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到镇国:将军,我不做你的妾

罪奴到镇国:将军,我不做你的妾

菇华洲 著

古代言情小说《罪奴到镇国:将军,我不做你的妾》最近在网络上引发一阵追捧狂潮,主角蒋锦成屈乐谈玉衡圈粉无数,大家对大神“菇华洲”的文笔持赞誉态度,内容详情:回头看她的那一眼,悲悯里裹着绝望,像烙铁似的烫在她心口。男丁尽斩,女眷为奴。昔日的屈家大**屈乐谈,如今是舞姬玉衡。“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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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以命相胁,舞破长夜暮春的雨丝裹着寒意,把金陵城浇得透湿。西郊撷芳苑里,

    丝竹与笑闹声撞碎在雨幕里,偏院的槐树底下,玉衡立得像尊石像。灰布裙被风掀动,

    露出脚踝上磨破的伤口。十年了,蒋府这两个字仍像淬毒的针,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十年前屈府被抄的那天,朱漆大门被撞开的巨响还在耳边炸响。

    父亲屈正龄——那个总说“辙川一日不回,我心一日难安”的兵部侍郎,被铁链锁着拖走时,

    回头看她的那一眼,悲悯里裹着绝望,像烙铁似的烫在她心口。男丁尽斩,女眷为奴。

    昔日的屈家大**屈乐谈,如今是舞姬玉衡。“废物!”正厅里的呵斥声刺破雨帘。

    玉衡收回思绪,故意踩错第三个鼓点,素青油纸伞“哐当”砸在地上,

    把一支该行云流水的伞舞搅成了烂泥。教习姑姑秋红的脸比雨还冷:“滚去廊下跪着!

    没我命令,死也不准起来!”冰冷的雨水顺着额发往下淌,浸透的裙裤黏在皮肤上,

    寒意像无数根针往骨头里钻。玉衡跪得笔直,脊梁挺得像未折的竹,目光却穿透雨幕,

    落在记忆里的屈府后园。那年她八岁,穿粉裙撑小伞,在假山旁学转圈,脚下一滑,

    尖锐的石棱撕开了腰侧的皮肉。锦衣少年蒋锦成抱着她往药房跑,

    急得声音发颤:“乐谈别怕,都怪我没扶好你……”腰间的旧疤隔着湿衣隐隐发烫,

    像在提醒她那点早该烂在泥里的暖意。“大将军到!”通报声像惊雷炸响,玉衡猛地低头,

    额头几乎贴住青石板。穿堂风卷着雨沫扑过来,狠狠掀开她松垮的面巾。

    那方薄纱像断翅的蝶飞出去,露出张被雨水洗得发白的脸——眉峰拢着远山般的愁绪,

    眼尾泛着红,是淬了冰的艳。蒋锦成刚在主位站定,目光扫过来时骤然凝固。

    他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十年了,他找了整整十年的脸,就这么撞进眼里。

    梦里那张模糊的面容突然清晰,比记忆里更瘦,更冷,却偏偏是她。狂喜还没冲上头顶,

    就被冰锥似的刺痛扎穿,她方才是故意跳错的?宁愿跪在雨里,也不愿好好跳一支舞给他看?

    “方才廊下跳伞舞的。”蒋锦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冷,“下一轮再敢懈怠,

    ”他视线扫过厅角脸色煞白的圆脸丫头,“那叫云露的,不必留了。”秋红腿一软,

    慌忙磕头。玉衡浑身剧震,猛地抬头。蒋锦成的眼睛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唯独那威胁,像淬了毒的刀,明晃晃对着云露。

    那是她在教坊司唯一的朋友。血腥味从咬破的下唇漫开,玉衡死死掐着掌心。不能连累云露。

    乐声重起时,她提着伞步入厅中。素青油纸伞在她手里活了过来,时而如青莲出水,

    时而如云流风转。旋转时裙裾翻飞,露出的脚踝带着伤痕,却美得惊心动魄。

    每一个动作都裹着十年的血与泪,哀婉里藏着决绝,像在无声控诉,

    又像在赴一场玉石俱焚的约。蒋锦成站在窗边,看着那个旋转的身影,

    胸腔里的死寂被撞得粉碎。只有屈乐谈能跳出这样的舞,带着他刻在骨血里的熟悉。

    记忆里“锦成哥哥”的呼唤和如今的沉默重叠,像刀在剜他的心。一曲终了,玉衡垂着眼,

    伞尖点地,指尖微微发颤。蒋锦成忽然抬手,指节泛白:“那个伞舞跳得最差的,

    ”他目光锁着她,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今晚送到我房里。”满厅死寂,

    随即爆发出抽气声。玉衡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那里有势在必得的强硬,

    有藏不住的痛楚,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炽热。第二章少年影,

    现时伤枕霞阁的红烛烧得旺,把满室的沉水香烘得发腻。玉衡坐在拔步床边,

    桃红衫裙的艳色刺得她眼睛疼。这颜色,是十岁那年蒋锦成送她的生辰礼,

    他说“乐谈穿粉色最好看”。如今穿在身上,像裹着层滚烫的血。门轴“吱呀”转动时,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蒋锦成带着一身酒气进来,玄色袍服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的刀疤。

    他没看她,抓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就往嘴里灌,辛辣的酒液顺着下颌往下淌,浸湿了衣襟。

    “倒酒。”他声音沉得像压着雷。玉衡起身时腿有些麻,刚拿起酒壶,

    就听“砰”的一声:蒋锦成把空酒壶砸在地上,名贵的玉器碎成了渣。“废物!一群废物!

    ”他对着空门咆哮,额角青筋暴起,“告诉本将军,还要等多久?等那些白骨都化成灰吗?

    ”飞溅的瓷片擦过玉衡的手腕,血珠瞬间涌出来。她痛得抽气,酒壶脱手落在地毯上,

    琥珀色的酒液迅速晕开。那声痛呼像针,扎破了蒋锦成的暴怒。他眼里的戾气潮水般退去,

    剩下的竟是她看不懂的慌乱。他一步冲过来,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来人!金疮药!”他吼出声,尾音却发颤。侍女捧着药箱进来,见将军死死攥着舞姬的手,

    吓得头都不敢抬。“滚出去。”蒋锦成的声音冷得像冰。侍女慌忙退下,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玉衡被迫仰着头,看他低头查看伤口。他的睫毛很长,

    垂下来时遮住眼底的情绪,指尖带着薄茧,触到她皮肤时,烫得她一颤。这双手,握过刀,

    杀过敌,此刻却笨拙地给她涂药。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上,他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琉璃。

    包扎好的手腕被他攥在手里,他忽然低低地问:“还疼么?”玉衡像被烫到似的抽回手,

    声音紧绷:“奴婢不敢劳烦大将军。”蒋锦成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那点刚浮起的暖意迅速熄灭,重新覆上寒冰。“出去。”他背过身,声音哑得厉害。

    玉衡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回到耳房,她摸着腕上的棉布,心脏乱得像团麻。恨他吗?恨。

    可方才他眼里的慌乱,和十年前假山下那个抱着她狂奔的少年重叠时,

    她的心就像被生生撕开个口子。第三章逃离之念起蒋府的日子像浸在水里的棉絮,

    沉重得透不过气。玉衡成了蒋锦成的侍妾,被安置在疏影斋,名义上有了自由,

    却处处是无形的墙。蒋锦成没再踏足疏影斋,只每天清晨,让总管邱明送一碗九曲醒酒汤来,

    再由她端去书房。邱明看她的眼神总带着点复杂,像有话要说,又总把话咽回去。这天清晨,

    玉衡端着汤穿过庭院,书房的灯亮了整夜,隐约有争执声漏出来。她叩门时,

    里面传来蒋锦成沙哑的声音:“进。”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公文散了一地,

    博古架上的青瓷瓶歪在一边,地上还有碎瓷片。蒋锦成合衣歪在软榻上,一手按着额角,

    脸色白得像纸,眼下是青黑的阴影。他像是醉得厉害,没睁眼。玉衡把汤放在小几上,

    低声道:“大将军,醒酒汤好了。”他没反应,呼吸沉得像打呼。玉衡转身想走,

    榻上的人却忽然动了动,极轻地吐出两个字,

    像梦呓:“乐谈……”玉衡的脚像被钉死在地上,血液瞬间冻住。

    蒋锦成像是被自己的声音惊醒,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先是放空,

    然后落在她身上,像淬了冰的刀。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玉衡在他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痛苦,还有一丝她不敢确认的眷恋,快得像错觉。

    他很快垂下眼,揉着太阳穴:“放下吧,有劳。”那声“有劳”像冰锥,

    刺穿了她最后一点侥幸。她退出书房,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恐惧和愤怒像毒蛇,

    缠得她快要窒息。他一直在耍她!所谓的侍妾,所谓的旧情,都是他折磨她的手段!必须走。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疯长成燎原之势。她要离开这吃人的牢笼,哪怕外面是刀山火海。

    第四章痕深恨亦深疏影斋的夜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玉衡借着月光,

    把几件旧衣和攒下的碎银塞进布包。指尖划过腰间的旧疤,那里十年了,还会在阴雨天发烫。

    再忍最后一晚,等下半夜换岗时就走。“哎呀——”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玉衡猛地转身,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蒋锦成堵在门口,酒气浓得呛人。

    廊下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眼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疯狂。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包裹上,声音像磨过石头:“这么晚了,收拾东西做什么?

    ”玉衡把包裹往身后藏,指尖冰凉:“奴婢……”话没说完,蒋锦成就大步冲过来,

    攥住她的胳膊往怀里拽。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撞在他胸膛上,闻着那身酒气,恶心又恐惧。

    “躲什么?”他低下头,呼吸烫在她额头上,手突然探向她的腰,“既然是我的人,

    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他的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裙带,冰凉的空气贴上皮肤时,

    玉衡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那道疤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屈乐谈仅存的证明!

    “放开我!蒋锦成你**!”她疯了似的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他被她吼得一怔,

    眼里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崩断。“由不得你!”他低吼着,箍着她腰的手臂更紧,

    另一只手直奔那道疤而去。就在指尖即将触到皮肤时,他的动作突然僵住。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亮她腰侧那道浅粉色的疤。不长,却像条丑陋的虫,

    爬在白皙的皮肤上。蒋锦成眼里的疯狂瞬间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痛苦,

    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松开她,踉跄着后退,扶着桌子才站稳。他低着头,

    额发遮住眉眼,声音碎得不成调:“这疤,还疼么?”玉衡浑身发抖,胡乱拢着衣襟。

    这句话像把钝刀,割得她心口淌血。十年前他抱着她跑向药房时,也是这么问的。“圣旨到!

    辅国大将军蒋锦成接旨!”尖锐的宣旨声突然划破夜空,蒋锦成猛地抬头,

    眼里的痛苦瞬间被冰冷的锐利取代。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

    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玉衡瘫坐在地上,冷汗湿透了后背。这道圣旨来得太巧,

    巧得让她心惊肉跳。她摸着腰间的疤,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

    第五章止步辙川前前院的喧哗越来越近,玉衡从地上爬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不能等了,

    现在就走。她攥紧包裹,借着回廊的阴影往西侧角门跑。那里是蒋府守卫最松的地方,

    也是她早就摸清的退路。转过月亮门,离角门只有几步远,两个巡逻的仆役边走边聊,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在她耳边。“听说了吗?皇上终于准了大将军的奏请!”“西征?

    要打辙川了?”“可不是,克日启程,收复失地!”辙川。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玉衡浑身一僵。父亲临终前还在念着的辙川,那个让屈家满门蒙冤的辙川。

    蒋锦成要去哪里?他是为了军功,还是为了父亲未竟的遗志?玉衡的脚像被钉在地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逃出去又能去哪里?父亲的冤屈谁来昭雪?这场迟了十年的西征,

    到底是救赎,还是另一场灾难?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脚边,包裹从手里滑落,掉在泥地上。

    她慢慢弯腰捡起包裹,指尖冰凉。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她要看着,

    看着蒋锦成怎么打这场仗,看着辙川能不能回到故土,看着屈家的冤屈有没有昭雪的一天。

    玉衡转身,一步一步往回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异常坚定。前院的灯火亮如白昼,

    蒋锦成接旨的身影挺得笔直,没人看到他接过圣旨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明黄的圣旨上,

    “收复辙川”四个字刺眼夺目,像在嘲笑他十年的煎熬。第六章战地传书蒋锦成出征那天,

    金陵城万人空巷。玉衡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玄甲的队伍像条长龙,蒋锦成骑在高头大马上,

    背影挺拔得像座山。她穿着件素色的布裙,混在百姓里,谁也没认出她。队伍开动时,

    蒋锦成忽然回头,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她身上。那一眼,像包含了千言万语。有愧疚,

    有决绝,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温柔。玉衡慌忙低下头,再抬头时,队伍已经走远了,

    只留下扬起的尘土。日子突然变得空旷。疏影斋的梧桐叶绿了又黄,

    蒋锦成的书信断断续续地寄回来。起初是捷报,他打了胜仗,收复了几座城池。

    信里的字写得刚劲有力,偶尔会提一句“边关风大,你保重”。玉衡把信看完,

    就锁进妆匣最底层。她告诉自己,这是他赎罪的方式,不必动容。可夜里摸到腕上那道浅疤,

    总会想起他笨拙涂药的样子。秋末时,信来得越来越慢,字也越来越潦草。

    他说“敌军退守辙川,久攻不下,粮草渐缺”,说“今冬雪大,冻死不少士兵”,

    却绝口不提自己的情况。云露被她保了下来,如今在疏影斋当差。看她对着信发呆,

    忍不住说:“姑娘,大将军心里是有你的。”玉衡把信塞进匣子里,声音冷硬:“别胡说。

    ”可夜里做梦,总会梦见辙川的漫天大雪,蒋锦成浑身是血地倒在雪地里,

    眼睛却望着金陵的方向。开春时,收到一封更短的信。只有寥寥数语:“此地风沙甚大,

    月色却极清朗。偶见流萤,忆及金陵夏夜,恍如隔世。珍重自身,勿念。”“勿念”两个字,

    笔锋重得像要划破纸。玉衡摸着那两个字,指尖微微发颤。她知道,最艰难的时刻来了。

    第七章**绝笔深秋的风卷着梧桐叶,扑在疏影斋的窗上,沙沙作响。

    玉衡正在整理蒋锦成的书信,忽听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邱明的声音,

    带着哭腔:“夫人,宫里来人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到院中。

    传旨太监穿着明黄的蟒袍,脸色肃穆地展开圣旨:“咨尔玉衡,淑慎性成,勤勉柔顺,

    特册封为安平乡君,食邑三百户,钦此!”乡君?玉衡愣在原地,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她一个罪臣之女,无子无宠,怎么会突然受封?除非是追封。心口像被巨石砸中,

    疼得她喘不过气。她接过圣旨,明黄的卷轴烫得她手发抖。“公公,”她声音发颤,“敢问,

    前线可有消息?”太监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悯:“乡君节哀。大将军功在社稷,皇上甚为痛心。

    ”功在社稷,那他人呢?玉衡扶着廊柱,才没让自己倒下。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凄厉的马嘶,

    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跑进来,怀里紧紧抱着个油布包。“夫人!

    ”士兵“噗通”跪下,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大将军……以身殉国了!

    这是他……最后的手书!”油布包上的血已经发黑,带着浓重的腥气。玉衡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拆不开那层布。里面是张素笺,上面的字潦草得几乎认不出,却带着熟悉的刚劲,

    墨迹里混着暗红的血。“乐谈吾妻:见字如晤,恐是诀别。辙川已在望,然敌寇困兽犹斗,

    重兵合围,突围无望。此身许国,早无憾恨。唯念及卿,肝肠寸断。十年寻觅,十年愧怍。

    蒋氏门楣倾轧之罪,父辈权欲贪婪之孽,累卿家破,负卿情深。此罪此孽,百死莫赎。

    锦成自知,无颜求卿宽宥。然此心昭昭,可鉴日月。自卿入府,日日煎熬,近情情怯。

    西征一役,非为功名,实乃赎罪之途,亦为践屈公未竟之志。幸苍天有眼,失地尽复,

    辙川重归!屈公泉下有知,或可稍慰。此生已矣,情债难偿。唯愿来世,生于寻常巷陌,

    无家仇国恨相阻,无门第权谋相隔。执卿之手,为卿画眉,与卿做一对最平凡的夫妻。珍重!

    珍重!锦成绝笔”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子,扎进玉衡的心脏。

    她看着“赎罪”“屈公遗志”几个字,眼泪终于决堤,大颗大颗砸在纸上,

    晕开一片片深色的痕。原来他都记得。记得父亲的遗志,记得她的恨,也记得年少时的情。

    “噗——”一口腥甜涌上喉头,玉衡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手里的**飘落在地,

    被穿堂风卷着,飞出窗棂,像只折翼的蝶,消失在铅灰色的天空里。

    第八章旧物藏心玉衡醒来时,窗外的梧桐叶落了一地。邱明守在床边,见她醒了,

    慌忙端来汤药:“夫人,您都昏迷三天了。”她接过药碗,手还在抖。**被风卷走了,

    可上面的字,像刻在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邱总管,”她声音沙哑,

    “大将军……还有什么遗物吗?”邱明迟疑了一下,

    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这是将军在前线送回的,让老奴好生收着的,说若他回不来,

    就交给夫人。”匣子是普通的紫檀木,没什么纹饰。玉衡打开时,心跳得厉害。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样旧物:一支断了骨的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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