
刘芳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我的脚边。"你...你翻我东西？
"林建国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不小心看到的。"我弯腰捡起苹果，
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大口，"真甜。看来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是给耀祖的，
连苹果都不例外。"林耀祖突然跳起来："姐，我跟你一起去学校！"全家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我...我对物理也挺感兴趣的。"他挤出一个假笑，眼神却飘向我的手机。
我恍然大悟——他是想找机会删掉录音。我忍不住笑了："行啊，不过王老师说了，
今天要测试，不及格的要做五百道题。"林耀祖脸色变了变，但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下，
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我不怕测试！"———"哟，这不是林大学霸吗？"刚进校门，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林耀祖的初中同学张浩带着几个男生围了过来，
"听说你要当你姐的小跟班了？"林耀祖立刻变了脸，一把推开我："谁是她跟班！
是她非要死皮赖脸跟着我！我妈说了，让她留级一年就是为了伺候我！
"周围几个学生惊讶地看过来，窃窃私语。我站在原地，看着林耀祖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突然笑了。"是吗？"我提高音量，"那为什么爸妈把房子存款都写你的名字？
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离了我，你连高中都毕业不了？"围观的同学发出"哇"的起哄声。
林耀祖脸色铁青，猛地冲过来想抓我，我侧身避开，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引来一阵哄笑。
"林耀祖，你姐说的是真的吗？"张浩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家真把所有财产都给你了？
""关你屁事！"林耀祖恼羞成怒，转向我，"死丫头，回家看爸妈怎么收拾你！
""记得录音了吗？"我冲张浩眨眨眼，"刚才那句'死丫头'，
还有之前他说爸妈偏心的事。"张浩一愣，随即会意地掏出手机："录着呢，高清的！
"林耀祖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然后转身就跑，连书包掉了都没捡。"你弟弟真有意思。
"张浩把手机递给我，"不过你变了啊，以前你可从来不反驳他的。""人总会变的。
"我接过手机，删掉了那段其实根本不存在的录音，"谢谢配合。
"———物理实验室里已经坐了十几名学生，都是各区选**的尖子生。
我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取出笔记本。"今天我们先讨论一下量子隧穿效应。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上讲台，
白大褂下露出一截深蓝色衬衫领口。这不是王老师。而且，
这张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王老师临时有事，我是代课的程远。
"他在黑板上写下名字，笔锋凌厉，"A大物理系教授，
最近在带一个与量子计算相关的国家项目。"我想起来了！前世的新闻里见过他——程远，
三十岁就获得杰青称号的天才物理学家，后来带领团队在量子通信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
"谁能简单解释一下隧穿效应的基本原理？"程远环视教室，
目光扫过一个个低头躲避的学生，最后落在我身上，"这位同学？"我站起来，
篇论文："量子隧穿效应是指微观粒子能够穿越经典物理学中认为不可能穿越的势垒的现象。
这是由于粒子的波函数在势垒区域并不完全为零，而是呈指数衰减..."教室里鸦雀无声。
我说完后才意识到，一个高中生不应该知道得这么详细。程远微微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林悦。""林悦同学，"他点点头，"解释得很专业。不过你提到的波函数相位连续性，
通常是大学三年级才会涉及的内容。"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露馅了。
"我...平时喜欢看科普书。"我勉强笑了笑。程远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
但整节课上，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仿佛能看穿我重生的秘密。下课时，
他叫住我："林悦，有兴趣参加我的课题组吗？每周六下午，A大物理楼308。
"我愣住了。前世的我连大学都没上过，而现在居然被顶尖教授邀请加入课题组？
"我...可能需要考虑一下。"我谨慎地回答。"因为家庭原因？"他突然问。
我惊讶地抬头，对上他洞察的目光。他怎么知道？程远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有困难，
可以联系我。你的天赋...不应该被浪费。"我接过名片，指尖微微发抖。这是重生以来，
第一次有人认可我的价值。———回到家，意料之中的暴风雨正在等我。"跪下！
"林建国抄着皮带，脸色铁青，"敢在学校丢你弟弟的脸，反了你了！
"刘芳在一旁抹眼泪："耀祖回来哭了一下午，说同学都在笑话他...你怎么这么狠心！
"林耀祖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鳄鱼的眼泪，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我慢慢放下书包，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爸，您是要打我吗？就因为我说了实话？
"林建国的手僵在半空："你又录音？""习惯了。"我平静地说，"毕竟在这个家，
我总得留点证据保护自己。""你...你..."林建国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你爸！
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把财产全给弟弟是为我好？逼我留级是为我好？
"我直视他的眼睛，"还是说，您觉得女孩子不配得到公平对待？"林建国被噎住了，
刘芳的哭声戛然而止。林耀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跳起来："爸！
她手机里还有早上录的音！不能让她...""闭嘴！"林建国突然吼了一声，
林耀祖吓得缩回沙发。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林建国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压怒火："林悦，
把录音删了，今天的事就算了。但是..."他眯起眼睛，"下个月物理竞赛你别去了，
好好在家辅导弟弟功课。"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我早就料到他们会用竞赛威胁我。"行啊。
"我爽快地点头，"不过王老师说这次竞赛成绩关系到保送名额。如果我放弃，
她会亲自来家访，问问原因。"这是谎话，
但林家父母最怕的就是老师家访——他们那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论，见不得光。
林建国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狠狠地把皮带扔在地上："滚！都给我滚！"回到房间，
我锁上门，从书包里掏出程远的名片，轻轻抚摸上面凸起的字体。
这是我重生以来看到的第一个希望。窗外，夕阳如血。我打开笔记本，
开始记录今天发现的所有家庭财产信息。同时，
一个新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程远的课题组，或许就是我逃离这个家的第一步。
第三章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代码。
凌晨三点的房间只有显示器的蓝光照明，映照着我因熬夜而发红的眼睛。
程序编译成功的提示弹出时，我差点欢呼出声。两周前从程教授课题组回来后，
我就开始准备这个。前世林耀祖偷走我的物理竞赛资料卖给竞争对手时，
我只能在厕所隔间里无声哭泣。但这一次，我要让他自食其果。我打开抽屉，
取出精心准备的竞赛笔记，在每页右下角都用紫外线笔做了标记——肉眼看不见，
但在特定波长的紫外线下会显现出"林悦所有"的字样和独特编号。"姐，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林耀祖刻意压低的声音。我迅速关闭电脑屏幕："有事？
""妈让我给你送牛奶。"他声音里带着不自然的甜腻。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同样的套路——他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药，趁我昏睡时偷走了所有复习资料。"进来吧。
"门开了，林耀祖端着杯子走进来，眼神飘忽不定。我接过牛奶，假装喝了一口，
实际上全部倒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塑料袋里。"谢谢。"我把空杯子还给他，故意打了个哈欠，
"我好困，要睡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快步离开了。我锁上门，
立刻把"喝过"的牛奶倒进马桶冲走，然后关灯假装睡觉。半小时后，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当一条缝隙出现时，我屏住呼吸，眯着眼看到林耀祖鬼鬼祟祟地溜进来，直奔我的书桌。
他在月光下翻找着我的资料，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当他抱起我那叠做过标记的笔记准备离开时，我悄悄按下手机遥控键。突然，
桌上的智能音箱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同时我安装在门框上方的摄像头开始闪烁红光。
"偷窃行为已记录！偷窃行为已记录！"机械女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林耀祖吓得差点跳起来，资料散落一地。全家人都被惊醒了，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怎么回事？"林建国推开我的房门，打开灯，看到林耀祖站在散落的资料中间，
手里还抓着几页笔记。我"惊醒"过来，装作震惊的样子："我的竞赛资料！耀祖，
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我...我没偷！"他慌乱地丢下纸张，
"是...是你让我来拿的！""半夜三点？"我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笔记，
"而且这些是我明天决赛要用的资料，怎么可能给你？"刘芳挤进房间，
看到这场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但她马上站到林耀祖前面："悦悦，
你弟弟肯定是走错房间了。耀祖，快跟姐姐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我拿起手机，"这些资料价值上千元，已经构成盗窃罪了。
更何况..."我点开一段视频，是林耀祖往牛奶里放药片的画面，"这算不算投毒？
"林建国脸色铁青，刘芳则面如死灰。林耀祖见势不妙，
突然大喊："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清高的样子！凭什么你能参加竞赛，能被教授看重？
我才是林家未来的顶梁柱！"房间里一片死寂。我等的就是这句话。"爸，妈，
你们都听到了。"我平静地说，"这就是你们精心培养的好儿子。"林建国扬起手，
我以为他要打林耀祖，谁知他转向我："够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到此为止！
"然后对林耀祖吼道，"滚回你房间去！"刘芳赶紧拉着林耀祖离开了。
林建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把视频删了，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直视他的眼睛："可以。
但有个条件——从今天起，我的房间谁都不能进，我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否则..."我晃了晃手机，"这些视频明天就会出现在学校公告栏上。
"林建国额头青筋暴起，但最终只是冷哼一声，摔门而去。我锁好门，捡起所有资料，
检查紫外线标记是否完好。计划第一步，成功。———全国物理竞赛决赛现场人头攒动。
我坐在指定座位上，发现前排一个女生正翻看一本异常眼熟的笔记。
那是林耀祖偷走并卖给竞争对手的资料中的一本。监考老师发放试卷时，
我注意到那个女生偷偷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正是我笔记上的内容。我举起手："老师，
有人作弊。"监考老师走过来，我指向那个女生："她草稿纸上有与考试相关的内容。
""胡说！"女生慌忙把纸揉成一团，"这只是...只是我平时记的公式！""是吗？
"我从容不迫地说，"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纸上会有'林悦所有'的紫外线标记吗？
"全场哗然。监考老师立刻叫来考场负责人，用紫外线灯一照，
那张纸上果然显现出我的标记和编号。"这不是我的！"女生慌了，
"是我花钱买的...不，我是说...""买赃物也是违法的。"我平静地说，
"这些笔记两周前从我房间被盗，我已经报案了。"其实我根本没报案，
但这个谎言效果显著。女生被带离考场，她的参赛资格被当场取消。而我，
在接下来的三小时里，交上了一份近乎完美的答卷。考试结束后，
我在校门口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程远教授。"教授？您怎么在这？
""作为竞赛特邀评委。"他递给我一杯热奶茶，"刚才的作弊事件处理得很漂亮。
"我接过奶茶，有些惊讶："您看到了？""不仅看到，还检查了你的试卷。
"他眼中闪烁着赞赏，"理论部分满分，实验设计也很有创意。如果不出意外，
你应该能进前三。"奶茶的甜香在舌尖蔓延，我突然鼻子一酸。前世今生，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的成就感到骄傲。"谢谢。"我低声说，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抖。
程远看了看表："我课题组今天下午有组会，有兴趣来旁听吗？"我犹豫了。今天是周日，
按照"家规"，我得在家给林耀祖补习——虽然他从没认真听过。"我...可能去不了。
家里...""我明白了。"程远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A大少年班的申请材料，还有我的推荐信。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少年班！
那是跳过高考直接进入顶尖学府的捷径！我接过文件，手指微微发抖。"还有这个。
"他又递给我一张卡片，"我的实验室助理聘书，月薪三千，不影响学业。考虑一下。
"三千！在前世，这是我工作三个月才能攒下的数目。有了这笔钱，
我或许真的能逃离那个家。"为什么帮我？"我忍不住问。
程远沉思片刻："因为我见过太多天赋被埋没的例子。
你的才华...不应该被浪费在无谓的束缚中。"他怎么会知道我家庭的束缚？我正想追问，
手机响了。是刘芳。"妈？""悦悦，你快回来！"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妈妈心脏不舒服...你弟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妈妈需要你..."又来了。
前世每次我有重要活动，她就会"突发疾病"。我握紧手机："我马上回去。"挂断电话，
我看向程远："谢谢您的邀请，但我确实有事。"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家人很重要，
但记住，有时候最好的帮助不是顺从，而是设立边界。"说完，他转身离去。边界？
我咀嚼着这个词，突然意识到，重生以来我一直在反抗，却从未真正设立过边界。
———刘芳的"心脏病"在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神奇地痊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